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这几天她回村一趟,听到那些嫌弃她克夫克子之类的言谈,再不想上心也难免郁结,索性回到镇上天天来宋宅瞧,即便主家没回来,她也照常来打扫门院。
荣珍听过她们的汇报,再看家中也没少什么,就知她俩是真的珍惜这份工作,在用心做事。
“医馆那边的柳神医是我认识的人,以后万一我有事赶不回来,他们派人来吩咐也是一样的,我之前说过,只要踏踏实实地做事,就不会亏待你们,这次你俩做得不错。”
荣珍先提一下与柳氏医馆的关系,再夸一波两人,挨个给十文钱的奖励。
白大嫂和许婆子顿时惊喜得合不拢嘴,搓着手很是不好意思,最后在荣珍的催促下小心接过。
许婆子收好赏钱,积极汇报另一件事。
“主家,斜对门的王宅换人啦,您不在的这几天,被一户姓奚的书生租去,已经搬了过来呢。”
第196章 男主出现他是杀手
“姓奚?”
荣珍听到这个姓氏,脑袋上的雷达瞬间启动。
不说这本小说所衍生的江湖世界里奚姓本就稀少,红叶镇上据她所知也没什么姓奚的人家。
所以这位突然冒出来的奚姓书生是哪来的?
白大嫂不甘落后道:“主家,这个我打听到一点。”
是人都躲不过吃喝拉撒,那奚姓书生搬来后,吃喝都是他家书童准备,白大嫂平日来往菜市与其偶遇过几次,特意关注之下探听到一耳朵关于他们的消息。
据那书童说,他家主人是秀才老爷,此时来红叶镇是赏景外加游学,打算开阔一下心境,为明年的乡试考举人做准备。
在江湖的世界里,大众对秀才、举人之类的身份并没有多重视,毕竟日常生活中死在江湖事件里的秀才举人甚至官府人员也不少。
像这次,白大嫂和许婆子得知新搬来的主家邻居是秀才,也只是惊奇居多,并不觉得需要怎样尊敬重视对方。
所以此时谈论起来都是知道什么说什么,没有半点儿避讳,倒是比较方便荣珍尽可能多地收集对方的信息。
虽然觉得可能性很小,但有前几个世界的例子在,万一男主真从京都突然跑到这里了呢。
以防万一,她还是尽量避着对方吧。
刚做出这样的决定,第二天一早出门,荣珍便遇到了这位新来的邻居奚秀才。
当时大雨下过一夜,天初放晴,彩虹挂在高空,晨光挥洒在人间,对方身穿一袭格外干净整洁的儒生袍,揣着手满脸严肃地站在院门口,盯着门前地上的一洼积水,不知道在沉思什么民生大事。
荣珍本就打算避着对方,见此更不会上前打扰了,绕过那片积水正要继续前行,却被对方一下出声叫住。
“宋姑娘有礼。”奚秀才叫住她作揖行礼,开口介绍自己:“小生奚远,近日搬到此处暂住,往后打搅了,请多多包涵。”
曾经这也是荣珍初来乍到时对左邻右里讲的话,现在相熟的三家邻居去了俩,还有一家李婶子被吓得龟缩起来,不敢再与她亲近。
同样的,她也不打算亲近这位新来的邻居。
不管对方是从哪里知道的她,都注定会失望。
“你好,再见。”荣珍表现得一副遵守男女大防而十分谨慎守礼的模样,远远地点头打过招呼后,马上脚底抹油开溜。
奚远,奚静远,别以为只少一个字就认不出你来。
这位铁定是男主无疑,赶紧躲。
书童从奚秀才身后冒出来,看到她匆匆走远非常避之不及的背影,不满道:“少爷好生与她问候,她怎么那个样子?”
“好了,别乱说。”奚秀才立即制止书童,“她跟咱们又不认识,这样的态度是很正常的。”
书童听出他言语中的维护,耿直发问:“少爷是为了她才选择暂住此地吗?”
