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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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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就流鼻血了。”

    程珩一沉默,根据这些症状,虽然心中有了些许猜测,但仅仅是问诊并不能够进行最终的诊断。

    他眼眸抬起,看向岑眠。

    岑眠眨了眨眼睛,歪着脑袋看他,一副懵懂模样。

    “……”

    林皓见他不再问问题,拿过那一盒从家里诊所带出来的药,“这个药是不是可以吃?”

    程珩一没看那药,转头问夏夜:“你父母呢?”

    夏夜小声地说:“他们都在外面打工。”

    “家里就你一个人吗?”

    夏夜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落寞,微微点了点头。

    程珩一问:“能叫他们回来吗?”

    闻言,岑眠一愣,目光落在他身上,好像突然明白了刚才程珩一看她那一眼的意思。

    那是属于医者非常隐晦的表达,暗示了夏夜的病可能不是什么简单的感冒发烧。

    岑眠从口袋里摸出手机,跟着问道:“你父母的联系电话有吗,我来打。”

    夏夜犹豫片刻,报了一串数字。

    岑眠拨出电话,跨过门槛,走到屋外去打。

    电话接通,传来一道中年妇女的声音,夹杂着人声喧嚷。

    “喂?”

    “请问是夏夜妈妈吗?”

    中年女人像是反应了两秒,才回道:“我是,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夏夜她生病了,想请你回家一趟看看。”

    夏母的语气紧张起来:“她什么病啊?严重不?”

    “还不清楚,现在是有些发烧,可能要请你带她去医院检查才知道。”

    闻言,夏母迟疑:“哎呀,但我们回不来啊,一趟路费来回要一千多了。夏夜这孩子,一直身体就比较弱,肯定又是着凉感冒了。”

    岑眠听出她的絮絮叨叨里,表达的意思无外乎是不想回来,她反驳道:“可是夏夜一个人在家也没人照顾她啊。”

    夏母没有在意:“她都那么大了,自己能照顾自己。”

    像是怕被岑眠指责不关心女儿,她做出让步:“实在不行,我打电话给她三舅,叫她舅舅带去老林的诊所看看。”

    电话那头,有人在拍桌子,中气十足地喊道:“菜怎么还没上啊!”

    夏母手忙脚乱,锅铲在锅里翻炒,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实在不好意思啊,我现在太忙了,等我先把手头的事情做完啊。”说完,她径直挂了电话。

    “……”

    岑眠回到屋子里时,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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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像是小兔子似的抬起头,眼神里有不确定的期盼。

    “你妈妈有事很忙,回不来……”她虽然不忍心,却也只能如实相告。

    夏夜眼里的光微弱了,垂下脑袋。

    程珩一的脸色凝重。

    岑眠看向他,两人的眼神交汇,进行了一场无言的对白。

    程珩一换上了亲切的表情,语气温和地对夏夜说:“没事,我们带你先去镇医院检查一下。”

    从白溪塘到镇上,没有公共交通,不过正好刘校长开车,要回镇上的家里。

    刘校长的车里,坐了他的老婆,丈人丈母娘,最多只能再坐一个人。

    程珩一让夏夜坐车,他自己找沈二借了摩托车。

    林皓闹着要一起到镇医院。

    程珩一动作利落地跨上摩托车,“坐不下了。”

    林皓坚持:“那岑老师不去,我想陪夏夜。”

    “不行。”程珩一把挂在车把手上的黑色头盔递给岑眠。

    他淡淡扫一眼林皓,“岑老师要陪我。”

    第43章 白夜

    “……”

    听到程珩一直白而不知道遮掩的话, 岑眠戴头盔的动作顿了顿,一巴掌打在他的背上,羞恼地瞪他一眼。

    当着小孩的面, 胡说八道什么。

    沈二的摩托车头盔买来纯粹是为了耍帅, 他自己反而没戴过几次,跟新的一样。

    岑眠戴上头盔, 像是顶了一个厚重的大脑袋。

    她掀开头盔前面的挡风板, 嘟囔说:“太沉了,我不想戴。”

