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若办不到,奴才以死谢罪!”
“哼!”
胤禛才要说话,弘书不经通报闯了进来:“皇阿玛,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先救回孩子才是要紧,其他的,等人救回来之后再论!”
对于儿子的闯入和插话,胤禛没有不悦,他一边打量儿子观察他是否受伤一边道:“朕已经命兵部尚书持兵符去调京营,封锁京城周围,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也已经回城,负责调查这伙贼子的踪迹。”
“那就好。”弘书松了口气,道,“我这里抓了些人,里面应该有人知道不少,皇阿玛安排人审讯吧。”
胤禛颔首,冲着九门提督横眉冷对:“还不滚去抓人!”
阿齐图连滚带爬地滚了出去,一边感谢太子来得及时,一边发誓要将这帮让他遭受无妄之灾的贼子抓住挫骨扬灰。
这一场混乱直达天听的结果,就是京城内外全部被官兵接管,挨家挨户、挨寺挨庙的搜了过去,一些不知道灯会上事情的人,还以为是谁造反了,吓得躲在地窖里不敢出来。
——可惜最后还是被搜查的人从地窖里拖了出来,还被当做可疑人士关进牢里,毕竟你要是不心虚干嘛躲起来?
在这样的强度下,躲在城里来不及撤走的老鼠被一个个揪了出来。
不过最先有突破的还是弘书抓的那一批人,准确的说,是那座喇嘛庙里的喇嘛。
“所以,他们只是为了做出最好的法器办法会,以祈求佛祖保佑他们教派兴旺?”
胤禛冷笑一声。
“当朕是傻子呢!”
“把所有格鲁派的喇嘛都给朕抓起来!”
第214章
“呼!呼!”葛鹏运捂着受伤的左臂,喘着粗气东躲西藏。
距离他和葛根分开已经过去了六个时辰,这六个时辰里,他跟踪、潜水、扒船、暴露、逃命,一刻不停,身体早已到了极限。
若不是夜色掩盖,他恐怕早就被抓住了。
不行,这样下去迟早会被抓住,他必须得寻求外界的帮助。葛鹏运咬咬牙,改变方向,向官道奔去。
他不信任官兵,不止是因为之前的经历,也是因为他追踪这伙贼人的时候,没少在细枝末节处发现背后有权贵的影子,他怕自己一头撞上去,正好送到人家手上。
但现在,他实在坚持不住了,只能赌一把。
……
“啪!”
“死蚊子!敢咬你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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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和一声怒气冲冲的骂街,将本就睡得不安稳的众人吵醒。
“火灭了,我说怎么做梦梦见下雪。”被吵醒的一人打着哈欠,去拨弄只有余温的火堆,见实在一点火星子没留下,只能从怀里掏出火折子,重新生火。
其他人有的翻个身继续睡,有的则坐起身,挠挠身上被蚊子咬的地方。
最早被咬醒的人忍不住埋怨:“早说该在那个村子留宿的,郎老大偏偏说天还早,到下一个村子再歇。现在倒好,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让这些蚊子饱餐一顿。”
“好了,老五,你这一晚上嘀咕过多少回了,怎么跟个怨妇似的。”有人斥他。
老五不太服气的嘟囔:“本来就是吗。”
“你说他就说他,少他爷爷的给老娘牵扯女人。”本在躺着的女人翻身坐起,不善地看着老五和那个呵斥他的人。
老五虽然被呵斥,但面对外人,他还是很护短,牛眼一瞪:“姓马的,老子大哥说我,有你什么事!怨妇怨妇,我就提女的怎么了,我……”
“好了!”郎兴昌本来懒得理的,但实在被他们吵的头疼,“吵了一路了,有什么好吵的!”他看向老五,“吴旺,不是我请你来的,你要是不满意现在就可以走。”
“老田。”他又看向呵斥老五的那个人,“今天的行程确实是我没算好,是我的错,你若是觉得不能接受,随时都可以离开。”
