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不需要照顾他人情绪,自然情绪价值不够高。
火把将一人一蛇的倒影在地面上拉长摇晃。
阿七并不管这些,她现在极力想给小蛇解释清楚自己看到的细节,听到问题后,立即煞有介事地回答:“洛以君看白泽的眼神不对。”
这理由倒是引起了玄清的注意,蛇形的影子将头转向人形影子那一侧,随后传出简单的问句:“怎样不对?”
人形的影子也转头与蛇形影子相对,随后道:“我也说不上来,就是她看我们的眼神跟看白泽的不一样。”
本有点好奇的玄清顿时打消了疑虑,她回转脑袋看向正前方跳闪的火苗,低声诉说着自己的见解:“我们和白泽的身份对她来说本就不同。”
听见自己的说法被否认,阿七有点着急,她坚信自己的直觉没错。
她可是看过好多好多谈情说爱的本子呢!
洛以君那急切又暧昧的眼神,就是不对劲。
她一时着急,说出口的话也变得结结巴巴起来:“不是……哎、就……就是……哎!”
玄清再次转过头,看着火光下阿七焦急的神情,面露疑惑——这是什么需要着急的事情吗?
左脚一跺,阿七终于知道该如何形容洛以君和白泽的关系了!
“洛以君想跟白泽结为道侣!”她拍着大腿用稍稍大点的声音告诉小蛇
可这一解释,得来的却是玄清的否认:“洛以君只是普通的武将,无法跟白泽结为道侣。”
“哎呀,不是不是。”阿七开始焦虑地用手挠起额头,想着该如何形容。
最后她决定用最直接的话说出心中所想:“城主喜欢白泽!”
前头行走的士兵听了这话,脚步都不由得顿了顿,导致火光使劲摇晃了一下,火苗瞬间变小,接着士兵继续抬脚前行,火苗又恢*复了原先的样子。
喜欢?
玄清不太清楚喜欢的含义,准确地说,是她不太清楚人世间的爱欲。
她认为自己平等地爱着每一个对自己好的人,比如已经飞升的师父,比如跟自己一同治理茯苓宗的掌门,比如意外跟自己结为道侣的阿七,甚至是世间一切美好的人事物……
显然,玄清理解错了阿七口中“喜欢”的含义。
她只能强行逼自己找话回答:“喜欢便喜欢罢,白泽强大而善良,自然是值得喜欢的。”
阿七也觉得小蛇这回答让她雾里看花似的,读不出里头真正的含义,心中像是梗了一根鱼刺一般。
左思右想了一会儿,阿七才试图问出心里话:“阿渊你喜欢我吗?”
第45章 痴痴的爱
“当然!”
玄清语气坚定,还隐隐带着些怒意,好像是自己的真心受到怀疑一般。
她转过头,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阿七。
当初为了收阿七为徒,在五百年前就开始布局,期间为阿七上下奔走,在降魔之余为阿七送去各种书籍。
之后又在迎接阿七那天被击伤,以卑微的身份与阿七共处。
这一件件一桩桩,难道还不能证明自己对阿七的喜欢吗?
