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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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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的男女才戴面具,你可是本王的男宠,戴着面具是想勾引哪个单身男人或女子?”

    卫三被说得哑口无言,本来只是为了随习俗才戴的面具,到他嘴里却被扭曲出了其他的意思来。

    未免被戴上故意勾引人的黑锅,卫三只好由着卫徵把狐狸面具随手丢给了卫六。

    卫六垂眸看了眼手里的面具,又再卫三二人身上打转了一圈,觉得这面具大概率在自己手里待不了多久。

    没过多久,卫徵黑着脸朝他伸手:“面具,拿来。”

    卫六心道果然,面上恭恭敬敬的双手递上。

    也不能怪卫徵气急败坏,实在是卫三那张脸杀伤力过于大,不但勾得路过的男子走不动道,连那些个小姑娘都一脸娇羞欲语还休的拧着手绢,想要上前与他交换信物。

    这可就让卫徵极其不爽了,他那么大个人杵在隔壁与死士肩贴着肩,但凡有点眼色的都该知道他们是一对,还上赶着在他面前挖墙脚。

    在连续拒绝了几位欲要结识攀谈的男男女女后,卫徵总算忍不住了,狐狸面具被他牢牢扣在卫三脸上。只是戴上了面具仍觉得不够,若不是天热,他差点就要吩咐卫九去买件带兜帽的斗篷来给卫三穿上,恨不得将他遮个严严实实,不准外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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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一根头发丝。

    卫徵独占欲作祟,干脆让卫六与卫九潜入暗处跟着,带着卫三避开人群,上了京城最高的那座塔楼。

    塔楼最顶层可以将整个京城的夜景收入眼底,普通百姓是没有资格登上去的,能上顶楼非富即贵,又怎么会认不出京中最近的大红人贤王?

    贤王带着他的小男宠私会,他们这些路人甲在这碍眼可就不美妙了。

    不多时,塔楼顶层的人便识趣的离开,将顶楼让了出来。

    本就不多人的顶层一下子空荡荡的,只剩下并肩而立的主仆二人。

    夜空悬挂着一条银河,繁星重重点缀闪烁,朗朗明月悬挂正中,丝丝缕缕的云烟随风缥缈。

    夜里风大,塔顶的风只会更为猛烈,两人的长发如金蛇狂舞,互相纠缠着,难舍难分。

    卫徵好像只是单纯的带他上来看夜景,并没做任何出格的事情来。

    塔楼下是人间烟火,成双成对的佳偶并肩而行,偶有孩童在闹市中嬉闹追逐,手中的风车呼啦啦的旋转,又在看到扎着糖葫芦的草垛时急急刹住,扯着父亲母亲的衣摆闹着要上一支。

    卫徵垂眸看着,仿佛得了乐趣,忍俊不禁的笑着道:“还记得本王上一次来看灯会,是七岁那年。舅舅借着跟母妃问安的由头,偷偷将本王带出宫。”

    他指着那个要到了糖葫芦,正抱着父亲大腿撒娇的孩子:“那时我也是像他那样央求舅舅给我买支糖葫芦,只是我刚换了乳牙,舅舅不肯给我买,我便与他好是发了一通脾气。”

    “那一晚舅舅带我去猜了迷放了花灯,带我尝了许多宫中吃不到的小食,也来了这塔楼俯视整个京城。”

    “他跟我说这个繁华安定的大禹朝,是徐家祖祖辈辈拼死守下来的,让我长大以后也要好好守着这片江山。”

    卫徵说起那些久远的记忆时神态是怡然自得的,连尊称都懒得说自称了我。

    卫三看着他,无端觉得眼前的他不如表面那般轻快。掩藏在内心深处的,大约是难以排解的寂寥和悲伤。

    他抿了抿唇,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于是他开口问道:“后来那糖葫芦主子要到了吗?”

    卫徵怔了怔,陷入了回忆,就在卫三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淡淡的说:“要到了。”

    只是不是在灯会时要到的,而是在他舅舅出兵大金,临行前差遣副官送来的。

    那之后他就再也没见过舅舅,因为舅舅在出兵的第三年,他十岁生辰的那一天,战死沙场了。

    不知哪里放了烟火,五光十色的绚烂烟花在夜空之中炸开,绽放了一瞬间的瑰丽后,又拖着长长的尾巴消逝在空中。

    卫徵很自然的握住卫三的手,霸道的插。入指缝之中,十指相握。

    “卫三,你会永远都陪着本王的,对吗?”

