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的另一个守卫突发急症,情急之下,他背着那人去了太医署,幸好去得快,救回了一命。谁知再度回房换上衣裳赶到比武的校场时,已经晚了。”
纪云瑟面露惋惜,道:
“他也是一番热心,就没有向考官说明缘故么?”
丁香道:
“说过了,主考的是羽林卫的两位副统领,他们只说:规矩不可废,只要来迟了,无论是何原因,概不通融。”
纪云瑟不好多言,只得安慰了她两句,告诉她说下次若碰见谢绩,可以帮她问一问。
毕竟羽林卫三年才招一次新人,错过的话要等这样久,有些可惜。
谁知几日后,纪云瑟从寿康宫回来路过御花园时,就恰巧碰上了。
她见那个高挺的背影没入了月季花丛后,忙忙地跟了上去,在他身后唤道:
“谢统领,等一等!”
男子片刻后方停住脚步,静立不动。
纪云瑟练了半日的舞,早已累得四肢酸痛,好不容易气喘吁吁地追上了他,忍不住抚着肚子有气无力地带着几分埋怨道:
“哎呀,谢统领,你没听见我叫你么?”
“为何还走这样快?”
她喘了几口大气,抬起头对上男子凌肃的黑眸,愣了愣,唇角勉强扯出一抹笑,道:
“额……”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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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指挥使大人啊!”
这厮,今日怎的穿了一件月白的飞鱼纹曳撒,她怎么记得谢绩的官服才是这个色的?
晏时锦,他平日里不都是暗紫的官服么?
不知是不是错觉,几日不见,这人的脸愈发黑沉了,她看了一眼炽热的日头,心道,难不成是晒黑的?
少女的嗓音总是带着娇柔的气声,她跟哪个男子说话都如此么?
晏时锦的目光从纪云瑟明显是剧烈活动后泛着红晕的脸颊上移开,声色清冷:
“你找谢绩?”
纪云瑟不明白这个人为何又是这般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讨厌模样,明明之前,他不都对自己见色起意了么?
总不会是偷亲了她之后,觉着得手了又对她不感兴趣了吧?还是说,这狗男人以为她睡着了不知道,所以亲了不想认?
但想着丁香的事,她还是温声道:
“我,其实想找世子你的。”
他是指挥使,说话定然比谢绩还管用。
男子身着素白衣裳,愈发衬得峻肃的眉目冷冰得如山间积雪,他负手而立,目光看向远处的殿宇,声线肃厉:
“何事?”
纪云瑟看着这厮淡漠疏离的臭脸,一时又不敢直接开口,犹豫了半晌,随口扯道:
“那个穗子,你装好了么?”
“颜色能配吧?是不是看不出来跟从前的有区别?”
晏时锦的黑眸向她睨了过去,语气不耐:
“没有。”
这么久了还为这种小事生气?这人简直不可理喻!
她又不是故意弄脏他的东西,既给他道了歉又赔了穗子,他还要怎样?
真是小肚鸡肠!
纪云瑟心里默默骂了他八百遍,但想着自己要求人,还是平复下来,微微叹了一口气,弱弱说道:
“哦,若是你真的不喜欢,就扔了吧!”
“虽然,这是我学了很久,花了许多心思,做出来的第一个络子。”
以他的身份地位,定不缺给他做这些的人。
少女低下头,带着委屈的声音越来越细,晏时锦及时捕捉到了她眸光中的惆怅和失落,剑眉微不可察地挑了挑:
“就这事?”
纪云瑟生怕他失去耐心,抬脚就走,略思了一瞬,赶紧道:
“不,还有一件事,想…想问一问指挥使。”
男子眸色不明:“说。”
纪云瑟在大脑中先构思了一番措辞,方道:
“就是,前段时日有个应试羽林卫的宫门守卫,名叫王武的,不知你有没有听说,他比武那日来迟了。”
“不是因为别的,只是他见义勇为,送得急症的同僚去太医署,故而耽搁了。”
晏时锦看向她:
“所以呢?”
纪云瑟挤出一抹生涩的笑容,道:
“像他这样因舍己救人而丢了三年一次的应试机会,是不是有些可惜?”
“其实,他功夫不错,人品也好。”
“所以,我想问问,有没有可能,让他……”
晏时锦打断她,面无表情道:
“不可能!”
纪云瑟抿了抿唇,神色小心地试探着问道:
“这种情况,也不能通融一下么?”
“或者,再给他一次比试的机会?哪怕你们找个人单独考一考他?”
晏时锦蹙眉看向她:
“你以为羽林卫招考是儿戏?”
“想何时来就何时来?想如何考就如何考?”
纪云瑟想了想,还是不甘心,说道:
“法理不外乎人情,他也是一片好心救人一命,才错过的呀!”
男子声色俱厉:“不行!”
见他一副铁面无私不通情理的模样,纪云瑟轻哼了一声,嘟囔道:
“我
就不信,之前,你们羽林卫从来就没有通融过!”
她出身侯府,并不是那等完全不懂官场规则之人,其中的弯弯绕绕多少知道一些,有哪个衙门是真正干净的?思及此,她声量忍不住高了几分:
“你敢说,羽林卫里没有那起子走后门进来的酒囊饭袋?”
“若王武是哪家王侯大臣家的子弟,说不定连比试都不必,直接就录用了!”
晏时锦的语气不容置疑:
“总之,我的任上绝不允许有人坏了规矩!”
他神色不悦地看向她:
“他又是你什么人?”
纪云瑟见他如此,压制许久的脾气也上来了,抬眸白了他一眼:
“与你何干?不帮就算了!”
