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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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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住村口便是,离得既近,有事呼唤也很便宜。”

    管院本是怕阮倾臣与淮王置气,小倌脾气大,一跺脚跑了自己无法交待,一听这话,大大赞道,“小舒大夫非但医术卓绝,人也机灵。”

    舒念捏捏金锭子,“阮公子病势沉重,药材用得金贵,这花销——”

    管院什么都怕,唯独不怕她贪钱,这人越贪财,越容易收买,一拍胸脯,“稍时我回去,多多地与大夫置办过来,千年人参天山雪莲都算不得什么。”

    又千叮咛万嘱咐一回,这才离开。

    舒念目送一堆瘟神走开,匆匆回去看阿阮,见他只一件薄薄的中衣,平平躺在床上,闭目蹙眉,很难受的样子,忍不住好笑,“好好的吃一颗辽参丹,滋味如何?”

    阿阮眼皮一掀,看见舒念,有气无力道,“热,难受得快要死了。”

    “你以为装病容易么?”舒念靠床柱坐下,“好在今日哄走管院,尽可在此松快住下,来日再做大事。”

    “还什么来日?”阿阮右手垂在被间,五指时紧时松,喘气道,“今日都要过不去了……”

    舒念知他此时跟火烧般难熬,很是体谅,“折腾一回都要午饭了,少侠想吃点儿什么?”

    “不吃。”

    舒念摇了摇头,自去做饭,转过身,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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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阮唤她,“念念。”

    便回头。

    阿阮伏在枕上看她,吐气如绵,“我想喝酒。”

    “且等着吧。”舒念一甩帘子走了,辽参丹下酒,没见过活得这么别致的。

    自去厨下取水和面,擀出面皮儿煮了,炒萝卜肉臊子做浇头,自己先吃饱,另盛一碗去东厢。

    阿阮却不在床上,不知几时爬下来,贴在青砖地上,双颊如同烧了一盆火,连白皙的脖颈都呈艳丽的红色。

    舒念一滞,“躺地上做甚?”

    好半日才听他有气无力的一声,“热。”

    舒念放下碗,催促道,“快起来,外面下着雨,休得贪凉。”

    阿阮热得目光迷离,“你去哪儿了?”

    “给少侠做饭。”舒念俯身去拉,“地上潮,去那边榻上。”

    阿阮“嗯”了一声,推开她手,自己扶着床沿爬起来,挪到窗边凉榻上,一掌拍开窗格,微风携细雨,扑在身上,阿阮喉间逸出一声适意的喟叹,索性半个身子趴在窗棂上,探头吹风。

    舒念一把拉他下来,按在榻上,合上窗格,“再胡闹便不需装病,真要好好病一回才罢。”

    阿阮哼了一声,总算消停下来,抬臂掩面,躺着不动。

    舒念想了想,取一盆井水,投布巾打湿,扯下手臂与他擦拭面颊脖颈,又挽起袖子擦拭手臂。

    另取布巾投湿,折作方块垫在额上。

    阿阮被凉意相激,感觉好些,睁眼见她背对自己,立在盆架边投洗布巾,忽道,“念念,那年你为了什么与苏秀打起来?”

    舒念手上一滞,“少侠,咱们能别说这事儿不?”果然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都三年过去了,还叫人惦记。

    阿阮翻转身,面向舒念——这么一动额上的湿巾子便滚在榻上,洇出深色的水印。“你还记得吗?”

    “忘了。”舒念过来,换了凉巾子垫上,一掌按住榻上乱动的人,“别乱动。”

    “我还记得。”

    舒念摸摸自己发间秃着的那块,很是羞耻,“咱能别说了么?”

    阿阮听若不闻,“那一日苏秀在吴山上,责罚一个内门弟子,骂……骂得很是难听,你正好路过,便道,咬人的狗不叫唤,叫唤的狗不咬人,苏鹤使应是第二种?”

    舒念一滞,忍不住笑起来,“苏秀那会儿都是鹤使了?我胆子不小啊。”

    “你一向胆大。”阿阮也笑起来。

    舒念顿时来了兴致,“后来呢?苏秀怎么说?”

    后来——

    苏秀大怒,“谁说我是第二种?”

