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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0-20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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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出去。只听鬼哭狼嚎似的惨叫连连。惠娘险些笑出声来,又叫仆从继续泼。

    又是两勺洒了出去,忽然听见一声男子怒骂:“这他娘谁泼的”

    仆从吓得从梯上滑落,扑通一下栽在地上,抱着腿喊痛。

    惠娘面色也变得煞白,哪里听不出刚才的声音是桓启。府里上下仆从婢女都知桓启脾气暴躁,一个个面面相觑不敢吱声。惠娘让人赶紧把摔伤的仆从抬走,泔水桶和梯子也全收了起来。

    这时大门打开,桓启在门前翻身下马,刚才墙上泼出泔水,他马速太快,被淋到几滴,随即一股恶臭泛了起来。他脸色骤变,怒骂出声,朝墙头扫去一眼,“找死呢,谁干的”

    侍卫默然,若是其他人家,他们早就敲门找泼泔水的人去了,可这里是卫姌的院子,这些日子大家就挤着住里面呢。

    桓启闻了闻衣袖,面色铁青,额角隐隐青筋跳动。这时偏有不长眼的人,从外墙角钻出来,扑倒在他前面,“启郎君……”

    桓启眼角余光一扫,喝道:“滚开。”

    老媪嚎道:“是卫郎君叫人驱赶我等,手段下作……”

    桓启呼吸粗重,压抑着怒火,双眼盯着她,眸光森寒,“你是打哪来的”

    老媪道:“我是建康大司马府,南康长公主的……”

    桓启猛然一脚踹去。

    老媪仿佛被重石撞在肩膀,身体直摔出去,痛呼出声后两眼一翻就直接晕厥过去,一旁跟随而来的奴仆全都傻眼了,他们也听说这位大司马从往找回来的儿子,能武擅兵,却没想一句话没说完他就直接动手,对南康长公主丝毫没有顾及,此刻没人敢再来捋虎须,恨不得立刻躲得远远的。

    桓启冷冷扫了眼那些仆从,大步进入府中。

    惠娘刚才远远看见桓启动手,暗呼一声糟糕,赶紧转身,直奔到卫姌面前,道:“糟了,泔水泼到桓郎君身上。”

    卫姌怔忪,面上神情逐渐变得有些古怪。

    惠娘却急道:“桓郎君什么脾气,刚才门前把人直接把人踢晕,那还是南康长公主的老仆,等会儿要是问罪,可如何是好”

    正说着,桓启已经进屋来,他身材高大,手长脚长,走起来也快,进门时脸色阴得似乎能拧出水来,“谁干的好事……”

    一股酸臭味儿跟着飘来,卫姌立刻捂住鼻子,脱口而出:“好臭。”

    桓启额上青筋直跳,瞪着眼,“你还嫌,往外泼泔水的是哪个”

    惠娘有些胆颤。

    卫姌捏着鼻子往后挪了挪,道:“是我,那老媪上门骂我,污言秽语,我让人给她漱漱口。”

    桓启看着她,神色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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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姌摆手道:“还是赶紧去换身衣裳罢,这味儿真有些受不了。”

    见她小手挥得仿佛撵什么脏东西,桓启气得厉害,狠狠盯了她两眼,转身就走,对着外面吼道:“人呢,还不快去烧水。”

    刚走到门外,就听见里面一阵哄笑。桓启气得又扭头,卫姌和惠娘悄悄说了句什么,自己忍不住先笑了出来。她平日扮做男装,表现力求稳重,这样肆意露笑却是少见,只见她眉弯秋月,红唇滟滟,笑盈盈的模样如花儿一般鲜嫩。

    桓启心头突突地跳了几下,憋着的怒火不知不觉就消了大半,一身馊臭的味儿似乎也没有方才那般刺鼻。他对着石阶踢了一下,鼻子里冷哼一声,听仆从道准备好了热水,立刻去沐浴更衣。

    卫姌笑了好一阵才收住,也不知桓启今日怎么回来的那么早,正赶上这趟。不一会儿,桓启就换了一身干净衣裳回来。惠娘正心虚着,见机赶紧出去准备吃食。

    卫姌目光若有似无地在他身上遛了一圈。

    虽然动作并不明显,桓启却敏锐地察觉到了,他冷笑着,手臂一伸,把她抱到怀里揉了揉,“还嫌。”

    卫姌推开他,迅速躲到几子另一边上,“这事怪不到我,都是大司马府上的人先来招惹的。”

    桓启想着她刚才的笑,心里有些软,轻咳一声道:“大司马府又如何,这种老奴,也不必留情面,该怎么就怎么。”