    程珩一盯着她从头盔里露出来的那一双眼睛,明亮清澈, 如桃花灼灼, 不经意地撩人心弦。

    他伸手,将岑眠的挡风板放下。

    “路上山路多,不太安全, 戴着吧。”

    与对林皓的直接拒绝不同, 程珩一对着岑眠, 耐心仔细得多,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哄小孩。

    林皓站在一边,歪着脑袋, 也发现了他的区别对待。

    于是,他很清醒地判断出来, 不管他再怎么闹着要去镇医院,程珩一都不会带他去了。

    林皓从裤兜里抓出一把散钱, 一张一张叠好, 对折, 递给岑眠。

    “岑老师,这些钱给你, 给夏夜看病用。”

    岑眠望着那十块、二十块的零钱,皱皱巴巴,她没接林皓的钱。

    “我这有钱,你把钱还给你爸。”

    林皓不肯,执意要给,往她手里塞,“万一钱不够呢。”

    哪有大人被小孩儿硬塞钱,岑眠向后退了一步,摆手,坚持不要。

    林皓见状,索性把钱丢在了摩托车上,扔完了,撒腿就跑,像是后面有人追他,一溜烟便没了影。

    岑眠望着车座上的钱,无奈,只能把钱收起来,想着等带夏夜看完病回来,再还给林皓。

    摩托车的发动机发出轰鸣声。

    程珩一双手搭在车头,修长笔直的腿撑在地上,朝她示意,“上来吧。”

    岑眠望着摩托车的后座,抿了抿唇,磨磨蹭蹭地爬了上去。

    她坐在程珩一后面,摩托车上位置狭小,他们两个人挨得很近,腿碰到了腿。

    岑眠双手撑在后面,身体往后靠,尽量和他保持着距离。

    去镇上的山路崎岖,弯弯绕绕,路面年久失修,多是坑坑洼洼。

    她以这种姿势坐着没多久,很快在颠簸里坚持不住了。

    从一开始只是揪着程珩一的衣摆,到最后双手圈住了他的腰。

    “……”程珩一感受到柔软的身体贴到他的后背,握住车把的手紧了紧,手心里亦渗出薄薄的汗。

    岑眠的胳膊抵在他的腰腹上,隔着单薄的衣服布料,传来炽热的温度。

    她的脸颊也跟着发烫,热得戴不住头盔。

    岑眠掀起玻璃挡风板,温热的夏风扑面而来。

    她眯了眯眸子,适应了刺眼的阳光。

    “夏夜得的是什么病啊?”岑眠趴在程珩一的肩头问。

    呼啸而过的风声很大,将她的声音掩盖,显得遥远而模糊。

    程珩一降低了车速,回道:“我也不是很确定,需要到医院做一些采血检查,等结果出来了才能判断。”

    岑眠犹疑片刻,“是很严重的病吗?”

    程珩一在检查结果出来之前,不会轻易下结论。

    “不一定,也可能是我想多了。”

    过了一会儿,见岑眠没有再问,程珩一将车速提高。

    路上经过了一大片荷花田,粉白色的荷花开得热烈,空气里有隐约淡香。

    刘校长的车比他们早到镇上,他把夏夜放在镇医院门口,便离开了。

    夏夜在镇医院门口等了十几分钟,看见程珩一载着岑眠到了。

    沈二的摩托车被他改装过,摩托车的引擎轰鸣声很大,出现在镇医院时,频频引来侧目。

    然而,夏夜却觉得,坐在车上的程珩一和岑眠,比那摩托车声还要吸引人的视线。

    风吹乱了程珩一的头发,碎发散乱,垂于额前,他单手搭在摩托车头,另一只手帮着岑眠摘她的头盔。

    沉沉的头盔拿下来,被他随手夹在胳膊肘里。

    岑眠的头盔戴久了,脸涨得通红,像是熟透的苹果,渗出细密的汗,有一缕头发沾在侧脸。

    程珩一伸手,将她那一缕头发别至耳后。

    岑眠浑身微微颤了一下,垂着头,没有抗拒。

    程珩一的视线凝在她的身上,眉眼是含着浅淡的笑意。

    夏夜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的笑意。

    即使在她印象里,知道程珩一是个很温和的人,每年回白溪塘时,对村子里的人都是谦逊有礼。

    不像有些走出白溪塘的人,回来时,总是眼高于顶,这个看不上,那个看不上。

    但夏夜远远观察时,总觉得他的谦逊有礼中,始终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淡漠,这一股淡漠,只有对着沈老村长时,才稍稍减轻。