    舒念手掌一合,长长地“哦”了一声,“原来苏鹤使竟是条咬人的狗,受教啦。”

    苏秀大怒,提掌便上,两个人打作一团,八山二岛弟子间切磋本是常事,都不会下狠手,那日苏秀盛怒之下,不管不顾,一把揪下舒念一缕头发,惹得舒念暴跳如雷,还了他一脸痒痒粉——

    苏秀抓得一张脸鬼见愁也似,十几日不敢见人,舒念被撵去祠堂罚跪,第二日清早爬着回房。

    ——就此结下仇来。

    阿阮怔怔道,“后来你们就打起来了。”

    “我只记得与苏秀打过一架。”舒念摸摸巾子变热,又往水中浸凉,拧干过来,展开垫上,“为什么打却忘了,江湖中人打架无数,回回都记得也不可能。”

    阿阮一时沉默。

    舒念坐了一会儿,“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苏秀那时年纪不大,脾气不小,门内月考比试输给人家,下来好一顿乱骂,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当然看不下去。”

    阿阮一按床榻便坐了起来,“可记得那人是谁?”

    “那哪里记得?”舒念满脸莫名,忽一时露出向往的神气,“苏秀十四岁杀河套九水鬼,这等厉害人物,月考居然能输给一个寻常内门弟子,即便苏秀偶然失手,也很了不得——藏剑楼藏龙卧虎,不容小觑。”

    阿阮双唇紧抿。

    舒念看他脸色不佳,摸摸四肢仍旧滚热,推他躺下,斥道,“说话就说话,起来做甚?”难免摇头叹气,“村里没有冰,凉水浸浸,聊胜于无。”

    阿阮有气无力地闭上眼睛,“都可,无差。”

    “特意给你煮了面,起来吃一些?”

    阿阮本不想理她,一听“特意”二字,脱口便应了一个“好”字,正自生着闷气,却见舒念已经捧了面过来,想了想,刁钻道,“你喂我。”

    “行啊。”舒念刚收了管院两只金锭子的贿赂,极好说话,拾箸挑面,喂给他吃。

    阿阮本是耍赖,却不想弄假成真,虽是浑身滚烫毫无食欲,仍旧强忍不适在她手中吃饭。

    堪堪吃下半碗,着实熬得艰辛,“不想吃了,容我睡会儿。”

    舒念点头,看他躺下,又垫上凉巾子,“放宽心,辽参丹药效不算长。”

    阿阮眼睛一亮,巴巴看她,“还有多久?”

    “半个时辰……”

    阿阮心头凉了半截,“你出去。”

    作者有话说:

    明晚九点《冷战》

    第43章 冷战

    ◎舒女侠保重。◎

    舒念殷勤道, “我去洗碗。”

    “出去。”

    舒念一笑,收拾碗箸跑出去,一古脑儿扔进食盒里,提回自家小院, 远远便见凤姨立在门口, 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乱转悠, 加快步子过去, “怎么了?”

    “念念, 你可回来了,快去看看我们阿部。”

    舒念隔着竹篱将食盒放回院中, 便往凤姨家去。小阿部不过四五岁年纪, 春日乍暖还寒,为时气侵染, 烧得热乎乎的躺在小床上哼哼。

    舒念把了脉,扒开嘴巴看舌苔, 笑道,“积食,凤姨清静饿他两顿便好。”

    小阿部迷离睁眼, 抗议, “我不要饿着。”

    倒把大人们逗乐了。

    “好,不饿着咱们小阿部。”舒念站起身, “回去煎点汤药送来。”

    凤姨千恩万谢送舒念走到门口,欲言又止。

    “凤姨,怎么?”

    “你别嫌凤姨多嘴……”凤姨憋了好半日才开口, “念念你家世清白, 长得俊俏, 医术又了得, 莫与那小倌儿搅在一处,女娃娃名声要紧——”

    “我省得。”舒念抽身便走,自回去拣药,一副药煎完才理清楚一件事——

    唐门打发阿阮来做这冒风险又不讨好的差事,应是早已做好牺牲他名声的准备。

    领命来此的阿阮,也已心知肚明。

    ……

    舒念看着小阿部喝了药,发一身汗才放心,将两个纸包递给凤姨,“晚间明晨各煎一副。”

    出来时天色擦黑,舒念仍旧往东头去,阿阮屋子里黑灯瞎火,连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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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曾掌一支。

    舒念进门,四下不见阿阮,便往东厢去,却见他仍是一身薄薄的中衣,躺在凉榻上,左手枕在脑后,右手提了一只酒坛,地上还滚着一只空的。

    舒念顿足喝斥,“又喝酒!”

