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摇头。
“那我充公了。”立花雪兔说,“充一半给咖啡店的营业额,充一半给排球部。”
所有人表示无异议。
“真对不住啊,立花同学。”彩芽在旁边说,“都怪我给你选了这条裙子……”
“没事啊,关裙子什么事了?”立花雪兔无所谓地说,“是他们人太差劲了,和你挑的裙子没关系。”
*
所有人各回原位,天童觉被班上同学叫回教室帮忙了,五色工回到他负责的区域,立花雪兔和牛岛若利回到卡座里,立花雪兔在他对面坐下。
“还生气啊?”立花雪兔问他,笑着说,“别气啦,你刚刚要是真把他的手折了,弄一地的血还得我来拖地。”
“没有。”牛岛若利闷闷地说,“没生你的气,是生他们的气。”
“他们就更不值得你生气啦。”立花雪兔捏捏他的脸,“我们的世界和他们的世界完全不一样,我们的羽毛漂漂亮亮的,偶尔爬过来几只阴暗的蟑螂,把他们赶回阴暗的下水道就可以了。真打死了,还把我们的羽毛弄脏了呢。”
“……嗯。”牛岛若利看着他。
“对了,你刚刚电话是打给谁的?你真有藤原警官的联络方式啊?”立花雪兔问。
“……我妈。”
“哈哈哈哈哈哈——”立花雪兔想到他们被凛华女士吓得团团转,就笑得肚子疼。
“她真的能联系到藤原警官。”牛岛若利认真地说,“不是山形县的巡查部长,是她的父亲,仙台府警本部长。”
“……”
立花雪兔笑不出来了。
接着,班主任在班群里说,那几个混混已经直接被警察带回去拘留了,他们根本就不是学生,是前科累累的社会人士,这次因为骚扰未成年被拘留,得关好一阵了。现在进入白鸟泽文化祭的人都要仔细核实学生证,校长高度重视这件事,尤其对发现混混、紧急避险的几位同学提出了表扬。
“你看,我说得对吧?蟑螂已经关回下水道了。”立花雪兔对牛岛若利说,“我也要向牛牛同学表达感谢,我们把刚刚没画完的蛋包饭画了吧。”
“好。”牛岛若利说,“你要画什么?”
“画一个牛牛骑士长——”
立花雪兔摇了摇番茄酱,完全忘记了这是他刚刚拿过来的一瓶全新的番茄酱,摇完之后一挤,一大坨番茄酱就喷射出来,溅在了他的衣服上。
立花雪兔:“……”
牛岛若利:“……”
“完了,这是租的衣服。”立花雪兔说,“……我要赶紧把衣服换了,去洗一下,明天就要还了。”
“你有换的衣服吗?”牛岛若利问。
“有,但是放在排球部的更衣室了。”
牛岛若利定定地看了立花雪兔一会儿,然后说:
“……我陪你去换衣服。”
第84章 反锁的排球部更衣室“……哈啊……若……
幸好特别招待区现在已经停止接待了,也就等于立花雪兔可以休息了,正好回排球馆换个常服,他就可以去逛文化祭了。而由于刚刚的前车之鉴,牛岛若利怎么也不敢让穿女仆装的立花雪兔一个人从教学楼走到排球馆。
“若利你不用回班上帮忙吗?”立花雪兔问。
“不用。”牛岛若利摇头,“我被分到的任务是最后打扫教室。”
“好浪费啊——你应该也被当做打卡点付费打卡的!”
