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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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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对他性命负责而提的醒,但卫三做下了决定就不会被任何事或者人动摇。他目光坚定的与阮行继对视,内心无悲无喜:“我的生死我自行负责,阮大夫,麻烦开药吧。”

    “你真是……”

    驴都没他那么犟!

    阮行继指着他骂不出了一句难听的话来,卫三一根筋认死理,相处了这么些日子他早就知道自己劝不动。

    “随你吧,出了事我可不会救你!”

    阮行继气得拂袖转身出了门,屋内只剩卫三一人,他卸去了所有强撑着的伪装,抚在小腹上的手颓然落下,眼眶微微泛着红。

    阮行继那副麻药熬制了一个多时辰才好,他端着药碗进来时脸色极其不好看。

    “喝了就躺床上去,麻药一刻钟就会生效,你……”

    他话说到一半停顿了下,掀了掀嘴皮子,到底没再说什么劝卫三再考虑考虑的话来。他干脆眼不见心不烦的转身负手而立。

    卫三道了声谢谢端起药碗,药汤的味道一如既往地的难闻,霸道的钻入鼻腔,顺着气管食道侵入胃里,让他没来由的一阵阵恶心。

    他忍着难受将药碗抵到唇上,几次都差点没忍住将药碗放下。

    他在想,自己的选择真的是对的吗?为什么不做任何努力,就先否决了一切可能?或许主子并不介意这个孩子的存在。

    卫三心中思绪纷乱,他不得不承认,他真的舍不得了,舍不得亲手杀了他与主子血脉相连的孩子。

    阮行继看出了他的犹豫,正要趁机开口再劝一劝,就听身后传来一声巨响。

    那扇原本就不太结实的木门,被人从外头暴力的踢开了。

    突如其来的剧变让两人同时看向了木门的方向,只见卫徵面若冰霜的走了进来。

    他目光直勾勾的锁定在捧着药碗,一副见了恶鬼的神情的卫三身上,笑意不达眼底的冷笑着说:“让本王看看,是什么样的天仙敢撬本王的墙角,勾得本王的宝贝良妾不肯归家了。”

    第55章 五五主子在等他亲口解释

    卫三失手打翻了药碗,药碗落在地上四分五裂的碎了一地。汤药淋到了手背上,一阵阵的刺疼他却恍若未觉,只脸色苍白的问:“主子怎会来扬州?”

    主子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不然怎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他用力攥紧了拳头,指甲掐进手心里,压出一道道发白的月牙印。

    “本王不来,如何知道你背着本王做了什么?”

    卫徵心头火起,语气稍微重了些,可见他脆弱得欲要倒下却强装镇定的模样就忍不住心软了几分。

    他注意到了卫三被*药汤烫过的手背蔓延出了一片绯红,颜色不算深,只是卫三皮肤本就生得白净,那一片绯红就显得格外的扎眼。

    卫徵再大的怒气都舍不得对他发了,只冷着脸大跨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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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上前去,路过傻眼的阮行继身旁时,没忘了故意将他推开,抓着卫三没烫伤的另一只手,强行将其拖出了屋舍。

    被推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的阮行继指着两人的背影,震惊不已的张大嘴。

    良妾?本王?卫三成亲了吗?

    不是!既然都成亲了,那为什么卫三还死活不肯要孩子?

    阮行继感觉自己脑子都要不够用了,加上卫徵恶劣到极点的态度,以及卫三仿佛见鬼的表情,他瞬间脑补了好一出强取豪夺的大戏来。

    眼看着卫徵就要把人带走,而卫三明显不是自愿的,阮行继刚要追上去弄清楚情况,突然想起了什么来。

    等等!撬墙角?谁?他吗?

    卫三那相公,好像误会了他和卫三的关系了。

    姘头竟是我自己,阮行继当场就裂开了。他维持了六十多年的清誉,居然一朝晚节不保!

    卫徵把卫三拉走并不是要强行将他带走,出了屋以后他来回扫视了一圈,没找到想要找的东西,遂嫌弃的拧紧了眉头,回头语气冷硬的问卫三:“这破木屋盛水的地方在哪儿?”

