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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0-20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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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开始的时候水灾并不严重,他认为只凭河南自己的力量就可以救灾,所以并没有第一时间上报。后来黄河忽然有两处决堤,受灾面积大了,他想要上报的时候,却传来京师地震的消息,而这次水灾以来,因为士绅一体纳粮而利益受损的官绅们就一直在搞小动作,谣传了不少水灾是上天警示昏君的谣言,京师地震一传来,这伙人一下子仿佛有了底气,动作更加频繁、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田文镜知道,河南都如此,京城的骚乱肯定更不小,他衡量之下,这时候若上报水灾,只会让两地消息联通,让两边的阴沟老鼠更加以为得了把柄。所以他选择不上报灾情,而是以强硬手腕将河南管控起来,一边尽力救灾,一边与官绅斗法,一边还粉饰太平,让其他人以为河南的灾情没那么严重,以此来让谣言失去根基。

    “皇上,罪臣非为自己脱罪,罪臣对皇上之心天地可昭。此密折亦不为陈情,只为告知皇上河南实情。罪臣之罪不容姑息,已另书奏折请罪,不日便到,只望皇上早做准备,选得力干臣前往,河南官绅一体纳粮之前功,不可轻废。”

    这封密折里田文镜当真没有半点小心思吗?当然不是。

    若真没有小心思,他不会说最后一句话,官场沉浮多年的胤禛怎么会看不出来田文镜那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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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醒他也有过功劳的意思。

    但,胤禛并不讨厌这点小心思。

    因为田文镜说的事实,在河南推行官绅一体纳粮之事上,他就是有功的,而且是大大的功。为了推行这事,田文镜在河南遭了多少骂名,因为他没有儿子,断子绝孙的话他估计都听够了。

    瞒报天灾是错了,但胤禛不可能一点儿也不顾念这些年的功劳和君臣情分,冷酷无情的处置田文镜。

    “唉。”胤禛叹了口气,想要保下田文镜,难过的并不是群臣那关,因为这些在官场上混成精了的人都明白一个道理,田文镜的今日说不定就是他们的明日,今日他们放田文镜一马,明日别人自然也会放他们一马。

    千古以来的官员,除了那少数几位始终在历史长河中闪耀的星星,谁敢说自己是绝对洁白无瑕、不会犯错的圣人呢。

    难过的儿子那关。

    胤禛看得出来,他的儿子继承了他的嫉恶如仇,甚至尤有甚之,对公平、公正的追求刻在骨子里,虽有意收敛,但偶尔也会在不经意的时候显露锋芒。

    皇帝想要保一个人,不需要太子的认同。

    但胤禛是阿玛,他想要成为儿子的榜样,他不想让儿子认为他是一个只会无理由无立场包庇心腹的昏庸帝王,更不想儿子成为这样一个帝王。

    枯坐一会儿,胤禛摩挲着密折,吩咐道:“叫太子过来见朕。”

    “皇阿玛。”弘书行礼后道,“儿臣也正想求见您。”

    “儿臣想问问,河南何时能传回消息来,灾情不等人,儿臣这里如今就等着河南的灾情情况了。”

    胤禛心里再次叹了口气,将密折递过去:“看看这个。”

    看到与平常奏折不大一样的折子,弘书挑挑眉,密折?和河南有关?谁上的?

    既然是阿玛自己递给他的,那就不用担心看了会有什么后果,弘书接过打开。

    良久,他表情还算松缓的合上折子,若有所思道:“这么说来,河南前期救灾做的也还行,如今就是因为缺少粮食以及人手,所以灾民聚集,被淹的田地和民居无法快速恢复。”

    “如果只是这样,那接下来的救灾工作倒是好办了。”弘书近似喃喃自语,“快入冬了,这会儿就算把田清理出来也种不了什么,不如先将黄河决堤的地方修一修,刚好以工代赈……”

    看着已经陷入沉思的儿子,胤禛有些无奈,这事完全没注意到折子里说的那些官绅的事?

    “咳。”胤禛清了清嗓子,提醒儿子自己还在。

    “啊,皇阿玛。”弘书从思索中清醒过来,“既然河南的情况已经清楚,儿臣这就回去准备赈灾的物资和人手了。”

    转身要走。

    “你等等。”胤禛叫住人,无奈道,“你就没看到别的?”

    “别的?别的什么?”弘书有些茫然。

    胤禛:“……”

    没办法,他只能直接问:“你觉得,朕该如何处置田文镜?”