    镇里的医院没有自助挂号机,窗口挂号排队的人很多,程珩一叫岑眠带着夏夜在一边等,他去排队。

    镇医院的科室划分得不那么细致,没有血液科,程珩一挂了内科。

    旁边窗口有一个老大爷,说话含含糊糊不清楚。

    因为排队的人太多,挂号的工作人员没什么耐心听,反复问他要挂什么科。

    老大爷弄不明白,问工作人员要挂什么号。

    镇医院太小,没有导诊的护士,工作人员也不知道要挂什么,只问他有没有家属,叫家属上网查一下。

    老大爷站在原地,没有明白过来,工作人员已经叫了下一个人。

    后面的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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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来,老大爷让到一边,佝偻着背,手里拿着钱,浑浊的眼睛里透着迷茫。

    程珩一交完费,拿了挂号条,径直走过去,用当地话问老大爷是哪里不舒服。

    老大爷抬起头,见有人帮他,絮絮叨叨,一会说眼睛看不清楚,一会说骨头疼,睡觉睡不着,好像浑身哪里都有些毛病。

    岑眠牵着夏夜的手,中间隔了两排队伍,看见程珩一在跟老大爷讲话。

    程珩一微微弯腰,侧耳倾听,很有耐心,也不曾打断老大爷说话,偶尔点头回应。

    最后他转身对窗口的工作人员说了什么,很快,工作人员开出了三张挂号单。

    程珩一拿着那三张挂号条,一张一张跟老大爷讲解,教他去几楼,看什么科室。

    老大爷颤颤巍巍地握住他的手,不停道谢,而后才拄着拐杖走远。

    岑眠默默地注视他们,觉得虽然程珩一不是这里的医生,也没有穿着那一身白衣,但言谈举止,始终带有一种医者的责任感,为每一个需要帮助的患者提供支持。

    内科看病的病人特别多,镇医院还没有接入排队叫号的电子系统,许多人没等叫到他们,就扎进了诊室里,拿着病历本,叫医生给看病。

    医生皱起眉头,不停地强调,一个个来。

    程珩一带着岑眠和夏夜,在离诊室很远的地方,才找到了两个空的座椅,让她们坐着,他自己则站在诊室门口等,快叫到号了,才让她们过来。

    这一等,就等了三个小时,中途,诊室门口还有人吵架,声音传得老远。

    岑眠没想到看个医生,要排那么长时间的队伍。

    以前她自己看病,要么是去私立医院,接受高端医疗,要么就是挂特需号,基本上按照挂号时给出的就诊参考时间,到了就能看。

    “在北京看医生,也要等那么久吗?”岑眠忍不住问程珩一。

    “有时候也要。”程珩一像是早就习惯。

    京北医院的号难挂,常常提前一个礼拜,号一放出就被抢光。

    没抢到号,又着急看病的患者,只能在医生出诊当天,早早来到医院,请医生加号。

    加号的名额有限,来晚便没有了,而加号的就诊序号又排在最后,一等就是大半天。

    终于轮到夏夜看诊。

    夏夜坐在木凳上,内科医生例行问诊。

    虽然程珩一之前已经进行过问诊,但是此时他没有出声,交给内科医生去诊断。

    岑眠注意到,内科医生问夏夜的问题,和程珩一之前问的,几乎重合。

    内科医生是一位上了年纪的女人,问诊结束,她将鼻梁上架着的眼镜摘下,观察夏夜的脸色。

    半晌,她重新戴上眼镜,语气和蔼地对夏夜说:“小姑娘,你去外头等一等,我跟你家长说两句。”

    夏夜乖巧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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