    心中有鬼的卫三蜷缩着手指,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闷头闷脑的往回廊的尽头指去。

    回廊的尽头是厨房,卫徵带着人走了进去,一眼就看见了门口旁边放着的装满了水的水缸,他不由分说的拽着卫三烫得通红的手泡了进去。

    水缸里的水是阮行继清晨去挑的山泉水,温度较低,浸骨的寒凉舒缓了手背的不适。

    烫伤看起来严重实际上并不怎么疼,卫三觉得主子有点小题大做了,他刚抽了抽手,立马就被面色不虞的卫徵压了回去。

    “老老实实泡着,要是破了皮后头有你疼的。”

    卫徵一脸的煞气,明显还是怒火中烧的状态,只是被他压抑得很好。

    卫三怕再惹恼他,只得听话的由着他按住自己的手在水中。

    泡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卫徵见他手背上的绯红消了许多,才肯让他抽回了手。

    确认卫三无碍后,卫徵开始兴师问罪。

    “卫三啊卫三,你迟迟不肯回京就罢了,连一封书信都不写给本王,是这扬州是景色太美,还是有什么让你留恋不舍离开的人?”

    他朝卫三一步步逼近,字字句句均是咄咄逼人的锐利,打定了主意若是卫三承认了那姘头的事情,他就看在往日恩情的面子上只宰了那姘头不与卫三计较,只要他往后……

    “什么留恋不舍的人?”

    卫三略微茫然的仰头,眼中写满了不解。

    本来他已经准备好了要坦白一切,可当听到卫徵的话后,他突然意识到这其中恐怕是有什么误会。

    他有意想弄清楚,谁知卫徵却以为他拒不承认,气得咬牙切齿的控诉道:“好哇!你还不肯承认!暗一可是把你与那姘头的龌龊事都一一禀告了本王,难道你要说你与他是清白的?”

    突然想通了其中关窍的卫三:“…………”

    “主子,卑职与他真是清白的”

    卫徵只当他在强行狡辩,拂袖冷哼一声,怒道:“你们亲亲我我搂搂抱抱的,还同居了十来日,你跟本王说清白的?”

    难道暗一还能骗他不成?

    卫三无奈的扶额,叹气道:“主子,您口中的姘头,是钟大夫的大师兄阮行继阮大夫,他老人家今年都六十七了,便是卑职真有姘头,也断不会是他。”

    正要大发雷霆的卫徵:“…………”

    “他六十七了?”

    卫徵脸上神色极其不自然,下颌线肉眼可见的僵硬了几分。

    卫三肯定的点头:“对,六十七了,只是保养得好显年轻。”

    “那你们为何要同居在这避世的木屋里?”

    “阮大夫在替卑职治病。”

    卫徵:“……”。

    兜兜转转闹了一回大乌龙,心高气傲的卫徵拒绝承认自己犯了傻。他将一切归咎于乱传谣言的暗一头上,好是将人训斥了一顿罚了两个月的俸禄,又罚他回了王府领上十鞭子,让他长长记性以后弄清楚了状况再说道事情。

    卫三代卫徵向阮行继解释了一番,并且道了歉。卫徵不满的捏了捏他手心,认为明明是自己犯得错,卫三为何上赶着要替他道歉?

    他想要阻止卫三继续做无谓的事情,后者却用恳求的眼神看着他,仿佛不让他替自己道歉就是要了他命一般。

    卫徵只能拧紧了眉,到底没再说什么,由着卫三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阮行继打量探寻的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几个来回,越看越觉得有趣。

    这对小情侣关系可真奇怪,又是主仆又是夫妾的,明面上看起来是当主子的占据了主导控制的位置,可依他之见,实际上卫三才是那个将卫徵拿捏得死死的人。

    “阮大夫,主子性急说了冒犯的话,还请您不要往心里去。”

    卫三道歉时倒了杯热茶敬他,阮行继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并未在意,他略微玩味的瞧了一眼卫徵,漫不经心的提问了一句:“阁下这般看重卫三,不知可否清楚卫三得的是什么病?”

    卫三猛地仰头,桃花眼微睁,不敢置信的看着阮行继,显然是没料到他会突然背刺自己一刀。

    卫徵答不上来,他侧目看向紧张不已的卫三:“卫三不愿同本王说,本王尊重他。”

    卫三心底震颤,主子这般聪慧多智,又怎么会看不出他有所隐瞒?他听懂了主子话中的深意,主子在等他亲口解释,只是他根本就不敢与主子对视,嘴唇动了半晌,一个字都说不上来。

    阮行继仿佛觉得背刺得不够狠,又添油加醋的说了一句:“这病可关乎卫三的性命,阁下这都不清楚,看来对卫三也没有几分真心。”

    他这么一句,可谓是将卫三逼到了死胡同。

    第56章 五六原来主子不喜欢孩子

    阮行继挖了这么一个大坑后就管杀不管埋了,卫三瞧着就是无论如何都不愿说的,卫徵自知撬不开他的口,刚将主意打到阮行继头上,却见阮行继意味深长的说:“我可是很有职业道德的,王爷想知道,就让卫三告诉你吧。”

    阮行继特别小心眼的眯了眯眼,他可还记着卫徵把他看作情敌的事情呢,怎么会让他痛快?

