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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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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了受限魂体……可能也不叫做魂体。不过这还挺好,隔着屏幕时亚瑟的套索能套着幽灵,穿过来后那双满是枪茧的手能环上自己的背——

    亚瑟的手掌又按上他的肩。

    老练猎手的力道,简直是在检查受潮的火药袋。古斯夸张地嗷出一声,换来那只手更重地钳住。

    跟头巡视地盘的大猫似的,亚瑟紧贴着他,转过一圈:

    “所以,那些杂碎的命真有点用。”

    “当然,多亏你。”古斯歪头,“多谢了甜心?”

    “闭嘴,小子。”亚瑟烦躁地嗤声,暗金的浓眉拧成结:“我们还得进城。但你这样,跟把通缉令贴脸上有什么区别?”

    45  ? 文明

    ◎“要是你想回那种地方去……”◎

    虽然以写实著称, 可《荒野大镖客2》里其实存在幽灵。

    还有幽灵列车,吸血鬼,UFO等等一系列彩蛋——而其中这些, 玩家能用枪去打,能用套索去捆, 甚至还能从它们身上搜刮出现金和值钱的东西。

    古斯举起手,阳光从半透明的肢体穿下, 像是穿过冰层或融化重组的玻璃。影子也被折散, 干脆就是些光斑——除开这项,单论外观,几乎就是游戏同款半透明发光鬼魂。

    但现实体验, 自己又能确切地碰到亚瑟, 感知到亚瑟的温度、颤抖和紧绷。

    “得给你搞些像样的穿的。”亚瑟在嘀咕,那双蓝眼睛目不转睛地盯过来。“你这样活像刚从监狱逃出来。达奇见了你, 准得问你是不是把袖子啃了充饥。”

    又是达奇。古斯克制着翻白眼冲动:“怎么,甜心, 准备好把我介绍给他了?”

    亚瑟却不吭声了,古斯几乎能听到那双蓝眼睛后的脑子加速运转的声响。半晌, 亚瑟惊醒似的眨眨眼。

    “我得想想。”他咕哝, “还有, 小子,做了人就管好你的嘴。”

    “现在起, 有别人在不准这么叫,把你那双下流的爪子也收好——”

    古斯若有所思。

    “也就是说,私下里可以继续。”他总结着, 惯性先摸上那截紧实的腰, “奇怪, 怎么感觉待遇反倒有点降……”

    亚瑟一言不发地瞪着他。

    古斯老老实实地收回爪子。

    亚瑟哼笑一声,反倒伸过了手,拇指勾上他的领口,又好奇地扒拉几下:“这料子倒是软和……但连个口袋都没做?你从来不用装子弹?”

    “这是睡衣,甜心,”古斯解释,“不需要口袋——”

    他忽然一顿,低下头,拉起自己身上的短袖T恤。阳光底下,它也是半透明的,泛着珍珠白的光晕。

    如果要凑启动资金的话……

    古斯灵机一动:“亚瑟,在你们这,一件会发光的衣服能卖多少?”

    男人一声嗤笑。

    “少打这个主意,小子,我还不至于让你去卖衣服。”他摇着头,手也松开:“过来。这边还有些帆布,得把你这身鬼火遮严实了。”

    亚瑟往马车走,古斯却不死心:“这跟至不至于没关系甜心。一些神棍可巴不得见到个发光神迹,咱们完全可以包装一下去诓他们,你不知道他们有多肥——”

    他一边说,一边扯着自己的后领,飞快把T恤衫脱下。但布料离开躯体的瞬间,一阵灼目的辉晕闪烁,像是水珠落进沸油,转眼就消散在空气里。

    古斯的指节茫然地抓了抓:“呃……”

    亚瑟挑起眉。

    “看来你那天才生意就这么完了。”他慢悠悠地说,“还是说,你打算亲自充当这个神迹,圣·奥古斯图斯大人?”

