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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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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珣将她的手牵来,用软帕仔细擦过去一遍,动作温柔,也不曾拖泥带水,似乎没有别的意思。

    大概是真乏了。衔池不疑有他——直到灭了灯烛上榻。

    失神那刻,她看着蝉衣剪的同心连理的窗花,一时不禁怀疑是不是因为蝉衣诚心太足。

    他似是不满她这种时候还盯着别处看得太久,哄了两句,抬手将她的脸掰回来,重重吻了下去。

    她眼皮果然不是白跳的。

    他上榻前仔仔细细洗了两遍手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衔池浑身酸软地摊开在他怀里时,还感觉得出他的热度。

    她一时不忍,多嘴问了一句:“殿下昨夜说的那药,还找得到方子么?”

    宁珣低头吻了吻她潮乎乎的眼睛,语气里不觉透出一股餍足:“今日去问了。当年皇祖母便对这方子颇有微词,这些年这药方在宫中更是彻底绝迹。不过拟这方子的御医只是告老还乡,孤已经命人去寻了。”

    “不过要多费些时日罢了。”

    但衔池觉得他是会错了自己的意。

    不然他为何又洗了一回手??

    她这两日睡得格外沉。如她所料,因为宁珣叫了两回水,她这儿又只有蝉衣伺候,第二日她果然是被蝉衣压不住的笑声叫醒的。

    好在蝉衣还顾及了两分她的面子,虽不知是心里想什么想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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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般喜形于色,但好歹没开口直接问她。

    不然她兴许真会考虑一下宁珣昨夜诱哄着她时提的,让她就此搬去他寝殿。

    衔池过了几天清闲日子,这期间只有长乐来找了她两回,沈澈连只言片语都没送来。

    她本以为那日二皇子走后,要不了多久沈澈便会给她传话——是他先解释也好,令她解释也罢,总不会就这么轻飘飘放过去。

    后来她等得烦了,干脆旁敲侧击地去问宁珣。

    ——听宁珣话里的意思,还是小福子牵连出的事儿,二皇子身陷其中,沈澈自然焦头烂额,顾不上旁的。

    宁珣本是好端端在看政务的,她自认已经问得足够隐晦,不管是沈澈还是二皇子,她都一句没提。但还是引得他搁下了笔,深深看了她一眼。

    他伸手进铜盆,濯去手上墨汁,拿帕子不紧不慢地擦干,状似无意地问:“还关心他?”

    衔池猝不及防被他一问,本是倚坐在书案上的,当即便下来站直,一口否认:“没有。”

    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我是关心殿下。”

    宁珣抬眼,慢悠悠问:“孤都没说是谁,你激动什么?”

    她驾轻就熟地搂上去,两指并拢抵在他唇上,阻住他后面的话,眼神澄澈:“谁都没有。我只关心殿下。”

    他果然没再提旁人,望着她的眼神却像是要将她生生吞进去。衔池愣了愣神,一时没看住,他便已经侧过头去咬住了她耳垂,“你这么说,孤便当真了。”

    上元节那天,她那处偏殿突然摆了一院子的花灯。

    还是白日,花灯没点起,便单纯看个样式。

    她以为是宁珣今夜腾不出空陪她,便随手挑了几盏小巧些的珠灯,挂在了檐下。

    入夜后,宁珣去寻她,刚迈过门槛,入眼的便是檐下盏盏珠灯,小巧雅致,光芒莹润。

    他停下步子,盯着珠灯看了很久,一言不发。

    怀和揣度着太子殿下此时心中所想,恍然惊觉——殿下发现宋姑娘同沈世子有牵扯的契机,好像就是一盏珠灯。

    殿下送了不少花样的灯来,宋姑娘怎么偏偏就挑了珠灯?

    ……还挑了一长溜,挂在檐下这么显眼的地方。

    他正迟疑着该说点什么,便见太子举步走了进去。

    衔池已经坐在镜前准备卸下钗环,突然看见铜镜映出的人影,回头望过去的目光里不觉盈满笑意:“殿下?”