砰地一下,书童被他家少爷敲了一记脑袋。
“叫你别瞎讲了,还敢胡扯?”奚秀才板着脸训斥,余光注意到那道单薄的身影已经走远,口中继续说道:“我们不是收到大哥曾在此处出现过?我暂住这里是想找寻大哥的踪迹,同人家宋姑娘有何关系,你可不要再败坏人姑娘名声,不然本少爷饶不了你。”
“啊?哦哦!”书童摸着泛疼的脑瓜子,总觉得忘了点啥。
好像,貌似,他们并没有收到有关大少爷在此处出现过的消息呀。
唉,可能是他记错了,还是听少爷的吧。
雨过天晴,又是普普通通开门营业的一天,荣珍继续清理库存,预计再有个两三天时间,就能重新去桃林县进货啦。
关门的那几天并没有让她损失多少客户,反而因为开门后进行的打折优惠,让她又积攒了一批新客户。
她算了算,如今每日盈余已能满足她的吃喝,都不用再花用老本,说不定过段时间还能攒下一些。
看来财神爷真的发力了,有空她得请一尊在家里多拜拜。
中午吃饭时,白大嫂来送食盒,问起原本家中的另一位:“小姐,少爷那份饭食我也备上了,需要给他送去哪里?”
哦,这件事荣珍忘记跟他们提了。
本打算直接跟他们说那人已经离开的事,但是想了想还是没提,只道:“他在黄门主那里找到事做,近来不在家里吃住,以后不用再准备他的,今天多出来的那份,你和许大娘吃了吧。”
白大嫂闻言,态度更加敬重。
如今随着生机阁和神医馆在红叶镇上落脚并迅速占下半壁江山,玄门之主黄义天已被镇上所有人知晓。
能与满月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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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叶堂对峙而不落下风,甚至隐占上风的江湖门派,谁会不另眼相看?
普通百姓虽不参与江湖事,但在谁手底下讨生活,那还是十分清楚的。
因此对于主家能与神医馆甚至黄门主搭上关系,还关系匪浅,白大嫂心下是非常激动的。
有如此靠山,就算用不上,平日里也能心安有底气,不怕随便被人欺负。
等荣珍用完饭,白大嫂收拾了碗筷,拎着食盒回去。
荣珍继续守铺子,因着昨天下过大雨,以及夏季的临近,前来买油纸伞的人挺多,不仅有镇上的民众,还有那些从镇外来的男男女女。
他们出手大方,随手一点打赏,都比得过油纸伞的价值。
荣珍最喜欢这种客人,不过一下午的时间,就把她的油纸伞存货彻底清空,还帮忙带动了左右两家的吃食生意。
为此,卖水婆子和炊饼老板特地赶在歇店之前给她送来自家卖的东西做谢礼。
荣珍不占便宜,回他们一家一点桃花酿,说:“这是我专门从县里进的,你们喝着试试,好的话,我下次多进些。”
卖水婆子和炊饼老板连声应下,想必是打听到她背后有玄门生机阁以及神医馆的关系了,在街头讨生活的,消息真不是一般的灵通。
荣珍无意为难他们,大家同是小本生意人,和气才能生财。
两位老板看出她的态度,满意而归。
因为这件事,荣珍想起来要去感谢一下大靠山,特意选出两坛最好的桃花酿,准备打烊后拎去黄门主的五进大宅看望他们。
结果刚关门闭店,
昨天傍晚的那位又出现了,来还她的伞。
荣珍看他一眼,接过来放在门口,径直离去。
既然断了,那就断的干干净净,不必再有任何牵扯。
然而当她拎着酒坛子在街上走了一会儿,察觉到身后一直跟着的那人,终于忍不住回头问他:“你跟着我做什么?”
那人脚步一顿,继而脚下不停地走向她,然后错身路过,落下一句:“恰好同路。”
荣珍:……
同路就同路,搞得好像她很自作多情似的。
这次换他走在前,她跟在后,居然不约而同地走向同一个方向。
荣珍发现后表情微变,但是想到之前跟柳神医打过招呼,他们应该不会和他说什么。
她倒不怕他想起来,就是不想自己还记得,而他忘记了,却在得知曾经的关系后再一脸无辜地与她纠缠,不管纠缠的结果是好的坏的,都让人膈应意难平。
如鲠在喉的感情,不如就此断掉不要。
出神间,黄门主的五进大宅已近在眼前,他恰好从外面回来,看到他们两个一前一后地过来,黄色再次变得浅淡的脸上露出笑容。
“你们怎么……”过来了。
话没说完,被荣珍的咳嗽声提醒。
黄门主笑容一滞,看向走在前面的剑客,试探问他:“你过来是想起什么了?”
