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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0-12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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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子歆倒是不疾不徐的,高孝瓘想去揽她肩头,被人轻轻避开了。

    “夫人!”她急了,去掰那人肩膀,“你难道不相信我吗?”

    “不是不信你,就因为太过信任你,所以你说的一切我都没有怀疑过,哪怕有疑惑也会想,阿瓘这么疼我,不会瞒着我的,结果呢?”

    郑子歆反问,逐渐攥紧了身下被衾,咬着唇的样子实在太过于让人心疼。

    “对不起,夏淼的事我待会儿再跟你解释,但是眼下,这个女人挑拨离间,不能再留在你身边了”

    高孝瓘以头抵了她的额头低声道,拿起悬挂在床头的宝剑利刃出鞘,闪过一道寒光。

    以为提起夏淼的事郑子歆会有一丝恻隐之心,却不知这是高孝瓘的大忌,她不会像郑子歆那样心慈手软,战场上雷厉风行惯了,她不会留任何隐患在歆儿身边,陆英就是个教训。

    该杀不杀,必受其乱。

    “将军!您就一点儿都不念旧情吗?!好歹……好歹奴婢也伺候了将军一场……奴婢不求名分……只求……只求夫人能留奴婢在身边……能让奴婢偶尔见到将军就此生无憾了!”

    见她动了真格,连翘才知满盘皆输,跪在地上梨花带雨,好一个我见犹怜。

    可惜高孝瓘丝毫不为所动,倒是郑子歆松开攥紧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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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衾的手指,一片青白。

    她似是累极了,嗓音极轻:“够了,都出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这场景多么像小三找上门来以死相逼要挟原配给她一个平起平坐的机会,丈夫为了掩人耳目拒不承认,甚至还大动肝火要杀人来自证清白。

    晚八点档的狗血肥皂剧如此真实发生在了自己生活里,被爱人隐瞒,被姐妹背叛,相识时间虽短却至情至性的夏淼,诸般情绪百转纠缠在心头,郑子歆只觉得生出了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连翘以为事情有转机,喜道:“夫人若开恩,以后连翘一定……”

    “将军有件事说对了,你,确实不能留”郑子歆冷冷打断了她:“拿着你的卖身契自己去寻出路吧”

    喜欢一个人确实没有错,但别有用心利用夏淼来激起她的同情挑拨她们关系就是大错特错了。

    若她是生在这个时代的女性可能会忍了这口气,毕竟连翘是她的亲信,知根知底又好操控也不会与她争宠,可她不是,她要的从来都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连翘一张脸血色尽失:“夫人……你……”

    高孝瓘收剑入鞘,不想再看这个女人一眼,歆儿平时喊她阿瓘极亲昵,现在淡淡一句将军已经让她的心悬在了半空,不上不下,难受的紧。

    “来人,把她拖下去”

    连翘挣扎起来,被人牢牢梏住了肩膀,她还欲再争辩几句,黑衣人下手毫不留情,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巴往外拖去。

    门阖上了,留给她们一片静谧,高孝瓘知道,她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她试图拉着她的手被人不着痕迹闪开了,她咽了咽口水,换了个姿势几乎跪坐在了她榻边。

    “夫人信我,我并没有和连翘做过任何出格的事”

    她一手指天,信誓旦旦,措辞坚定。

    一想到她被囚禁受尽折磨的那么多天里,这个人正在享受另一个人女人带来的温柔,纵使她没有任何回应,她还是觉得意难平,多少被宠出了些娇纵性子,于是出口也毫不留情。

    “非要做了才是出格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是她单方面的,我并没有任何回应,你知道我,开窍晚比较迟钝,当初与你也是废了好大的功夫才走到今天,怎会做出不利于我们感情的事?”

    这解释多少有些苍白,高孝瓘的脸上也有些疲倦,不过她看不见,让她更伤心的是另一桩事。

    欺瞒夏淼的死因,甚至骗她还活着,只是被君迁子带走了。

    “好,连翘的事暂且不表,你们做了什么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夏淼的事你怎么解释?”

