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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0-14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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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人听到萧岳的话,才像是惊醒一般:“对对对,那些人还说,想要拜访两位郎君,只是这话有些隐晦,方才我只体会到了意思,却并?不知道?要如何转达,还请两位郎君恕罪。”

    步故知有些奇怪地看向萧岳:“你今日怎么有些古怪?”

    萧岳两手一摊:“晏明莫要冤枉我,我可是两手空空来这里的,只是有人想送东西来,我看啊,晏明也别急着拒绝就?是了。”

    步故知见萧岳还是在打哑谜,也没想着再继续问,而是对外道?:“既如此,那就?劳烦将他们引到正堂吧。”

    大?约一炷香后,步故知与萧岳同往正堂,而款冬则是先去了寝居休息。

    刚到正堂门前,便有股特殊的香味传到了步故知的鼻尖,而这股香味让步故知感觉十分的熟悉步故知陡然记了起来,是阿依慕!

    他猛然抬头看向正堂内,果?真?见到了阿依慕和几个男子。

    不过此时的阿依慕已换下?了异族装扮,是彻彻底底地汉族打扮,而与阿依慕站得十分近的人也同样打扮不俗,金冠锦衣,又?有些气度不凡,站在几人中,如鹤立其间。

    阿依慕扫过了步故知却并?不做声,甚至往后退了两步。

    还是被几人簇拥着的男子先开了口,声出温润,却自有威势在其间:“叨扰两位郎君了,我一行人途径此处,却不料想竟忽逢秋雨,山路泥泞难行,才出此下?策借山庄避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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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番话虽客气礼仪皆备,但?却少了最关键之处,按理说初次见面需得自报家门,但?这位男子却故意隐去了这句,明显是不想表露身份。

    可阿依慕的异族长?相又?实在太过扎眼,就?算步故知并?不关心皇家私事,但?也能猜出来,面前的这位,应当是汉安王的嫡长?子,也是如今最受康定帝喜爱的嫡孙——海靖王。

    为何

    山岚渐浓, 如云如雾。

    步故知与萧岳站在山庄前?,目送海靖王一行人下山。山岚凝沉,一行人的身影犹如被大雾吞噬, 几步之后便再不?见?踪迹, 若不?是山路泥洼之处留了脚步,恐教人疑虑方才的一切皆是幻象。

    “晏明, 你认得出那人是谁吧?”萧岳收回了眺望的眼,转而看向?身侧的步故知, 面色酡红, 语气?也有些兴奋,只是不?知是因?午膳饮了酒,还是因方才的人。

    步故知折身往山庄里?走,山庄里头铺的是青黑色的石板,雨后缝隙中积了水, 随着步履踏上一点点地?溅出, 难免沾湿衣角, 不过也不至于脏污。

    他猝然停了下来, 低头看着被溅出的积水沾湿的衣角:“凌山, 方才这场雨是什么时候开始下的?”

    萧岳有些不?解,但还是稍加思索了番:“我?们约莫是未时到的山脚, 未时二刻用的膳,应当?是不?到半个时辰后下的雨, 现已是西山落日,这场雨下了快两个时辰。”理顺了时间后,萧岳才又问, “怎么了?”

    步故知与萧岳回了正堂,正堂内铺的是地?板, 许是内里?一直熏着香,温度也比外头要高,木板上很?是干燥也很?是干净。

    “我?只是觉得,无论?有没?有这场雨,他们都会前?来‘拜访’。”秋雨过后山中便有些冷,步故知与萧岳身上都沾染了些寒气?,所以步故知准备在正堂坐一会儿?等寒气?散尽,再去寝居看款冬,“若是真是先雨后避,那么势必他们一行人的衣角也会沾有泥水,可我?刚才瞧见?了,他们衣上却?都是干干净净的。”

    萧岳听了步故知的洞见?,也没?半分惊奇,倒像是早就有预料般,随意地?坐在了步故知身边,一手搭在步故知的肩上:“你既能认得出他是谁,又何?必惊讶他早就在附近等你?”

    步故知拨开了萧岳的手,瞥了一眼萧岳,反问道:“我?瞧你是今日早有预料,何?必来问我??”说完收回了眼,抬手揉额,竟是颇有些头疼的样子。

    萧岳被步故知推开也不?恼,老老实实坐正了身子,刚想说什么,却?又突然瞪大了眼:“你不?会觉得我?邀你来山庄也是早就预料到这回事了吧?”

