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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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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一样,瘪到无可在瘪后,大眼睛竟然包起一股泪水,啪嗒啪嗒往下掉。

    祁染慌了,不知道她怎么了,赶紧把她放下来,蹲着哄她,“小小姐怎么了,不哭不哭啊。”

    小茹儿摇着头,小孩子一哭起来就捋不顺话,两只小手揉着眼睛,揉得红彤彤的。

    祁染六神无主,学着她之前的样子扮鬼脸,没想到小茹儿看到以后哭得更凶了,眼泪流得像小溪。过了好一会儿,小茹儿才停下来。

    祁染刚蹲下,小茹儿的手摸到他的眉头,一下一下按着。

    “茹茹错了,不问了,先生不要难过了罢?”她小声地问,“眉头也不要一直皱着了吧?”

    祁染愣了愣,半晌后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小小姐这是什么话,我没有难过呀。”

    小茹儿期期艾艾地要他抱,他抱着,沿着廊下慢慢往回走。

    路过月台,东阁三人已经撑着船划回来了,刚靠岸。

    西廊拎着一条草鱼,轻巧跳到岸上,举起来给祁染看,“晚上可以吃。”

    祁染看了一会儿,嘴里闲聊几句,绕了一圈才问,“亭主他们也上岸了吗?”

    东阁嘻嘻一笑,“善男信女雨中相会,多风花雪月的乐事,哪儿有这么快呢。”

    祁染“哦”了一声,“还在划着呢。”

    东阁挤眉弄眼,“此事还不是多亏先生做了这个月老才成全。”

    祁染笑了笑,“挺好。”

    北坊袖摆湿了一片,大概是之前西廊那一杆子闹的,听见祁染干干瘪瘪两个字,掀起眼皮子翻了个白眼,“呵呵。”

    祁染不知道自己哪儿惹着他了,不过这么多天他也看出来了,北坊其实人很好,只是喜欢阴阳怪气,没什么坏心思。也并不是光挤兑他,这天玑司的所有人北坊都会挤兑挤兑,呵呵。

    他朝北坊笑笑。

    北坊哼了一声,走出几步,又退回来,皱着眉头劈头盖脸。

    “你一天到晚耸着一张脸做什么,怎么,谁给你委屈受了不成?”

    祁染被他吓了一跳,瞠目结舌,“我,我哪儿耸着脸了?”

    “问了又不说。”北坊看他片刻,怫然离去,“回去照照镜子吧!”

    第33章 今日雨他为什么心里如此难受?

    小茹儿毕竟是个小小孩,虽然活泼调皮,但精力来得快去得也快,没等祁染抱着她到地方,就窝在祁染怀里睡着了。

    祁染快步把她抱进屋里床上,他没照顾过小孩,站在床边冥思苦想了会儿,把被子给小茹儿裹好。

    小茹儿翻了个身,咂吧了下嘴巴接着睡。

    祁染把她拿给自己的那些东西从袖子里取出来,哭笑不得。

    银票是五十两的,叠得那么小,应该是她自己叠起来的,只是不知道是谁给的,不过总归应该是相国府里的人给她的。

    那些糖角儿蜜饯之类的东西已经黏糊了,祁染没舍得吃,小心翼翼地收在托盘里。放在桌上又怕下人误以为是垃圾收走,干脆藏进了抽屉里。

    收拾完这一切,他望着窗外的细雨,慢慢发起呆。

    月台离银竹院很近,靠岸的时候一定会有下人帮忙,但这么久还没听见动静,说明那两个人应该还在湖面泛舟赏荷。

    知雨温柔,但不是喜欢闲聊的人,白茵守礼,也必然不会和无心之人交谈这么久。

    现在还没上岸,说明两个人大概聊得真的很投机。

    祁染感觉自己心思乱糟糟的,急需做点别的来分散注意力,便从包中拿出纸笔一点一点地回忆着那天大仪的场景,将所见所闻记述下来。

    他是司簿,之后也许需要他誊抄在天玑司的日志中。

    虽然由他之手记下来,肯定不如发掘出来的史料可信,但亲眼所见,规制和细节等要可靠的多。

    祁染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如果倒推半个月,他还在研究室里苦读西乾史书,有个人告诉他如今会在千年前亲自得到一手资料,他绝对会骂这个人是神经病。