    她要个道歉要个说法,高孝瓘的脸色却一下子灰败了下来,低低道:“夏淼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比她和别人的清白还重要。

    向来战无不胜的将军感到了深深的挫败。

    郑子歆点头:“是”

    是很重要的朋友。

    “比我重要”几乎是自嘲了,高孝瓘苦笑了一下,指了指自己心口:“知道为什么不告诉你吗?就是因为怕她在你心底有一席之地”

    除了爱能让一个人记住另一个人,愧疚和恨也可以。

    现在她最怕的事还是发生了。

    仿佛全身的力气一瞬间被抽离,郑子歆眼前黑了一下,用尽全力一字一句吐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真自私”

    “是,和豁出性命救你的夏淼来说我确实很自私,所以她死了能陪你走过余生的人是我,我有时候甚至自私到别人多看你一眼都不行,想把你藏起来你是我的,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我不想你下半辈子都活在对夏淼的愧疚中,在战场上我的命是许多兄弟们救下来的,有的替我挡了刀有的替我挡了箭,这些年我始终活在没能保护好他们的愧疚里,我想,这种感觉是相同的,我不想你午夜梦回翻来覆去时亦是这些感受,会很难过”

    她说的平淡,可字字揪心,郑子歆逐渐揪紧了身下被衾,指尖泛出了青白。

    “再说了,你就没有瞒着我的事吗?”她轻飘飘一句反问,盯紧了她的表情,不放过一丝一毫回应。

    指尖失去了力气,被衾被揉成皱巴巴一团,灼热视线落在脸上,她还能说什么,该坦白的都已经坦白过了,难道要跟她说自己是穿越过来的,并不是真的郑子歆,真正的郑子歆早在九岁那年就已经死了?

    她别过脸,咬紧下唇:“没有”

    高孝瓘眼里流露出一丝失望:“好,没有,天色已晚,你早点休息”

    说罢,起身离去,郑子歆并未挽留,在她离去后的黑暗里慢慢红了眼眶。

    走出她的房门高孝瓘就一拳击在了庭院中的梨树上,她纯是发泄,并未用内力,树桩上凹陷出一个拳印,纷纷扬扬的梨花落满了她肩头。

    好一个没有!

    深闺女子,郑家书香门第最重礼义廉耻,为何第一次接吻,第一次肌肤之亲时她如此驾轻就熟,连她都是经过琢磨之后才能后来居上。

    为何她能如此轻易就接受自己喜欢女子的事实,连她都是经过一番天人交战后才最终接受了现实。

    她怀疑过揣测过试探过,因为爱她最后不了了之,在这个深夜里,被压抑住的怀疑无限滋生疯长,苍天大树般沉甸甸压在了她心头。

    如果是敌人,她有诸般手段逼她开口,可是她不能,那是她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儿,不舍得她有一丝一毫难过,光是看她蹙眉咬唇就心酸到喘不过气来了。

    高孝瓘松开手,骨节鲜血淋漓,她只能以这种方式来泄愤。

    萧含贞盯着面前这碗黑漆漆的汤药已经有个把时辰了,放在桌上的拳头松开了又握紧,终是端了起来,刚放到唇边就听见宫人拖长了声音禀报:“陛下驾到——”

    手一抖,汤药洒出来少许,惊慌失措之后她迅速起身将汤药倒进了窗前的盆景里,然后理了理衣裳,面上端出一丝笑意来,盈盈拜倒。

    “恭迎陛下”

    萧绎惊异她今日不再冷面相对,心下妥帖,赶忙扶起了她:“姐姐这是做什么?”

    “如今你是一国之君,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萧含贞低着头,颇为顺从,任他拉着自己的手落了座。

    萧绎大喜,以为是自己的真心终于打动了她,看着她低头时露出的那一截雪白颈段有些心猿意马。

    “既如此,那你可愿听朕的”

    她抬眸缓缓迎上他的目光,那里面燃着一个男人对另一个女人的渴望,野心勃勃,她弯唇笑了。

    “愿意”

    萧绎喜出望外,大声叫好:“好!来人,布菜,朕今日要与贞妃把酒言欢!”

