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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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诮地揶揄:“这是喝酒了?都站不稳了还不回去歇着,非要跑来接,是秀恩爱呢还是不放心啊?”

    宋魁并不解释,干笑声,搂在江鹭肩头的手更扣紧了些:“这么晚了,她一个人在外我当然不放心。或者你想看秀恩爱也行。”

    瞥她一眼,低头在她额角上印了一吻。

    江鹭被他这粗率且莫名的亲昵举动搞了一身鸡皮疙瘩,想躲,又怕当着何崴的面太驳他面子,只得柔声斥,“这把年纪了还秀什么恩爱,我看你真是喝大了……”

    何崴暗自里冷哼声,半真半开玩笑地骂:“得了得了,少搁这儿恶心我了,快回吧。”

    江鹭今天穿了双五六厘米高的高跟鞋,被宋魁这么大块头半边重心压着,前脚掌直疼,早已站不稳了,只想赶紧从这两个男人对峙的气氛中逃离:“那我们就先走,回头再联系。”

    好容易把宋魁拉回到车上,还没坐稳,他就黏过来,蟒蛇似的把她缠在了怀里。胳膊箍在她肋骨下,手也不老实,自她腰间往上,这摸一下那揉一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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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袋也直往她脖颈上拱。

    江鹭抓住他手不准他胡来,皱眉推他:“你到底喝没喝酒?是不是怕我说你,故意让齐远告诉我没喝?”

    “没喝。不是早都答应你不参加应酬了。你闻,哪有酒味儿?”

    确实没有。

    既然没喝酒,刚才那是什么情况,装醉在发醋劲儿?

    江鹭没言语。

    “今天是开座谈会,百十来号人呢,不是饭局。不过也有开完会去聚餐的,反正我没参与。”他又抱紧点,嗅她颈窝处的香气,向她讨要表扬:“我听不听话?”

    当着齐远呢,江鹭从后视镜扫了眼,面上有些窘:“你差不多得了啊,别闹了。”这么粗个大老爷们黏在她身上撒娇耍赖,也不嫌害臊。

    齐远目不斜视,装什么也没看见,问:“嫂子,回昕悦湾?”

    江鹭还没答,他先接了茬:“回电力小区。”

    什么意思?大老远非要跑来接她,现在不送她回家倒回老房子,打什么算盘呢他?

    车开出去一截,路上他小声问:“老彭今天是不是没来?”

    江鹭哼声:“还真来了。”

    他有些意外,“那怎么没见?刚不是就你和何崴两个人。”

    “我们早吃完准备散了,还不是你非要来接,只好等着你。人家有事,还不兴人家先走一步?”

    他不吭气了。

    江鹭憋了一肚子话不吐不快,但车里安静,齐远再怎么说也是个外人,何况人家这是在工作状态,她们夫妻间这些事不好在这种场合说。

    到小区楼下,车停稳,他那眼神又恳求似的望来:“上楼陪陪我再走,好不好?”

    说好送她的,现在倒颠倒过来了。

    江鹭本有话要跟他说,也没准备就这么回去,现在被他这可怜兮兮的眼神一瞅、惹人心疼的语气一哄,更不落忍了。心一软,依着他一起下了车。

    齐远探头问:“嫂子,需要我等您会儿,送您回去吗?”

    宋魁抢先道:“不用,你快回吧,今天辛苦了。”

    他把车门一关,又催促:“这儿不好停车,别给人把路堵了。”

    江鹭见他急那模样,好像生怕齐远多留一会儿她就反悔了似的。

    齐远也后知后觉自己猜偏了领导心思,实在多嘴那一问。现在得了台阶下,忙不迭地应着,脚底飞快地给了脚油开走了。

    轿车尾灯很快融入车流消失不见,她转回头:“不是送我回家呢吗?人家都说等我了,你就让我搭个顺风车怎么了?还怕公车私用啊?”

    他拉住她手拽在身边,避重就轻地:“没有,这不是过节人家小齐也没怎么休息,不好意思再多占用人家时间。你先上楼陪我会儿,晚点我再送你回去。”

    江鹭知道他确实也挺体谅下属的,但今天恐怕不光是因为这个吧。

    上楼进门,他顺手打开客厅大灯,但亮了一瞬,又立马关了。

    江鹭一诧:“干什么你?”