    “见鬼,闭嘴,这一点也不科——一点也不神秘学啊?”古斯大惑不解,又往空气里捞了捞:“这到底什么原理?明明我能留在你里——”

    一块帆布糊向他的脸。

    ……

    这趟前往圣丹尼斯的旅程纯属临时起意。而自从和古斯共享起游戏背包,亚瑟虽然嘴上仍警惕着邪门货色,身体却早已诚实地接纳了这款邪门的便捷。

    毕竟,当食物可以储存,子弹约等于无限,野外采集和猎获的物资不必再担心腐坏变质,进趟房间摸到衣箱就能换上干净衣物,即便自律如亚瑟·摩根,也难免被养得散漫——手头除了必需的武器、惯性留下的一人份给养,其它能不带就不带。

    而游戏背包又细分出三个区域:马鞍包,营地箱子,亚瑟身上的斜挎包。

    多余的衣物和武器全在前两项。私酿酒马车里只有些保护货物和伪装用的东西。他们搜罗半天,最终,古斯以头顶麻袋、腰扎麻绳、身披帆布的造型完成伪装,活生生一个刚从货船底舱爬出来的偷渡客。

    亚瑟抱着手臂,上下打量,大声嘲笑。

    “好歹挡住了。先坐我边上,进了城就躺后边装死,免得让人以为我在抛尸。”

    “呵。真风趣。”古斯冷哼。“要是被发现,我就一不做二不休,先灭了那蠢货的口,再去把银行给抢了。”

    亚瑟鼻腔里滚出半声短促的笑,头顶的帽子摘下,啪地扣在他头上:

    “你要真想干点什么,等哪天我带你去。现在安分点,先去看看那屋子里有什么你能用的。”

    古斯:“呃……”

    坏了。这家伙好像当真了。该怎么向一个1899年的悍匪解释,自己嘴里的抢银行通常只是玩笑话……

    不过,反正有亚瑟在,抢一抢,好像也是个不错的约会项目……

    古斯纠结地扭过头,但私酒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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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游戏主角被我操作日常》 40-50(第9/18页)

    车已经晃晃悠悠,碾着软泥往前开跑。太阳已升得老高,最后几缕沼雾缠在秃柏树的瘤节间,被阳光烫得蜷缩成珠。更远处,几只长腿的鹭科鸟类被车轮声惊起,扑腾着翅膀消失在沼泽深处。

    哪怕古斯再不愿意,也必须承认,没了自己拖累,亚瑟驾车的本事确实能发挥得更好。马车在泥泞的沼地里几乎飞驰。穿过一道铁路桥,再往里斜去一阵,一座不起眼的木屋便在前方显出。

    它显然已经在这片潮湿的土地上伫立了好些日子,整体泛绿,偶见发黑。模样和游戏建模相差不大,甚至能说更破败些。古斯去摸亚瑟的望远镜,亚瑟的手肘倒先拐过来。

    “就是个烂屋子。”亚瑟压低声音,马车依然保持着速度,“看着像块发霉的硬饼干……你确定这真是个鬼屋?”

    古斯更纠结了。

    “不是那种吓唬小孩的鬼屋,亚瑟。是那种,怎么说呢——一种有点讲规矩的神秘存在。理论上,进去还能给你免费算命一卦,内容可能跟你的命运……嘿,你等等!”

    亚瑟大步流星,沼泽地的软泥在他马靴底下嘎吱作响。古斯才跳下马车,男人已在门前站定,一手叩上门板,另一手拇指无声地顶开左轮击锤。

    没人应答。

    亚瑟眯起眼睛,又敲了一次,力道比先前更重,响得像往铁皮桶里扔哑弹。古斯咒骂一声,拎起酒瓶赶上,还没过门廊,亚瑟却已经推开了那扇没上锁的门。

    屋内光线昏暗,发霉纸张与融化蜡烛的气味相混,不过倒能看清是个简单的单间布局:暗红的窗帘,横在窗前的木桌,几本摊开的厚重皮面书,散落各处的蜡烛。角落里孤零零地立着个衣帽架,一顶黑色高礼帽歪歪斜斜地挂在最上端。

    还真和穿越前见的布景差不多。

    “怪。”亚瑟压低声音嘀咕,左轮手槍始终没有放下,“这儿明明没人,但我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看。”

    古斯干笑,抢在亚瑟戳向书本前截住那只爪子,塞进匆忙拎来的私酿。

    游戏里,这间屋子里画像中的动物,将昭示当前存档中亚瑟最后的命运。进屋前,古斯有过犹豫,有过好奇,也有过紧张——

    眼前墙壁空空如也。不光没有那些关于亚瑟的预言,那幅只有亚瑟死后,玩家操作约翰重访此处才能看全的屋主肖像,同样不见踪影。蜡烛仍在跳动,仿佛那位神秘存在刚离开不久。

    但这反倒是最好的结果。

    最好别去赌这是不是没加载出来。

    哪怕一开始,古斯还真想看看这地方会显现什么。

    谁能不心痒呢?要是这屋子真有点什么,要是它真能预示点命运……那画会画出什么?是鹿,是狼,还是传说中因经费不够而砍掉的鹰和秃鹫?

