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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精神崩塌“算我也很喜欢你。”……
晏迟手心偏凉,季越庭却是灼热的。他像是跑来的,脉搏突突跳动,连带着掌心的血管都在搏动。
“抱歉,我来晚了。”
晏迟摇摇头,没说话。
过了几秒,他握了下季越庭的手,当做回音。
右侧的空椅子坐了人,晏迟右肩碰着季越庭的左臂,不远处大荧幕上早已换成了其他明星,没有再切任何内场的镜头。他不知道的是,导播镜头快要拍到季越庭的脸时,便着急忙慌切掉了。
四周都是人,季越庭一身风衣坐在西装革履中分外醒目,他甚至没有捯饬自己,唯独额发被雨水打湿,简单捋起,露出半张肃厉的脸。
lph看起来很难接近,可当他垂眸看向身侧的人,周遭的冷硬又开始消融,变成柔和的水。
晏迟捏着季越庭的手,没看他:“天气不好,我看见航班延误了,打你电话也没人接以为你赶不回来了。”
他说话声音很轻,不响,落到季越庭耳边,像抱怨,更像带着委屈的倾诉。
“抱歉,”他又道歉,“确认那些航班都不可能起飞后,我找人申请了航线去调私飞,花了不少时间。本来下午就要落地的,海京的雨有些大,不得已去了济城。手机在落地前没电了,是我思虑不周,让你担心。”
“还有,刚才的事我来处理,”lph眉宇间有些暗恼,“我叮嘱过,让他们不许拍你。”
晏迟安静听着,一直没说话,季越庭当他还不开心,正想着要怎么哄人才好,晏迟的手忽然从他掌心钻了出去。滑溜溜的一尾鱼来去自如,季越庭来不及抓便溜走了。
旁人的交谈声都远去,全然成了不要紧的背景音。lph微皱着眉,难得感到后悔早知要让晏迟等自己,这趟或许不该回去,那些事总有别的解决办法,何必因为旁人叫晏迟受委屈。
他想的很多,表现出来的却只有一角,晏迟盯着看了会儿,只瞧见季越庭颈侧的水珠。
外面雨很大。
十几个小时,又是申请航线又是调私飞,再加上从济城赶来海京,纵使对方是季越庭,应该也会累的。晏迟先前的情绪尽数消散,余下的,全都搅和成了一团,印着lph的名字
晏迟不开心的话,自己怎么做才合适?
再去福利院建几栋楼么,土地似乎不大够,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只建一栋;吃吃一时半会儿过不来,派不了用场,至于自己,季越庭漠然审视,他这个姗姗来迟的人只有满身风雨,两手空空,连束漂亮的花都没有,实在拿不出手所以今晚,他还能去晏迟家吗?
呼吸间,季越庭忽觉颊侧一凉,他侧头——竟是晏迟的手贴了上来。
“我看了天气,济城也是大雨,不比海京小多少,”晏迟凑近,很轻地吸了下鼻子,闻他身上的味道,“闻到你雨水味了,还有灰尘。”
季越庭一顿,放轻呼吸。
“没时间收拾,我大概是在场最难看的人。”他挖苦自己。
琥珀色的眼睛被灯光照亮,晏迟摸过他的脸颊,有些扎人:“哪有,我觉得挺好看的。”
季越庭被摸得心头一跳:“你没生气?”
“想什么呢,我干嘛要生气。”晏迟放下手,又在衣摆下牵住季越庭,“真要气,也是气你不早点跟我说。”
季越庭回握晏迟的手:“跟你说什么?”
“天气那么糟糕,航班都停飞了你还非要回来,要是遇上更极端的情况怎么办?再说,你就算今晚赶不上,那又怎么样,总归不是你的错,我不是小孩,参加个活动也不是一定要人陪。”晏迟说。
“那不一样。”
“嗯?”
“不是你要人陪,是我自己想见你,想陪你,不在你身边,我就不安心。”季越庭松下肩,向晏迟倾斜。晏迟觉察到他的动作,没有闪躲,就这么让人靠。
“而且我都答应你了,不会食言的。”
二人小声交谈着,附耳私语,比在场任何人看起来都亲密。
晏迟嘴角那个梨涡又冒出来,浅浅的,带着笑。季越庭侧目看去,只当今晚所有被阴霾遮挡的月光,全部都盛在了里面。
“哦,”有人不好意思,强装镇定,“那这个季总很讲信用了。”
季越庭拨了拨晏迟后颈的发尾,问:“所以晏老师,先前说的还作数吗?”