老田名叫田远,他脸涨的通红:“老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这条命都是你救的,老五!你……”
“有动静!”郎兴昌忽然起身,一把抽出随身武器,向某个方向防备着。
这半夜三更的,除了他们这种艺高人胆大的敢留宿野外,能在外面乱跑的大概率是野兽。
一只两只的倒不怕,就怕成群结队的,尤其是野猪和狼,他们这一路没少遭遇。这黑灯瞎火的,对上还真不一定能保证不受伤。
其他人反应也不慢,纷纷抽出武器,自觉背对背围成一圈,屏气凝神观察四周。
“其他方向没动静,应该数量不多或者是个落单的。”队伍里另一个名叫郑娟的女子低声道,她的耳朵特别灵敏。
其他人松了口气,不是群殴就不怕,队形也松散起来吴旺更是笑道:“加餐了,嘴里都快淡出鸟了。”也不知道郎老大急个啥,这一路硬是不停地赶路,他们打个野味改善伙食的机会都少。
“我去看看。”作为最厉害的,也是把一群人拐来的,郎兴昌当仁不让地挡在前面。
……
“呼!呼!”葛鹏运感觉头很晕,浓重的夜色让他更加看不清前路,只能凭着毅力深一脚浅一脚的往认定的方向撞去。
应该快到官道了,也不知道这个点的官道上会不会有人,希望有人,他真的快坚持不住了……
忽然,一道凉意从尾椎骨猛地窜起,葛鹏运来不及分辨为何会有这种感觉,只凭本能往旁边一滚。
这一滚,耗尽了他所剩不多的体力,脑子知道应该尽快爬起来,手脚却使不上一点儿力。
“咦?”
竟然是个人。
郎兴昌心放下了一半,面对人他的信心比面对野兽大的多,他持刀上前一步,盯着滚落在地好像起不来的人,没有放低警惕心:“你是谁?”
不是追杀的人。
葛鹏运胸口憋的气散掉,大口大口喘气。
……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
田远试探喊道:“老大?”
“嗯。”郎兴昌答应一声,走入众人视线,肩上扛着个人,“是个人,受伤了,失血过多,马妹子,你给看看。”
是个人啊,众人放下武器,放松下来。
吴旺凑上前,打量了一下,见葛鹏运还有意识,问道:“兄弟,你这是被仇家追杀?”
葛鹏运虽然头晕眼花,却也看清了这群人的形状,膀大腰圆、横眉竖目,还个个带着兵器,就算是那两个女人,看着也不好惹。
瞧着就不像好人。
他不能肯定这些人和那伙人贩子无关,权衡之间,便含糊的“嗯”了一声先混过去。
“啧啧,能大半夜的追杀你,你们这仇看来不小啊。”吴旺转头冲郎兴昌道,“郎老大,现在马上就要到京城了,你总该说说要带我们投奔哪位贵人、干什么事吧?可别是跟追杀这位兄弟的人一样,让我们干脏活吧?”
“老五!”田远真的有些生气了,“你再这样胡说,就走吧!”
吴旺是田远帮过的,人是个好人,就是性子不太行,一张嘴总胡咧咧,这次重遇救过他的郎兴昌,田远本着报恩的心思答应跟郎兴昌入京,本没有打算带吴旺的,但吴旺却非要跟着,田远问过郎兴昌后,也就把他带着了。
谁知道这吴旺一路上老是和郎兴昌挑刺,田远实在有些后悔答应带着他了。
吴旺只觉得委屈,他还不是为了田远才跟着跑,干脆把话敞开了说:“大哥,你别怪我说话直,这位郎老大和你都有差不多快十年没见了,一见面就说京城有好前程要你跟他走,这搁谁不多想?是,他曾经救过你的命,是个好人,但这不代表他现在也是个好人,谁知道这十年他经历了什么,又干了些什么。”
“郎老大,我也不是针对你,只是你这一路的表现确实让人疑惑,大哥帮过我,我只是不想他因为恩情搭上自己。”
吴旺的话让田远心下感动,但他也有自己的坚持:“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老五,郎老大的恩值得我……”
“好了,老田,你不必多说。”郎兴昌打断田远,面对吴旺的脸色缓和不少,对他的坦荡还算欣赏,“老五说的对,我一路瞒着你们确实不对,也谢谢你们愿意相信我。”
“如今既然快到京城了,也是时候告诉你们了,我要带你们去投奔的贵人是…”郎兴昌瞄了一眼正在接受包扎的葛鹏运,顿了顿道,“…是当今的兄弟,二十一贝子。”
“二十一贝子?!”田远一众混江湖的绿林好汉满脸震惊。
有人却比他们更惊讶:“你是二十一贝子的人?!”