    被吊起所有求知欲却偏偏得不到答案的卫徵:“……”。

    卫徵这一趟离京抓奸是冒了极大风险的,既然知道是一场误会后,只休整了一日准备返程的事宜,翌日一早就将卫三打包塞进了新买来的马车里。

    卫三不走也得走,阮行继还惦记着研究他肚中的孩子,自发的就跟着一起走了,连带着那奄奄一息的病号一同拉走。

    不同于来时的快马轻骑,马车行进稳定但速度慢,入了夜都才走出了扬州,离随州城郡尚有一百多里路,一行人不得已夜宿荒野休整。

    有萤火在林间扑闪,三两只不怕人的落到卫三的肩膀上趴着,点点荧光明明灭灭。

    “你真不打算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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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行继给卫三号完脉,确认他身体没什么问题后便低头收拾着药箱。

    原本侧目盯着萤火微光的卫三明显一愣,久久不语。

    阮行继这时合上药箱,总算是能专心与他对话。他手肘支着膝盖掌心抵着下颚,不甚理解的问:“我倒是不清楚你两之间的事情,但我看他对你确实上心,我猜你对他如实相告,他应当是能接受这孩子的。”

    不是阮行继向着卫徵说话,这两天卫徵对卫三如何他可是看在眼里的,那是捧手心怕碎了含嘴里怕化了,视线恨不得一直黏在卫三身上,也就这两人当局者迷自己看不清楚。

    卫三抿唇不语,他抖了抖肩,受到惊吓的的萤火虫顿时如惊弓之鸟四散着飞开。

    不远处的篝火旁,卫徵正用一把小巧的短刀分割着烤鸡,快要好时,他抬头看向卫三的方向,嘴角挂着一抹浅笑朝与他对视的卫三勾了勾手指。

    像是被那笑意感染了似的,卫三的桃花眼里被火光染上几分耀眼的光亮,下意识的跟着勾了勾嘴角。

    这笑容没有维持太久,意识到自己失态的他很快就收敛了笑意,半垂着眼睑掐着指尖捏了捏。

    “我会考虑的。”

    恰好卷起一阵风,将卫三的低声呢喃吹散了大半,但耳尖的阮行继还是听了的分明。他欣慰的拍了拍卫三的肩膀:“小情侣之间有什么事还是好好说开才行,藏着掖着的迟早是要出事的。”

    卫三点头嗯了一声,大约是听进了他的劝解。

    阮行继还想要开解开解他,却突然感觉如芒刺在背,一道充满敌意和杀气的视线牢牢黏在他搭在卫三肩膀上的手背上,若是视线能变成刀,他这手估计都要被切成碎渣子了。

    阮行继悻悻的收回手,不大高兴的嘀咕:“好心当驴肝肺,再帮你我就是狗!”

    卫三自然也能察觉到卫徵对阮行继的那分敌意,他无奈的替卫徵道了歉安抚阮行继的情绪,而后才起身向卫徵走去。

    篝火火光正旺,干柴被火焰烧得噼啪作响,烤鸡的香味与烟火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弥漫充斥着鼻腔,勾得人食欲大动。

    “刚刚同阮大夫说了什么说这么久?”

    卫徵从头至尾都目光炽热的盯着他,当他站到身旁时便直接握住了他的手,不由分说的轻轻一拉,卫三顺着力道坐在他旁边。两人肩挨着肩,是极为亲密的姿态,只是卫徵还是觉得不满意,勾着人肩膀就将人直接捞进了怀里半拥半抱着,霸道而又专。制。

    他语气夹杂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酸意,若无其事的抬手在卫三刚被阮行继拍过的肩膀上扫了扫,美其名曰替他整理衣服上弄起的褶皱。

    卫三心中好笑,回想起阮行继方才那番话,突然就想通了。

    他确实是舍不得孩子的,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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