“你说哪件?”
“今晚去你家。”
晏迟脖子痒,躲了下,季越庭不依不挠追问:“作数的吧。”
“你跟小孩一样,追着我闹,”晏迟嘴上说他幼稚,却不阻止,只道,“季越庭,我已经让司机先回去了。”
这方角落不算惹眼,也不隐蔽,但没有人或媒体敢明目张胆投来目光和镜头,毕竟前段时间长膺收拾海辉沈总的事在业内传的沸沸扬扬,至今还没消停。
今晚这种场面,按往年惯例,海辉总不缺席,如今属于他们的位置空空荡荡,其中意味已十分明显。
没人嫌命长,闲来无事去招惹阎王爷。
更何况那位阎王爷看起来也没别的心思,似乎只是想和人谈个恋爱。
几个钟头的时间,各类奖项颁发完毕,流程走了个遍,盛典总算将近尾声。
总负责人忙得脚底冒火,好不容易腾出空,想到开头那会儿导播的行为和自己的默许,不由满脑门冒冷汗。他思来想去,还是准备出门去给人道个歉,虽说道歉不一定管用,但好歹代表了态度,有总比没有好。
可等他紧赶慢赶跑到席位,抬头一看,却只瞧见两个空座位。
不、不是,那两位什么时候走的?
*
黑车在雨幕中飞驰,风声猎猎水花四溅,直到熟悉的公寓下才放缓脚步。
“嗒。”
安全带刚解开,两人就抱拥着吻到一起。
季越庭动作太急,唇齿撞了上去,晏迟下唇一痛,推推他的胸口含糊道:“先上楼。”
大雨未歇,没人顾得上拿伞,季越庭干脆脱下外套甩开,将自己和晏迟裹到一起。
两人都跑得急,脚步落下踩开水洼,昂贵的西装被雨水溅了满裤腿。晏迟全然不在意,只在室内站定后笑道:“我该在地下车库给你也买几个车位,省的以后也要淋雨。”
季越庭按下电梯键,抹去晏迟眼尾的水滴,嗓音干涩:“好啊,都听你的。”
电梯门开,一进入私人空间,两人就像被无形的引力困缚了一般,再度无可抑制吻作一团。这次没有雨水打断,季越庭干脆抱起晏迟,单手帮他脱了鞋。
“小迟老师,开个门。”季越庭咬了下他的耳朵尖。
晏迟面色绯红:“你试试。”
“什么?”
“上次你走之后,我录了你的指纹,”晏迟低头,埋进季越庭的颈窝,似是不好意思,“以后进门不用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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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迟,你真是”季越庭不知该说什么。
一气呵成打开门,他直接将人推上玄关木柜,牢牢抵着墙。
晏迟居高临下看他,明明还没怎么样*,眼底就散满了水雾。
“亲我”他下达着毫不唬人的命令。
季越庭仰头,作势要亲他,将要碰到的前一秒又停下,隔着那点若有似无的距离问:“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
晏迟没犹豫,捧住季越庭的脸,在他削薄的唇上吻了吻。
“算我想和你试试,算我们在一起。”
“算我也很喜欢你。”
他说的时候没想其他,只是想叫季越庭放心,从今晚开始,他们就是正经的情侣关系。可那几句话的作用,显然比他想的要大得多,季越庭吻得越来越重,扣住他的下巴不放手,让他几乎要溺亡在这个吻里。
“唔喘、让我喘口气。”
季越庭稍稍后撤,继而又去吻晏迟的眼皮、鼻梁:“再说一遍,可以吗?”