    萧绎是个极自负的人,好大喜功,登基之后更是无法无天,当场拍板定了封号,怎么拟圣旨那是内务府的事,当夜留宿朝露宫不表,满朝文武皆惊。

    第113章 不悔

    北齐与南梁以长江天险为界, 江北为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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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江南为梁,而江州则是长江边防第一重镇,以段韶段老将军为统领盘踞了数万水军, 更有北齐最大的船坞也在此处,一江之隔就是南梁建康, 可谓重中之重。

    今日,江面上数艘战船一字排列开来, 旌旗烈烈, 斗大的齐字迎风招展,众将士盔甲齐整, 队列严明,鸦雀无声。

    为首一老将,须发皆白,目光却坚毅平稳,背脊挺的笔直, 手紧紧按住腰间的红缨刀,精神矍铄。

    三军列阵已有个把时辰, 江面上云开雾散,毒辣辣的太阳光笔直地射下来,多少有些口干舌燥, 他还是纹丝不动。

    “将军,这监军好大谱儿啊,咱们已经等了两个时辰了, 到底来不来也不给个准话儿,不如就让弟兄们散了去操练吧?”

    副将低声道,被段韶一个眼神瞪了回去,不敢多言。

    再次来到江北的郑道昭摇身一变成了监军,没人知道他给高殷的奏折里写了什么,就连郑羲都讶异这孩子怎么突然开了窍要致仕,不过于郑家来说这倒是好事一件,因此也就随他去了。

    “来,郑大人请,薄酒一席,全当做为郑大人接风洗尘了”段韶摆出东道主的架势,客气有礼,郑道昭倒也不好推辞了,酒过三巡,他还是挥手屏退了众人。

    “陛下的意思,是想与南梁开战”他单刀直入,直切主题。

    段韶一愣,手里的酒樽放在了桌上,皱眉道:“不妥,水军训练不过一年有余,远比不上南梁装备精良,又有作战经验,天时地利人和,无一占优,不能开战,战,必败”

    郑道昭目光炯炯,暗含了一丝森然:“这是陛下的意思,段将军是要抗旨不遵吗?”

    “师出无名,既是陛下圣裁,那么请大人拿出圣旨,不要在这打哑谜危言耸听了”

    郑道昭笑,将他面前的酒樽斟满:“还是将军忠心为国,下官不过是替陛下探探将军的口风,圣旨自然是没有的”

    他主动下了台阶,段韶也不再追究,二人复又推杯换盏起来,酒过三巡,夜色已深,亲兵扶着段韶出了营帐去安寝,原本醉的不省人事的老将军忽然间精神抖擞,眸如寒星起来。

    “盯紧那个郑监军,看他到底要耍什么花样儿”

    “是”

    一连几日,郑道昭都闭门不出,说是江面上风大又颠簸极为不惯,段韶派了军医去看也没觉察出什么异常就随他去了,且说这一日日常巡逻,派出去的小队到夜深还未归港,整个码头开始戒严,灯火通明,一级战备。

    听到动静,郑道昭才从营帐中迈出来,随手扯住一个传令兵问他怎么了,那人道江面戒严,郑道昭没再多说什么,放他去了。

    十日前,江南。

    正是多雨时节,雨打繁花飘零,檐上雨水沿着青砖滴落,在屋檐下汇成娟细的河流。

    有客对坐,刚谈的已经谈完了,访客还是不肯露出真面目,一袭黑袍从头裹到脚。

    “先生所言字字珠玑,于天下大势也分析的头头是道,下官深感佩服,只是不以真面目示人,如何叫人信服”

    来人淡淡起身,语气平稳:“机会稍纵即逝,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大人想清楚”

    数十人的巡逻小队连同物资辎重船只一齐消失不见了,消息传到京城今上震怒,下令过岸严查,这是老虎嘴边拔毛,是可忍孰不可忍。

    而这消息自然不是段韶报上去的,此时他大为光火,额角青筋暴起,一拳砸在了几案上,木屑纷飞。

    “去,把郑监军给本将军叫来!”

    是叫不是请,郑道昭被推搡着进来,他抖了抖袍子,一脸淡然。

    “何事?”

    “你究竟是何居心?!”

    挑动两岸战火,于齐国又有什么好处?于他又有什么好处?

    段韶看着这个瘦弱的年轻人,百思不得其解。

    “生为齐国人,自当忠君爱民,陛下的居心自然就是我的居心”

    皇帝陛下能有什么居心呢,那自然是一统天下,百川归海。

    段韶叹了一口气,示意放人,深深看了他一眼:“你最好不要有什么别的居心,居心叵测者,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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