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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简还想再发表点感言,就看见祁染低下头去,身形沉重疲惫,匆匆走入庭院。
毕竟刚结束了一整场演讲,累也是理所当然的,白简也跟着走进去,“以前公园还没废弃的时候种的都是玉兰花,我还是第一次知道这后面有这么大一片山茶。”
祁染忽地开口,勾走了她的注意力,“姐,你要不多请几天假,好好休息休息。”
白简打了个响指,“放心吧,年假都用上了,这回你得陪我好好玩玩。”
祁染随后道:“会不会耽误你副业?”
“哦,那个啊。”白简应声,“没事,我副业在哪儿都能做。”
祁染迟钝地冒出一丝关心,“姐,你副业是做什么的啊?”
白简轻咳一声,露出一点神秘的笑容,卖起了关子,“想知道啊?”
祁染的眼神落在她脸上一瞬间,又十分自然地撇开。“想啊。”
眼前的人穿着衬衫牛仔裤,线条随意简单,是现代气息强烈的一身衣服。
只要他不去看姐姐的脸,避开那双美丽又带一点狡黠的眼神,哪怕如今身在银竹院,他也可以让自己不去想起另一位与姐姐长相如出一辙的姑娘。
也就可以让自己不去想起另一段时光中,发生在这个庭院内的点点滴滴。
“我嘛。”白简笑了笑,随手把耳边碎发拨开,右眼下的痣在阳光下蒙上一层暖色,几乎像是一颗朱砂痣,“在写小说。”
啪嗒。
祁染手中的挎包掉了下去,落在地上,里面的演讲稿散落飘零。
白简愣了愣,弯腰就要去捡,一旁的祁染像是脱了力一样,背靠着廊柱滑坐下去,仿佛被抽走了灵魂。
“小染?”
她还没来得及将那些东西捡起来,抬头看见祁染坐在廊下墙根边,似乎在发着呆,又似乎是因为秋日天凉,慢慢地抱着自己的双膝蜷了起来。
他的头也埋了起来,许久过后,白简看到他肩膀一颤一颤,声音由小渐大,直到号嚎大哭。
“姐,我难受我好难受”
白简吓得手忙脚乱,“小染?你怎么了?”
她抱着祁染,一下一下地拍着他的后背。
在她的记忆里,这个弟弟从来都无比懂事,遇到再难过的事情,脸上也始终挂着笑容。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祁染哭,他哭得那么伤心,像是失去了心爱之物的孩童。
杜若和谢华和她说过祁染之前晕倒的事,但又说祁染这段时间状态看着一切正常,大概已经走出来了。
“有什么事你和姐姐说,不要一个人憋着,好不好?”
祁染似乎把以前从来没流过的、或许之后也不会再有的眼泪,在这一刻都流尽了。
本以为自己可以整理好内心,哪怕是自欺欺人,时间一长,也会像风卷残云,淡淡飘过。
可试过才知道,有些回忆这一生都无法装作忘记,越是忍,越是断肝肠。
这里只剩他一个人了。
他再也回不去了
杜若和谢华看着埋头苦读的祁染,好一阵惊讶无言。
杜若拉了拉白简,“简简姐,师哥怎么啦?”
白简摇摇头,“我也不太清楚,休息好后他突然就说要回学校,我不放心,就跟着他一起过来了。”
“哦哦。”杜若看了一眼谢华,两个人眼里都是担心和困惑。
连宋导都不知道,其实在准备好新馆开幕的事情后,祁染就再也没碰过任何与温知雨有关的资料,不知道是累了想歇一歇,还是已经失去了兴趣。好长一段时间,他们甚至没再听祁染提起过以前他那么执着的那个论文课题。
怎么今天又提起兴致了?
谢华和杜若已经带着白简把学校内参观了一圈,回来后,祁染还坐在桌前,连姿势几乎都一模一样。
谢华看见他给祁染带的午饭放在一旁,碰都没碰,早已经凉透了。
他坐下来,叹了口气,“染子,你琢磨什么呢?”
祁染没有反应,他又说了一遍,才看见祁染抬起头来,“什么?”
谢华只好又重复了一遍。
“噢。”祁染夹上书签,“从工地最近整理的资料上来看,说闻珧最后在沄台触犯众怒被弹劾,但在被朝廷实际降罪之前,附近观礼的百姓先暴动声讨国师,对吧?”
谢华心想,祁染用“声讨”这个词未免有点太轻描淡写,从各方资料来看,是百姓直接接杆围剿,其余对立诸党乐见其成,无人阻拦,任由其发生。
他点头,“是啊,咋了呢?”
“我只是觉得。”祁染的眼神又转回面前资料,“这些东西只反映了当时沄台发生了这样的事,但没有明确写明国师死于暴乱,说不定国师没死。”
谢华有些欲言又止。
文字有修饰作用,在他和杜若看来,没有写明是因为无需写明而已,遭遇了这样的事,温知雨的下场显而易见。
“他在温祸时期已经侥幸逃过了一次,那时是天高皇帝远,如今沄台这回”谢华没说下去,因为看见祁染的嘴角紧紧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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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穷凶极恶》 第74章【正文完】(第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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