阿七感觉小蛇似乎有点生气,便没把心中剩下的一些疑惑问出。
前头举着火把前行的士兵许久听不到后面的议论声,于是放慢了脚步往后瞥了一眼,确认阿七还跟着自己,才加快脚步继续前行。
没过多久城主府便到了,带路的士兵一路小跑站到门边,转身站定为这次战役的功臣照亮府门口的路。
阿七收起探究的心思,在士兵恭敬的注目礼下往城主府大门走去。
城主府的大门半敞着,似乎就是在等阿七带着小蛇回来。
这一次,城主洛以君不像白日那样热情相迎,而是指派了一位小厮在门口等候她们。
一看到阿七踏上台阶,小厮便躬着身子踏着小碎步来到阿七身边:“小的拜见阿七道长、阿渊神君。”
阿七知道洛以君此刻焦急的心情,也不计较她没来迎接,见那小厮恭敬有礼,还朝他微微笑笑后便伸出手掌朝前,客气道:“劳烦带路。”
小厮双手揣在对侧的袖中,低垂着头走在前方。
他的速度不快,足以让阿七在月色的映照下看清一路上的景色。
通过前院正屋侧面的拱形石门,他们先穿过了一道青砖连廊。
连廊两边是翠绿的草丛,中间点缀着朵朵春日里绽放的花儿。
走下连廊的台阶,前方是一大片荷塘,
此时还是春季,荷花并未盛开,只有一些嫩绿的荷叶趴在水面上;池塘中伫立着各色假山怪石;池底一群红色、黑色、黄色的锦鲤尽情游弋,搅动池水,让水面在月亮的照耀下泛起粼粼波光。
绕着池塘往里头走时,阿七注意到偏院是洛家的祠堂,她好奇地往里瞥了一眼,却被一个空白的牌位吸引了视线。
驻足看了两眼那牌位后,她又赶紧跟上小厮的脚步。
玄清也注意到了那个牌位,经过推算,她与阿七传音道:“那应该就是白泽那位旧识。”
“为何没有写上姓名?”阿七好奇地问道。
她似乎已经习惯阿渊能够说出一些重要的线索和推测,于是自然地向对方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玄清的语气没什么波动,只是如实道:“我也不知,或许白泽会知道其中内情。”
后院的建筑跟前院的风格一致,屋舍不多,精巧雅致,植被丰茂。
小厮带着阿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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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青石板路上七拐八拐,终于来到靠东边的一间两层小楼前。
小楼大门敞开,外头站着一群长须白发、背着药箱的郎中,还有一群全副武装、身形强健的侍卫。
郎中们在这春夜里满头大汗,仿佛心中都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阿七看在眼里,也为他们感到为难。
阎魄针不是郎中能解决的问题,也不知洛以君是否会像话本子里的上位者一样,说出“治不好她我要你们一起陪葬”这种荒唐话。
心善的阿七忍不住朝几位郎中行礼,随后打起保票:“各位放心,病人的伤我能解决。”
夜里视线不好,年迈的郎中们注意到阿七娇小的身躯,只当她是在说大话,纷纷皱眉以对。
不过一个稍微年轻点的郎中忽然发现了阿七身着道袍,这才惊讶道:“姑娘是修士?您的意思是这不是人体的疾病,而是……”
阿七朝那年轻的郎中点点头,并拍拍胸脯:“交予我便可。”
语毕,她便抬脚进屋。
刚踏进门槛,她就迎面与急匆匆端水出去倒的婢女擦身而过,差一点就撞翻了水盆。
阿七看着婢女快速离去的背影,猜测着白泽现在可能已经出现了发热的症状。
不对啊?
阿七两颊抬起,皱着眉,将眼睛挤成了一条线。
白泽一个神兽,不应该被这点阎魄影响才对。
玄清探头往里看去,也微微动了一下嘴,这对于蛇来说,已经是比较夸张的表情了。
她已经大致猜到了白泽现在的情况。
白泽的身体,是借来的,她们眼前的白泽,只是借住在人类身上的白泽部分神魂。
阿七快速绕过屏风,来到床前。
“洛城主,我……”阿七话说到一半就卡住了。
洛以君高高盘起的马尾耷拉到一边,鬓边散着大把碎散的头发,整个人看起来十分颓废。
她守在床边,像是守护着至亲之人。
床上的白泽满脸通红,时不时重重地咳嗽两声。
阿七稍微探查了一下,白泽体内的阎魄已经被她本身的仙气抑制住,只是这具躯体似乎承受不住仙气和阎魄的缠斗,表现出了不适的症状。
听见阿七的声音,她才回头,露出泪眼蒙眬的双眼。
“阿七姑娘。”
跟称呼别人不同,洛以君看阿七实在娇小,一直以“姑娘”称呼她。
“白泽上神,好像伤得很严重。”她的声音里都带着啜泣。
阿七只觉得有些可笑,就像话本子里,一位主人公手指破了一道口子,她的爱人便请来全城的名医一般。
白泽要是被庚庚鼠族以这样的方式重伤,那这神兽的位置白泽别坐了,让魇妖来当神兽好了。
但这些话她只能藏在肚子里,洛以君现在的状态,哪听得了这样的话?
