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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1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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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1章

    纪云瑟的小心脏差点漏跳了一拍,但却万万不敢表现出丝毫异样,迎上晏时锦探究的目光,淡然道:

    “是呀,夫子每日都来给嬷嬷诊脉,说嬷嬷没什么事。”

    “还有,他前些时日不是说我的香牌香味淡了么?便抽空给我重新制了一个,今日刚给我的,喏,我闻着好像味道

    比之前还浓些,你觉得呢?”

    她淡然地将香牌摘下拿在手心,送到他的面前,晏时锦见她一脸坦然的模样,瞥了瞥她手中的东西,道:

    “若只是为了防蚊虫,一定要挂这个,没有别的办法了?”

    纪云瑟眨了眨眼睛,道:

    “要不,你给我想个法子?”

    她就是再迟钝,也看出了晏时锦的心思,竟然是在吃沈夫子的醋!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沈夫子是她的师长,从小看着她长大,她视作长辈一般的人,他们怎么可能?

    不过,这么看起来,这厮的确是个小气的人,她若真嫁给他,日后她是不是都不能跟别的男子说话了?

    他们那起子位高权重之人,占有欲控制欲都很强呐!

    所以说,豪门不是随便就能进的,他家老太太专横跋扈就罢了,这厮也好不到哪里去!

    晏时锦的目光从那个碍眼的东西上扫过,一口答应下来:

    “好,下回我给你准备。”

    但他突然想到沈绎,并不完全是因为那一丝若有似无的醋意,他是动了情,但不是被感情冲昏头脑之人。再说,那是她的启蒙恩师,也算是她的长辈,又有多年的师生情分,他无法计较什么。

    但是,他每一次看到沈绎,都会从那位年轻神医掩饰得很好的平静眸光中,读出几分莫名的异样,太后薨逝之后,这种感觉愈发明显。

    晏时锦说不准是哪方面,但多年与各色人打交道的经验和直觉告诉他,沈绎不是一个简单纯粹的人,他有秘密。

    就是不知道,这个秘密与纪云瑟是否有关。

    纪云瑟拉了拉他的手,低声埋怨道:

    “哎呀,怎的说到沈夫子了?”

    “我想去灵岩寺为太后祈福,你到底答不答应嘛?”

    她知道,只要晏时锦同意,就一定能够帮她办成。

    少女求人的时候,嗓音一如既往的软柔如轻羽,晏时锦垂眼看向她隐去了狡黠的清亮眸子,默了默,道:

    “好,既然你想去,就去罢!”

    “我跟江守忠说一声。”

    他总有一种不可明说的预感,纪云瑟主动要求去灵岩寺并不完全是为了太后,更不是为了他,倒像是有什么私心。

    但他一时猜不到,所以,干脆答应她,看看她想做什么。

    总归她们一行人的安全由京卫司负责,他就算不能亲自守在那里,也会让人好好看着她。

    纪云瑟克制住内心有些激动的情绪,平静地点点头:

    “好。”

    晏时锦步出房外,立刻交待候在一旁的青霜:

    “这些时日,盯紧沈绎。”

    青霜愣了一瞬,随即抱拳道:

    “是,属下遵命!”

    ~

    繁复的丧仪过后,太后梓宫安入先帝陵寝,次日,十来辆尚缀着白的宫车出了京城向南云山驶去,夕阳西斜时,到达了灵岩寺。

    果然如晏时锦所说,所有人都必须住在寺内的禅房内,真正做到忘记尘世的尊荣富贵,融入寺院清贫的修行中,每日早起诵经,午后抄经,粗茶淡饭。

    不仅如此,灵岩寺在深山中,僧侣和比丘尼们都是自行砍柴挑水,但考虑各位贵女基本上是肩不能抗手不能提,故而允了每人都带着各自的两个婢女,做一做粗活。

    赵沐昭素来养尊处优,刚过了两日已经受不了,趴在简陋的案桌上揉着酸痛的手臂嚷着要回宫,玉拂和玉晓在一旁帮着她抄经,一面劝道:

    “殿下稍安勿躁,陛下最厌恶不忠不孝之人,这又是为太后娘娘祈福,殿下再怎样都要忍了这一个月,万不可生出事端,惹陛下生气呐!”