    要是再告诉他,他会见到自己的祖先,他可能会觉得对方故意戳他伤疤,直接开喷。

    小茹儿打着小呼噜,祁染忍不住想起她刚才问自己父亲的那句话。

    爸妈,我好像见到我们家的祖先了,男的俊女的美,身份还特别高贵,家世显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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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说,那么显赫的家世,怎么到咱们这一辈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祁染的额头贴在笔记本上,整个人上半身趴在书桌上。

    事到如今,他很少会再产生思念爸妈的情绪。已逝之人,生者再怎么思念也不会再回来,还不如好好过好自己的日子。

    但这一刻,他突然很强烈地想见到自己的爸爸妈妈,把自己的所见所闻一句一句说给爸爸妈妈听。

    他已经有二十年没见过和父母有关系的人了。

    直到二十年后的现在,他又一次见到流淌着相同血液的家人们。

    祁染忍不住苦哈哈地笑了笑,说是二十年后,其实是一千年前。时间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他想,一定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太久没见过和自己有所联系的人,所以一见到就会忍不住心中牵挂,所以他心里才会如此惶急,焦躁不安。

    也许他只是怕,好不容易见到两个对他好的人,以后他们有了自己的家,彼此相依,就会越走越远,他就又是一个人了。

    必须是这样。

    只能是这样。

    庭院外传来细碎脚步声,和一声沉闷的停靠声。

    祁染立刻支起身子,刚要往外走,又觉得这样会打扰到那两个人,只好坐了回去,捏着笔,但心思早就从自己的课题上飞远了。

    舍本逐末了,他现在最应该关注的是那位神秘的国师闻珧,心却始终牵在不远的那片湖水。

    一位丫鬟立于门口,“大人,有客来访。”

    祁染这才赶紧起身,捋捋头发揉揉脸,又拉了拉身上衣裳,才匆匆出来。

    他张望了一下,没看见熟悉的身影,心里顿时有点空。

    只有白茵一人,笑吟吟的,“小茹儿可是玩累了,睡着了?”

    “对,在我屋里睡着呢。”祁染回过神,匆匆将小茹儿给的银票银镯等拿出来,递给白茵,“姑娘,小小姐活泼,这些东西不是我能收的,还是您拿回去吧。”

    饭桌上,白茵虽然让他收下,但多半是想着哄小茹儿一下,别让小孩不高兴,怎么可能是真的要给他。

    白茵看了一眼,挑了挑眉,“这丫头,怎得还偷偷揣了张银票。”

    祁染更不好意思了,有种自己拿小孩东西的感觉。

    白茵看出他不安,忙笑道:“我并无责怪大人之意,小茹儿既然给了,大人收下就是。”

    祁染摇头,“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白茵闻言,无声地瞧了祁染一眼。

    祁染表情认真,眼中带着一点不好意思的受宠若惊和惭愧。

    白茵心里大致有了数,只笑道:“大人切莫紧张,这是小茹儿的一片心意,你若不收,不是反倒伤了她的心?这些都是小玩意儿,不值什么钱,大人如今不肯要,必然是嫌弃着呢。”

    祁染赶紧摇头,“姑娘这是哪儿的话,小小姐送我东西,我高兴都来不及。”

    白茵点头,“既然如此,大人便收下罢。”

    祁染这才放心收下。

    白茵觑着他的脸色,“大人气色怎得更差了,可是有什么烦心事,不如与我说说看?”

    哪儿有什么烦心事呢,左右都是自己那只手闹的,他虽然感激白茵关心,但这话不可能真说出口,对着一个大家闺秀说你得嫁给谁谁谁才行这样的话,太惊世骇俗,也太没礼貌。

    祁染想着借口,忽然想起之前陪白简去南博时看到的温七子作的诗,随口道:“我之前翻到温七子的诗,觉得特别好,有点可惜不知道他的名字。”

    “温七子?”白茵脸色微变。

    祁染一下子反应了过来,额角霎时间冒出一点汗。

    完蛋了,他当现代人习惯了,没有避讳不避讳的意识,什么话都张口就扯出来,完全忘了这里是古代,很多事是不能明目张胆地说出来的。

    更何况当时剿灭温家的白相就是白茵的父亲,白茵当然会变了脸色。

    白茵微微吐出一口气,拉他在亭下坐下,压低声音,“先生,这话在天玑司内与我说说也就罢了,出了天玑司的门,是万万不能随口将温家人挂在嘴边的。”

