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连环杀手也说不定。
有栖川蔻蒂是以赤司征十郎朋友的名义进赤司家的,虽然为什么和一个小两岁的女孩做朋友这件事有些奇怪,但蔻蒂以前和青峰打球的经历,很好地圆上了这一点突兀的借口。赤司家的员工都知道小少爷喜欢打篮球,那么邀请一个球技不错的女孩回家1V1,也是合理的。
演戏演全套,这个借口昨天就沟通好了,蔻蒂今天就直接就穿着运动装来了。赤司没有听青峰说过关于蔻蒂打篮球的事,所以直到交手,才知道对方找这么一起借口,底气很足。
“你……”
“停,不打篮球,不走职业,不去帝光,别问了。”
赤司轻笑:“不愧是侦探。”
“不,和那个没关系,纯粹是被问太多次了。”蔻蒂手腕一转,篮球滚落在地,朝着右方飞出去。
她给赤司打了一个暗号:“我去捡。”
赤司家的篮球场有两个,室内一个,外面露天的一个,在赤司征十郎的安排下,他们就在室外的篮球场打球,而旁边就是园艺师工作的区域,蔻蒂看到了一个符合赤司描述的女生。
“就是她吧,那个黑色短发的。”
“对,现在要怎么做?”
“休息,我已经搞定了。”蔻蒂从口袋拿出一部手机晃了晃。
赤司震惊,温和的表情难得破功,这是什么侦探必备技能吗???
秋庭多寿子应该不精通电子科技,手机没有密码,也没有任何防护,甚至都没有清理,所有的聊天记录,犯罪经过都清晰地记录在里面。甚至还有一个备忘录,记载了每个聊天对象的洗脑情况,蔻蒂还看到了自己的ID,后面写着【赐福完
成,若无优质信徒可上交】的备注。
看来不是她钓不上鱼,而是伪装得太好了,让她觉得没有难度。
通过秋庭多寿子的手机内容,有栖川蔻蒂也验证了之前的一些猜想,拥有代号的人的确是曾经成功诱导过人自杀的成员。拥有代号的人称为使徒,使徒之间不会相互联系,只知道对方的代号以及“贡献”,每个人和背后之人都是单线联系。
从这里,蔻蒂也知道了瘸腿神明的代号,不,这不是代号,而是名字。
志水澄。
这位神明大人非常善于笼络人心,她在聊天中坦然地表明这就是自己的真名,因为神明从来不会欺骗自己的信徒。又说让使徒们以代号自称,是想保护他们的隐私。言语间让人感受到了无微不至的关怀,看得蔻蒂都有点感动了。
不管对方透露的这个名字的意图是什么,究竟是不是真名,有栖川蔻蒂都直接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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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英刑警和安室透,扔给他们去查。
“证据确凿,可以把人抓来了。”
赤司征十郎朝一个中年男人点点头,应该是赤司家的管家一类的人物。没多会,秋庭多寿子就被几个保镖压着过来,旁边还跟着一个神情焦急的中年女人,从长相上来看应该是秋庭多寿子的母亲。
“赤司少爷……”
在赤司家做了十几年园艺师的秋庭明子知道主家不是会刁难的性格,现在这幅局面,一定是自己女儿做错了什么事,她着急地想要为女儿辩解求情,但她没有了解事情全貌就开口,实在是打错了主意。
赤司征十郎打断秋庭明子,他强硬的样子和蔻蒂在网络上搜到的赤司征臣的视频很像:“秋庭女士,还是有些事你应该不知道,先听我这位朋友说一说吧。”
这时的秋庭多寿子才有了些反应,原本平淡的表情惊变,不善地看着有栖川蔻蒂。
莫名被瞪了的蔻蒂瞪了回去,给五月说对了,【莱默】真的是痴汉啊。
“你和志水澄见过面吗?”
“这是侵犯我的隐私。”
“是吗?不如你说说要判多少年。想起来了就再回忆一下,教唆他人自杀又要怎么判?”
秋庭明子虽然迷茫,但一个工作多年的职业女性,不会看不懂现在的局势:“什么?什么教唆自杀?”
在场没有人搭理她,有栖川蔻蒂看向赤司:“让无关人员都离开吧。”
于是保镖和秋庭明子都离开了,现场只剩下蔻蒂、赤司、管家和秋庭多寿子。
“无论办过多少案子,我都搞不懂你们这些人的想法,你喜欢小红,为什么还要杀他?”