    纪云瑟倒是十分认真地完成所有任务,除了抄经,每日晨起,都是第一个到达经堂,真心实意地随同高僧们一同诵经,为太后祈福,以弥补内心的歉疚。

    崇陶和效猗只要跟着自家姑娘,什么日子都甘之如饴,挑水砍柴不在话下,甚至觉得比在府里不光得干粗活还要受闲气的日子,舒畅了不少。

    就是对姑娘每日只吃斋饭有些无奈。这日,崇陶从山涧里挑了水回来,行至正在埋头抄经的纪云瑟面前,悄悄问道:

    “姑娘,要不要奴婢明日砍柴时,偷偷下山给您买些……”

    纪云瑟白了她一眼,打断道:

    “你别害我行不行?”

    效猗在一旁点燃檀香,熏一熏屋内的潮气,道:

    “姑娘说的是,太后娘娘疼了咱们姑娘一场,咱们得记着她老人家的好。”

    崇陶弱弱道:

    “我这不是怕姑娘身子吃不消么?再说,孝顺也不在这些地方,只要姑娘的心是真的,想必太后娘娘在天有灵,也不会怪罪的。”

    纪云瑟活动了一番有些酸胀的手腕,将刚写完的一册佛经递给崇陶,道:

    “别说了,你若是闲着,就给我把经书送去。”

    崇陶微微叹了口气,接过经书出了门。

    寺院内随处可见的女暗卫,是晏时锦特地安排过来护卫众多贵女们的安全。

    崇陶是个话多的性子,就是在院子里劈柴干活也要拉着人闲聊,早就跟素日守在她们门外的一个暗卫混熟了,知其名唤“赤霄”。

    赤霄见她手捧着经书出来,热心道:

    “姑娘又抄了一卷经书?”

    “需不需要在下帮着送去方丈院?”

    崇陶正好累了半日,便眨了眨眼睛,问道:

    “不会耽误大人的事吧?”

    赤霄笑道:

    “怎么会?在下奉命护卫各位主子安全,帮忙做些跑腿的活儿也是应该的。”

    崇陶听她如此说,也不跟她客气,将经书交给她,道了一声谢,便径直往一旁的柴房生火去了。

    暮色四合,弦月如钩。

    京卫司衙门里,晏时锦的官廨亮着烛火,他翻阅了两份从虔州过来的邸报,拧了拧眉心,思索片刻后,提笔回复了几个字。

    敲门声响起,听出是紫电的声音,晏时锦并未抬头,说了一声:

    “进来。”

    紫电将手里的一册佛经放在自家大人的案桌上,道:

    “世子,这是纪姑娘今日刚抄的。”

    “赤霄说,纪姑娘每日诵经都十分勤谨,除了去经堂,就是留在房中抄经,并无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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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时锦搁下笔,拿起佛经翻了翻,她的字他也是最近才见过,一看就是从来不曾用心练,没有童子功的底子,写得只能说是一言难尽,勉强能认出来罢了。

    也不知沈绎这个教书先生在她家这么多年,都教了些什么?

    不过她抄的佛经胜在认真,看得出来,是一笔一划用心在写。

    莫非,他真的错怪她了?她主动要求去诵经,的确是单纯为了太后,和他?

    “送回去,交给方丈大师吧!”

    晏时锦将佛经合上,道:

    “让赤霄好生护着就是,不用再送佛经过来了。”

    紫电接过,正要领命而去,却见青霜匆忙步入,抱拳道:

    “禀世子,沈太医,他今日向陛下请旨,去职回乡丁忧。”

    晏时锦眉心一皱,诧异道:

    “丁忧?”

    “他父母早逝,丁什么忧?”

    青霜道:

    “听说,是将他抚育长大的叔父去世,因对他有养育之恩,他愿以亲父之礼守孝,回乡丁忧。”

    他小心觑了一眼自家大人微黯的面色,说道:

    “属下已经查过了,沈太医在祖籍冀州的确还有位堂叔,最近因病去世。”

    晏时锦蹙眉:

    “堂叔?回去守孝?”

    “陛下准了么?”