    宁珣走上前,俯下身自她身后抱住她:“想不想去灯会逛逛?”

    衔池想也没想便应下来。

    蝉衣进来帮她换衣裳——殿下穿了身黛蓝的常服,蝉衣便特意给她挑了一身海棠红的袄裙。

    宁珣看着她换好从屏风后头出来,先是夸了一句好看,才问:“檐下的灯,是你挑的?”

    衔池点头,完全没意识到他为何突然有此一问,只听他声音柔着应了一声:“好。以后孤每年都送。”

    他偶尔是会有那么一两句让她摸不着头脑的话的,衔池没在意,将自己刚取下来的那支梅花玉簪递给他,示意他替自己簪上。

    铜镜映出的人影略有些模糊,她看着他一手扶着她侧颈,另只手从她身后绕到前面,玉簪没入乌发。

    他亲手刻的簪子。

    宁珣缓缓站直,“上回踩碎了你一支步摇,等孤给你补上。”

    听他这么一说,她下意识看了一眼收着发钗发簪的匣子,突然发觉她竟连一支步摇都没有。

    她疑惑抬头:“殿下不是不喜欢我戴步摇?”

    “你喜欢的孤都喜欢。”

    只是要看是谁送的。

    衔池莫名其妙,看着他给自己系好大氅,直觉他今夜哪儿哪儿都透着古怪。

    上元夜,京中热闹远胜平日。

    长街灯火如织,绵亘到远方,时明时暗,火蛇吐信一般。

    人潮如沸,宁珣衣着低调,也没带侍从,一手揽着她护在里面一侧,如街上万千携手同游的寻常夫妻一般。

    从踏出东宫起衔池手里就没闲过,什么都想试试,试完以后那些东西自然而然便落进了宁珣手里。

    宁珣腾出一只手来牵着她,另只手已经快拿满了,眼看着她又从一旁的小摊上拿起一只拨浪鼓,转了两下便爽快付了钱。

    衔池兴高采烈举起在他眼前又转了一下,响声清脆:“去年来逛的时候忘了带银子,只能到处看看,当时就有好多东西想要。”

    话说完她才意识到他应该是知道的。

    去岁这时候,两人见了一面。在酒楼,她被他绑去讯问,又正碰上刺杀,他中了一箭。

    ——她衣裳上沾了他的血,最后还是跟他借的银子才去换了身衣裳。

    ……倒也没还。

    她及时打住话头,再一抬头却依稀看见了一道有些熟悉的身影。

    霜白衣袍,略有些瘦弱的脸在蓬松的狐毛领子衬托下显出几分清贵。

    似乎是四皇子宁勉。

    而他身边,站着一个胡族女子——眉眼较之中原人明显要深邃不少,明艳中却透出几分冷意,窄细的腰身旁别了一把弯刀,刀鞘嵌宝。

    衔池看见他们二人时,宁勉正从她腰旁抽出那把弯刀,低头看了一眼,抚了抚刀背,像是同她说了两句什么,将刀递到了她手中。

    那女子迟疑片刻,还是收刀入鞘,却在宁勉伸手的那刻退了两步。

    一切发生得很快,衔池不过是望了一眼,立刻便被那女子察觉。

    她抬眼望过来,眼神相接那一刻,衔池不觉后退了一步,后背刹那出了一层冷汗。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只觉得那人望过来的视线,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她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宁珣察觉出,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可那里空空荡荡:“怎么了?”

    衔池犹豫了下:“我好像……看见四殿下了。”

    宁勉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向来不爱凑这些热闹。

    宁珣若有所思地朝那儿又看了一眼——正是人多的时辰,到处摩肩接踵,唯独那儿空出来一小片地。

    也没空多久,立时便有行人填补上空缺。

    想到宁珣与四皇子和长乐公主三人从小便亲厚,四皇子生母温妃娘娘又曾帮过自己,衔池摇摇头:“没准儿是看错了。”

