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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1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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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供的《我死后他们都疯魔了》30-40

    31.他感觉到危机 ·

    奴隶环内圈带刺, 已经长进了肉里,说明至少也戴了有七八年。

    青诀用灵力慢慢软化精铁,从他脖子上一点点取下来, 铁刺剥离肉体的声音,听着都疼。

    小哑巴睁着黑葡萄一样的眼睛, 眼眶微微湿润, 明明很疼仍旧不喊也不闹。

    有一瞬,青诀在他身上看到了齐陵的影子。

    他总是性格要强,疼了也不会喊, 只会默默躲在角落舔舐伤口。

    谁向他伸手,他都会像猫儿一样警惕。

    甚至挠爪。

    青诀竟是有些怀念那样的齐陵,虽然对她没什么好脸色,但爱憎分明,好过后来披着面皮虚与委蛇。

    她取下项环, 小奴隶的脖子上全是血淋淋的伤,有些地方甚至深可见肉。

    他觉得疼,皱了一下小眉。

    项环落在脚边,声音吓到他,下意识往她身边缩。

    “别动。”

    青诀将灵力注入伤口, 勉强止住鲜血。再从柜子里拿出伤药, 替他慢慢包扎上。

    小奴隶没喊,可不代表不疼。

    他忍得眼眶里都起了泪花, 仍旧不躲闪。

    青诀觉得自己看错了。

    他和齐陵一点也不像。

    齐陵的性格就像猫, 一旦受过伤害,对他再好也不会放下警惕。

    小奴隶的性格像犬, 只要对他有一丁点好,他就会无条件地信任她

    她缠上绷带, 问他:“你有名字吗?”

    他耸起好看的眉,摇头。手上焦急地比划着什么,示意自己没有名字。

    一般没有名字的奴隶,都是生而为奴。像霖岚这样半路被贬的,基本都有自己的姓名。

    青诀提笔,想起那日见他时寒风瑟瑟,便为他赐名:青寒。

    “这是你名字。”青诀见他不识字,念了一遍:“跟我姓青,名寒,寒风的寒。”

    对宗门而言,赐大姓,乃重用之意。

    她的母上一辈子捡了那么多的孩子,也只有青黛一人得此宗姓。

    小奴隶尝试跟她一起念,但是受伤过度的嗓子发不出声音。他低头看着纸上的名字,眼中充满渴望。

    青诀提笔沾墨,“我教你写。”

    ……

    邹子彦站在角落里望着天上的响云花,眼底没有一丝欣喜,只有无穷无尽的深渊。

    这场宴会让他如坐针毡,可华语嫣却丝毫不理会,非要让他喝他不喜欢的酒。

    那酒喝得他难以下咽,就连躲在角落里她也要跑过来喊他:“邹子彦!我的小姐妹们说要见见你。”

    他皱眉,“不去。”

    “我都说了要带你见她们,你不去不是丢我的脸吗?”

    邹子彦的脸色难看得吓人:“与我何干?”

    华语嫣提着好看的裙摆,明明是今天的主角,他却看都不看她一眼。

    委屈和脾气一上来,她又忘了他昨天的狠戾,威胁他:“你不听话,小心我告诉你师父!”

    这句话瞬间触碰到他的逆鳞。

    体内翻腾着杀人的欲望,眼中逐渐被红色占据。

    他往前逼近一步,吓得华语嫣后退。

    她嘴硬道:“你、你还想杀我不成!”

    就在他失去神智,握住怀中匕首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妹妹。”华大姑娘过来喊她,“父亲让你去给邓伯伯敬酒。”

    华语嫣这才放过他,“你在这等我,我过会儿找你。”

    等二姑娘离开,华大姑娘并未走。

    她上下将他打量了一番,温和笑道:“我妹妹从小娇生惯养没吃过苦头,我们家里人也都惯着她,难免有些骄纵,希望邹公子不要介意。”

    娇生惯养,就可以胡作非为?