    阿阮正望着窗外出神,倒吃了一惊,酒坛子一个不稳栽下地来,“哐啷啷”摔个稀碎,稍显迟钝地看一眼地下,又看舒念。

    “作死不拣好日子!”舒念进来,点亮油灯,持在手中照了一照,果然见他脸色煞白,不成模样,难免恼怒,“辽参丹补气养虚,最忌饮酒,谁叫你喝的?”

    阿阮被灯火照得眼晕,抬臂遮面,等烛移走,见舒念兀自气哼哼地瞪着自己,绵软道,“你去哪啦?”

    “阿部病了,我看看他去。”

    阿阮折身躺下,展袖遮面,“既是阿部病了,你不去他处,来我这做甚?”

    “我们做大夫的,诊脉抓药完事,自然交给爹娘照顾,难道还要一直守着?”

    阿阮移开衣袖,露出半张雪白的脸,“阿部跟着爹娘过活?”

    “小阿部才五岁,不跟爹娘过活,难道自己种地?”舒念不以为然,“少侠酒喝饱了,饭还吃不吃?”

    阿阮翻身坐起,却一个不稳,身形一晃,一手支额,稍稍尴尬,笑了起来,“吃。”

    舒念看他这般模样,难免摇头,“躺着吧。下回再胡乱喝酒,姑奶奶可不伺候。”

    掀帘出去,自往厨下去,却无甚菜蔬肉类,将就取水和面,回身取鸡蛋时,却见阿阮靠在门边看她,一会儿工夫竟已已衣衫齐整,将自己收拾清楚。

    不免笑道,“都要睡了,又起来做甚?”

    “我来帮你。”

    “心领了。”舒念取鸡蛋打了,取箸搅拌,口中道,“你这里没什么食材,随便煎几只鸡蛋饼吃了,先睡吧,明日挖些新鲜荠菜,咱们包荠菜饺子。”

    “好。”

    舒念收拾妥当,也不去用大灶,收拾炭炉,搬小杌子坐在旁边,起锅煎饼。

    阿阮也搬个小杌子,挨着她坐下。

    舒念不去理他,自己忙碌。一时做完煎饼,盛在盘中,正待叫阿阮来吃,转脸却见他歪着头靠在壁上,双腿长伸,竟已睡熟了。

    炭炉柔和的火光之下,他的脸虽是秀色夺人,却犹自含了三分稚气。

    夜风经过,拂动窗外竹林,竹影飘摇,竹叶飒飒作响,檐下另有铁马叮当——

    尘世喧嚣,越发衬得身畔平和。

    然而眼前平和不过镜花水月,日后回南院,刺淮王,谋脱身,无一不是在刀尖上行走……即便是一切顺遂,事成之后稍有不慎,消息走露——

    轻则声败名裂避走乡里,重则千夫所指不病而亡。

    舒念极轻叹气,将盘子放在炭炉边温着,回东厢取了条毯子,盖在他身上,合上厨门,转身离开。

    如此阿阮便在甜井村安顿下来,管院隔日派人探望,只得时时装病。好在来人不敢靠近,散开发髻卧床不起,便轻易蒙混过关。

    那管院一心将功补过,精细吃食源源送来。阿阮连看也不看一眼,全扔出去喂狗。因着装病不敢出门,每日只枯坐屋中,等舒念过来,非但一日三餐同桌而食,夜间还每每秉烛共坐,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取叶子牌打了做耍。

    有时喝得过分,索性一人一榻共卧一室。两个人超乎寻常地亲密起来。

    时日飞快,转眼春深夏至——

    舒念做了桃花凉糕,提在食篮中去寻阿阮,到得院门,却见屋门罕见地开着——阿阮恐人看出装病,平日里无事也门户紧锁。

    她心下惊异,使轻功凑到近前,却听内里有人说话,声音低沉,是个老年男子——

    “楼主为此间事日日悬心,公子却在乡村间延宕,实是不该。”

    阿阮道,“阮倾臣先时病重弥留,我贸然回去,易露破绽,况且淮王北征未归——”

    “公子。”那人一语打断,咄咄逼人,“这些话说与管院听还可,就莫糊弄老夫了,淮王未归,公子拟书一封,北上去寻,有何难处?”

    屋内一时沉默。

    舒念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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