    可气氛不太对。

    这里的空虚不是缺失,更像某种压抑。某种机制,某条法则,已经在运行,只等有人踩中它设下的阈。

    也许是他,也许是亚瑟。

    古斯盯着空空的墙,忽然意识到:

    我不需要它给我看未来了。

    我不是来打探“亚瑟会成为什么”的。

    我已经知道我要做什么。预言也好、命运也好,都不如我亲自去改写它。

    古斯深吸一口气,向那衣架看了一眼。

    神秘学的地盘,能上的也只有更古老更神秘的东西。他曾在那本奇怪的选拔教材里读到过它——存在于神话时代,古文明与蛮荒之间的习俗,一条比法律更早、比契约更旧的规矩:

    宾客法则。

    “敬古老的规矩。敬那些懂得守望边界的存在。作为过路人,我们带来礼物。”古斯抬高声音,将自己的酒瓶重重磕在亚瑟瓶口,顺势把亚瑟的枪管一并压下:

    “这两瓶酒,献给门槛的主人。”

    亚瑟的眉毛扬了起来,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言语和仪式感到莫名其妙,但还是任由他拽着带着,把私酿放去了该放的位置。

    烛火仍在明灭摇曳,房间依旧安安静静。古斯抓着亚瑟就往外走。这家伙倒也相当配合,既没开口问,也没去碰任何东西,连脚步都放得很轻。

    走到门边时,古斯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忽然一愣。

    角落里,那个挂着礼帽的衣帽架不见了,一面一尘不染的穿衣镜取而代之。

    镜中倒映的根本不是他们当前所在的木屋。

    仍是关着的窗,拉着的帘,但烛火的颜色变了——幽蓝、冷寂,像烧尽前的灯油。不远处隐约浮现画框的一角,某种树脂燃烧的腥甜气息正从镜面渗出来。

    ——回应到了。

    不是言语,不是手势,而是它的方式。

    古斯眯起眼,按上亚瑟的背。男人步伐一滞,手已去摁枪。古斯拽住他,再拉住。

    “在红河两岸,远在拓荒者的篝火还没烧开的时候……”

    古斯缓缓开口,声音低沉清晰,“拿着酒囊的客人能走进任何部族的营地,就像带着盐的旅人能在迦南地得到保护。”

    “我们带来了酒水,并非子弹。所有传统,所有古老法则为证——这个世界,献上酒水的客人受到庇护。这是比枪和法典更古老的规矩。”

    镜中烛焰倏然熄灭,那点未成形的预兆如这年代被曝光的胶片般褪去。画框隐退,帘幕归位,衣帽架立在墙角,礼帽耷拉着,仿佛那面镜子从未存在。

    古斯没有再看。他转身,直接推门。

    阳光劈头盖脸砸下来,灼得人几乎睁不开眼。

    亚瑟一言不发,只是一把钳住古斯的胳膊,闷头往马车走。这家伙腿长步子大,力道大得像打劫。等亲眼看着那座木屋在颠簸中化作一个模糊的影子,男人才长出一口气,皱眉回望过来:

    “你是在跟谁谈买卖?”

    “一种超自然实体,甜心。不用管祂。”古斯笑眯眯地,反扣住亚瑟的手,“蛮荒在退潮,未来终究属于钢铁、电磁……还有,两个聪明人选的同一条路。”

    亚瑟的脑袋迅速扭回去了。

    “我在驾车呢,小子。”他咬着重音,哼出一声,“我是没你聪明,但我清楚得很,什么世道都只认两样东西,要么是能掀头盖骨的铅弹,要么是能塞进钱袋的金子。”

    “至于其他那些……比枪和金子更古老的玩意儿?”他冷笑,“早晚他*拖人进棺材。”

    这倒是个和警告混着的劝告了。古斯低笑:“放心,我亲爱的,就是打声招呼,不会再有别的了——总得让本地势力知道,你戴着我的戒指。”

    亚瑟不置可否。

    “呵,‘招呼’,‘戒指’……前面路还行,要是你闲得慌,就滚到后面去,把酒给数了。”

    “这还用数吗?”

    “一瓶好的至少一块。有你一半。”

    古斯:“……”

    古斯回头望望,决定先把这笔装进口袋。

    私酒马车正在放缓,古斯撑住篷布木架,才落到货仓,前方的亚瑟却又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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