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去跟皇上告发你。”
弘书摇头晃脑道:“那你可就估错形势了,那些闲书啊,可是皇阿玛给我的。”
“……”阿玛跟阿玛也是不一样的吗,为什么他的阿玛曾经看到他看闲书就要生气训斥呢,弘暾心中流下羡慕的泪水。
时间一晃,半个月就过去了,太医宣布弘时的身子已经彻底养好,完全没有问题了。
送走太医,弘时在下人的劝说下裹上一件大氅,在院中呆立。
这府中,真安静啊。
不知站了多久,弘时迈开有些发麻的腿,沿着游廊漫无目的地在府中游走,不知不觉间,来到董鄂氏的院外。
院门关着。
“爷,奴才去叫门?”贴身伺候的太监小心翼翼的问道,自从阿哥醒来,福晋就回了这院子,再没出来过。
弘时怔怔看了半响,才微微摇头,继续游走。
不知不觉走到后院的荒凉处,没路了,弘时本打算离开,却忽然在角落看到一个有些熟悉的背影。
“惜容?”
背影一顿,手忙脚乱的收拾了几下后,肩膀忽然下榻,自暴自弃地转过身,低眉垂眼道:“爷。”
正是为弘时生下一子的钟氏。
钟氏此时形容并不好,曾经得到弘时喜爱的娇俏容颜犹如枯萎的花朵,干巴乏味,没有生气,身上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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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旧,弘时依惜记得,这好像是钟氏才生了永珅时他赏的布料。
“……你怎么在这里。”
钟氏沉默了片刻,才艰涩道:“今日重阳,我想给永珅送点菊花糕下去,他最爱这个。”
重阳节,是祭祖的日子,永珅作为夭折的幼儿,是不能享受祭祀的。但钟氏想儿子,就找了个角落给儿子供奉。
“今日……是重阳啊。”弘时叹息的声音很轻,然后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去。
永珅,他不敢去想。
回到书房,弘时在书桌前枯坐许久,才拿起许久不曾握过的笔,一笔一划地写起奏折。
然后揣着奏折去西华门递牌子求见,但一直等到宫门落钥,也没能等来传召的消息。
章元化等人在外跑了半个多月,才堪堪将几个皇庄和矿山的情况摸清楚,匆匆回宫禀报。
在汇报完正事后,曹康犹豫了下,道:“主子,奴才入宫之时,听守门的侍卫说,三阿哥连着两日在宫门外递牌子求见了,每次都等到宫门落钥。”
弘书手上动作顿了一下,然后恢复如常:“知道了。”心里却在想,弘时他,这是想通了?
将章元化等人搜集到的罪证看完,弘书冷笑,果然不出他所料,从上到下没有几个干净的。
“行了,你们几个办的不错,去歇着吧。”
要动的人比较多,几乎是一网打尽,想了想,弘书还是决定现在就去找阿玛。
“来得正好,北边才来的消息,朱轼他们已经到北海了。”胤禛道。
“这么快?”弘书惊讶,京城虽然离贝加尔湖比离准噶尔近,但二十来天就赶到地方,这速度怕是也能跑死一匹马吧,“朱大人的身体没问题吧?”
他有些担忧,这可是主心骨,别给累倒了。
“朱轼农家出身,没那么弱不禁风。”胤禛倒是不担心,“奏折上说,鄂罗斯使团很急,一路跑的飞快,朱轼他们没办法,只能跟上。”
弘书忍不住笑了:“这是怕咱们的大军撵在他们前头?对了,皇阿玛,岳将军的大军出发了吗?这马上要入冬了,能赶上吗?”
胤禛道:“军令是八百里加急送过去的,现在他们应该已经整军出发了。入冬也无妨,这次调的都是在西藏青海呆过好几年的老兵,已经习惯那边的气候了。”
弘书还是有些担心:“准噶尔那边冷的早,下雪也早,再是习惯也受不住这样冻。”
胤禛道:“这些就不用你操心了,棉衣、煤炭、盔甲都已配足,实在不行,朕也给了岳钟琪临阵决断之权,介时就算不能对阵,也要屯兵在准噶尔附近给其压力,等来年一举拿下。”
弘书点点头,掏出自己的事:“皇阿玛,您给我的那几个皇庄和矿山,我都使人去查了,上上下下实在没几个干净的,我想把他们通通都办了,行吗?”