    卫徵低声呢喃着,突然刮起的烈烈罡风将话语割碎,叫人听不清说了什么。

    他这前半生失去的东西太多太多了,一但得到了什么,就会忍不住想要抓牢握紧,一遍遍的确认这东西不会突然失去。

    卫三确实听不真切,但却会读唇语,他毫不犹豫的说:“卑职生来便是属于主子的,主子在哪儿卑职就会在哪儿,哪怕是死,卑职也要回到主子身边再死,这是永远都不会被改变的事情。”

    他不知道卫徵听不听得清楚,但心里这么想,便也就脱口而出了。

    卫徵听着高兴也不高兴,他眉头紧锁,用力掐了一把卫三的手:“不准乱说话。”

    他说错话了吗?主子怎么反而更不高兴了?

    卫三本是不解的,可转念一想,大约是刚才说了死这个字眼,让主子觉得晦气了吧。毕竟是大过节的,自己却说这般不吉利的话,主子会生气也是正常。

    他自觉犯了错:“是卑职说错话了,还请主子责罚。”

    卫徵侧目,一看卫三那诚惶诚恐的表情,就知道他必然是想歪了。

    他叹了口气,空闲的那只手抬起,食指曲起,在他脑门上用力敲了一记:“你这条命是本王的,没本王允许不准死,连说也不可以。”

    卫徵最后关头卸了力,看着气势汹汹,实际真敲上去却是不疼的。

    卫三却是蒙了,不是疼,而是意外。意外主子在意的,竟是不希望他说自己死。

    没来由的,卫三心底弥漫着一股欢喜。

    这是不是说明,在主子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在意他的?

    能得到主子的在意与认可,这大概是他的死士生涯最为辉煌的成就了。

    第33章 三三本王要的是贤王的项上人头

    乞巧节过后的日子并没有太多的改变,除了休沐,卫徵仍然要上朝和去吏部上值。明面上他还是那个没有任何实权,上朝都只是当背景的贤王,可细微末节之中却变了许多。

    原来朝中商议大事时是与贤王全然无关的,自乞巧节那夜会面后,以兵部尚书王大人为首的一众官员,以及朝中大半武官纷纷倾向于贤王,隐隐形成一股新的势力,与太子一党五皇子一党分庭抗衡。

    老皇帝看在眼里,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颇有任由其成长的意味。

    会审时度势的官员隐约猜测到了什么,但也只敢在暗地里自行腹诽,丝毫不敢拿到明面上来说。

    七月末发生了件大事,前往泉州赈灾的五皇子,前脚刚到泉州后脚就被一群闻讯而来的流民围堵了。

    闹事的都是些难民,五皇子为了美名,便命令随行的官兵不能过于为难,官兵们只能好言劝说,但看到食物红了眼的难民哪会跟你讲道理?人人都怕少了自己那口吃的,有人带头哄抢物资,于是本来就闹哄哄的场面瞬间失控。

    赈灾物质被抢夺了小半,五皇子也因马匹受惊落马摔折了腿,如今正在泉州知府府衙养着伤。

    泉州赈灾一事出师未捷身先死,老皇帝发了一通火,当天就下旨派了一位大臣去辅佐五皇子。

    说是辅佐,可大家伙心里都明白,这是去接替五皇子的。

    如此看来,圣上对五皇子是真的不满了。

    朝中本来三足鼎立的势力,五皇子一脉因着这事陷入式微的境地。

    七月一过到了八月初,殿试就要开始着手准备,这差事最后落在了太子头上,卫徵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当日下朝后,王大人曾找过他:“如此好的机会,王爷为何不争取?”

    卫徵意味深长的说:“争是争,不争也是争,本王为何要争?”

    他现在可还是那个刚插足朝廷没有后家支持,需要仰仗老皇帝才能发展势力的七皇子。

    老皇帝猜忌心重,越是要争表现,反而越遭忌惮,他又何必去自讨苦吃?

    “不急,本王自有决断。”

    王大人以为他是另有后手,没曾想卫徵说不急就真的不急,两天休沐日,本应是最好的与官员打交道的日子,他竟然带着男宠出城去了马场骑马!

