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立花雪兔猛地从睡梦中惊醒,发现自己正趴在牛岛若利的胸膛上,而牛岛若利本人则用一种无辜的表情看着自己。
立花雪兔:“???!!!”
他一个弹射坐起来,差点大叫一声,又赶紧捂住了嘴,怕把别人引来。
……不对,为什么搞得好像我们被捉奸在床一样?
……不对不对,要素全都满足,这不就是捉奸在床吗?
“怎么回事——!”
立花雪兔痛苦地捂着脑袋,完全断片了,泡温泉也能泡得断片吗?难道我昨天晚上最后还是没忍住狂性大发,把此纯洁无辜的牛牛同学给办了吗?!
“昨天吹头发的时候你就睡着了。”牛岛若利如实说,“我不知道你住在哪一间,大家都睡了,也不能一间一间地敲门,就把你带回来了。”
“我昨天晚上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立花雪兔紧张地问。
“你昨天晚上,”牛岛若利顿了顿,“抢走了我的被子。”
“……”立花雪兔要被他吓死了,“你说话别大喘气啊哥!没了吗?”
“没有了。”牛岛若利闷声说。
还好还好。
现在最要紧的事怎么从这里悄悄地出去,不被大家发现。每间房间里都有准备好的洗漱用品,立花雪兔迅速在他房间收拾好自己,打算趁所有人还没出门,抢先一步出现在集合点——
“立花,早上好。”濑见英太从右边的房间走出来,愣了一下,“你昨天晚上睡在若利的房间里吗?”
立花雪兔:“……”
“噢噢!徒弟!早上好!”川西太一从左边的房间里走出来,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突然想到什么,表情变得很精彩,“……你昨天晚上和牛岛前辈睡的?”
立花雪兔:“……”
“不,我们换了房间。”他决定抢救一下。
接着,牛岛若利走出了房间,在他身后关上门,彻底坐实了谣言。
立花雪兔:“………………”
Semi哥知道了,就等于白布前辈知道了;白布前辈知道了,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但是金毛狗知道了,就等于排球部所有人都知道了。
大家在庭院里集合,先简单地做一些热身运动,补充一些电解质和能量,就准备去跑步。
一路从房间到楼梯到客厅再到庭院,立花雪兔走过大街小巷,每个人的嘴里,见面第一句话,就是“你昨天晚上和牛岛/牛岛前辈/若利睡的?”
甚至热身的时候,鹫匠教练看着立花雪兔,脸上风云变幻,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憋出了一句:“注意点影响。”
立花雪兔:“………………”
立花雪兔:想死。
他转头瞪着罪魁祸首。
主将若无其事,表情平静地领着大家列成一队,沿着山上的徒步道开始跑步。
*
全白鸟泽只有两个耐力困难户,即耐力2的天童觉和耐力1的立花雪兔是也。此二人也是重度挑食患者,屡教不改,情节恶劣,即使派出了主将管理他们的吃饭问题,仍然无济于事。
今天,鹫匠教练准备了秋葵和青豆,这两人谁没跑完,谁就要吃自己挑食的东西。
即使在重罚之下,二人还是离大部队越来越远,回天乏术。
“我们……跑到温泉街上,然后直接买一张巴士票回仙台吧……小雪兔。”天童觉气喘吁吁地说。
“不行……我的平板在别墅里,游戏机也压在鹫匠教练手上……”
“我们……跑多久了……”
“一个半小时了……”
“他们是不是已经到了……”
“若利肯定到了,十公里他五十分钟就能跑完……”
“我们还是去买巴士票吧。”
二人跑着跑着,一辆警车开过,停在他们前面。
“你们是要去前面的别墅区吗?”其中一个警官问。
“对啊。”
“换条道跑吧,这别墅区要封锁了。”
“???”立花雪兔说,“可是我们住在这里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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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警官又问:“昨天晚上你们在吗?”