她只能好心地劝慰道:“洛城主不必担心,白泽只是在对抗阎魄,才会略微发热,我可以助她快点平息体内紊乱的气息。”
洛以君哭丧的脸瞬间恢复神采,眼睛都亮了起来。
她大大咧咧地重重拍了一下阿七的脊背嗔怪道:“你能治为何不早说?”
阿七被拍得一个趔趄,连肩上的小蛇也重心不稳摇晃了两下。
她扯着嘴角,反过来讽刺这自来熟的洛以君:“刚才在战斗的现场,我正要动手给白泽疗伤,你就把她从我手中抢走了。”
洛以君闻言,面上露出几分尴尬。
关心则乱,她当时也没想这么多,只想着把白泽带回安全的地方治疗……
“那……那劳烦您了”她不好意思地对阿七说,还微微躬身,向阿七行了个礼。
阿七并不讨厌洛城主,她明白,城主只是因为对白泽有着不同寻常的情愫,才会表现得如此过激。
此刻她更想给阿渊证明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她绕过洛以君,坐到白泽所躺的床榻边,心中向小蛇传音道:“明明我俩才是白泽的伙伴,她却说麻烦我们,你看这算什么?”
说完,便开始运气,调出在森之秘境内偷偷吸取的木系灵气。
她正准备将灵气传给白泽,却听到玄清严肃而沉重的批评声:“洛城主越界了。”
阿七被这话哽住,连手中的灵气都微颤了一下,传出的木系灵气在开头明显打了个弯儿。
洛以君的话玄清都听了进去,刚才她随意碰触阿七已经让玄清心中不舒服,更何况她还出言责怪阿七,这更让玄清感到不满。
之后玄清也是误会了阿七的话,以为阿七也对洛以君的话感到不适,根本没听出阿七是在跟自己剖析洛以君内心的情感。
阿七闭目凝神,用右手食指将体内柔和的木系灵气传输到白泽的头顶。
空气中弥散着一股木叶的清香,让周围所有的人都心神舒畅。
而白泽之前烧得红彤彤的面颊逐渐恢复正常,因体温过高而难受得皱起的眉头也慢慢舒展开来。
阿七翻覆双手,再用双手手掌紧贴平躺在床上的白泽的肩胛,将灵气传入她的身体。
“欸——”洛以君轻喝一声,还微微伸出一只手,似乎想阻拦阿七碰触白泽。
玄清旋即转头瞪着她。
修士运气为人治伤时,最怕有人干扰,若是被扰了心神,轻则被灵气反伤,重则灵气紊乱,伤及根本。
此刻她对洛以君的嫌弃又增了三分。
洛以君被小蛇神君这样一瞪,瞬间又收回了手。
阿七娇小可爱,可玄清的话语和表情总透露着严厉,对洛以君有足够的威慑力。
见洛以君手脚老实下来,玄清也不再盯着她,只是忽然觉得洛以君此举好似有些熟悉——之前白泽想用手拉阿七的手臂,自己也是直接拍开了白泽的手。
过了将近半炷香的时间,阿七抽回双手,做了收回灵气的手势,深吸一口气后缓慢睁眼。
洛以君忙越过阿七上前查看白泽的情况,此时白泽的气息完全恢复了正常,面色也变得红润起来。
刚结束治疗,一个人高马大的身躯就挡在自己面前,阿七忍不住咬咬唇,用传音跟玄清抱怨道:“你看看,你看看,我就说洛以君对白泽的心思不清白。”
阿七站起身后退,和小蛇一起看着为白泽检查全身情况的洛以君。
简单的实木架子床,素白色的纱帐和青色的被褥床单,竟衬得白泽有些娇媚。
“也难怪洛以君会动心,这么个可人儿。”阿七对小蛇腹诽道。
玄清提高警惕,转头看了一眼阿七。
幸好阿七立刻补充了一句:“不过赶我的阿渊还是差远了。”
听完这句,玄清只觉得心中的气顺了很多。
“动心?”她垂下眼眸看向双膝跪地趴在床边的洛以君,疑惑地朝阿七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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