    步故知没?有吭声。

    萧岳便有些急了:“晏明可莫要冤枉我?,我?早在半月前?就跟你说了这事儿?,那时候哪能与那位通上气?”他改了话口,“哦不?,是我?现在也不?能和那位通上气?,只不?过是昨日的时候,我?叔爷爷不?是提点我?几句了吗,我?才从他的话间觉出点味来。”

    步故知:“什么话?”

    萧岳倾身靠近步故知,刻意压低了声:“他说,已是早秋时节,京郊庄稼成熟不?少,会有位贵人专程巡视,而这,也是陛下的意思,又或许会途径此处。我?想了想,能让我?叔爷爷称为贵人的,不?过也就是那几位龙子龙孙了,他还特意告诉我?,那位贵人也许会经过这个山庄,那就必然不?是冲我?来的。”

    他话到此,便又坐直了身,“我?也不?过是稍微想了想最近发生的大事,才有了猜测,倒也不?能说有十足的把握。”

    说完,佯叹了声:“如何??晏明可信了我??”

    步故知默了片刻,眉山高耸:“若是我?猜得没?错,那位贵人,便是海靖王了。”

    京中无人不?知,海靖王乃是康定帝最为满意的嫡孙,光从海靖二字便能见?康定帝的倚重。

    海靖府乃处河海漕运汇集之地?,一府之内便有三个通往南洋的大港,更别说其他大大小小河港了,因?此经济最为发达。

    而当?地?官员人选也皆由康定帝亲自过目,首肯了才能授任。

    且有传言,只海靖一府的赋税,便能与景王封地?景州一州总共的不?相上下,就更别说其父汉安府的税收了。

    如此嫡孙封地?越过了父叔封地?的,历朝历代都从所未有,可见?康定帝对这位嫡孙的看重。

    要知道,封地?赋税可是会有定额进诸王口袋,所以,要是问京中哪个王生活最为富足,也必然是海靖王了。

    萧岳有些兴奋地?追问道:“你可确定?”

    步故知再看他一眼:“是与不?是,有什么重要之处吗,不?管有意无意,方才那位殿下也不?过是与我?们话了几句家常罢了。”

    萧岳确实有些不?解,若是海靖王当?真是冲着步故知来的,那必然是与榷酒酤有关了,就算避讳什么不?将话说明白?,那也至少有些暗示,可刚刚快一个时辰的时间里?,海靖王是半分朝政未提,只当?自己真是个偶然途径此地?被雨拦住去路的闲散公子,风花雪月诗词歌赋是信手拈来,旁的一句未提。

    步故知面上露了些肃色:“况且,就算那位殿下有什么打算,也不?应该是来寻我?,即使如今我?住在杨府,可也不?过是个生员,杨少卿也不?会与我?讨论?什么我?不?该知道的东西。”

    萧岳缓缓点了头,但还是没?有说什么,而是一直拧眉思虑着。

    步故知起身:“你就在这儿?等着吧,我?去让十一和知棋将晚膳摆到这里?来,再去喊冬儿?过来。”

    秋雨好眠,款冬本想等步故知会客回来再一道歇会儿?,可等着等着便不?自觉地?睡下了,若无步故知唤醒,怕是会直接睡到晚上。

    步故知坐到了床边,轻轻捏住了款冬的鼻尖,语调是与方才完全不?同的轻柔:“冬儿?,莫要再睡了,不?然晚上可就睡不?着了。”

    款冬睡眼惺忪,借力靠进了步故知的怀里?,刚掀开半帘的眼皮又渐渐沉重地?落下去,口中嘟囔着:“让我?再睡一会儿?,就一会儿?”

    步故知这下没?有顺了款冬的意,轻轻掐了掐款冬的脸:“该起了,再睡身子也会不?舒服的,待会儿?可要头晕了。”

    款冬其实已有些头昏脑涨才更加不?愿意睁眼,但耐不?住步故知“小动作”不?断,才不?胜其烦地?完全睁开了眼,不?禁瘪了嘴:“夫君烦人,都不?让我?多睡会儿?。”

    步故知有些哭笑不?得,取了床尾的外衫为款冬穿上:“让你现在睡了,晚上又饿又睡不?着,不?还得怪我??”玩笑了句,“我?看你现在是越来越不?讲理了。”

    款冬已是清醒了七八分,听见?步故知这么说,便有些羞恼,双手使不?上力,便想用嘴堵住步故知的唇,步故知也自然不?会拒绝,可当?两人的脸才刚挨上时,外头蓦地?传来萧岳的声音:

    “晏明!我?想通贵人为何?来此了——”

    策论

    因山庄有些简陋, 供客居住的寝居其实并不大,内里也?就没有隔断的屏风,旁人若是推开门?, 便能一眼看尽屋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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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是故萧岳一只脚刚踏进寝居,便刚好撞到步故知与款冬亲昵打闹。

