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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8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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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年纪似也不小了,也确实是时候养个小娃娃了。”

    步故知脑中莫名?浮现了款冬还显得有些幼态的脸,竟有些薄红漫颊,握拳于唇轻咳了两声,不知为何没有向祝教谕解释他?与款冬的关系,只是先含糊了过去:“学生倒也不是喜爱孩童,只是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遇到了能多关照些便多关照些。”

    祝教谕一双精明的眼,自是看出?了步故知的害羞,会意般的也没再多调侃,而?是招来了两个小童子,又给他?们每人分了一碗酥山,叮嘱道:“慢些吃,吃完了就?去侧屋歇会儿?。”

    两个小童子都纷纷睁大了黑白分明的眼,一脸欣喜,露出?了正?在换的牙,倒都是伶俐得很?,先是谢过了步故知,再是谢过了祝教谕,才开始吃酥山,只是起?初还记得祝教谕的叮嘱,小口小口的,后面便越吃越快,一个囫囵过后,面前的一碗就?都没了,又开始眼巴巴地望着祝教谕,眼中湿漉漉的,像极了讨食的小犬。

    但祝教谕显然对他?们的可爱萌态已经免疫了,多一分的眼神都未给,“冷酷无情”地将他?们都赶去侧屋午睡去了。

    目睹全过程的步故知,难免心会更偏向两个小童子多些,低声道:“外?头正?热着,其实多给他?们吃一点酥山倒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祝教谕则是一副过来人的模样,笑言:“一看你就?是没亲自带过娃娃,他?们这些小人儿?可精着呢,若是一次心软了,允了他?们,后面便再也管不住了。”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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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便也忍不住“指点”一二?,其实就?是为了打趣:“日后你与你的夫郎有了娃娃,你定是那个慈父了,这可不行,得让你夫郎多带着些,或者到时若是我还有些空闲,也能替你们带带。”

    步故知彻底闹了个大红脸,不肯再接“育儿?”话题,只默默与祝教谕同用完酥山,收拾好之后,再提了正?事:“先生是要开始教导学生了吗?”

    祝教谕摇了摇头:“学业倒也不急,为师能教你的不仅仅是科考之道,最重要的还是那书本上?学不来的为官之道。”

    步故知微蹙了眉,有些不解,显然现在谈为官之道尚早,自然是学业更加重要,但又相信祝教谕自有其道理?,便安静地等着祝教谕的后话。

    祝教谕:“其实这些话昨日就?该与你一同说了,只是为师近来鲜少主动关注京中动向,难免有不确定之处,只好先回来查看一番,今日才能与你说道说道。”

    “想来孔老大夫定与你谈及过四十余年前的旧事,只是这背后的隐情,你定然不知,那为师今日就?先从这段旧事与你说起?。”

    “承平四十五年,新?帝继位,也就?是今上?,可今上?是为先帝庶七子,且母族不兴,其能践祚还因?先太子猝崩,再无嫡子。不过,这其中,大有文章。”

    “这第一条便是,先帝诸子中,还多有母族兴盛者,众臣从未想过,会是今上?登位。”

    步故知似是领悟到了什么:“先生之意,是另有势重者支持今上??”

    祝教谕点点头:“当年为师也不过才入仕途,其中隐情无从知晓,只是知道自今上?继位之后,国师之权便越来越重,而?国师,便是巫医。”

    “再往前说,先帝晚年,极其看重巫医而?寻长生,甚至封了个国师,先太子也因?此与先帝多生龃龉。”到此,便不好再说了,而?步故知也是明白了,这皇室秘辛怕是与巫医脱不了干系,而?今上?也多半是由国师支持上?位,自然在掌权之后,会支持国师代表的巫医。

    但步故知并?不信今上?会完全不知巫医之弊:“学生不解,仅是为了回报国师,又何须在全国扶持巫医独大?先帝晚年不也没如此吗?”

    祝教谕沉吟片刻,缓缓叹道:“这便要说到第二?条了,虽然国师能支持今上?承嗣,但这不代表先帝诸子就?能甘心俯首,而?国师再有权势,也不出?京城百里?。今上?虽命先帝诸子即刻就?藩,然也只缓解了一时之危,诸王在各地并?不安分。”

    他?徐徐摇了摇头:“于是,国师提议,在全国各地扶持巫医。”

    步故知逐渐攥紧了拳:“也就?是说,巫医并?不是单纯的术医之士,而?是国师延伸到全国的爪牙。”

    祝教谕:“不错,巫医犹如国师的一双双眼睛,盯紧着束缚者诸王,并?且巫医也能在全国敛财敛势,这四十余年来,不仅有大笔的资财输往国师府,并?且随着巫医越盛,百姓对国师的崇信便也越高,而?今国师在朝中虽不入官阶,但早已凌驾于百官之上?!”