    听到手下报告贤王行程的王大人当场无语,开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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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疑当初决定跟随贤王的决定是不是正确的。

    京郊马场内,卫三一身精简的骑马装,一头青丝用发带高束马尾,毛色油亮乌黑的骏马神气的喷着鼻,乖顺的跟在他身侧,整个人显得精炼又帅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养出来的骄矜小公子。

    卫徵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心思浮动,想将他弄得乱七八糟的,再亲手替他仔仔细细的收拾干净。

    只可惜眼下不合适,除了他们以外,马场之中同样来玩乐的达官贵人并不少。

    “主子。”卫三牵着马向他走来,很自觉的就把马绳递给了他,像寻常男宠那般亲昵的抱着他手臂,而后仰头在他耳边低语:“段统领已经把人带到了。”

    卫徵趁机在他红润的唇上亲了亲,惹得他怔了怔,而后后知后觉的红了脸。

    马场里到处都是似有若无的窥视,两人亲昵的姿态落在旁人眼里只是普通的调情嬉戏,并未引起任何的怀疑。

    “走,本王带你去兜风。”

    卫徵翻身上马,一手扯住缰绳,居高临下的弯腰朝他伸手。

    卫三是会骑马的,但他时刻谨记着在外人面前自己就是个文弱的书生,可不能表现得与人设不符。他假意害怕,犹豫了片刻才颤颤巍巍的伸手。

    大约是嫌他太磨叽,卫徵干脆拉住他手腕用了巧力一提,便将他整个人捞上了马背,而后将他锁在怀中,马鞭一扬,马儿被抽得吃痛,嘶鸣一声,撒开蹄子就冲了出去。

    贤王突然纵马疾驰,马场里的人不得不避让。黑色的骏马似闪电般掠过,转瞬就跑进了马场后方的大草场。

    “王爷慢些,小生害怕……”

    马儿跑远了,却隐约还能听到贤王那小男宠恐惧轻颤的哀求。

    暗处,几道身影如鬼魅般潜入林中暗处,往着京城去了。

    骏马一进了草场就放开了天性,一通竭力的狂奔后直接跑过了草场穿入密林。

    马背上并不平稳,颠簸得卫三有些难受反胃。

    他心中闪过一丝疑惑,对于死士而言,马术是必修课,在一众死士之中,卫三的马术不敢称第一,但也绝对是不差的,压根就不存在会被马背颠得反胃的可能。

    他不禁回忆起近来半个月,自己好像已经不是第一次有这种反胃的感觉。不仅仅是反胃难受,精神状态也时常陷入困倦疲惫之中,连刺激些的味道也是闻不得了。

    难道是生了什么疾病不自知?

    卫三心中疑惑渐生,他寻思着得空还是得去找个大夫看看,免得真是得了怪病……

    林中静谧,连虫鸟都稀少,阳光穿透繁茂的枝叶,投下一片斑驳陆离的光影。一匹黑马没有栓绳,自由的穿行在林中,马蹄踩着枯枝败叶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马儿偶尔会停下步伐啃咬矮灌木丛新生的嫩叶。

    不远处,卫徵与卫三并肩而立,他们对面是两群从头蒙到脸只露出双眼的黑衣人。

    两群黑衣人井水不犯河水,气氛剑拔弩张,却又维持着诡异的平静。

    在两人到来后,以段林为首的死士暗卫纷纷站到了卫徵身后。

    “主子,这位便是千杀阁的阁主。”

    段林上前一步,眼角余光扫向对面黑衣人的首领,低声与他耳语。

    卫徵点头嗯了一声,扬了扬手示意他退下。

    “千杀阁阁主,久仰大名。”他双手抱拳,像那些江湖侠客般拱手行了个礼。

    “本王来得唐突,还怕阁主会不愿卖本王这个面子前来呢。”

    千杀阁阁主似乎有些意外,还以为他们这种皇室子弟应当是看不上他们这种刀尖舔血的亡命之徒的,不曾想态度居然意外的好。

    “贤王相邀薛某岂敢不来?”

    或许是得到了尊重的原因,原本还犹豫着要不要接这单买卖的千杀阁阁主顿时就下定了决心,他侧目看了一眼手下:“贤王是要同我们谈生意的,都这么紧张做什么?”

    浑身紧绷警觉的杀手们闻言纷纷收回了杀意。

    “千杀阁只做人头买,贤王要与薛某谈生意,是要买谁的人头?”

    两人都不是拖泥带水的性格,千杀阁阁主直接省略了不必要的寒暄,直入主题。

    卫徵就喜欢和这样的聪明人打交道,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本王要的是贤王的项上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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