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可乐也乖乖蹲在了李弥的脚边。
那张照片后来姜早洗出来送给闻昭后,她就和在学校公告栏上撕下来的那张照片一起,缝进了军装口袋里,最贴近胸口的位置。
不过,那也是后话了。
眼下她其实还有别的话想跟姜早说。
在外面玩了一阵,姜早头发丝上都是雪花,一进屋,闻昭就赶忙帮她把外套脱了下来。
“快坐到火边暖暖。”
姜早活动着快冻僵的手指,在炉子边上烤火:“小弥到底是小孩子,精神真好。”
李弥和可乐玩了一会又去堆雪人去了。
“可不是嘛,这个年纪哪知道冷。”
闻昭把木柴扔进炉膛里,又拿火钳翻动了两下,架在炉子上的酒壶里溢出了一丝酒香。
姜早鼻子动了动:“你温着酒呢。”
闻昭把壶拿起来:“这你可不能喝。”
“我就喝一口,暖暖身子,太冷了。”
在她恳求的语气里,又看了看她冻的通红的耳朵,闻昭还是妥协了,给她倒了一小杯。
看她小口小口抿着,不时皱眉嫌辣的表情,闻昭不由得失笑:“以前没喝过?”
“喝过……不过是很久以前了。”
姜早想了想,上一次喝醉还是得知青山已经结婚有孩子的时候,刚好那时候陈佳宁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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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订婚,她也算是借酒浇愁了一会。
“朋友……订婚的时候。”
话音刚落,坐在旁边的闻昭呼吸都沉了一瞬,半天没说话。
姜早察觉到有奇怪目光落在她脸上,后知后觉这话很有歧义,赶忙解释。
“不是,不是因为朋友订婚了才喝的酒,是在朋友订婚宴上喝的酒。”
“哦——”闻昭长长应了一声,似松了一口气靠坐在沙发上,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男性朋友还是女性朋友?”
“当然是……女性朋友了!不过严格来说,我也不知道现在还算不算是朋友了……”
“朋友就是朋友啊,怎么会不知道还算不算是朋友了呢……”见她想说,闻昭便追问下去。
“你相信前世吗?”
闻昭看了一眼,堂屋中央本该挂着观音神像的地方:“我……本该是不信的,可是如果不是怪力乱神的话,又该怎么解释丧尸的出现呢,也许这个东西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吧。”
姜早低头,目光如有实质般地盯着面前的炉火,娓娓道来。
“我曾经有一个闺蜜,好到形影不离,我们高中的时候就认识了,一起相约考到了临海大学,我的幽闭恐惧症除了你也就她知道了,高中的时候我敏感、自卑,又经常被同学欺负。在又一次放学后值日的过程中,我被恶心的男同学关进了微机教室,还拉下了电闸。”
“我的幽闭恐惧症发作的时候,是她出现救了我,所以我理所当然地认为我们就是一辈子的好朋友了,她有什么要求我都会尽力满足,甚至是一下子问我借我的全部积蓄要在临海市买房子,我也都毫不犹豫地转给她了。”
“直到——”
“丧尸爆发,我们被困在小区里,结伴出去找食物,回程的路上被丧尸发现了,她摔倒了,我救了她,但当我因为救她被丧尸拽倒的时候,她和她的对象却带着我们一起搜寻来的物资,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霸占了我的房子……”
姜早说到这里,闻昭留意到她攥紧了拳头,甚至有些咬牙切齿。
“我恨他们,恨她为什么辜负我的真心,她明明知道,明明知道她是我这辈子唯一的朋友了……”
闻昭轻轻扒开她的手,掌心里已经留下了深浅不一的指甲印。
“她不配做你的朋友,不要为了一些垃圾伤害自己,而且现在……”
闻昭抬头,和蒙着眼睛的她对望。
“你有别的朋友了。”
虽然看不见她的样子,但始终能察觉到有一道温柔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姜早唇边露出一缕笑意。
“所以那时候你问我为什么对你戒备心那么强,为什么囤这么多物资在家里,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曾经经历过。”
“我知道,我那时候就跟你说过,我从来没有因为你对我态度差而怪过你,哪怕有一天,我是说如果,如果你伤害了我,我也会觉得你是有自己苦衷的。”
蒙在姜早眼睛上的布条沁出了一丝水意。
“那你会不会觉得我跟你说这些,是个疯子、神经病、精神有问题?”