    他?不仅有些痛心疾首,语有哀哀:“如今,谁人不归顺与国师,就?难在朝中立足,蠹虫啊!蠹虫啊!”

    步故知突然明白了祝教谕缘何在这小小的东平县,但不忍再说。

    祝教谕的院子正?是坐南朝北,院外?便能见北天,而?此刻祝教谕正?望着那个方向:“经过这四十余年,虽再无诸王不服,但”他?轻笑一声,似有冷意:“但今上?也再不能管束国师,甚至多为其掣肘。”

    步故知不禁正?坐:“可现今,一定事有转机,先生才会收学生入门下,对吗?”

    饮鸩

    院外北天渐有淡云聚拢, 风起须臾,云卷云舒,诡谲不定。

    祝教谕闻言敛了面上冷意, 缓了神?色:“故知未免太过妄自菲薄, 以故知之才,无论何种境况, 为师都是愿意为你之师的。”他语有一顿:“毕竟故知聪慧如此,为师话还未露其意, 故知便能猜到, 事已有转机了。”

    步故知并未因祝教谕的夸赞有任何自得之像,而是一如往常般静坐在那,只?有眸中神?色如风过吹皱了平静的湖面,渐起波澜。

    “今上扶持巫医挟制诸王,无疑是饮鸩止渴, 朝中多?有不满, 就连今上”祝教谕缓缓摇头:“恐怕也早有悔意。”

    “可国师已不是先?帝在时?以长生之术媚上求存的小小巫医了, 而是如今朝中,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 甚至,翻云覆雨, 直逼皇权。”祝教谕凝着木匣的一角,似在出神?, 只?是眸中透露出的愤恨之意,暴露了他真实的心绪。

    他原以为,归隐桑梓, 只?做个学中教谕,闲时?仿照五柳, 事农定性,就能让他忘却庙堂之弊,可枉读几十载圣贤书,又令他如何甘心。

    所幸,朝中积势已至,也所幸,东平县中,还有个步故知。

    祝教谕话锋一转,却直指关键之处:“今上子息不丰,膝下?仅有三位成年皇子,且并无嫡子,其中大皇子景王养在皇后宫中,三皇子成阳王乃贵妃所出,四皇子汉安王乃贤妃所出,储位未定,故都未就藩。且今上龙体每况愈下?,现今朝中多?忧虑储君之事。”

    话至此,祝教谕看向了步故知。

    步故知略微蹙眉而思:“先?生的意思是,现在朝中的局势就如四十余年前一样,国师若想再续权势,就必须扶持一位如今上般支持巫医的皇子?”

    祝教谕缓缓点?头:“不错。”

    这?番话倒像是在让步故知入朝后钻研储位之争,可他直觉,祝教谕并非是如此肤浅之意。更何况,国师巫医之害,早已深入全国骨髓,透入了每一村每一乡的血肉,若只?是换个反对巫医的皇子当皇帝,就能解决一切问题,那今上亦早可除掉巫医之弊,不必为其掣肘。

    当今巫医之害的根本,早不在于上位者的思想,而在于,这?四十余年来,天下?百姓大多?已对巫医有了崇神?般的信仰,换句话说,现如今,最得民心者,不是宸极殿中的今上,而是国师府里的国师。

    而这?,才是巫医之弊难以根除的真正原因,也是正因如此,就连今上也对国师无可奈何。

    步故知斟酌着话,将心中所想告知了祝教谕,引得祝教谕连连颔首。

    “故知啊故知,如今京城之中,多?少重臣混沌于此,只?汲汲于储位之争,鲜有见微知著者,而你,远在成州东平,只?听了为师几句,就能直指其中肯綮,天道如此,天道如此啊!”祝教谕捋着长须,眼中凝重渐渐化开?。

    朝中重臣之所以混沌,是因为他们多?是久居廊庙者,目之所及只?见权势,而不见百姓疾苦。可步故知从不在乎朝中权势如何,他只?在乎,身为医生,能不能照顾好每一个患者,能不能真的担起医师之责。

    祝教谕逐渐缓了捋须动作,语有迟凝:“不过,若是真让国师再扶持了一位支持巫医的天子,那要想除掉巫医之弊,就更是难如登天了。”

    步故知久久没有应话,再开?口,也没有如祝教谕所料般询问朝中夺嫡之势:“学生明白了,其实真正的为官之道,不在于如何逢迎今上喜好,也不在于如何周旋众臣关系,而在于,如何能替天下?的百姓争一个无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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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灾的未来。”

    祝教谕又再一次被?步故知的思想震撼到:“虽然为师不支持你参与夺嫡之事,但终究,若是能有个同样反对巫医的天子,自然会?有利于我们除掉巫医之害。”

    步故知摇了摇头,他反问道:“如果,下?一位天子一如今上般支持巫医,或是为国师掣肘,难道我们就要放弃除巫医,放弃天下?百姓了吗?”