胤禛脸色黑下来,接过弘书递上的证据翻看,越看越怒:“来人,传来保!”
哦豁,又忘了和来保打声招呼,弘书心虚的眨眨眼,希望来保这次不要被他连累的太深,还能保住内务府总管的位置。
来保匆匆进来,迎接他的是兜头一叠纸张。
“朕把内务府交给你,你就是这么管的?!”
来保虽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就听皇上这话,必然是又抓住了内务府的什么错处,当机立断就跪下磕头:“奴才有罪,奴才御下不严,请皇上责罚。”
“皇阿玛,内务府上下三千多人,来保总管一人怎么管的过来。何况这些皇庄和矿山都远离京城,来保总管也不能日日去盯着他们。”弘书适时地帮来保说了句好话,以抵消自己的小小心虚。
好的,知道了,是皇庄和矿山的人出了问题,多谢六阿哥提醒,不枉他将周业提拔到造办处,果然还是有用的。
“奴才该死,奴才最近忙于武职铨选之事,忽略了别处,请皇上降罪。”来保也是个精明的,看似请罪实则为自己开脱。最近朝廷上下都在忙于对准噶尔用兵之事,内务府也逃不开,与武职铨选这样的大事相比,些许庄头总管欺压百姓、贪污受贿只能算是小事,他来保一时忽略也是情有可原。
“哼。”胤禛瞪了儿子一眼,告状的是他,转头当好人的还是他,这个臭小子,还敢让自己唱白脸。
“一处忙碌,另一处就顾不得,只能说明你能力不够。这次就先罚俸一年,你要是再没有长进,那就退位让贤,这个内务府总管让有能力的人来当。”胤禛冷声道,“拿着那些滚下去,听六阿哥吩咐。”
“是,谢皇上恕罪。”来保收拢起地上散落的罪证,弯着腰退下。
“还不走?”胤禛没好气的睨了弘书一眼。
弘书笑了笑,斟酌地道:“皇阿玛,儿臣听说,三哥这几日都在宫门处求见?”
胤禛脸色一下冷了下来:“怎么,你要给他求情?他给了你什么好处,还是你想拉拢他。”
这话就不好听了,可见阿玛这次真的是气大了,他稍微问一句都被迁怒。
弘书叹气:“皇阿玛,儿臣只是不想您有遗憾。”
第62章
弘时站在西华门外,这个时辰进出宫门的官员并不多,是以他格外显眼。
今日轮值的守门侍卫第五次来请他:“三阿哥,太阳过了,您大病初愈,受不得凉,请去值房坐一坐吧。”
弘时垂着的眼睑微微颤了颤,然后抬起,轻声道:“无妨,我穿的厚。”重阳才过,天气还不算很冷,他裹着大氅,反而还有些虚热。
唉,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理由……侍卫无可奈何的离去,回到值房,与同僚小声倒苦水:“你说要是晕了可怎么办,才病危过,这般折腾再有个万一,咱们不是天降横祸吗。”
“有什么法子。”同僚也很无奈,“再怎么样人家也是主子,想站着咱们也不敢把人家按坐下啊。”
两人对视一眼,同病相怜的叹了口气。
忽然在外面站岗的另一个同僚轻轻敲了敲门,探头进来小声道:“有人过来了,我远远瞧着像六阿哥,看不太清,你们谁出去看看。”
屋内两个立刻争相要出去,不过顾虑到弘时还在不远处站着,最终没去请弘时进来坐的那个拿到了机会,假装从容的出了值房,一个拐弯,往武英殿方向看去。
真是六阿哥!虽然六阿哥惯常走东华门、不怎么走西华门,但他们轮值也是几个门都守过的,当然能认出来。确定来人是弘书后,轮值侍卫迫不及待地往前迎了一段距离,直到他们轮值的活动范围边缘才停下。
“见过六阿哥。”轮值侍卫也说不清为什么自己会有点激动。
弘书早注意到他,有些奇怪:“发生什么事了吗?”为什么来迎自己?