闻昭明显慌乱了起来,却不是因为她的问题,而是从她眼角不断滑落的泪珠。
她仓促之间也顾不得拿纸,只好把人拥进了怀里,扯起袖子替她擦拭着脸上的泪痕。
“别……别哭啊,怎么会呢,我只会心疼,为什么那个时候我没有认识你,保护你,如果你一开始遇见的是我就好了,我绝不会……”
“绝、不、会、背、叛、你。”
闻昭一字一句,咬着牙,言之凿凿,既是在说给她听,也默默在心底下定了要保护她一辈子的决心。
姜早其实是不喜欢和人有亲密接触的,她信奉的是人和人之间必须要有边界感的那一套,但不知道为什么,靠在她胸前,闻着她身上淡淡的草木清香,听着她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却莫名觉得好安心,从来没有这么安心过。
也许是酒劲上来了,也许是哭累了,她攥着闻昭的衣服,有些昏昏欲睡,然后就听见闻昭嗓音里带着怜惜,低声说:
“我可能不是第一个知道你有幽闭恐惧症的人,但可能是唯一一个知道你为什么会得幽闭恐惧症的人,姜早,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坚强许多。”
在学校火海中的时候,她曾不小心暼到了倒在姜早旁边的办公桌。
那办公桌似乎是学生教室换下来的,木头都盘包浆了,桌面上用小刀深浅不一地刻着:
“姜早是大肥猪。”
“姜早是个大傻*。”
“nc,赶紧去死。”
“我*你*。”
……
还有许许多多不堪入目,连现在的闻昭看了都觉得锥心刺骨的话。
了解了小弥的遭遇就知道,穷山恶水出刁民这句话不是作假。
更何况小孩子的恶,来得是那般没有理由,不分青红皂白,又充满了恶意和攻击性。
她又不是没有经历过……
闻昭一下子就捏紧了拳头。
姜早一定是从小就被欺负,被辱骂,被殴打,甚至是被关进黑暗的教室,或者任何狭小拥挤的地方,才让她患上了严重的幽闭恐惧症。
闻昭甚至无法想象,学校公告栏那张照片里稚嫩的姜早,瘦小的身躯,是怎么坚持过来的,她或许向学校老师、向姜五妮求助过,但生活不是电视剧,没有人可以从天而降拯救她。
就算是姜五妮,那个时候也在忙于生计,就像姜早说的,只会给她煮两个鸡蛋,然后叫她下次打回去。
她就这么一个人,在黑暗中茕茕独立,孑孓而行地走完了她漫长且压抑的学生时代。
就是这样一个人,偶尔还会露出或明媚或张扬的笑容,甚至还那么善良。
她的善良更像是一块璞玉,入手生凉,只有精雕细琢之后华光璀璨的内里才初露端倪。
闻昭再次抱紧了她,当眼角那滴泪水滑落下来的时候,姜早也轻轻闭上了眼睛。
李弥终于玩累了带着可乐跑进来的时候,姜早也靠在她怀里睡着了,闻昭轻轻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第42章 暗流
姜早向来觉浅,闻昭把她放上床的时候还是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谁?”
“是我,闻昭。”
听到熟悉的声音,姜早拽着她衣领的手才松开,也许是真的喝醉了,闻昭替她把外套脱下来的时候也罕见地没有反抗,然后是鞋子。
最后闻昭还不忘细心地解开了她蒙在眼睛上的绷带,这样睡觉会舒服一些。
闻昭替她盖好被子,即将抽身离去的时候,却又被人拉住了手腕。
姜早嘴里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闻昭俯身去听。
“你……你现在知道了……幸存者基地的坐标……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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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离开我们吗?”