从教学楼到排球馆也不算近,更何况立花雪兔一直穿着8厘米的玛丽珍高跟鞋忙得团团转,已经累得快不行了。
牛岛若利牵着他慢慢地走了一会儿,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问:
“要我背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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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花雪兔的心里在“啊不行不行外面全是人——”和“啊不行不行一步也走不动了——”之间反复横跳,脸上的表情很是纠结。
牛岛若利还以为他在纠结女仆裙太短的问题,就把自己的运动外套脱了,系在立花雪兔的腰间。
接着微微蹲下,对他说:“现在没关系了。”
实在是……实在是抵抗不了诱惑……我就是这样一个意志力薄弱的人……立花雪兔心说,当场放弃纠结,整个人趴在了王牌的背上,以鸵鸟的姿势把头埋在他的颈间。
立花雪兔是真的累极了,在黑暗中,只感到牛岛若利的肩膀很宽阔、走路很稳。
不管了,牛岛若利都不在意,我还在意什么路人的看法。他心说。把你们通通当成我们ply的一环!
他的双腿悬在牛岛若利的腰侧,轻轻地晃啊晃,竟然就这样沉沉地睡了一个短觉。听见钥匙在门里轻轻转动的声响,他才醒来,看见了昏暗却熟悉的排球部更衣室。
“去换吧。”牛岛若利把他放下。
“嗯嗯,你就在门口等我吧。”
立花雪兔的储物柜里常年备着几套T恤和运动裤、橙花味的护手霜、指甲刀、止汗露等等,总之就是一些二传手的爱用好物,钥匙也懒得拔出来。他随便找了一套衣服,反手去拉自己女仆装背后的拉链。
立花雪兔:“……”
我靠,拉不到。
他姿势十分扭曲地拉了半天,胳膊都抽筋了,放弃地喊:
“若利——”
“怎么了?”牛岛若利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拜托你来帮我拉一下拉链吧!”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太废物,立花雪兔向牛岛若利解释,“我忘记了,这拉链就是很难拉,早上穿的时候都还是小工和寒江河两个人帮我才穿上的。”
牛岛若利:“……”
……所以你换衣服的时候他们都在。
那刚刚为什么要我在门外等呢?
牛岛若利这样想着,也不知道忽然存了一点什么心思,他在把门带上的时候,轻轻反锁了一下。
立花雪兔还在和拉链搏斗,没有注意到。
“我来吧。”牛岛若利接手。
隐形拉链本来就小巧,在排球部王牌的手里就显得更小巧了,简直像一颗米粒。
这又涉及到了两个人的知识盲区:
这条女仆裙有着大部分女装都有的通病,款式漂亮,质量垃圾。
而对于身高一米八的立花雪兔来说,它的码数也十分勉强,紧紧地绷在他的身上。有经验的人一定知道,小码数的衣服,脱下比穿上更困难。
牛岛若利拉到一半,拉链就死死地卡住了。
立花雪兔:“……”
牛岛若利:“……”
“卡得很紧吗?连你也拉不动?”立花雪兔问。
“……我不敢用太大的力。”牛岛若利如实说,“感觉稍一用力就会拉断。”
立花雪兔:“……”
他在拉到一半的拉链里挣扎,试图把手臂从领口处钻出来。
这是仿旗袍式的领口,虽然镂空开得很低,但是领口上的排扣是很紧的。
——失败。
他又试图从下往上,像脱T恤一样把它脱掉。
腰部的放量同样很紧,还是卡在了腋下的位置。
——失败。
和拉链的搏斗连着两个回合落败,立花雪兔累得不行,靠在储物柜上喘息。
这样不上不下的也不是个事啊。
“呃,要不然你还是帮我先拉上吧。”立花雪兔转头说。
“好的。”牛岛若利顿了顿。
紧接着,噩耗传来:
“……卡死了,现在也拉不上了。”
立花雪兔:“………………”
背后的拉链敞开,卡在正好可以看见蝴蝶骨的位置,既不得上,也不得下。领口也从他的肩膀上滑落,像一字肩的公主裙一样,露出了漂亮的肩线。
他低着头,不敢想象自己现在有多糟糕。
牛岛若利也垂眸看着他,目光没有温度,却能将他烧得滚烫,令他白皙的身体都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粉色。
……如果我有罪法律会惩罚我,而不是让我卡在大半个背部和胸口都露出来的女仆装里,在更衣室和我的幼驯染面面相觑。
立花雪兔一只手捂着摇摇欲坠的前襟,另一只手没什么力气地推了推幼驯染:
“呃……我手机放在那边的长椅上了,你帮我拿过来吧……我得问问这衣服的押金和租金,弄坏了赔不赔得起……”
牛岛若利依言把他的手机拿过来。
现在并不需要帮忙,他却仍然站得很近,几乎将立花雪兔堵在储物柜前。
立花雪兔也不敢再看他,只好转过身,面向着储物柜,给彩芽打电话。
他一转身,牛岛若利眼前,就只能看见他的后颈,连着一片纤薄的背脊,如同堂前的新雪。
“喂?彩芽,不好意思,我想问问如果衣服被我搞坏了怎么……唔!”
