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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3-3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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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算塔罗牌的摊位前。

    摊主是一个嬉皮吉普赛风格的学姐,她在立花雪兔面前打乱塔罗牌,又重新洗好、摊开,以眼神示意他:“坐下?”

    立花雪兔乖乖坐下了,像是被森林里的女巫捕获的小兔子。

    “放松点,抽三张牌吧。”女巫循循善诱,“你在担心什么呢?集中注意力,想着你现在担心的事情……”

    立花雪兔抽了三张牌,女巫将它们一一翻过来。

    看见第一张牌,少年就想要晕倒了。

    【Deth】。

    女巫只笑不语,接连翻过第二张、第三张。

    【TheStr】。

    【6ofCups】。

    “Deth并不意味着死亡,而是象征着死神。”听见这句话立花雪兔仍然想晕倒。这两个有什么区别吗?

    “在死神面前,众生平等。这张牌象征着无法逃避的事情即将到来,它毫不留情,会带走所有旧的事物,但也会留下新的希望,这是你的生命中必须经历的一个课题,你要学会去面对。”女巫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指尖指向第二张牌,“TheStr,星星。这段时间,你很不好受吧?”

    立花雪兔怔怔地看着她,点了点头,完全被她的话吸引了。

    “在塔罗牌中,22张大阿卡纳牌组成了一个愚者少年的旅途故事。星星的前一张牌是高塔,在他的旅途中,高塔坍塌,一切都被摧毁了,这时候他仰头,看见了夜空中的星星。”女巫说,“那是你的希望。不要害怕,直面你的内心,遵从内心的指引,相信我,你担心的事情很快就会出现转机的。”

    ……直面我的内心,遵从内心的指引。

    立花雪兔指着最后一张牌问:“这又是什么意思?”

    画面上,一对少年正坐在蔷薇花盛开的红色屋顶上,风温柔地拂起了他们的头发,温馨而美好。

    “圣杯六,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张牌了。它象征着你以前认识的朋友,或者更直接地说,幼驯染。”女巫笑着朝少年眨了眨眼睛,“你要留意哦,说不定就是他们,会为你带来转机呢。”

    立花雪兔:“?!”

    他还在震惊中,手机忽然震动了几下。

    牛岛若利:

    【后天早晨七点,所有人在1号馆门口集合,去东京打练习赛。】

    白鸟泽未来王牌:

    【我们要和哪所学校打啊?】

    牛岛若利:

    【音驹高校。】

    *

    直接坐校车从仙台到东京,单程大概四个小时左右。他们要在音驹住一天、打两场练习赛,第二天中午再回来。

    立花雪兔这次回日本以后还是第一次去东京,上一次去的记忆已经遥远到有些模糊了,就记得树也舅舅带自己去了迪士尼。那时候东京迪士尼海洋刚刚开园,六岁的立花雪兔一遍又一遍地坐惊魂古塔跳楼机,把舅舅都坐吐了,直说再也不来了。

    立花雪兔上了车,坐在靠窗的座位。过了一会儿五色工也跟着来了,一屁股坐在他旁边的空位上。

    牛岛若利清点完人数最后一个上车,看见立花雪兔和另一颗妹妹头凑在一起,愣了一下。恰时立花雪兔也抬头,捕捉到了他愣神的一瞬间。

    目光交汇,两厢安静。

    耳边已经听不见五色工的喋喋不休了,连空气都变得凝滞起来。像是过了一万年,又像是只过了几秒钟,牛岛若利率先移开视线,在他们后排找了个空位坐下。立花雪兔看不见他了,重新低下头,继续听浑然不觉的五色工说话。

    “……不高兴啊?”

    “什么?”立花雪兔愣了,“你说我吗?”

    “对啊。”五色工点点头。

    “很明显吗?”立花雪兔紧张起来。

    “那是太明显了。之前有一次天童前辈还问我你怎么了,最近好像一直都不开心,鹫匠教练路过听到了就说,又不是为了开心才打排球的。天童前辈就顶撞他说,如果不开心我才不要打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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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球呢。”五色工小声问,“诶,你是不是和牛岛前辈吵架了?”