余光中,管家先生不动声色地朝秋庭多寿子的方向挪了挪,估计只是以为家里藏了个杀人犯,不知道对方还针对赤司。
秋庭多寿子脸上泛起被戳穿心事的红晕,她看向赤司的眼神躲闪,俨然是一个陷入爱情的少女。不过转过来面对蔻蒂时,表情就高傲了许多。
下面一句估计是——你懂什么。
“你懂什么。”
看吧,太好猜了。被迷惑了心智,坚定不移地陷入一种观念的人,会觉得全世界都理解不了自己,只有心中的理念才是真理。
“我亲眼看着赤司君,在母亲去世后过得痛不欲生,我当然要把他从痛苦中解救出来。”
“死亡才是救赎,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遗憾和不公了,只有死亡,死亡是最公平的事,它能消解一切!”
“赤司君,让我来帮你吧,很快,痛苦就不存在了。”
第54章
一向待人温柔有礼,不爱摆谱的赤司征十郎,遇上满脸狂热、神情癫狂的秋庭多寿子都想说一句,别叫赤司君,叫我赤司少爷了。
赤司有非常丰富的处理普通暗恋者的经验,他总会礼貌接受对方的情感,然后再委婉拒绝,但他绝对没有处理狂热暗恋者的经验。
少女对自己心爱之人的情感最为敏感,秋庭多寿子感受到赤司征十郎眼神中的嫌恶后就疯了。
赤司和他家的管家先生,都没有预料到秋庭多寿子的行为,当她椅子上跳起,拿起摔碎的盘子碎片冲向赤司时,管家先生只来得及用自己的身体护住赤司,大喊保镖的名字。
想象之中的疼痛没有到来,赤司安抚地拍了拍管家的肩膀:“不用担心,尚久伯伯,歹徒已经被有栖川制服了。”
腿短手短,身高还不到秋庭多寿子胸口的有栖川蔻蒂利落地将秋庭按倒在地,左脚踩住她的左臂肘关节,右膝压在她的腰上,一手按住她剩下的那只手,另一只手夺走了她手中的瓷器碎片,抵在秋庭多寿子的脖子上。
“一般情况下,我不会威胁一个人的生命,因为妈妈不喜欢我这么做,尽管这对我来说很容易。”蔻蒂对想要接手的保镖摇摇头,“但我现在对你失去耐心了。”
被一个小学生按倒审讯,这种形式下攻破秋庭多寿子的内心更容易。
秋庭多寿子挣扎起来,蔻蒂手中的碎片没有退让分毫,感受到皮肤的刺痛后,秋庭多寿子安分了。
看来,她不是真的疯了,只是借用这股疯劲来达成自己的目的,一个胆小鬼而已。刚才那就是一场她和秋庭之间的博弈,秋庭多寿子以为她还是个小孩子,不敢下狠手,当她挣扎时回因为害怕伤及性命,想趁着她退缩时脱困。
蔻蒂预判了她的心理,自然不会表现出退让,当自己的生命真正遭受威胁时,这个满嘴死亡就是救赎的胆小鬼,害怕了。秋庭多寿子敢拿别人的生命压上棋盘,却不敢拿自己的命去赌。
“再问一次,这也是最后一次问你。你和志水澄见过面吗?”
“没有。”
“说谎。”蔻蒂避开致命位置,将碎片向前送了送。
“见过一次!就一次!这次是真的!”
“什么时候?”
“在让上野山新一郎得到救赎之前,神明大人发现了我在犹豫,她宽慰了我,将我从无知和懦弱中解放……”
这个名字是秋庭成为使徒的投名状,蔻蒂打断她的迷乱式叙述:“意思就是,在你犹豫要不要杀上野山新一郎时,她和你见了一面,然后让你下定了决心。”
“……是。”
“平时是她联系你,还是你联系她?找到目标后要不要和她汇报?”
“要,大人会根据救赎之人的品质给予使徒奖赏。”
“看来你得到过。”
“当然!大人的力量你根本就不懂!和我作对一起推荐入试的两个学生都退出了,被天火烧死,这是他们神罚!”