“全天底下就你最厉害么?我就不信,没有能压制你的人!”
她一时气急,莫名的狠话随口就来,也不去想会不会得罪这厮,有什么后果,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开。
紫电寻到自家主子时,见他站在御花园的一处花丛后似有些愣神,心道他何时有这闲情逸致欣赏起花花草草来了?
“世子,事情已经办妥。”
“此刻,是回府还是……”
晏时锦收回看向远处的目光,道:
“去寿康宫。”
太后刚刚做完艾灸,见晏时锦过来,招呼他近前就座,周氏奉了茶过来,又端来了一果盘现切的西瓜。
晏时锦照例问了几句今日太后的用膳和睡眠情况,太后指着西瓜,道:
“这是今日皇帝送来的西域贡果,我不敢多吃,你尝一尝。”
又问周氏:
“纪丫头吃了么?”
周氏笑道:
“姑娘练舞累了,吃了好些,说好甜。”
太后点头,笑道:
“她若爱吃,剩下的搁冰鉴里给她明日留着。”
周氏答应着去了,太后又向晏时锦道:
“你在北疆多年未归家,今年端阳,就不必入宫赴宴了,在家好好陪陪你祖父祖母吧!”
晏时锦道:
“孙儿还是陪皇祖母吧!”
“家中儿孙众多,祖父祖母有他们陪着就好。”
太后道:
“你愿入宫我自然高兴,但是,我怕文缨心里又……”
晏时锦道:
“皇祖母放心,祖母最是通情达理,她早已同意让孙儿入宫陪您过节。”
太后欣慰笑道:
“如此就好!
晏时锦和紫电二人离开寿康宫,步出顺贞门外,一跃上马。
紫电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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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翼翼地询问道:
“世子回府用晚膳么?”
晏时锦策马向东面走去,道:
“去京卫司。”
紫电觑着他的神色,有些为难,道:
“可是,昨日老夫人……”
他都不敢回忆昨晚回去,自家老夫人听主子说要在宫里过端阳后那副生气的模样,连国公爷都不敢言语。
紫电自然知道主子是顾及太后的身体想陪她老人家过节,但老夫人却说他日日入宫还不够,端阳也不愿回府团圆。
老人家捶胸顿足,说主子要么是眼里只有皇家,忘了自己姓什么,要么就是烦她这个老太婆硬要干涉他的婚事,所以日日不着家不见人影。
说起这个,老夫人又抹着泪,念起了世子的母亲,说自己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若是看不到主子成婚,日后如何去见已逝的长公主。
晏时锦顿了顿,道:
“你去买两盒祖母平日爱吃的糕点送回府。”
“就说,等我忙完这段时日,再回去陪她。”
第43章
纪云瑟回到毓秀宫厢房,自斟自饮了一大杯水,才慢慢平复心情。
她用凉水擦了擦脸后,回想起刚才的事,又懊悔自己有些冒失了。不应该对晏时锦发脾气,万一得罪了他,连累丁香的相好岂不是适得其反?
其实她不是个控制不住情绪的人,却不知为何,在那厮面前,总是容易现出原形。
不过,他既是个铁面无私之人,自然公私分明,想必不会因此迁怒王武吧!
她活动了一番酸痛的筋骨,就见丁香提着食盒进来,躬着身子将饭菜摆好了后,并未言语什么,又匆忙出去了。
纪云瑟没有注意太多,她肚子早就饿了,觉得膳食也香甜不少,待她用完,坐在梳妆台前解了发髻梳发时,丁香方回来。
纪云瑟瞧着她不自然的神色,问道:
“怎么了?”
丁香看了一眼门外,将门关好后,又小心翼翼地去将支摘窗的叉竿取下,仔细关紧了,才行至她身旁,面露愁容,悄声说道:
“姑娘,奴婢今日去长春宫,见何掌宫刚从宫外回来,这段时日,她已经出宫了好几次。”
“据奴婢所知,长春宫的采买素来都是吴公公负责,何掌宫不会轻易出宫,因此,奴婢就留了心。”
纪云瑟见她说得郑重,猜出了几分,道:
“所以,你打听到了什么?”
丁香抿了抿唇,终是附在她的耳畔,细语了一番,见纪云瑟并无太多的诧异之色,疑惑道:
“莫非,姑娘您早就猜到了?”
纪云瑟冷笑一声:
“虽猜得不全,但八九不离十!”
丁香皱紧了眉头问道:
“那姑娘,您打算怎么办?”
纪云瑟道:
“容我想一想,此局应该如何破。”
或者说,如何让这把烧向她的火,引回始作俑者身上去。
其实,她早已大致猜到夏贤妃可能用到的手段,宫里那些龌龊见不得人的伎俩无非就是那么几种,如今她既已知晓,想要防备脱身并不难。
但她既然引诱了夏贤妃出手,就不能这么轻易放过那位喜欢害人的罪魁祸首,必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才对!
~
五月初五,正是端阳,因天气炎热,宫中的家宴都是晚间举行,依旧放在了寿康宫旁的春禧殿。
午后,诸亲王皇子领着家眷入宫,给太后请安,再就是几家颇得器重的公侯,也来寿康宫行节礼。
太后刚行了针吃过药,虽精神尚好,但也不喜聒噪,只留下几个素日熟悉的略说一会儿话,就让他们退下了。
纪云瑟跟着赵沐昭,一同去给太后请安,那时,寿康宫的人已经散得差不多,晚辈中只留下裕王妃吴氏,和即将成为蔚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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