    立花雪兔:“……没有啊。”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好吧……那我要告诉白布前辈他猜错了……”

    排球部的大家还不知道,一切的一切,都是从他被迫转副攻手、被及川前辈挖墙脚又被若利撞见,才开始的。

    尽管不知道,却还是悄悄地关心他,也许今天五色工就是被大家派出来的。一想到这里,立花雪兔就觉得暖融融的。

    校车里很安静。

    五色工带着个颈枕,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妹妹头靠在立花雪兔的肩膀上。

    立花雪兔掏出了游戏机,连上耳机,开始打塞尔达。好友列表里三花猫不在线,以三花猫的作息,早晨大概正是补觉的时候。

    *

    东京都,音驹高校。

    作为公立学校,音驹的排场虽然不如私立白鸟泽豪横,但也是东京地区的老牌排球强校了。

    排球馆里,双方的主将见面、握手。

    “哎呀牛岛,好久不见啦,我们去年的春高都没碰上吧?”对面的主将是一个黑色鸡冠头男子,看起来不像什么好人,待人却意外地热忱。

    牛岛若利淡淡地点头,没说话。

    另一边,双方的教练倒是寒暄了起来。

    “猫又,今年你们有找到什么好苗子吗?”

    “呵呵呵。”老者笑起来像一只大白猫,“有啊,有啊。看那边——”

    “各位前辈好!我是音驹高校一年级的新王牌!请多多指教!”灰羽列夫荡气回肠地说。

    “你好高啊?!”五色工惊了,“你好!我也是正在以王牌为目标的白鸟泽一年级新生!请多多指教!话说灰羽同学你是怎样当上王牌的……”

    五色工的话音未落,灰羽列夫就被旁边的小个子自由人踢了一脚:“你先把球都接起来了再说自己是王牌吧!打完比赛加一百个接发球。”

    “夜久前辈QAQ——”

    立花雪兔笑着看着五色工和新认识的音驹猫猫们聊天,自己却自觉地走向排球场外的替补席,和濑见英太站在一起。

    “Go酱真的有白鸟泽的小王牌的感觉了呢,在外人面前。”他说。

    “是啊。”濑见英太侧头看着少年,果不其然,他看见了一张既高兴、又羡慕,还夹杂着一点儿落寞的脸。

    那时候一起沿着摆满社团摊位的街道奔跑、一起推开排球馆的门的同伴,已经变成无论如何追赶也无法追上的背影了。这样的心情,也不希望让他知道,所以总是面带着笑容。

    ——但是,这样的心情,我最明白了。濑见英太想。

    立花雪兔没注意到这些,他忽然听见了一阵熟悉的BGM。

    “……风之神殿?”他问,“谁在打急冻盖拉?”

    循着BGM,他看见一个布丁头少年,低着头把游戏机按键按得噼里啪啦响,黑色鸡冠头男子催促他:“喂研磨!别打了!”

    “好好,”孤爪研磨说,“等我先存个档。”

    他放下红蓝相间的游戏机,走向排球场中央。

    “……我们去年虽然没碰上音驹,但是在赛前研究的时候还是看了他们的比赛录像的。音驹一直都以防守风格著称,是一支非常有韧性的队伍。”濑见英太简单地向立花雪兔介绍。

    “防守……”立花雪兔想了想,“那是他们的接应和自由人很强了?”

    “曾经是。”濑见英太说,“但自从去年开始,他们最强的是「脑」。”

    立花雪兔:“……?”