好家伙,不光是邪教,还是个杀手团伙,如果波洛咖啡厅的那个女高中生没有被抓起来的话,应该也会成为其中帮人制造“神罚”的一员吧。
这个组织对于成员的规划分成两种,洗脑较深,具有诱导能力的,通过试炼成为使徒,去洗脑更多人。而不具备这种蛊惑人心的能力的,就培养成“杀手”,在不透露身份的情况下相互杀掉成员想杀的人,从而维护组织的联系。
“频率多久一次?”
“每个月月底。”
那离这个月的汇报时间没多久了。
有栖川蔻蒂:“我的ID交上去,就是你手机里的【一格电】,就说你搞定不了,请志水澄出手。”
秋庭多寿子十分惊讶,她完全不能将从聊天中构建的那个平凡又有点阴郁的形象和蔻蒂放在一起。
“你,你这是渎神!”
有些谎话说多了自己都信了,及时途中醒悟,但又会因为拉不下面子认错,从而继续坚持下去,至少这样会显得自己可怜一些,能够博取别人的同情,秋庭多寿子就已经进入到这种阶段了。
“你知道【莱默】和【诺尔塔特姆】是什么意思吗?”
看着秋庭眼神里的迷茫,蔻蒂笑得很嘲讽:“莱默的英文是Leimer,反过来就是雷米尔(Remiel),诺尔塔特姆反过来是梅塔特隆(M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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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on),两者皆是启示录中七大天使。一个连使徒代号都要借鉴别的宗教,这算哪门子神明?”
“你还不想承认吗?承认自己只是在志水澄的欺骗下,成为她手下一颗随时可以抛弃的棋子?只要你配合,今天的难堪和羞辱,我也可以在她身上施加一遍。”
这样的话语实在不像一个正派人士所说出的,有栖川蔻蒂不在乎别人的看法,语言一向是她熟练把玩的武器,是刀是剑都无所谓,好用就行。用爱和正义可感化不了这样一个做过恶的人,提出一个让她心动的议题,才有可能说服她。
秋庭多寿子眼睛闪了闪,她心动了。
“手机不给我怎么发。”
蔻蒂看她:“你不会以为我这是个人行为,当然是等警察来监管你。想着等会反水,报复志水澄的同时也报复我呢?”
而且联系志水澄也不是今天联系,如果她盯着赤司宅的动向,那不就全暴露了。她审讯不能算顶尖,比不过警局里经验丰富的老刑警,毕竟她破案大多时候都靠找证据,还原现场。所以不确定秋庭多寿子还有多少底没交,只是先进行一番攻破,减少后续时间。
再说了,这种程度的邪教团体,涉及到无数命案,警方都要做好周密的行动,部署人员才会行动,她一个人怎么搞。抓了大的小的也会跑,不能全部抓住,就会像蟑螂一样,到处繁殖。
“尚久伯伯,把她带走吧,警察来了以后如果有需要配合的,明天再说,今天我要招待朋友。”
“是,征十郎少爷。”
以赤司家的地位,使用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权力自然是被允许的。
赤司家的管家和佣人都专业极了,一分钟就收拾好了会客厅的残局。
只剩蔻蒂和赤司两个人时,他沉闷地叹了口气:“我没想到……她竟然有这种想法。”
“哪种,你是意外她暗恋你还是意外她想杀你?”蔻蒂不擅长安慰受害者,想了几遍也没找到要说什么。
赤司愣住,随后笑起来,红色的眼睛荡起柔波,闪亮得叫人移不开眼。可惜蔻蒂没有欣赏到其中的精髓,只是觉得跟弹珠似的挺好看的。
“都有吧,母亲是在我五年级时去世的,就像秋庭说的,我那段时间痛不欲生,每天浑浑噩噩不知道要做什么。赤司家允许一个孩子为母亲的病逝而悲痛,但不允许一直这样堕落下去。在比之前更繁重的课业里,我慢慢恢复。以前的篮球是我精密到分钟的课业里唯一的放松,现在更加承载了我对母亲的怀念。其实我一直都没有从五年级走出来,只是学会隐藏自己了,再给秋庭一些时间,也许我真得会被攻陷。”
故事很感人,赤司的讲述也很动听,但蔻蒂听得头皮发麻,怎么办啊!他们有那么熟吗?怎么就突然聊这么深了?!
“如果我说你妈妈的死不参杂任何人为因素,被留下的人不用复仇也不用悔恨,你会不会心情好点?”
“的确是蔻蒂独有的安慰方式,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随意。”
“除了委托费,请务必让我招待你一顿晚餐作为感谢,有什么喜欢的可以告诉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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