    青诀又何尝不是娇惯着长大的,可她和那些人完全不一样。

    邹子彦的神情隐藏在黑暗中,叫人看不清,声音里带着让人头皮发麻的冷冽:“麻烦帮我转告华二姑娘,我回去了,以后的宴会我也不会再来,她答应我的事希望她能做到。”

    那天邹子彦喝了很多酒,喝得脑子里昏昏沉沉。

    他来到青诀的寝宫外,却不敢进去。

    只能隔着门窗守在外面。

    大雪已经褪去,春色转暖。

    可邹子彦还是觉得好冷,他喝着酒暖身子,越喝越心寒。

    他不知道青诀发现他的心意之后会如何,他只是惶恐,害怕会是最坏的结果。

    如果她不要他了,他活着都不知道为谁。

    月色落在他落寞的脸上,阿灵从里面打开了门,跳到他怀里蹭他的脸。

    邹子彦怕把青诀吵醒,连忙去关门。

    可青诀已经醒了,房中亮了起来。

    她肩上拢着薄衫,端着刚点燃的烛火,打开门看他,“你在这做什么?”

    邹子彦眷念地靠在她腿上,轻轻磨蹭,像找不到家的孩子,“我想你了。”

    青诀想起他不告而别,声音略带不悦,“今天去剑华宗玩得可开心?”

    “不开心。”

    他摇头,每一刻都如坐针毡。

    仿佛被人放在火架上烤,生怕深藏的秘密宣之天下,也生怕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青雀宗会像梦里那样毁于一旦。

    所以他一刻都不想呆,马不停蹄地回来。

    “师父,我再也不想离开你……”

    “我不喜欢华语嫣,不喜欢任何人……”

    “我只想呆在你身边……”

    如果失去她,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像梦里那样发疯到入魔。

    青诀俯身摸了摸他的额头,一片滚烫,“你喝酒了?”

    他点点头,又像孩子一样将她抱紧,他贪念她身上的气息,让他觉得很温暖。

    在他心里,青诀一直都是很好的人。

    她不像华家小姐那般骄纵,对下人都很宽容。

    她会护着身边的人,就算受伤也不会轻易放手。

    哪怕是齐陵恨她入骨,外面的人都说她残忍无道、囚禁他人,可事实上,她也是以另一种方式保护齐陵。

    青栾下血契的那天,给了青诀两个选择。

    她说齐陵这人怀有异心,不能留。要么死,要么契。

    青诀选择了血契,不管齐陵如何恨她,她始终不曾为自己辩解。

    因为一旦辩解,就会被青栾认为是心慈手软之人,对齐陵的处罚只会更加严重。

    青栾想将她培养成冷血的上位者,可她本性就不是,但她还是按照母上的想法尽力去达成她所愿,同时也用她自己的方式,尽力保护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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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齐陵不懂,外面的人也不懂。

    他们污她辱她、欺她骂她。

    恨不得把他放在心尖上的人推入地狱。

    她不喜欢为自己辩解,但是他都明白。

    他一直都知道青诀其实是很好的人。她和华语嫣那些人,真的完全不一样。

    冰凉的手轻轻拂过他的额头,头顶传来青诀的声音:“看你最近几天都不是很高兴,是不是华语嫣做了很过分的事?”

    他用力点头,声音有些受伤,“很过分。”

    “那你还去她的生日宴?”青诀皱眉,一想到华语嫣敢欺负她的徒弟,立马拉下了脸,“看她那脾气也不是好相处的人,我起先以为你喜欢她所以没说什么。现在看来她确实不适合你,以后你也不必再迁就她。”

    邹子彦用力点头,然后又委屈地抱着她的腿,细细数落她的罪行:“她强迫我去不喜欢的宴会,强迫我喝不喜欢的酒,强迫我见她的小姐妹,还说不好听的话来威胁我……师父,我也不想去的,她非要缠着我。”

    “下次她再缠着你,我就轰她出去。”

    “好,师父轰她出去。”他睁开眼睛,眼底总算有了几分生机,“无论她说什么师父都不要信,那都是她说来骗你的……”

    夜色已深,他还抱着她的腿不肯放开。

    “进屋说话吧,我让他们给你熬碗醒酒汤。”