    场上,音驹的猫猫们围成一团,又开始了那一项在外人看来有些诡异的喊话仪式。

    白鸟泽VS音驹。

    第一局比赛,开始了——

    开局不到十五分钟,立花雪兔就意识到了什么叫做“很有韧性”的队伍。

    全国三大王牌之一的牛岛若利,他最强的武器就是左手重炮。左撇子打出来的球会带着不同寻常的旋转程度,不熟悉的人只能接一个飞一个。而且与县内青叶城西等学校不同,音驹几乎没怎么与他们打过比赛,就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竟然也迅速地适应了牛岛若利的扣球,几乎全员都能够接球了。

    打排球最爽的瞬间当然就是扣球砸在对方的地板上,“咚”的那一声。而音驹却像一张密密麻麻的柔软大网,犹如猫咪的肚皮,无论怎样扣球都会被弹起来,不由得令人烦躁。

    面对这样的情况,白布贤二郎阻止的破局方式简单而粗暴。

    只要传高球就好了。

    只要,把高球传到那人的手上,就好了。

    咚。

    咚。

    咚——

    传球一次比一次高,牛岛若利的扣杀一次比一次重。夜久卫辅凭尽全力接球,终于有一次力不从心,排球旋转着从他淤青的手臂上飞了出去。

    【18:11】。

    对面的布丁头二传手露出了“好烦啊真麻烦”的嫌恶脸。

    “……研磨!”黑尾铁朗喊他。

    孤爪研磨“啧”了一声,向场外的猫又教练示意。

    音驹申请暂停。

    「脑」……

    立花雪兔望着对面被队员团团围住的、堪称娇小的二传手,他似乎在向大家解释着什么,所有人的表情非常认真。

    ——青叶城西的及川彻将自己化为「齿轮」,调动着所有队友,仍然落败。

    ——现在,你又会怎么做呢?

    暂停结束,比赛继续。

    似乎与先前没什么变化,除了接球比之前更胶着、更难缠,仿佛一场无休止的拉锯战,双方谁先失去耐心,谁就输了。

    “……他们难道是想最大程度地消耗若利的体力吗?稍微有点天真了。”濑见英太皱眉,“哪怕全程一直在高强度地跳跃、扣球,对若利而言,三局比赛也不过是才刚刚开始热身啊。”

    场上,白布贤二郎却似乎有别的考量。

    他在合适的时机,偶尔也将球传给别的攻手。眼下,面对以黑尾铁朗为首组织起来的三人拦网,五色工猛地扣出了一记小斜线——

    裁判吹哨。

    界外。

    五色工:“……啊!”

    “不对。”立花雪兔意识到了什么,“……完蛋了,他们针对的不是若利,他们要针对Go酱啊!”

    “以坚实的接球为基础,反过来压迫白布前辈将传球分摊给别的攻手。毕竟人终归不是机器,这样难缠的接球容易消磨王牌的耐心,从而失误。白布前辈必须将最有把握的球传给若利,其余的球,大部分就分摊给了Go酱。”

    “而他们的发球、拦网,也在集中针对Go酱,通过针对性的发球压缩他的助跑、高度和力度,三人拦网,再加上后排的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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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矩阵,给予他极大的压力。从心理上和现实上,都在封锁他的生存空间,让他一次又一次地失误……”

    “……排球不是一个人的运动,个体的崩溃就像抽走积木的游戏一样,”不知道为什么,立花雪兔的眼前浮现出在女巫摊位上抽到的高塔牌,“……将会引起整座高楼的坍塌。而他们正在耐心等待着,那一刻微小的崩溃。”

    ——犹如城市中捕猎的猫。

    好恐怖的「脑」。立花雪兔想。

    鹫匠教练听见了他的分析,颇有些意外。

    “……那么,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应对呢?”

    “我会怎么应对呢……?”

    立花雪兔仿佛没意识到谁在问自己,只是犹如在游戏中建筑模型、分析策略,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场上所有人——他的同伴和他的敌人,思考着赢下游戏的方案。

    沉默了一会儿,少年忽然自信地笑了。

    “敌人的战术效果发挥时间太长了,”他的眼睛亮晶晶的,仿佛玩到了新游戏一般的喜悦,“第一局基本已经结束了,如果是决赛局打BO5还有可能。是我在场上的话,只要想着如何迅速拿下前两个回合就好了——这样的办法,有很多很多呐。”

    他话音刚落,牛岛若利就以一记野蛮的扣杀,结束了第一局比赛。

    【25:20】。

    鹫匠教练笑了一下。

    “好啊,那就让你在场上试试吧。”

    立花雪兔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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