    他摸摸鼻子,“屋里有点乱。”赶紧先把玄关歪七扭八的鞋摆好,又手忙脚乱地将扔在沙发靠背上的几件衬衣攥到手里,“我收拾收拾。”

    江鹭实在无语至极:“早干嘛去了,现在收拾?你摸黑收拾?”

    “我怕你看了眼晕心烦。”

    “那我还是回吧,你慢慢收拾。”她作势拿包。

    “别别别,”宋魁赶紧给她拉住,“鹭鹭,好歹坐一会儿再走,行吗?”

    她只得换下外套挂起来。

    重新打开灯,视线一扫,屋里还真是乱得跟个狗窝似的。

    沙发上脏衣服、脏裤子到处乱扔着,地板上他的球包和水壶堆在一角,茶几上的维生素补剂东倒西歪,旁边是他不知从哪儿翻出来的收纳盒,里面的小物件、信件一应物品也被他全拿出来,摆放在台面上。

    “你把我这些东西翻出来干什么?翻出来就不能再给我收好放回去?”她语气不快。

    宋魁连声道歉、赶紧上前,拿起东西往盒子里收,边收边瞅她,小心翼翼地解释:“这不是这几天光顾家里了,这边儿真忘了……”

    江鹭见自己一拉下脸来,他就战战兢兢地,也挺无奈。她又不是能吃了他。

    心知他这些天确实是辛苦,忙工作不说,还得两头地奔波,便不再多说什么,态度也软下来,在他头上轻推一把:“好了,不怪你。你歇着去吧,我来收拾。”

    宋魁也不好闲着,赶紧把脏衣服都收起来塞进洗衣机,又将沙发认真整理了一遍。

    刚把沙发罩铺平、揶好,见她放完东西从书房出来,环视一圈,“还有什么要干的,没有我走了啊?”

    他只得道:“本来就不是喊你上来干活的……”

    “那什么事?”

    宋魁走过去,拥她进怀里,嗓音哑着唤:“鹭鹭。”

    她不自在地扭动一下:“有事说事,你别撒疯啊。”

    “我今天就想撒疯。”他无赖地收紧手臂,低眸仔仔细细地凝她,“你多久没为我打扮过了?今天特意打扮成这样,就为了见何崴?”

    “我跟老朋友吃饭,打扮一下化个妆不是正常,不然素面朝天地,让人家觉得我过得不好、不幸福吗?”江鹭气道,肚里的那番话也憋不住了:“我看你今天肚里确实不是酒,是醋,而且酿过头了,是醋精!一天天地就你心眼小,我要不是为了你和何崴工作上能好好配合、别有龃龉,我何苦跟他吃这顿饭?你以为我是为了谁?”

    宋魁一噎,也知道自己狭隘、小肚鸡肠,却已无法克制直抒胸臆:“我就是心眼小,就是见不得你跟他说笑。我是你老公,你在你老公跟前连个口红都不涂,见他倒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换位思考一下,你心里好受吗?”

    “我有什么不好受的?”

    他一阵气苦:“问题你把婚戒摘了,他能没留意到吗?这不是给他机会吗?”

    给他机会?给他什么机会?江鹭也有点来气了,“婚戒摘了是因为谁?不是因为你自己?这不是你给他的机会吗?怨得着我吗?”

    被她一句句把话顶回来,他再哑口无言。

    那股嫉妒与涩痛再次将他裹挟,更让他无法承受的是,她已不像曾经那样还愿意回应他的心意,照顾他的情绪,哄他一哄了。

    她不爱他了,不要他了。

    第 43 章、      她不爱他了,不要他了。    宋魁无法自控地产生这……

    她不爱他了,不要他了。

    宋魁无法自控地产生这样惶恐的念头。

    这念头回荡嘶鸣,越燃越烈,他的心像被炙烤,鞭笞,灼痛不堪。

    情急之下,他将她抵在沙发背上,蛮横粗鲁地堵住她的唇,嗓音颤着,哀求着:“……我不好受,鹭鹭,我不好受。我知道我没资格说这话,但你可怜可怜我好吗?心疼我一回,就一回,别离开我……”

    江鹭承受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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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狂乱近乎粗暴的吻,这吻更像是种发泄,是他积蓄已久的痛楚的释放。他像个哭闹着、向她索求关怀和疼爱的孩子,在声声泣诉中呜咽,哽噎。

    暴风骤雨过去,直到他停歇,喘息,她才感到脸颊上有什么湿热的落下来。

    轻推开他,他眼球通红一片,眼底隐约有几许潮湿。

    她的心也酸涩了,眼眶也有些发紧。

    抚上他面颊,直视那双沉黑却充血的眸,迎上他脆弱、伤痛,仿佛向她摇尾乞怜,奢求一丝温暖的流浪狗般的视线,她的心纠揉成一团,安抚地轻声哄:“你怎么那么傻?怕我不要你了?”