她叽里咕噜的原来是在担心这个,闻昭眼眶一热,凝视她的面容良久。
她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之前因为受伤剃掉的头发又长长了,如海藻般散在枕头上。
尽管每天都能看见她,但闻昭还是再一次被她所吸引,或许姜早不是那种第一眼就让人觉得惊艳的类型,但五官却十分精致耐看。
闻昭一直觉得女生的美不是千篇一律的,不能用什么标准来定义。
但姜早这种或许就叫做淡颜?
再加上她身上有一种独特的如野草般旺盛的生命力,那是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让人不知不觉就想靠近她,靠近她,就想拥有她。
闻昭情不自禁地伸出了手,在她的面颊上悬停许久后,替她把颊边的碎发拨至了耳后。
也许是一直没有等到回答,姜早再次吃力地睁开了眼,她伸出手摸索着,却被人反握住了,抓在手心里。
“你……你怎么……怎么不说话?”
“你喝醉了。”
“我……我没有。”
姜早挣扎着,想要把手从她掌心里抽离出来,再次固执追问。
“你……你会去幸存者基地吗?”
拜托,拜托别再这样看着我。
闻昭的呼吸也有些乱,她认命般地轻叹了一口气,伸手,轻轻覆盖上了她的眼睛。
“好了,我不会去,现在快睡觉吧。”
睫毛在掌心里忽闪了两下,又带来了一阵痒意,闻昭强迫自己从她的脸上别开眼。
好在得到了肯定答复的姜早也很快就安静下来了,闻昭把她的手塞进了被窝里,又坐在黑暗中等了一会儿,等她呼吸均匀后,便蹑手蹑脚起了身,替她轻轻关上了房门。
李弥收拾好堂屋也准备去睡了,却见闻昭从楼上下来后,又拿着镰刀准备出门了。
“姐姐,这么晚了还不睡啊?”
闻昭笑笑:“你先睡吧,我去去就回。”
也许是不胜酒力的缘故,姜早这个夜晚睡得特别沉,那些向来缠着她的噩梦也都消失了。
整个人似沉在棉花糖一般的白云里,温暖又安心。
只是一觉睡醒,睁开眼,世界还是一如既往的黑暗,姜早的心里便有些慌乱,手下意识就往枕边摸去。
直到——
叮铃铃,清脆悦耳的风铃声响起。
姜早不可置信地又循声拨了拨,这才发现,床头被人系上了一串风铃,只是她记得家里根本没有这种东西,又是谁系在这里的呢?
她仿佛在确认一件事实一般,慢慢伸手又摸了摸风铃,入手生凉,鼻尖隐约还嗅到了一丝竹子的清香,姜早一下子瞪大了眸子。
她扶着床边,慢慢起身,有了声音的指引,便没有那么害怕了。
她从那串风铃上,还摸到了一根细细的麻绳,便一直顺着这根麻绳走。
直到摸到了门把手,把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微风拂过,吹动竹制风铃,叮铃作响。
姜早抿紧唇角,突然红了眼眶。
不出意外,楼梯扶手上隔了三五步就悬挂着一串为她引路的风铃,她清晰地数过二十个台阶后,便听到了闻昭一如既往温柔的声音。
“早啊,姜早。”
她微微扬起头,唇角露出笑容,眼眶里却噙着泪意:“早。”
姜五妮也在这时端着碗从灶房进来:“起来了?今天大年初一,我煮了元宵,快来吃。”
元宵皮子是用糯米粉加温水手工揉的,馅则是黑芝麻加炒熟的花生研磨成细细的粉,怕不够甜,姜五妮又加了点红糖搅合在一起包的。
家里剩的不多的醪糟也拿了出来,煮在汤里,大早上起来喝一口驱寒又暖胃。
只是姜五妮包的元宵,姜早吃了两个就饱了,只把汤喝得一干二净。
闻昭把碗筷垒在一起准备拿出去,被休息吧,我来洗碗!”
闻昭眼下一圈乌青看着都吓人,尽管姜早看不见,但眼盲不代表心瞎,去房个风铃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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