    卫姌早瞧出来,他上次祭祖之前受袭,与南康长公主脱不了关系,虽说如今已经是一家人,但以桓启的性子,那件事不会轻易揭过。他隐忍不发,无非就是时机不对。

    她将老媪来时要将他东西搬走,让他去住健康桓府的事说了。

    桓启冷笑,“明穆皇后正是庾家出身,这些老奴不会自作主张,背后应是有人在打什么主意。”

    作者有话说:

    第185章 一八四章    字画

    卫姌见他提起庾家眉宇间颇不耐烦, 应该是这些日子朝廷对庾家处置有关。跟随庾胥动手的已经全部诛杀,剩余庾氏族人多有在朝廷任职,且士族之中姻亲关联极多, 庾家女郎代代皆有嫁与皇亲宗室者, 与其他士族高门也有姻亲,关系错综复杂。

    桓启坏了庾家的好事, 偏偏庾家又是南康长公主的母家——卫姌想着这层关系都觉得复杂头疼。

    “以后再有大司马府上的人来,你想见就见,不想见就把人赶出去,省得碍眼。”桓启也是想到这背后牵扯的诸多关系, 说道。

    卫姌点了点头。

    桓启今日早回家,陀螺似的忙了那么多天,难得偷闲,又见卫姌言笑晏晏,他心情也是大好,把刚才进门时的恼怒全忘了,谈笑似的说起建康城中的事。卫姌白天才刚出去饮茶过, 也听说不少事, 聊起来也不陌生。

    桓启看了看她,忽然问道:“这些事谁说给你听的”

    卫姌道:“子期与陶兄。”

    桓启一听称呼表字,眉头蹙起, “是那个颍川来的许家小子”

    卫姌“嗯”的应了一声。

    桓启又道:“听说他时常与人比美”

    卫姌浅浅笑了下,许翎这毛病到了建康也没能改,凡是有些名气的美郎君他就找上门去看过。她道:“他爱惜容貌, 比常人更甚, 也算不得什么奇怪的。”

    桓启道:“只以貌取人, 见识着实浅薄, 你也别与他牵连太深。”

    卫姌闻言抬眼瞥了他一眼,心道:论以貌取人,你也不遑多让,后院里那些女子,哪个普通了。

    桓启又说了几句,见她不吭声,又想起豫章罗邓两家的小子,语气不由沉了几分,“在京城再留些日子就该回去了,你也该早做准备,这处宅子小了些,让人先处置了,你若是喜欢,另外置办个大些的庄子,银钱不够我给你贴补。”

    卫姌闻言越发安静,脸上笑意也淡了许多。

    桓启说了几处京邑的庄子,见她神色敷衍,并无意挑选,脸色顿时有些沉了下来。

    这时惠娘进来,让仆从点灯,然后端来吃食。卫姌朝外一望,才发现已经是傍晚时分。用饭时无话,屋中安静的只听见轻微碗筷碰触声。等吃过饭,蒋蛰将江州送来的政务书信送了来。桓启人不在江州,所有军务要事都需他尽快处置。

    桓启瞥了卫姌一眼,未作理会,先看公文。等手头上的事全处理完,他抬头一看,除了蒋蛰和一个仆从,屋里再无他人。他目光一扫,道:“玉度呢”

    蒋蛰朝内间撇撇下巴,“小郎君刚才就进去了。”

    桓启起身就朝内间走去。因这个宅子小,布局略显局促,侧面以屏风隔开,摆放书案插架,卫姌正坐着练字。桓启站在屏风旁看了一阵。卫姌挺直背,手握笔,认真在纸上落笔成字,她表情平静,聚精会神,屋里进来人也未察觉。

    桓启来到她旁,见她所写是《昨疏还示帖》,一笔一划清雅宽闲,字体匀称舒展,尽得小楷之精髓。桓启看了片刻,不由暗赞,她这笔字比去年在行宫时又精进不少,同龄郎君里也少有写得这么好的,或许只有琅琊王氏的子弟才能相较。

    桓启目光从纸上挪到卫姌脸上,灯光淡淡笼着,她肤色如玉,粉嫩白皙,睫毛纤长,被灯影一照,留下一层影。他视线凝滞,略有失神。

    惠娘端茶进来,看见的就是桓启眷恋的目光盯着卫姌不放,她放下茶碗,轻声提醒道:“小郎君歇下吧。”

    卫姌放下笔,侧过脸来,这才看到桓启也在。她眨了两下眼,垂眸喝茶,就要请桓启出去坐。哪知桓启已走到插架前,随手从上面抽出书帛字帖。他看了几卷,又去拿书案上叠着的纸,都是卫姌日常所写的字。他翻了几页,嘴角挑起——有几页纸上,或在角落描朵花,或在页上勾只鸟儿。