葛鹏运很激动,激动的喊完这一嗓子后眼前都开始冒星星,但他还是紧紧盯着郎兴昌的方向,再次确认道:“你怎么证明你是二十一贝子的人?!”
郎兴昌皱眉,反问道:“我为什么要证明。”
“你必须得证明!”葛鹏运急了,“这很重要!你证明了我才能……!”他将差点脱口而出的后半句咽了回去。
郎兴昌挑眉:“你才能干什么?”
葛鹏运强迫自己压下心中的冲动,深吸了口气道:“你们应该不知道,昨日京城里出了乱子,里面牵扯不小,我也是因此才被追杀的。”
他狠了狠心看向郎兴昌:“我知道一些消息,如果你真是二十一贝子的人,我可以告诉你,这些足够你在二十一贝子面前立功,甚至可能会在太子殿下面前露脸。”
竟然能让殿下关注,郎兴昌心中一动,深深看着葛鹏运,与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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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一会儿后,上前,从身上掏出一块令牌,略带些微嘲道:“我能证明,你能确定真假吗?”
不能,葛鹏运看着那块一看就造价不凡的令牌,紧咬牙关,他连上面的字都不认识。
不,他不需要确定真假,他只需要确定这群人和追杀他的人没关系就行。
他不值得对方花心思安排这样一群人来和他做戏,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这群人应当真的只是碰巧遇上他了。
想通这一点,葛鹏运松开牙关,看着郎兴昌道:“昨日二月二,灯会上出现一伙贼子,不仅光明正大的掳走妇孺,还砍杀去看灯会的百姓。我追踪到他们的一处窝点,又潜入了他们运送妇孺的船出了城,中间不慎被发现,才被追杀。”
郎兴昌拧着眉:“敢在京城当街抢人,看来来头不小。”殿下一向仁厚,肯定会操心这事,他若能带回消息,也能帮到殿下。
倒不是为了立功,他这次出去,功劳已经不小,不在乎这三瓜两枣,更在乎能不能帮到殿下。
“你查到了什么?”
郎兴昌的反应彻底证明他和那伙人贩子没关系,葛鹏运松了口气,丢下炸弹。
“这伙贼子和白莲教有关系。”
第215章
葛鹏运觉得自己在做梦,要不然他对面的人怎么会是太子殿下呢。他在京城碰了几个月,连最容易接近的仁心医院院长都没能见到,现在居然直接见到了太子殿下?
这个救了他一命的郎老大究竟是什么人?竟然在入城后短短两个时辰内就能把他带来面见太子?
“你说在灯会上掳人的那伙匪徒和白莲教有关,可有什么证据。”弘书蹙着眉,实在很难相信这条消息。
要知道他这边可是当场抓住了犯罪分子的现行,有充分证据证明这伙人的背后和喇嘛有关,格鲁派所有在京的喇嘛都被抓起来了,岳钟琪主动求到他面前,希望能加入审讯。
他的孙子,岳苋和其他孩子都还没有找到。
所有人都猜测这件事背后应该就是格鲁派那些人搞的,毕竟高层都耳闻过这些藏传佛教用人皮制法器的作风,只是还不确定他们的目的。
几年不见的郎兴昌却突然出现,见面就给他扔下一个炸弹。
白莲教?这确实是一个从元朝开始就致力于造反的组织,但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在明面里闹事了,会突然跳出来这么嚣张的行事吗?而且,白莲教还披着一层佛教的外皮,他们会和格鲁派这种藏传佛教合作?两边不会因为对方是异端打起来吗?
葛鹏运勉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抖着声音将自己一个晚上的经历叙述了一遍:“…小民潜在船舱中的时候,听到那些人争吵,其中有个人说,这次的货大的已经给对方了,小的必须他们先挑!他们香头…”
香头就是白莲教一些堂口首领的称呼,葛鹏运知道还是因为曾经混进去过。在找寻婶婶的这些年中,葛鹏运混入过不少地方,白莲教是必不可少的,因为这个组织常常有买人掳人的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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