    他连忙展开折扇, 挡在了眼前,语气难得有些局促:“咳, 非礼勿视, 非礼勿视。”转过身去,“还?是去正堂说吧。”

    不过,才刚走了几步,隔着菱花窗,又复做风流姿态:“若说这山庄除了清净外还有哪里好, 便是后头有一处温泉, 只不过有些窄小, 就未被那些贵人们看上?, 这个山庄也?就这样空了下来。”他缓步往正堂去, 声音便越来越小,“据说雨后泉水最是清澈, 不过我今日实在有些累了,过几日再去吧, 唉,可惜啊可惜。”

    萧岳话里暗示的意味实在太过明显,莫说款冬, 就连步故知也?有些面热,两人便不好再耽搁, 步故知替款冬理好衣裳后便同去了正堂。

    正堂中,十一与知棋已经?摆好了晚膳,而萧岳正坐在一侧,扇柄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额头,完全?不见方才苦思之?态,端了个悠哉闲适的模样。

    见了步故知与款冬,倒也?没再有逗趣的意思,而是自然地接了自己的未尽之?言:“我之?前想的其实有些不对的地方,榷酒酤之?事虽然与那四位相干,但偏偏与方才的贵人无关。”

    款冬一听萧岳提到了榷酒酤,忙专心听去,可又是不懂萧岳说的贵人究竟是谁,便看向?了步故知。

    步故知想了想,在桌下握紧了款冬的手:“方才到访的贵人应当是汉安王的嫡子,海靖王。”

    款冬在京中住了有些时日,也?听过张三娘说过汉安王的一些事,但总觉得那些天?潢贵胄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神仙,他是永远没机会接触到的。

    可步故知说,海靖王竟然来了这个地方,就像是传说中的神仙下凡般,便突然有些不真实的感觉,另手握紧了步故知的手臂,声音有些微微的颤:“海靖王?是宫里的大王吗?”

    步故知揉捏款冬的手背,以此?安抚款冬的情绪:“是,不过海靖王并不想表露身份,也?没有摆什么架子,只当是偶然途径此?处的旅人,我们也?不必紧张。”

    款冬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萧岳止了知棋斟酒的动?作:“不必了,午膳时喝了点酒,差点晕了头,将自己绕了进去,我啊,可得吃一堑长一智,省的待会儿又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再继续道:“这位贵人可是承了陛下的差,巡视秋收,往小了说只不过是一件跑腿的差事,可往大了说”他语有一顿,稍压低了声,“可往大了说,这便是代天?子视民?,意味可就不一样了。”

    他轻咳一声:“不过,我见那位贵人身旁有美妾相伴,应当算不上?公差,只是当成了替陛下跑腿的私事在做。”嘶了一声,“也?对,这位贵人实在是聪明,这个节骨眼上?,若是真的大张旗鼓地宣扬代天?子行事,可不就是引火烧身,就连汉安王心里也?未必会舒服。”

    步故知见萧岳其实还?是有三分醉意在心上?,才会如此?“坦然”,毕竟私下论皇室长短还?是不妥,便将话题引了回来:“旁的与我们无关,你只说说贵人为?何特意来此?就行了。”

    萧岳后知后觉方才自己有些多?嘴,但也?只是笑了笑,接了步故知的话:“这还?要说到一月前的月考之?事了。”

    在东平县的县学中,便有现代教育的雏形,而国子监里只会比县学更加严谨,对于要参加乡试会试的学子,都?会统一安排月考。

    而月考不仅仅起到了模拟考的作用,最重要的是,在国子监中月考成绩优越者?的名字,是能提前传到考官耳中的,尤其是策论上?佳者?,甚至其策论原卷会交给翰林院中的学士过目。

    “上?月时候,晏明你的策论不是被评为?上?佳吗,博士还?特意将你的策论在学堂中提了一提,模样可不像是一般的欣赏,倒像是与有荣焉,我便留心打听了一下,说是你的那篇策论被递到了翰林院,只是里头学士大人们如何评说就无从打听了。”萧岳凝着步故知,“你可还?记得上?月策论的题目是什么?”

    步故知稍蹙了眉:“是问南方漕运之?事,南方河漕水系发达,与海运衔接也?算通畅,只不过碍于北方河少山多?,漕运便只停在了成州最北部,再往北需得行一段陆路,才可衔接到运河。”说到这里,步故知突然才明白萧岳问此?题的用意,若说南北漕运衔接通畅之?后,最为?得利的,还?属海靖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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