    哦,问这个啊。弘书理所当然道:“田文镜这次不用说,当然是有错的,要罚。不过他也立下过不少功劳,总不能因为一次过就否定他所有的功,这样只会让人觉得皇阿玛你刻薄寡恩,所以也不能罚的太重。”

    “至于具体怎么做,自有刑部衡量,儿臣相信,皇阿玛您心中是有一杆秤的,儿臣就不多嘴了。”

    胤禛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你对田文镜怎么看。”

    弘书沉吟了下,道:“儿臣认为他是个清官、能吏,但同时也是酷吏,他忠于皇阿玛,却也只忠于皇阿玛。这样的人,放在合适的位置,或许能青史留名,若放错了位置,只怕骂名更多。”

    胤禛忍不住追问:“何为对的位置,何又为错的位置。”

    弘书垂眼,拱手道:“向官为对,向民为错。”

    田文镜严酷武健、勤求苛刻,这样的一面若针对百姓,会酿成苦果,但若是针对官员,却再好不过了。

    官员需要一顶紧箍咒,时时刻刻警醒他们。

    第193章

    儿子比自己想的还要通透,胤禛彻底放下心来,着手给田文镜回信。

    公开要保,私底下也得好好骂一顿,不然这人还真以为只要是为他好就可以随便自作主张了。

    还有,既然忠于他,自然也要忠于他选出来的太子。

    胤禛手下骂田文镜不停,心里还能分出精力来琢磨云贵川陕几地的事情。

    岳钟琪这次川陕总督肯定是要给他下了,接任者现在就该考虑起来,川陕总督总督两省的权利还是太大了,目前也没有几个人有资历胜任,要是李卫在,倒是可以令他接手,历练这一遭也能回京任九卿了。可惜,年中李卫母亲去世,要丁忧三年,刚好错过。算了,还是将两处拆开,四川总督和陕西总督各命一人。

    还有鄂尔泰,任云贵总督也有四年,功劳甚大,是时候该召回京了,不能让功臣寒心,继任者也得早些考虑。

    雍正考虑给手下功臣们叙功升职的时候,弘书也在想着给手下人升一升官。

    他叫来魏定国:“右庶子之位,可有看好的人选了?”

    弘书知道自己给的时间有点短了,道:“若还没有看好的人选也无妨,不过还是要抓紧些,继善很快就要离京了,介时压在你身上的事情会很多。”

    魏定国道:“回殿下,下官目前已有了一个看好的人选,本想再踅摸一位,既然殿下问了,臣就先给殿下说说吧。”

    弘书有些惊讶,没想到魏定国离京多年,居然还能这么快找到人选:“说说。”

    “臣看好的人乃是宗室,名为觉罗恩受,是康熙六十年的进士,如今正任着鸿胪寺少卿,为人谨言慎行,为官亦尽职尽责。”

    宗室?还是进士?弘书更惊讶了,这年头能自己考中进士的满人都少,更别说宗室了,宗室里什么时候出了这样一个人才,他居然没听说过。而且既然是进士出身,怎么会出仕十年才混到从五品的鸿胪寺少卿?

    弘书问出自己的疑问,魏定国也给出解答。

    首先觉罗恩受只是同进士,而且是倒数几名,差一点就名落孙山的那种,当年也被质疑过是不是因为宗室的身份才擦着线考中进士。再来,虽然他是宗室,但宗室里没权没势的多了,觉罗恩受的先祖就是努尔哈赤第六子,当初也不过被追封了个奉恩辅国公而已,传到觉罗恩受这一代,可以说除了宗室这个身份什么都没剩下。

    当然,宗室的身份也不是一点好处没有,起码觉罗恩受就是凭着免费上宗学才能读书的,当初的他在一众不学好的宗室学子中还是很突出的,考中进士也曾风光无两过一段时间。

    可惜,觉罗恩受本就不是多么聪明的天才,进士也是他辛辛苦苦死学考来的,但官场可不是只凭死学就能混的开的,觉罗恩受干活倒是能干,但也就是按部就班、规规矩矩的干,让他创新、规划、部署就不太行。除此之外,人际关系他也不擅长,故而这么多年才只混到鸿胪寺少卿,规规矩矩地按照章程治礼仪、纠参违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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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解到这里,弘书就有些皱眉,对这个人选不太满意,他身边这些人,不说尹继善明安图,就是才选进来的徐以烜和蒋溥,那都是有主政一方的资质的。

    不太想要,但这是魏定国第一次在他手下办事,弘书琢磨着怎么能委婉地表达自己的意思还不伤臣下的面子。

    魏定国却已经看出他的心思:“殿下可是对这个人选不太满意?”