    桓启不由想到,她练字累了,许是感觉枯燥,信手就在纸上画个图。其中一页上甚至还画着条惟妙惟肖的毛虫。

    卫姌见他神情有异,忽然想到什么,赶紧放下茶碗,走过去把纸夺了回来,道:“都是放着比对字体的,没什么可看的。”

    桓启笑道:“虫子画的不错。”

    卫姌微微羞赧,仿佛偷懒被人发现似的,“无聊时随手画的。”

    桓启拉住她的手,忽然问道:“你当日扮做男装,是为找兄长,为何后来一直扮了下去”

    卫姌看着他的眼,有些意味不明的温和,让她竟有些不自在,犹豫了一下,才道:“家里只得我与兄长两个,女郎与郎君毕竟不同,我若恢复成女郎,有婚约在身,必是要远嫁的,留下母亲一个在家我实在放心不下。”

    桓启曾经也曾试探过,但当日情形他咄咄逼人,卫姌也不曾好好回答过他。

    桓启若有所思,又道:“江夏有我父……姨父姨母在,他们的为人你清楚,就算你嫁了人,也定会照顾你母亲。”

    闻言卫姌只是轻摇了一下头。前世的事她不能宣之于口,家中情况也大有不同,前世卫家衰微,大哥卫进没有定品,还被诬陷声名尽毁,卫胜又年幼。至于桓启,前世早就没了音信。还有极为关键的一点,黄家并没有将后院那块地让出,两个卫府并不相连,流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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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时卫申一家自顾不暇,来不及救援杨氏。

    想起前世最为伤痛的事,卫姌鼻尖一酸,忍不住双眼有些湿润。她微微撇开脸,道:“二哥。”

    这一声并不软糯,却叫得桓启心头微颤。

    “家中若要留个依靠,郎君比女郎更有用,所以我宁可做个郎君,”卫姌道,想了想,便又说的多了些,“眼下局势瞧着平静,实则暗藏凶险,各地流民不绝,还有北伐,这次是失利了,未必就没有第二次,第三次……二哥,你擅领兵,难道不想再建功业”

    桓启凝视着她,目光深邃复杂。

    卫姌微微一笑道:“娶个高门贵女,才与二哥相衬。”

    作者有话说:

    今天短小了,明天多更点

    第186章 一八五章    坚决

    桓启凝视着她, 目光深邃复杂。

    他听得出卫姌所说的话全出自真心,本朝最是讲究门第相配,不仅有士庶之别, 士族之间也有上品下品之分。

    自殷浩败了之后, 桓家已名副其实成为四姓之首。桓启并非在桓家长大,族中根基浅薄。

    卫姌察觉到他藏着的勃勃野心, 并非只甘于做个门阀郎君。要知桓启才干出众被桓温看重,已被南康长公主视为眼中钉。若是娶个高门第的女郎,便能有她背后家族为助力,不至于孤立无援。

    桓启神情晦涩不明, 突然低头捏着她的下巴亲过来。

    卫姌见他沉吟还以为要想清楚,哪知他的嘴就突然堵了上来,吻的又狠又急,缠着她的舌不放。卫姌捶他的胸。桓启却将她搂得更紧了。他本就体格健壮,宽肩阔背,卫姌被他胸膛堵着,鼻息间闻到是一股杜松和皂角混合的浓烈男子味。她被他身上的体热一烘, 头都有些犯晕。

    桓启狠狠吻了卫姌一回, 呼吸粗长,他手指在卫姌嫣红的唇上揉了揉,双眸暗沉, 夹杂着一丝隐隐的狠劲,“说那些没用,我就是看中你了。”

    卫姌被他如狼般的森森目光看地有些畏惧。

    桓启又亲了亲她的唇, 只觉得这般滋味实在是好, 让人热血沸腾, 他身体绷紧, 重重喘息一声,松开钳制。

    卫姌羞愤,两颊酡红,本能感觉到危险,赶紧躲开。

    桓启低声笑了笑道:“那些劳什子道理不用说了,我偏不信邪,男人大丈夫,难道整日想着靠女人。”瞧卫姌躲地远,他又道,“想那么多,是替二哥担忧把心放回肚子里,该有的一样都不会少。”

    说着他又深深看她一眼,绕过屏风便走了出去。

    卫姌心跳得厉害,明明是好言相劝,哪知桓启根本不搭理这茬。以他聪明才智,怎会不清楚其中的利弊。若非妻室家世如此重要,当初乐氏也不会压着几年未为他定下婚事。

    卫姌以为桓启当日许下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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