    他听话地点头,起身摇晃,青诀扶了他一手。

    熟悉的香味窜入鼻中,他有些失去理智,握住她的衣袖,压抑着体内沸腾的火。

    她走到哪,他就跟到哪。

    拉着她的衣袖,一路点燃烛火。

    就像小时候那样。

    他夜里怕黑,她就拉着他的手,一盏盏将灯点亮。

    她就是他心里点亮的一盏明灯。

    灯灭了,人自然就疯了。

    弟子送来醒酒汤,端着都烫手。她坐在案几边上,一点点帮他吹冷,嘴唇触碰到合适的温暖,才推到他手边。

    “都喝了吧。”

    邹子彦趴在桌上,望着晃动的汤勺。想到她嘴唇触碰的那一下,心思便有些灼热。

    他抱住瓷碗,埋着头,一勺一勺,每一口都喝得很认真。

    青诀就在旁边看书,翻到小时候的涂鸦,笑出了声,“画得真丑。”

    邹子彦反驳:“我觉得很好看。”

    “有什么好看的,你小时候就跟这画像上一样丑。”她说着又笑了。

    邹子彦有些羞怒,他蹙着眉头不自信地问:“我小时候真的很丑吗?”

    “岂止,还是个小哭包。我一叫你小铃铛,你就躲在床底下哭,废好大劲才能哄出来,哭得一脸眼泪鼻涕。”

    他急忙道:“师父不要再叫我小铃铛,我已经长大了。”

    她侧头看他,他挺直身子,光是坐着都要比她高出许多。

    少年的骨骼已经张开,出落得棱角分明。他面露几分薄色,微蹙的眉间总是带着几分少年气。

    小铃铛长大了,还长成了惹人觊觎的瑰宝。

    难怪华语嫣老是咬着他不放。

    青诀伸手用力捏他的脸,给他捏红了。

    他不解地看着她,略带委屈。

    “明明小时候是个缺牙的小丑鬼,没想到长大还人模人样的。”

    他趴在桌子上,不服气地反驳:“那你小时候不也缺过牙,还让我给你扔在屋顶上,说这样才会长得更快,结果缺了几个月都没……”

    青诀连忙捂住他的嘴,“好了,我不想听。”

    微张的唇被她捂住,好像在亲吻她手心。

    邹子彦连忙侧身,衣襟因为侧身,微微打开。他脖子上系了一根红绳,不知道那头挂了什么。

    青诀好奇,伸手从他脖子里掏出来。

    酒意瞬间清醒,邹子彦一把抓住她的手,红着耳根道:“这个不能看!”

    “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青诀就要去拿,非要看个究竟。

    邹子彦铁了心不给她看,又怕弄疼了她,被她一把按在案几上,非要掏开他衣领。

    “师父!”他誓死捍卫,“真没什么?”

    青诀不信,“没什么还不给我看?你是不是藏了什么秘密?”

    他藏的都是不想被她知道的秘密,每一件都足够他被逐出师门。他费尽心思隐藏着,就是不想被她知晓。

    拉扯间,瓷碗摔在了地上。

    趁着青诀松手的空挡,邹子彦赶紧脱身,“我去找人收拾。”

    冲出大殿,冷风扑面。

    他有种劫后余生的后怕感,他解下挂在红绳另一头的两颗小牙,小心攥在手心。

    青诀让他把牙扔到房顶上的那天,他并没有去。

    他听别人说,把两人的第一颗牙齿绑在一起,寓意着永不分离。

    所以他偷偷藏了起来。

    后来青诀问他有没有把牙齿扔到房顶上,为什么她的牙还没长出来。

    他撒谎骗她:可能是扔得太高,过犹不及。

    要是被她发现这两颗小牙,那他的秘密就藏不住了。

    他回到殿中,随便找了一块玉石挂上,等第二天再来到青雀殿跟她解释。

    门外守着青黛,顶着寒风一脸不爽,“你找宗主吗?她不在。”

    邹子彦看到殿门微开,里面像是有人,“那里面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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