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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带我走

    四月上旬的时候, 方妙瑜跟辅导员申请,跟外语系的一个女生调换了宿舍。

    搬宿舍那天云畔不在,回来的时候, 方妙瑜已经收拾好东西走了, 而那个空着的床位上,坐着一个陌生女孩。

    齐肩短发, 五官清秀, 瘦瘦小小,似乎有些局促不安,只低着头跟她打了声招呼,便转头继续收拾行李。如同一只惊弓之鸟。

    云畔听盛棠提起过, 她叫叶舒桐, 因为家境不好, 之前一直被室友欺负排挤,这次听说方妙瑜想找人换宿舍, 是主动提出自己可以搬过来的。

    云畔不是一个会花时间和谁社交的人,如无必要, 平时连一句多余的话也不会说。

    而叶舒桐的存在感极低, 每天在宿舍里除了看书学习,偶尔和家人视频通话之外, 几乎没有别的活动,作息也极其规律, 晚上十点半只要一熄灯, 就会戴上耳塞上床睡觉。偶尔云畔躲在被子里小声跟周唯璨打电话, 她也从来不会被吵醒。

    整体而言, 云畔对自己的新室友挺满意的。

    平时在学校里, 云畔和方妙瑜碰面的机会仍然很多, 毕竟都是设计学院的学生,课程有大半都是重合的。

    不过谁也不理谁,就像从没认识过那样。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学校里最不缺的就是八卦绯闻,再加上云畔的家世背景摆在那里,不是能够被任意抹黑的人,久而久之,围绕在她身上的各种传言也渐渐偃旗息鼓。

    谣言虽然平息,她在学校里的一举一动仍然备受关注,尤其是和周唯璨有关的。

    毕竟周唯璨也很出名,无论颂南还是宜安,认识他的人都不在少数,因此,几乎每次他来宜安找云畔,都会被发现,被讨论,甚至被添油加醋地发在学校论坛上。

    偶尔夜里做完兼职回来,周唯璨会顺路给她带宵夜,到女生宿舍楼下等她。

    有一次正好撞上学生会举办校园晚会,学校里很热闹,来来去去的,很多人都看到周唯璨站在那里等人。

    大概五六分钟后,云畔下楼,头发还没彻底吹干,湿漉漉地垂着。

    周唯璨伸手摸了摸她的发梢,把手里还冒着热气的糖炒栗子递过去。

    附近有人在偷偷拍照,有人在小声议论,当然也有人义愤填膺地骂他们是狗男女。

    云畔全都听见了,故意往周唯璨身上靠,又去牵他的手,做出一副如胶似漆的样子。

    这种明晃晃的挑衅行为,让围观者一时词穷。

    周唯璨被她的小动作逗笑:“用不用我再剥几个栗子喂你吃啊。”

    她立刻得寸进尺地张开嘴。

    栗子还没来得及剥,嘴唇就先被堵住了。

    墨绿色的连天树影里,周唯璨拨开她颊边湿润的长发,把她压在那棵水杉树上。

    他们旁若无人地接吻。

    云畔搂着他的脖子,热情地回应,笃定周唯璨心里一定也是这么想。

    他们爱看,就让他们看。

    ……

    云畔拎着那一袋剥好的糖炒栗子回到宿舍的时候,叶舒桐正坐在书桌前听英语听力,似乎有点心不在焉,笔就握在手里,却迟迟没有写下半个字。

    云畔没管她,径自坐下,背对着她,心情很好地吃栗子。

    没多久,叶舒桐却摘下耳机,主动朝她走过来,似乎有话想说。

    有点意外,云畔回过头,她仍然是那副局促忐忑的表情,低着头绞手指,好半天才挤出一句:“……你好,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问题?”

    叶舒桐抿抿唇,鼓起勇气道:“我想问,你是怎么做到……完全不在意别人的眼光的,能不能教教我?”

    没想到竟然是问这个,云畔不由反问:“为什么要在意别人的眼光?那些人跟你有关系吗?”