剑客看看他,再看看身后的荣珍,摇头:“没有,我此次来是接到任务,有人要取你这位玄门之主的项上人头。”
他说的云淡风轻,好似很寻常的吃饭喝水一样。
黄门主的手下们却听得脸色大变,手中拿着的刀剑几乎都瞬间出鞘,挡在自家门主身前,指向剑客。
剑客不为所动,淡漠地看着同样无动于衷的黄门主。
黄门主其实并不是无动于衷,而是知道有挟制他的秘密武器,自己小命有保障,且对方既然敢来到他面前直言,那就还有可商量的余地,不然以这人的本事,早在接到任务时就来削他脑袋了,何必多此一举?
既然能商量,那便入内详谈。
门外人多眼杂的,不太适合谈论这种事情。
一触即发的紧绷气氛在黄门主的示意下瓦解,剑客随即被请到宅中待客厅,一同被请过去的还有荣珍。
荣珍还沉浸在那人居然是杀手的震惊中,连忙摆手拒绝:“我就不必过去了,柳神医在不在这儿?我给他送来一坛桃花酿。”
另一坛是给黄门主的,当场送与他后,荣珍终于被放过。
她赶紧溜去后院找圆鹊,丝毫不知有人在她身后凝望着她的背影许久。
黄门主把玩着装桃花酿的小坛子,意味深长地看着终于肯收回视线的某人,笑得像偷鸡的狐狸般开口:“是不是觉得很喜欢呐?”
“请放尊重。”剑客眼放杀气,冷然道。
黄门主遗憾摊手,“好吧,本来还想偷偷告诉你的,既然你如此正经,那就请自己想起来吧。”
这好人,他还不做了呢。
剑客凝眉:“我丢失的记忆是什么?”
昨天他在这里醒来,还以为他们是故意做局骗他的,但是经过近两天的亲身调查,他发现自己确实有一段时间的记忆空白,原本约定在此会与他接头的余伯也消失不见。
满月楼下的枫叶堂客栈曾出现过对方的身影,上一月的金石榜上居然有他的名字。
而他来此之前,分明接到楼主让他刺杀玄门之主的密令,转眼自己却先上了楼下堂口的悬赏榜。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迷惑,谨慎之下没有轻举妄动,而是来找目标人物,试图通过他探查出点什么。
现在玄门之主的反应,让他不得不多想。
他丢失的记忆里,是不是和余伯、金石榜悬赏以及那位姑娘有关系。
尤其是后者,她不是玄门之主的‘媳妇‘吗?还是说那个自称毒圣的老头真正指的是……
想到某种可能,剑客呼吸一窒,默默等着答案。
谁知黄门主偏偏不说了,只道有人拜托他不能讲出来,要么剑客自己想起来,要么让那人亲口告知。
反正他是绝不做失信之人。
剑客:那不如说说这次的刺杀一事。
黄门主:…草!
无人能够理解他此刻的郁闷心情,作为罪魁祸首之一的荣珍此时正在后院帮圆鹊研磨药草,顺便唠唠嗑。
“圆鹊啊,你说在什么情况下,有人出身不凡会当杀手?”
第197章 夜半惊魂兄长在上
那肯定是情非得已呗。
不然谁会有个好家世,还跑去当杀手的。
要知道那杀手能被培养出来,期间不知要经历过多少艰苦磨难,才能训练有成。
等好不容易出师后,还要为人挟制,过上刀尖舔血、朝不保夕的日子。
荣珍越听越难受,追问当杀手的一般都会被怎样挟制。
“最普遍的当然是下毒啊。”圆鹊脱口而出,完后反应过来什么,和荣珍大眼瞪小眼地愣住。
荣珍后知后觉地喃喃道:“所以他身上的毒不是当时受伤中的,而是他被训练成杀手后故意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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