    弘书打量了下他,发现他脸上没有推荐不被认可的尴尬,索性也直接道:“是,右庶子之职虽说只是正五品,要求太高未免有些过分。但詹事府如今不同,不说其他,只说这位觉罗恩受进来以后,是要管着刘统勋、李清植他们的,这些人魏大人你接触了这几天应该也能看出来,都很有想法和能力。若顶头上司不能强势些,恐怕不能令这些人信服。”

    “殿下慧眼如炬,挑入詹事府的这几位同僚确实都是才华横溢、能力卓著之人。”魏定国点头赞同,没有继续说觉罗恩受如何,而是问道,“敢问殿下,尹大人这次赈灾之后,您应该是想将尹大人外放吧?”

    弘书赞叹的看了他一眼,到底经历丰富,看的就是比其他人准些。别人都猜到他会推尹继善上位,认为他会推尹继善入六部做侍郎,但实际上,他的打算却是让尹继善外放,和六部里有自己的人手相比,他还是更想让手下多些地方主政经验。

    至于六部,他有阿玛,还有弘暾给十三叔吹风,要什么人手,多余。

    “是,孤已经和继善谈过,此次过后先放他去地方做两年巡抚,至于具体到什么地方,到时候再看皇阿玛的意思。”弘书答道。

    魏定国点点头,没有为自己猜中太子的心思而沾沾自喜,继续道:“如果臣没有猜错,到时候,明安图大人会接任尹继善大人的位子?”

    弘书点头,同时给属下画饼:“不止他,何国宗恐怕也快要调整了,介时就不再适合兼任詹事府詹事,你好好做,到时候也好接任。”

    魏定国并没有为这张饼欣喜若狂,淡定谢恩:“多谢殿下提拔。”然后继续道,“如果臣想的不错的话,如今詹事府的这些人,殿下您应当没打算久留,都是打算在手下磨一磨,然后就放出去外任的吧。”

    弘书欣赏的看他:“你想的没错,孤确实是这样打算的。”

    现在阿玛还好好的,中央这一摊子阿玛管的很好,不需要他插手,与其把手下留在京城去争抢根本不需要争抢的权利,还不如将人都外放出去,让这些好苗子在外面好好历练历练,未来他们的成就说不定还能更高。

    “那殿下有没有想过,这些人都放出去后,您手下用谁呢?詹事府由谁来主管呢?”魏定国语气平平地问道,“臣知道,您喜欢提拔年轻人,徐以烜和蒋溥应该就是您的预备役,您是打算用他们来接替杭大人、刘大人他们。但,殿下,您应该也明白,刘大人、杭大人他们,哪怕是只在翰林院呆过的李清植、王峻几个,都已经有了好几年的官场生涯,他们不说对官场那一套多么精通,起码也是了解并且直面过的。”

    “可徐以烜和蒋溥,他们才考中进士,在翰林院呆了不到半年,就入了詹事府。臣不是拍您马屁,但事实就是,詹事府的上下风气,和官场可谓是两样,徐以烜和蒋溥若一直在这种环境下,恐怕最后会成为只会纸上谈兵的赵括,介时外放,只怕会吃大亏。”

    “恕臣无礼,殿下您,在这方面不但教不了他们什么,只怕还会成为他们学习的阻碍。”

    弘书沉默良久,缓缓颔首:“你说的对。”

    固然他不想手下同流合污,也梦想着打造一个风清气朗的官场,但他也理智的明白,这是不可能的,更不是一时能做到的。

    手下外任,不是说他们有自己这个太子后盾就能一声令下,所有人都跪地拜服的。如果真这么简单,阿玛这个皇帝也不会时常因为官员的阳奉阴违而恼怒了。

    魏定国继续道:“殿下您想将詹事府当成培养、磨炼年轻人的又一个翰林院,一茬茬收割人才,这没问题。有问题的是,您没想着给这个学院立下柱梁和基石,没有柱梁和基石支撑,这个学院只会很快倒塌。”

    弘书心悦诚服地道:“你说的不错,这一点孤确实没有考虑到。”

    “柱梁和基石需要长时间留在这里,那么他就不能太有才华和能力,否则他会心生怨恨。”魏定国淡淡地道,“他只需要听话,尽职,结实,耐用,就好。”

    尽管不好听,但这就是事实,觉罗恩受就是他基于这个原则选的。

    当然,这只是主要原因。

    “除此之外,殿下。”魏定国的态度郑重了些,“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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