    叶舒桐愣了愣,“没关系,但是、但是她们看我的眼神会让我很难受,很无地自容,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云畔无法理解,也没有勉强自己去理解:“可是那也改变不了什么,不管她们怎么想,你还是你。”

    不知道叶舒桐有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但是从那天开始,她们之间的关系似乎有了一点微妙的变化,叶舒桐会主动和她打招呼,带早饭,偶尔夜里睡不着,也会和她聊几句心事。

    云畔也渐渐清楚了她之前被排挤的原因——不过是因为刚开学的时候,叶舒桐曾经找室友借过一次吹风机,结果不太会用,研究的时候,不小心把吹风机摔了一下。

    并没有摔坏,但是室友一口咬定是她故意的,说她仇富,从那之后就开始搞小团体,渐渐地,她就被彻底孤立,成为了宿舍里谁都可以欺负的边缘人。

    云畔听得昏昏欲睡,心想,这个世界上无聊的人确实很多。

    /

    五一放假之后,云畔回家住了几天。

    云怀忠在外出差,她一个人乐得自在,偶尔谢川会过来蹭饭,和她打几局游戏,像以前那样。

    谢川似乎已经彻底接受她和周唯璨在一起这件事了,没再表现出什么不满,只是莫名其妙跑去剪了个头发,把那头奶奶灰染回了黑色。

    穿衣打扮也不再是从前鲜艳扎眼的那一挂,反而更加偏好黑白灰。

    云畔问过他是不是吃错药了,然而得到的答案只是,没什么,换种风格,换个心情而已。

    放假了,周唯璨反而忙得不见人影,连电话都没时间和她打。

    云畔夜里失眠的时候,会穿着他的T恤坐在床头发呆,把他的微信名片翻来覆去看无数遍,实在无聊的话,也会打开台灯,从上锁的抽屉里取出那个红色笔记本。

    这段时间以来,她零零散散地写下了很多和周唯璨有关的小事,比起愿望更像记录,原本空白的纸页也逐渐被填满——

    1. 和他在一起

    2. 和他打电话

    3. 和他约会

    4. 和他接吻

    ……

    18. 和他上床

    基本上都已经实现了,除了最后一条。

    云畔有时候会觉得周唯璨对她真的没有欲望,无论她怎么明示暗示,他都是一副听不懂或不感兴趣的模样,接吻的时候也就是接吻而已,几乎不会主动触碰她的任何身体部位。

    她偷偷在网上查过,底下的回答无一例外,基本上都是说,男朋友如果没有那方面的需求,除了身体患有隐疾之外,几乎没有其他可能。

    云畔也怀疑过,但是每一次,当他们接吻接得足够激烈,周唯璨千真万确是有生理反应的,她甚至还偷偷摸过几次,无论尺寸还是硬度,都不太像是有问题的样子。

    所以云畔更加搞不懂了。

    这个世界上有没有只恋爱不做.爱的情侣,她不清楚,但是对她来说,喜欢一个人,就是要毫无保留地交付自己的全部。

    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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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他想不想,也没那么重要。

    临近开学的某一天,阮希给她打电话,喊她晚上到“幻昼”来听歌。

    云畔没有立刻答应,而是给周唯璨发微信,问他去不去。

    他们已经好多天没见过面了。

    大概是从她的措辞中看出来了那点隐约的怨气,隔了几个小时之后,周唯璨回复,说晚上九点左右过来接她。

    云畔立刻开心起来,那点微不足道的不满全部烟消云散,甚至饭桌上的营养餐也没那么倒胃口了。

    吃完晚饭,她在衣帽间认真地挑选衣服,一件件地试,又跑去给罗姨看,结果还是全都不满意,直到约定的时间快到了,才匆匆忙忙换了身紧身牛仔套裙,扎了个丸子头,最后小心翼翼戴上那副银色的流苏耳线。

    天气已经足够暖和,云畔光着腿套了双黑色过膝靴,随手从架子上抓过一只链条包,心情雀跃地跑出家门。

    小区里刚巧有邻居在遛狗,看见她,热情地上前打招呼。

    距离约定时间其实还有十五分钟,想着周唯璨肯定还没到,云畔尽量放慢脚步,企图缩短等待时间。

    然而,等她磨磨蹭蹭走出小区正门的时候——

    马路对面的便利店门口,亮着的霓虹招牌底下,周唯璨就静静倚在那辆眼熟的摩托车前,黑色短发被风吹乱,若有似无地遮住眉眼,低着头在看手机。

    等人的样子很令人心动。

    云畔再次感到心跳加速,不由自主地快步穿过马路,跑向他。

    听到脚步声,周唯璨抬眸,同时放下手机,伸手接住了她。

    云畔轻轻喘着气,勾着他的手指问:“到了怎么不跟我说。”