“说什么?”缺氧让晏迟反应都慢半拍。
“说我们在一起了,说你喜欢我什么都可以,”季越庭环住晏迟的腰,又将他腾空抱起,“我想听。”
晏迟有求必应,顺势趴在季越庭宽阔的肩上,贴在他耳边:“我喜欢你,现在你已经是我男朋友了,我也是你的。”
最后一根维持理智的神经轰然崩断,晏迟只觉眼前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他便被lph压倒在沙发上。
不轻不重一砸,晏迟有些发蒙。
他愣愣的,第一反应竟是问季越庭:“沙发好窄的,怎么不去卧室?”
“”季越庭额角的神经疯狂跳动,“你确定?”
“怎么了,”晏迟缓了会儿,撑起身自然而然抱住季越庭的脖子,“情侣之间,不是很正常吗。”
“还是说,你不想?”
晏迟看向季越庭的双目纯然,他不是不懂,甚至是很明白。
别人多碰一下都要不自在的人,此刻却不在意季越庭任何过分的接触,双唇柔软的不像话,满心满眼都是对方。
lph的瞳孔在晏迟的话语中骤缩,连夜赶路,萦绕不去的疲累感在此时骤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东西。
季越庭想,自己大概是疯了,不然,他为什么会在这样的时刻,在晏迟望向自己的分秒中,生出许多难过。
他嫉妒自己,居然能得到晏迟那么干净和热烈的爱。
他也厌恶自己,因为眼前的爱,是骗来的。
“我没有不想,”季越庭俯身,珍重又怜惜地吻他,“今天没有东西。算了吧,会受伤。”
“东西?你说的是避/孕/套和油么。”晏迟眨了下眼。
难得见他如此直白,思忖片刻,季越庭嗯了声。
闻言,晏迟眼睛亮了下,他双臂搭在lph肩上轻轻屈膝,用脚勾开茶几下的小抽屉。
——两盒全新未拆封的避/孕/套和一瓶全新的润/滑/油正安安静静躺在里面。
亟待使用。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尺寸两字实在说不出来,晏迟耳尖着了火,红得吓人,“我、就随便买了点,应该能用吧我没试过,反正bet不用也行,没有生/殖/腔,不会怀孕的。”
“”
季越庭说不出话。
晏迟拿出毕生的勇气,吻了吻季越庭滚动的喉结,哑声道:“来吧。”
第42章 暴雨之夜“晚安男朋友。……
“来吧。”
简简单单两个字,却叫季越庭的理智直接被抛入山呼海啸卷得稀碎,拼也拼不完整。
偏偏晏迟无所觉察,还在自顾自地亲人。
季越庭体脂率很低,皮肤裹着骨骼,抱起来硬邦邦的,但是很有安全感。晏迟亲亲下巴,又亲亲嘴角,下方的喉结高高隆起,在吞咽中上下滚动。
晏迟说话时总爱盯着那儿看,他觉得很性感,吻上去也不忘照顾那片皮肤,末了还跟猫似的,轻轻舔了下。
喉结一凉,季越庭下意识握住晏迟的腰,五指下嵌。
登时,耳边响起一道闷哼。
晏迟半阖着眼看向他,有点像埋怨。
什么都没开始,但他的眼尾却是红的,琥珀色中还夹着朦胧的水雾。
季越庭深吸一口气,徐徐俯身与他胸膛相贴:“等会儿怎么办晏迟,你想做的事情,只会比这更过分。”
“可是我看网上说,到后来会舒服的,如果一直口口的话,只能说明技术不好。”晏迟不合时宜地正经起来。
又深吸一口气,季越庭耳边尽是嗡鸣。
腰上源源不断传来热意,晏迟补充说:“不过第一次,你做的不好也没关系,我不会怪你的。”说着,他又亲了亲季越庭的脸,以表安抚。
“”
季越庭在晏迟面前还从未如此沉默,这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对方不论说什么,他都无从回应,只有心底在猛然震颤,奔涌不已。
“晏迟,你什么都看过了?”他问。
晏迟眯眼:“重要的都看过。”
“哪些?”
“就准备,然后,开始什么的,”晏迟移开目光,“你都知道。”
季越庭不认:“我不知道。晏老师,你教教我?”
这怎么教?
晏迟一下没回过神,还真当季越庭是张白纸,待他冷静下来,瞥见身前人眸中的欲色,哪还能不明白,季越庭这是在逗他。
见晏迟不答,季越庭稍稍支起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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