“当然了。”
“那你们上车吧,我带你们过去。”警官对他们点点头,“我们刚刚接到了别墅区内的报案,请你们配合调查。”
二人:“……”
立花雪兔:救命啊!死神小学生稳定发力了!
第44章 一日的名侦探仁心妙手做完了饭,而天……
一开始还因为不用跑步了而沾沾自喜、第一次坐警车而兴致勃勃的的天童觉和立花雪兔,对事情的严肃性还全无心理准备。直到回到别墅区,看见眼前的一片混乱,二人才双双陷入震惊之中。
就连鹫匠教练看见他们下车,都已经无暇追究跑没跑完十公里这样的小问题了。
就在白鸟泽排球部和江户川柯南一行人两幢别墅相连的后山庭院里,一个穿着浴衣的老者倒在血泊里。排球部的大家围在稍远一些的地方,都是一副既焦急、又害怕自己贸然添乱的表情。
而在老者身边,白布贤二郎跪坐在血泊中,不断呼唤他:
“五十岚先生!能听见我说话吗?”
被唤作五十岚先生的老者颈间插着一支箭,并没有死亡,却也已经意识模糊。白布贤二郎先用手捂着他的伤口,头也不回地喊:“毛巾!快点!”
毛利兰抱着一大叠浴巾匆匆赶到,白布贤二郎立刻将浴巾卷起来,环绕按压在箭矢根部。毛利兰见状,也学着他帮忙,将毛巾卷好递给他。
刚刚跑完十公里的二传手,其实也已经很累了,汗湿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换,身上又沾满了五十岚先生的血。
一滴汗珠凝在他的鼻尖,但白布贤二郎手上的力量却不减,也没有因混乱的情况而颤抖,他只是持续地、用力地按压着伤口,即使五十岚先生疼得挣扎也没有松手。
“还需要布条。”白布贤二郎说,“救护车来了吗?!”
濑见英太已经去将更衣室里的浴衣都拿来了,大家迅速撕成了布条递给他。在毛利兰的协助下,白布贤二郎将五十岚先生的左臂弯曲,用布条固定在他的胸前,利用手臂的重量给左颈间的伤口加压。
这时候救护车终于抵达,车上冲下了一群医生,将五十岚先生迅速抬到担架上。在看见受害者的急救处理的时候,医生们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眼神。
白布贤二郎缓缓从血泊中站起来,满手都是血,脸侧和衣襟也溅上了血。少年垂着手,眉眼淡淡,脸上除了极致的冷静,只有微微的疲惫。
主任医生欣慰地看了少年一眼,对他微微点了点头。
而后,救护车的门合上,呼啸而去。
现场随后又到了一车警官,将整个别墅区封锁、两幢别墅内的所有人都控制在现场内。白布贤二郎在一位警官的协同下先回去洗手、换衣服,剩下的人则等待着接受例行问话。
相比于浩浩荡荡的白鸟泽排球部,与受害人五十岚先生同住的,除了江户川柯南等一行人,就只有一位中年女性雪野女士、两位年轻男子,黝黑高挑的鹿岛先生和矮一些的栗原先生,呈现为经典的梦幻三选一阵容。
警方在受害人倒下的地方以及庭院内开始调查,白鸟泽排球部的大家准备回到自己别墅的客厅,集中接受例行问话。
这时候立花雪兔才看见,在受害人的血泊中,还有一件东西。
——一个瘪掉的排球。
一位警官将它收纳在证物袋里。
立花雪兔正要上前一步,想要仔细地看一看那排球。
他的胳膊一痛。
牛岛若利看见他想上前,立刻抓住他的手臂,皱着眉头,轻轻对他摇了摇头。
“交给鉴识科查一下指纹。”那警官说。
立花雪兔抬眸看了牛岛若利一眼,转过头去。
“不用查了。”少年虽然有几分怯怯,但嗓音清亮,没有犹豫。
所有人都看向他,而牛岛若利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是我的排球。”立花雪兔硬着头皮说。
警官拍了拍手,站起来,打量着眼前瘦削的少年,顷刻点点头,说:“行,那你跟我们来一下,保险起见还是要比对指纹。”
立花雪兔点点头。
“我们的孩子和案件绝对没有关系。”