    祝教谕愣住了,下?一刻,几乎从未体会?过的羞惭之意漫上了他的脊骨,在朝中沉浮三十余年中,他自诩时?刻将百姓放在了心头,可真的当国师之势无人可挡时?,他还是选择了退出了这?场纷扰。

    在选择退隐的时?候,百姓何在心中?在东平县悠闲十余载的时?候,百姓又何在心中?

    步故知似乎真的有读心之术,宽慰道:“先?生虽远离朝堂,可终究还是挂念着天下?百姓,若非如此,又何需带学生去云禅寺走一遭,又如何会?亲事农桑?”

    祝教谕苦笑出声:“原准备,是为师教导你为官之道,可现在看来,倒是让你点?拨更多?。”

    步故知倏地起身,对着祝教谕长长一揖:“方才先?生叫我不要妄自菲薄,学生斗胆,想请先?生亦不如此,若没有先?生相?助,学生急巫医之弊的心再切,也终究不过是一席空话,就如先?生那日所言,只?在东平县当一大夫,绝不可能实现任何为民请命的抱负。”

    祝教谕也撑着木桌起身,弯身扶起步故知,眼中已隐有泪痕:“好孩子,反倒是让你来开?解我。”他叹出了声:“有君如此,天下?困顿可解啊!”

    步故知是天生的纯臣,是现如今天下?难得的纯臣,他不忍再对步故知说些弄权之道,亦不想朝中的污秽之事挡了步故知的路,那就必须有人能在朝中做步故知的后盾。

    祝教谕沉思良久:“明日起,你与裴昂一同来我这?学习科考之术。”

    步故知没有在意为何祝教谕突然也要收裴昂为学生,而是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人:“敢问先?生,魏子昌可入的了先?生之眼?”

    祝教谕竟没有丝毫的讶异,而是了然一笑:“看来,你是知道魏子昌的事了。”

    步故知没有否认:“只?是不忍见魏兄为旁事连累,魏兄亦有大才在身。”

    祝教谕叹了一句:“为师自也是不忍见此,可,他未必会?领你我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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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昂才消化完他即将成为祝教谕门下学生的“喜讯”, 就?被他还热乎着的“新师兄”拉来了码头,蹲守他们的“准师弟”。

    几乎是站在与上次一模一样的位置,裴昂依旧是?想了很久, 还是?没想明白, 怎么他现在又在这里。

    从河道吹来的风很是清凉,但裴昂觉得, 这都?没有他的心凉。

    步故知似是?终于忍受不了了,抬手以指节揉了揉额角:“裴兄, 莫要?在叹气了, 你看河里的鱼都不肯从你我面前游过去了。”

    裴昂刚想回嘴:“你这是?污”蔑,可蔑字还没说出来,他竟真的看到了一尾鱼才游到他面前,就?立马摆了个尾,又回身游走了。

    裴昂老实地闭上了嘴, 但没一会儿还是?忍不住了, 控诉般地看向?了步故知:“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步故知想也?没想:“不知道?。”

    裴昂见步故知是?这种“敷衍”的态度, 只觉得自己的拳头好像有些硬了, 他磨了磨牙, 佯装愤恨:“今天可是?我回府的大日子!”

    步故知侧首诧异地看了裴昂一眼:“你这段时间不经常回府吗?”

    裴昂顿时又被噎住了,吸入了一阵凉风, 开始疯狂地咳嗽,不仅惊的河中的鱼纷纷游走避开, 就?连码头与漕船上的人,有些也?都?好奇地望了过来。

    步故知此刻在心中无比地敬佩傅玉汝,因为?他很想装作不认识裴昂, 但终究也?只是?想想罢了。未免他们“出师未捷身先死”,步故知只得拍了拍裴昂的背, 帮他顺顺气,眼中的无奈已无法再掩饰:“裴兄,莫要?急,我又不是?不让你回府。”

    裴昂咳得是?满脸通红,眼角渗泪,好容易顺过了气,出口还有些沙哑:“你你你,你怎么知道?我最近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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