    “刚到。”

    周唯璨取过那只白色头盔,动作熟练地给她戴上。

    云畔穿的是紧身裙,只能侧坐在后座上,裙摆稍微有点短,不知道是不是怕她走光,周唯璨脱了自己的牛仔外套,盖在了她的腿上。

    狂风呼啸而过,云畔紧紧搂着他的腰,靠在他后背。

    透过摩托车后视镜,整个世界都被悬崖和海浪包围,随着发动机的阵阵轰鸣,被远远甩在身后,变成模糊的一点缩影。

    云畔莫名其妙想起“天长地久”这四个字。

    这个词语被创造出来的时候,是作为动词还是名词呢?

    如果是动词的话,应该就是此时此刻了。

    终点可以被改变、甚至被抹除,永远在路上,永远与世界背道而驰,也算是天长地久。

    云畔很久没来过“幻昼”,这里的生意依旧火爆,今晚似乎是特地举办的嘉年华音乐会,里里外外围满了观众。

    有阮希带路,他们畅通无阻地挤进密不透风的人群,最后来到内场第三排的位置。

    “特地给你俩留的vip专座,”阮希率先坐下来,拿过菜单,凑过来和云畔一起看,笑嘻嘻道,“看看要喝什么,钱嘉乐最近涨工资了,今晚所有酒水都让他请,千万别客气啊,随便点。”

    云畔看了一圈,最后只要了两罐啤酒。

    阮希无语,直接拿过菜单,眼都不眨地将各种各样的小食拼盘勾了一堆,“你问问璨哥就知道了,钱嘉乐平时有多抠门,请一次客简直是千载难逢,不好好宰他都说不过去。”

    等他们点的酒水拼盘全部上齐,也轮到钱嘉乐登场演出了。

    一段时间不见,他的人气似乎更高了,台下的掌声和欢呼声简直震耳欲聋,妆造也比之前精致不少,站在光影朦胧的舞台上,真的有了几分明星架子。

    轻盈空灵的前奏响起,躁动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

    舞台上纷纷扬扬下起了人造雪,而钱嘉乐抱着话筒站在白色追光里,在唱一首很冷门的情歌。

    人山人海里,云畔偏过头,身侧的周唯璨单手支着下巴,正在认真听歌。

    正想和他说些什么,旁边的阮希就兴冲冲地开口:“对了,我们前几天去厦门旅游了,拍了好多照片,畔畔,你要不要看?”

    云畔只好配合地点头:“好玩吗?”

    “景点没什么特别的,反正都是海岛城市,不过厦门的小吃很好吃,特别是沙茶面和海蛎煎,我给你看照片。”

    阮希拿出手机,滔滔不绝地跟她分享,末了,特意朝她使眼色,“畔畔,你想去哪玩啊?等以后有机会,让璨哥带你一起去呀。”

    云畔其实没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国内外的城市她都已经走遍了,要说唯一还未踏足过的地图板块——

    “东非吧,”她想了想,“那个走进非洲的纪录片还挺有意思的。”

    “啊?”阮希有点疑惑,“那么落后的地方有什么好玩的。”

    “很多啊,好望角、维多利亚湖、塞伦盖蒂国家公园、还有东非大裂谷……都可以去看看。”

    云畔心不在焉地说着,偷偷去看周唯璨的表情,可惜他反应实在平淡,不知道是真没听见还是装没听见。

    不过也无所谓,这些都可以往后放,她不着急,毕竟眼下有更重要的事还没做。

    聊着聊着,台上的钱嘉乐已经唱到最后一首歌了。

    雷打不动的ending,《带我走》。

    阮希果然没有心思跟她说话了,转过头去认认真真地听,时不时跟唱,脸上露出了那副熟悉的甜蜜神情。

    云畔把手里一整罐啤酒全部喝完,意识有些轻飘飘,大着胆子凑过去跟周唯璨咬耳朵:“等会儿我们去哪?”

    他闻言,眼都没眨一下:“送你回家。”

    “……我可不可以不回家,”云畔揉了揉太阳穴,装出一副难受的样子,“我喝多了,头疼。”

    周唯璨笑了笑,明知故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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