他的身体被猛地拉入了一个怀抱。
“你这件一共是付了八千円……你怎么了立花同学?”彩芽听见电话里传来的轻微的喘息,疑惑地问,“你身体不舒服吗?是不是冷到了?”
“……不……没有!……八千也太贵了,赔不起……”立花雪兔在某只坚实的手臂下挣扎着,拼命压抑着声音,“我会想办法的、哈啊……”
“赔得起。”牛岛若利在他耳边低低地说。
接着,他挂断他的电话,把他的手机扔进了储物柜里。
牛岛若利一只手搂着立花雪兔的腰,另一只手覆盖着他的手,从背后将他按在储物柜前,低头亲吻他的后颈和肩头,如同在新雪地上落下斑斑驳驳的痕迹。
立花雪兔完全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又或者说,他早就预料到了事情会变成这样。
……这不是你心里正在期待着的吗?他问自己,从一开始邀请他来自己班上的文化祭,不就是想要事情变成这样吗?
现在事情已经变成这样了,为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办了?
一而再、再而三错失的机会,开了口却没能被接受的话,让他越来越搞不清楚他们之间是什么。事情变成现在这样,谁也不知道怎么收场。
细密的吻却依然不断地落下,背上传来的炽热而潮湿的感觉,令他不住地颤栗。
立花雪兔别无他法,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幼驯染的名字。
“……哈啊……若、若利……”
维持着抱着他的姿势,牛岛若利将他翻了个身。
牛岛若利低头看着他,轻轻擦掉了他脸上的泪水,接着,在这双泪眼下,覆上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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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唇舌已经很熟悉了,比人更坦率地纠缠在一起。
立花雪兔一次比一次熟练,主动环着牛岛若利。他仰头的时候,下颌线清晰漂亮,如同飞鸟的剪影。
然而在那炽热气息的侵略下,他的身体还是不住地滑落。高跟鞋太痛了,他像刚刚换了腿的小美人鱼,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根本没有力气支撑。
牛岛若利托住他的身体,微微屈着膝盖,让他稍稍靠在自己的腿上。
紧密无间之中,立花雪兔感觉到了,那具身体的反应。
“……”他满脸通红地问,“……要、要帮忙吗?”
牛岛若利在他耳边低低地反问:“怎么帮?”
“……就、就像上次……你帮我那样。”立花雪兔的声音越来越轻。
牛岛若利垂眸,不置可否。
立花雪兔努力回忆着那天他是怎么做的,复习了一遍理论知识,真正实践的时候却吓了一跳,笨拙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听见牛岛若利很轻地叹了口气。
……
过了一会儿。
立花雪兔:“……”
立花雪兔满脸羞愧地说:“对、对不起……我不太会……”
“……没关系。”
立花雪兔:“……?”
……
储物柜的门吱呀作响,如同一波又一波的海浪。腿环前垂着一个猫爪形的金属吊坠,叮叮咚咚地撞在储物柜门上。
海浪冲刷,层层叠叠,他也快要变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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