立花雪兔有些意外地看着鹫匠教练,矮小的老者拦在少年身前,对警官说:“如果你们有什么要问的,问我这个老头子就可以了。”
“……我们也没说他是凶手啊。”警官哭笑不得地说,“只是既然他的排球落在了现场,我们就要调查的。”
立花雪兔对鹫匠教练说:“嗯嗯,没关系的,我和警官先生去一下吧。”
鹫匠教练这才让步:“……他刚跑完步,衣服都是湿的,让他回去换件衣服、吃点东西,再配合你们调查吧。”
警官大方地说:“行。”
大家都回到客厅里,继续集中调查。一位年轻的女警官陪着立花雪兔上楼回房间,牛岛若利似乎不放心,也跟着去了。
那警官朝他挑了挑眉,似乎想说什么,但还是没有阻拦。
别墅二楼,没有别人在场。
牛岛若利说:“……藤原警官。”
年轻的藤原警官笑着说:“都长这么大啦,若利。”
立花雪兔:“?!”
立花雪兔:“你们认识吗?!”
“总之,我以前受到了牛岛家很多照顾。”藤原警官又说,“今天真巧啊,若利,你们是来这边集训的吗?”
“他和案件没有关系。”牛岛若利没有回答,只认真地对藤原警官说,“我以牛岛家的名义担保。”
“……”藤原警官哭笑不得,“你们一个两个怎么都这样,搞得我们警视厅像坏人一样。我们又不是要把他抓走,现在他是案件的关键线索啊。”
“我看这位同学倒是比你们镇定多了,有什么说什么,没做过的事情就不用怕,给我们警方的侦破提供了极大的便利,不用一个一个找指纹了。”藤原警官又对立花雪兔说,“对吧,少年。”
立花雪兔一听见夸奖就得意洋洋了:“对!”
“……您说得对,是我欠考虑了。”牛岛若利也说。
“没关系啦。”二人站在立花雪兔身后,藤原警官用胳膊撞了撞牛岛若利,用揶揄弟弟的口吻,小声问,“……你是不是关心则乱啊?”
牛岛若利:“……”
从昨天晚上出去练习开始,立花雪兔就没回过自己的房间了。
他一开门,一阵山风就迎面呼啸而来。
立花雪兔:“……啊?!”
眼前,昨天关好的玻璃窗上,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个大洞。
山风从破碎的玻璃窗里漫灌进来,吹得房间里的几本《超级漫画素描技法》《漫画分镜的创作方法》的书页哗啦作响。
立花雪兔:“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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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岛若利和藤原警官脸色均是一变,上前拉住正要往房间里冲的比格兔。
牛岛若利:“先别进去!可能还有危险!”
藤原警官:“保护现场!这里也是现场!”
“我的平板不见了啊啊啊!”立花雪兔哀嚎。
——我昨天晚上刚画的十页分镜啊!凶手我要和你拼了!!!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是漫画家的愤怒!!!
牛岛若利单手揽着张牙舞爪的愤怒比格兔,把他抱到一边。藤原警官戴上手套,先进房间检查,确定没有危险了之后,又叫了一组鉴识科过来。
*
“这个排球你是什么时候丢的?”
“昨天晚上。”立花雪兔耷拉着眉眼说,“大概……十点半吧?我一个人在庭院里练习,从九点钟开始的,垫球垫到最后一个的时候,球滚向后山去了,太黑了我就不想捡,回去洗澡了。”
“你丢的时候,它不是瘪的?”
“不是,是好的。”
“你房间的玻璃窗是什么时候碎的?”
“不知道。”
“你们早上出门跑步的时候,玻璃还是好的吗?”
“……不知道。”立花雪兔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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