    灯会难得,宁珣便没在这时候问她,任她继续兴致勃勃地拉着自己逛。

    衔池跟着热闹走,回过神来时,两人已经走到了酒楼下面。

    这儿摆了一长溜的摊子,选面具的,猜灯谜的,题字卖灯的……

    衔池抬头看了那酒楼的门头一眼——正是宁珣去岁里绑她过去的那家。

    酒楼门前依旧客来客往络绎不绝,二楼廊道的雕花栏杆前也依旧有三两贵客凭栏观景,拐角的悬灯换了新的,光晕柔和。

    钟声一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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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惊叹了一声,四面霎时有无数烟花腾空,漫天金粉如雨,飒飒而下。

    衔池怔了怔,恍惚间竟分不清今夕何夕。

    她曾在相似的夜幕下,同身边人,隔了一场烟花对望过短短一霎。

    她下意识扭头,去找身边的人。

    火树银花,人间映着天上的璀璨。

    她望见了银面具后的那双眼,眼中情愫暗涌,似星河倒悬。

    宁珣从一侧小摊上取了一只半面的银面具,她回头那刻,他正刚刚戴上。

    烟花还在不断腾空,响声震耳欲聋,他身后人潮如织,穿梭不息。

    衔池怔怔看着他,看着他低眉俯首,贴近她抬起的手。

    她的手隔着面具抚上他的眉骨,慢慢描摹着向下,划过鼻梁,而后一顿。

    面具揭了下来。

    他侧过头,轻轻去吻她的手腕。

    万籁俱寂。

    作者有话说:

    怀和:(看珠灯,操碎了心)不会误会吧?!(握拳)要把误会掐灭在摇篮里!

    宁珣:沈澈虽然人不怎么样,送东西还是挺会。

    怀和:?

    宁珣:他送我就不能送吗?

    怀和:??

    怀和:(小本本总结)不是恋爱脑就不会有误会,恋爱脑达到一定程度以后,好像也不太容易有误会……

    (一大个滑跪)给宝贝们道歉qaq最近有点事情,更新时间可能会不太稳定,(尽量在晚九点左右)宝贝们可以第二天看(继续滑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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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3章

    ◎“要骗,你就骗一辈子。”◎

    烟花停了下来, 天幕似乎都黑了一霎。

    短暂的寂静过后,喧嚣人声重新流淌进她耳朵里。

    她捏着那半张面具,安静望着他。

    宁珣直起身, 语气闲散带笑:“认出来了?”

    衔池没有回答,只抬手用面具轻轻抵住他左肩,视线从他肩头慢慢上移, 最终停在他眼底, 问了一句:“疼吗?”

    时隔一年,她在问他肩上那道箭伤。

    其实早就想问了的, 可是一直没有机会。她进东宫后, 便再没见过那张银面具。

    宁珣也从来没将这道伤疤露出来过。

    他顺势抓住她的手,似是真的回忆了半天, 才缓缓道:“疼。”

    “伤得不浅,一连三个月, 只要天色不好,就会隐隐作痛。”

    她目光骤然便软和下去。宁珣五指挤进她指缝间,“既然会心疼, 一年了, 怎么也不问问我?”

    他知道自己早就识破他的身份了?

    衔池一僵,发凉的手被他慢慢揉热,顿了一会儿才问他:“殿……公子是什么时候发觉的?”

    最热闹的时辰过了,街上的行人渐渐少了下去,几家摊主已经在收拾摊子。但他身份实在特殊,又没带护卫,称谓上衔池便不得不谨慎一些。

    宁珣重重捏了下她指尖, 纠正她:“在外面, 我该是你郎君。”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想什么, 竟脱口而出问了一句:“在宫里呢?”

    他没有直接回答,俯下身与她视线齐平,直直望进她眼底,不紧不慢反问道:“衔池想我是什么?”

    明明没有逼迫她,可他俯下身那一刻,他身上如影随形的侵略感骤然涌入她体内,让她呼吸一窒。

    她退了一步。

    恰在这时,一道怯生生的声音插了进来:“哥哥姐姐,买盏灯吧,佛祖会保佑有情人早成眷属。”

    是个六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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