    青霜道:

    “我朝素来以‘孝’治天下,沈太医愿去职为养父守孝,陛下没有不准的理由。”

    晏时锦坐直了身子,向后靠了靠,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为了一个远亲,放弃蒸蒸日上的官途?他的这番孝心,是要感天动地?”

    原本,父母兄弟或祖父母死后,子女按礼须持丧三年,其间不得行婚嫁之事,不预吉庆之典,任官者并须去官,但因离职后朝廷会立时补缺,再想官复原职几乎不可能,故而大缙的律法也有约,除了父母丧外可不必去官。

    沈绎此举不合情理,分明有异。

    还是那句话,事出反常必有妖,如今,两件事反常,晏时锦不得不怀疑,沈绎在谋划什么。

    他吩咐紫电道:

    “你亲自送佛经去灵岩寺,这段时日留在寺中,加强寺内防卫。”

    紫电看了一眼自家主子盯着佛经的沉厉神色,顿时明了,抱拳应声而去。

    晏时锦按了按额角,又向青霜道:

    “你跟紧沈绎,他要回冀州,你便与他一同回去,直到亲眼见他披麻戴孝为止!”

    得永安帝允准的当日,沈绎就换下了太医署的官服,将自己手中关于孙贵妃胎象的脉案跟人交接之后,与各位同僚拜别。至黄昏时分,他出宫行至城西的一间车坊内。

    听说他要雇一辆马车去往路途遥远的冀州,算是一笔大买卖,掌柜的热情迎了他进去。

    步入内室,早已有一与他年纪相仿的男子在等着他,见他进来,行礼道:

    “主子。”

    正是一直以来暗中跟着他待在京城的侍从桑仁。沈绎将手中的包裹放下,随即换上他早已准备好的脚夫衣裳,问道:

    “都准备妥当了么?”

    桑仁亦换上了他脱下的外裳,道:

    “按主子吩咐,已布置妥当。”

    正是因为桑仁与自己的身量和面部轮廓有几分相似,沈绎才想出这个金蝉脱壳的法子出宫。

    沈绎心中十分清楚,若只是他一人骤然去官离开京城,不会有人在意,但同时又加上纪云瑟葬身火海就不一定了,晏时锦不是一个能轻易糊弄的人,必须真的有一个人替他回冀州奔丧,留在那儿披麻戴孝。

    他仔细看了看桑仁,确定他已准备好的妆容与自己有九成相像,只要不凑近了仔细看,大体上看不出差距,才放下心,粘上桑仁给他准备好的络腮胡,戴好头巾。

    桑仁看他一直忙碌,忍了许久,终于问出了心中的不解:

    “主子分明已经查出了真相,为何突然去官出宫?”

    “难道就这样任凶手逍遥法外?连院正大人的仇也不报了么?”

    沈绎顿住手,默了默,道:

    “时机还未到,需再等一等,有个重要人证,我必须亲自去找她!”

    桑仁知晓他的性子,便明白他没有说实话,这些年他与主子名为主仆,但从情分上来说,不论僭越的话便如亲人一般,实在不愿见他功败垂成,不由得加重了几分语气问道:

    “主子要找什么人,让奴才去就是,为何要辞官?”

    “您吃了那么多的苦,好不容易才走到今日,得到了陛下的信任,却突然离开,您难道不知,去官容易,复职难么?”

    沈绎闭了闭眼,攥紧了双拳又松开,看着这张熟悉的脸,似是对这个一直以来全心全意为他做事的侍从说,又似对着自己的另一个分身辩解道:

    “因为,如今的形势,仅我一人之力,根本无法撼动凶手背后的势力!”

    “你以为,光凭这些,就能动得了那个人?那你就错了!”

    “且不说物证全无,人证不一定靠得住,就算我们手握物证,那个人也可以说其中经手之人众多,将自己摘干净!”

    桑仁不甘心:

    “主子!”

    “那就这样算了么?”

    沈绎握住他的肩膀,眸光微沉,道:

    “不是!”

    见桑仁瞪大眼睛看过来,他缓下声,继续道:

    “还有机会,更好的机会!”

    一个无需他辛苦举证,或许也不会牵连到其他人的机会。

    桑仁不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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