“没、没有。”轮值侍卫反应过来自己的举动对六阿哥来说是反常的,顿时有点尴尬,“奴才、就是、就是您不常走这边,怕您有什么急事,想着过来听吩咐…”
这理由有点逻辑不通,弘书看他尴尬的神色,有些懂了,问道:“三哥可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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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值侍卫猛地松了口气:“在、在,奴才带您过去。”殷勤的引路。
弘时看到弘书,眼神一瞬间亮了亮,但很快又黯淡下去。
皇阿玛要见他的话,来的应该是传旨太监,而不是小六。
皇阿玛还是不想见他。
“三哥。”弘书行礼。
弘时回礼:“六弟。”
“三哥,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府吧。”弘书道。
果然,弘时也没多失望,对于这种结果他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也没必要拒绝小六死拧站着,今日早回就早回吧,明日再来便是了。
两人一同上了弘时来时的马车,车轮轱辘辘转起来,是回家的方向。
目送马车离开,西华门今日轮值的侍卫齐齐松了一口气,有明日还要轮值于此的侍卫悄悄嘀咕:“希望六阿哥能把三阿哥劝住,明日可别再来了。”
马车里,弘书没有一上来就说正事,而是寒暄道:“三哥身体最近如何,可有不适?”
反倒是弘时忍不住,他先是回答弘书的问题:“都好。”然后顿了顿,声音有些紧绷的问道,“可是皇阿玛叫你来见我的?”
弘书无奈:“是,也不是。”
弘时皱眉,抿了抿唇,双手微微握紧,道:“小六,我如今样子……对你并没有威胁,你无需拿捏言辞。我现在的心情,不足以让我有耐心去揣摩你话语中未尽的意思。”
“三哥误会了。”弘书叹气,“我说是也不是,并非玩弄口舌。”他顿了顿道,“是的意思,是说我来见你之事皇阿玛是知道的。不是的意思,是说来见你并不是皇阿玛的吩咐,乃是我自己的主张。”
心结终究不是那么好解的,弘书虽然有心为弘时和阿玛搭个沟通的桥,但阿玛明显气狠了,并不肯接茬。但不管又不行,任由弘时一日日在西华门外求见不得,让人看天家父子不和的笑话,阿玛的心结只会越来越深。
总这么僵着也不是办法,阿玛说不通,只能先从弘时下手了,不过他可不搞什么默默为你做一切那一套,想干什么都先说给阿玛听,免得之后产生什么误会。
弘时紧握的手松了些,这个答案比他想的那些都好多了。
他还想再问,却被弘书抬手阻止:“等到三哥府上,再详说。”
弘时只得强忍着询问的欲望,及到他府上,才进书房的门,就急不可耐的问道:“你为什么要来见我?”
弘时是真的不解,他和小六年龄差距颇大,见面的次数都不多,更不用说情谊了。但小六不止曾经劝阻皇阿玛不要将他出继给八叔,如今竟还为他在皇阿玛面前说好话,以往的他认为这是小六心机深沉,只是踩着他塑造友爱兄弟的好名声罢了。但差点死过一次后,他浑浑噩噩的脑子忽然清醒了许多,意识到自己曾经的想法多么可笑,小六便是要邀名,利用弘历弘昼他们不比他好得多?何必要冒着沾染上八叔他们、被皇阿玛厌弃的风险来为自己说话。
弘书沉默了片刻,自顾自在书房中找到椅子坐下,才道:“我是为了皇阿玛。”
“皇阿玛?”弘时更不解了,皇阿玛有多厌恶他弘时是知道的,若是为了皇阿玛,难道不该是唾骂他吗?
“三哥,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在我心里,即使遍数历史,皇阿玛都是难得一见的好皇帝。”弘书悠然长叹道,“皇阿玛是少有的真正将百姓放在心里的皇帝,摊丁入亩、废除贱籍、火耗归公、养廉银、官绅一体纳粮、改土归流,为了百姓能够少受些盘剥,皇阿玛可谓是殚精竭虑。这些无论是哪一条,放在别的皇帝身上都是能让其被称为明君的政绩。”
“但皇阿玛却被造谣抹黑,说他刻薄寡恩、冷酷无情,为何?皇阿玛明明做的都是对的,却为何会被予以这样的评说?我日夜苦思冥想,终于明白,这是因为皇阿玛保护了小民,就是动了那些以百姓为食的官绅、士人阶级的利益,他们为了能继续趴在国家和百姓身上吸血,就对皇阿玛这样的好皇帝予以诋毁,试图用他们手上的笔杆子,让皇阿玛动摇、自我怀疑、乃至改变。”
“但他们打错了算盘,皇阿玛心智之坚定万年难寻。我近日翻看旧日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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