    祁染其实心里很怂,看她面色凝重,赶紧点点头,“谢谢姑娘提点。”

    白茵摇摇头,“我这么说,并不是因为自家的缘故。温祸在本朝是个大忌讳,当今圣上尤其痛恨温家,乾京的人是提都不敢提温这个字的,就怕被当成余孽同党。”

    祁染立刻称是。

    白茵沉吟片刻,有些疑惑,“不过听大人提起温七子怎么,大人竟不知当年温家神童的名号?温家如日中天那些年,我也不过只比小茹儿大上几岁,即使是这样也时常听闻这位温七子呢。”

    祁染讪笑,这个该如何说起呢,总不能直接坦白西乾之后许多史料稀薄,后世对温家的了解寥寥,所以不知道这位温七子的本名。

    白茵看他模样,善解人意道:“是了,大人不是乾京本乡人,想来温祸之后天下忌讳无人敢提,大人不知道温七子也正常。这温七子本名单字一鹬,叫做温鹬。”

    “玉?”祁染赶紧追问,这可是西乾研究的重大突破,“玉石的玉吗?”

    白茵摇头,“鹬蚌相争的鹬。”

    祁染立刻默默记下。

    古时知天文者冠鹬,这个温鹬小小年纪还能懂星象天文,很了不得。

    白茵瞥他一眼,“大人对温鹬很感兴趣?”

    她毕竟是白相长女,祁染不敢随便接这话,含糊道:“偶然读到过温七子的诗。”

    即使以他这个非古典文学专业的人的角度来看,那诗也是作的相当不错的,温鹬大概不负当年盛名,真的是个神童般的小孩子。

    政治斗争古往今来都有,温鹬即便再光芒万丈,最终也不过是淹没在漫漫洪流中的一颗小石子而已。

    但祁染毕竟是现代人,古代的祸及亲属那套在现代人眼里还是有点太过严苛了,更何况算起来温鹬当年不过六七岁的年纪,一个小小孩童而已,因为家族灾祸失去性命,他心里当然是觉得有些可惜的。

    白简当时在博物馆里也说过,温鹬如果活着,没有那些祸事,一定会成为大官,说不定还是个国之栋梁。

    不过可惜归可惜,这毕竟只是个历史人物,更何况已经是那么久之前的事了,除了可惜,也没有其他办法。

    更何况白茵还在这儿呢,这话可不能说。

    没想到白茵反而主动开口,“此子才情甚高,前途不可限量,可惜了。”

    祁染惊诧:“姑娘,你——”

    白茵扑哧一笑,“这话我也就和你说说,你又不会说出去,不是吗?”

    她笑完,又慢慢敛起笑脸,“其实不仅是我,我猜我父亲也是这么想的,我年少时代,父亲在家中经常提起温七子,不无惋惜。”

    祁染感觉自己CPU干烧了起来,从后世的了解来看,发起剿灭温家的人就是白相白枞,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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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茵这话听着又有些矛盾。

    他好奇的抓心挠肺,“相国觉得惋惜?”

    白茵只消一眼就知道祁染心里想的是什么,她叹了口气,忍不住笑了起来,“先生果真是没入过官场之人,心思纯白。”

    祁染有点尬,“哈哈。”

    白茵道:“我这话并不是在讽刺先生。即便是在朝堂上呼风唤雨,哪怕行至高位,又有什么好的呢?比起城府幽深心思诡谲之人,我反倒更喜欢先生,谈笑说话间无需字字揣测计较,愉快自在。”

    祁染点点头,看着白茵神色淡淡的侧脸,猜测她作为相国长女,恐怕在外行事发言处处受限。这么一想,确实很拘束,无端磨灭了人的本性。

    “我知道先生想问什么,好奇也很正常。”白茵叹气,“旁的我不便与大人多说,知道的多了反而不好。只是一句,剿灭温家的确是我父亲领的头,但这是因为”

    她望向远方,抿了一口茶,语气平静,“温家气数已尽,非灭不可。”

    风雨飘摇,吹的祁染心里微凉。

    他大概知道白茵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后世对于温祸的研究众多,虽然白相出手的动机和导火索并不清晰,但温家被剿灭前如日中天,没有半分颓势。

    当时说温家是天下学子向往之地,并不是说说而已,温家那时几乎成为一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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