    他声音低哑:“我怎么不怕?”

    江鹭叹息声,搂紧他,拍抚他的背:“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我怎么会不要你?我不是早说过了,我还爱你啊。”

    话音落下,怀抱里他绷紧的身体终于一松。

    良久,才听他闷声问:“我还是不是你的?”

    “一直都是。”江鹭无奈。

    “你还愿意要我?”

    “从没有不愿意过。”

    他拉开她,“说好了,不许反悔。”

    对这仿佛三岁小孩要求拉钩似的举动,江鹭不大想配合。她没有答,只表示应许地点头。

    他却不依不饶:“那你说,你要我。”

    “你幼稚不幼稚?”

    “我不管,我今天就要听你说了才算。”

    她叹:“好,我要你,好了吧?”

    “要我?”

    “嗯。”

    “我也要你。”

    他灼热的吻霎时铺天盖地落下。

    江鹭才后知后觉落进了他的圈套,登时气赧,捶打在他背上:“你……我没说是要这个……”

    “没说吗?我可听得真真切切。”

    宋魁此刻是得手的猎人,也是甘愿沉沦的猎物。两方急喘起伏的胸膛紧紧相贴,彼此之间温度急剧攀升至燥热。

    江鹭的心悸动着,狂乱又期待地突突直跳,但此刻在客厅亮堂堂的白炽灯下,又莫名生出几分生涩的怯意和无措。

    “秋秋还一个人在家呢……”

    他不许她分神想其他,粗乱地吮她的唇瓣:“咱俩不在家,她自在着呢。”

    她被迫张开唇,“那她又该玩电脑了……”

    “让她玩一晚。”

    他滚烫的手抚上她的背,摸索她裙子的拉链。

    江鹭欲拒还迎,推他关灯。

    灯熄了,黑暗里,她的渴望骤然燃烧起来。不知为什么,她比自己想象中更主动一些,也从未像现在这样焦急地思念过、渴望过他。

    她紧紧依偎过去,搂住他魁梧的身子,抚摸他肌肉结实的背脊,轻轻呢喃,与他吻着缠绵在一起。

    ……

    他最后倒在她身上,粗重地喘,颈背上尽被汗水湿透。

    他将她瘫软得仿若无骨的身子托在臂弯里,看她媚眼含春地醉着,粉颊上镀着层红晕,耳朵尖也透着抹红。黑色长发因汗水而潮湿,卷曲得更厉害了,蓬松地在她白得莹润发亮的肩头披散开来。

    那一瞬间他仿佛看到昔日年轻的他们,在这张沙发上颠鸾倒凤、翻云覆雨,闹腾得沙发和地板嘎吱作响成一片,楼下的邻居受不了上来投诉……这一晃,竟已是十余年了。

    他们抱在一起,她环着他的脖颈喘息,等待胸腔里喷薄的岩浆冷却。

    “鹭鹭。”他唤。

    她靠在他肩头歇着,虚软地应了声。

    “你还记不记得,咱俩当年总在这沙发上办事,沙发腿都把地板磨出道印子来。那会儿楼下住得老爷子和老太太睡得早,还上来敲门提过意见。”

    这么丢人的事,她怎么会忘?

    那是他们结婚的第二个年头。周末的晚上,临近十二点,他们忙活到一半正准备换战场,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两人被这敲门声打断,一时间兴致全无,只得穿戴整齐打开了门。

    楼下大爷穿着睡衣,站在门外,一脸怨怼地问:“小江,小宋,怎么这么晚了还拉椅子、搬家具呢?”

    江鹭都没反应过来,还在思索她们什么时候拉椅子了,倒是宋魁立马听明白了,赶紧道歉打马虎眼,把事情圆了个七七八八,连哄带安抚地将大爷给送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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