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始至终都是假孕,皇帝和许太后的计谋,但后头永宣帝叫太后以为柔妃真的有孕了,全了今日被端妃推倒、产下死胎的事情
大概就这样,嗯。
么么爱你们!
第一百一十五章 ·
有关柔妃的追封圣旨已下, 但永宣帝却没立即处置端妃,只是宣布将端妃在延禧宫圈禁起来,亲近的宫人们都押到慎刑司关押。
禧贵仪抓住了机会, 在两日后带着糕点前往建章宫安慰永宣帝, 却被永宣帝斥责,当下就贬了禧贵仪为一级, 贬作了禧嫔。
“看来纵然是福星下凡, 也挡不住天子威怒。”蒋乔将新切好的雪梨放进嘴里,含笑评价了此事。若是旁人,蒋乔绝不会这样阴阳怪气地评价。但想起禧贵仪, 哦不,想起禧嫔利用蒋柯的治水功劳, 往自己脸上贴金的模样, 蒋乔心里头就不大痛快。
“自从顺王谋反那一日起, 皇上就忙于前朝的事务,很少踏足于后宫了。”茗夏站在蒋乔的一旁, 面上亦是含笑:“若是进后宫,大多数翻的是沈才人的牌子,剩下就是贞婕妤和王良媛了。若是白日里,皇上不是来看望娘娘和其他几位抚育皇嗣的主子,就是去娴修媛宫里看看账目,已经许久未去禧贵仪那里了。”
锦瑟笑吟吟地接口道:“禧贵仪今日早上见到了复宠的沈才人,两人拌了几句嘴, 才叫禧贵仪心中不甘心的吧?”
闻言, 蒋乔眼中有了略微的诧异:“自从复宠以来, 沈才人却是性子变了不少。”虽然走的仍然是冷艳才女的路子,但为人处事不再像从前那样不屑一顾, 变得敢争敢抢起来。
“经过了那样一个大跟头,又见识了皇上的薄情,好容易才复了宠,沈才人当然要抓住机会往上走了。”茗夏轻声说道:“因着娘娘的提醒,沈才人进来在宫务方面不做声地给娴修媛使了好几次绊子呢。”
“娴修媛估计能知道是沈才人做的事情,但基本不会去管的。”蒋乔眯了眯眼睛,说道:“一来呢,沈才人此举对娴修媛来说,就像是被小猫隔着衣服挠了一下,不但不疼,还能抓到对方的把柄。二来,越是有人胡闹,越能显现出娴修媛的贤德沉稳,叫皇上器重呢。”
茗夏笑着点了点头,转而提起了蒋莲:“蒋莲从五月起,就转去了歌舞坊。奴婢着意打听了一下,说是天资过人,又有功底、肯勤学苦练,已经可以做领舞了呢。”
“平定逆贼,皇上龙颜大悦,必然会举办宴会来庆贺。”蒋乔挑眉道:“到时候美人献舞,凭着蒋莲的容貌和身段,皇上是定然会心动的。”
“不过,皇上最讨厌的就是用下作手段争宠的妃嫔了。”蒋乔弯了弯眉,目光幽幽望着室内燃了驱虫清香的香炉。
茗夏和锦瑟对视一眼,心中都是若有所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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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明月高悬于夜空,延庆宫看门的侍卫们却是有些昏昏欲睡。
忽地,从延庆宫里面传出了几分响动,叫侍卫们一惊。然而小心翼翼地进门察看之后,却发现并无可疑人物。
“嗐,听说这端妃娘娘养了一只猫儿,估计是猫儿夜里不安分,到处乱跑弄出来的响动吧?”一个侍卫打着哈欠说道:“说起来,要不是这端妃娘娘害死了柔妃娘娘,咱们还不用平白无故值夜班呢!”
另一个侍卫拍了拍打哈欠的,严肃道:“正在值班呢,有点正形,主子娘娘也是我们可以议论的么?而且议论也议论错了——养猫的分明是柔妃娘娘,端妃娘娘哪里养猫了呢?”
二人这样说着,就悄然合上了延庆宫的大门,回到原先的位置继续站岗了。
然而月光从窗子撒进了延庆宫的正殿,照亮了在地上横七竖八的一双绣花软鞋。云锦作底,绣的是端妃最喜欢的牡丹花花纹。
而另一边,有一盏被打翻的灯台。所幸蜡烛早已经熄灭,并不会引起火灾。
有位宫装女子在距离绣花鞋不远处的阴影中静静地看着。
虽然看不大真切,但宫装女子能隐约看到另一片阴影中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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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妃在绵软地毯上不断挣扎蹬踢、却发不出半点声响的双脚、牢牢抓住颈脖间白绫的双手、只能发出“嗬嗬”声音的喉咙以及因为窒息感,而突起的眼球。
或许只过了一会儿,又或许过了许久,端妃的双手悄然垂下,所有的轻微声响都在这一刻戛然停止,只留下满室死一样的寂静。
端妃的身子被冷冷地抛掷到地上,被人探了鼻息。
“娘娘,已经没有气息了。”勒死端妃的那人喘着气,小声地朝着宫装女子汇报。
宫装女子从怀中拿出一封写好的书信,放到了不远处的桌子上,才回首紧紧地盯住端妃的尸首。
端妃已死,但双眼仍是死死地盯着前面,在清冷的月光下看来,是格外地瘆人。但宫装女子却不觉得发怵,反而勾起了唇角——那是一抹复了仇的、极为快意的微笑。
“终于让我找到杀你的机会了——你早该死了,在几年前就该死了!”宫装女子一边呢喃着,一边摩挲着袖中一片极为柔软的布料,若是拿出来一看,会发现是一件极为精致的孩子肚兜。
宫装女子呢喃了片刻,随后轻声道:“将这里留下的痕迹都收拾干净,然后将端妃都挂上去。”
对面那人道:“娘娘放心吧,奴才会处理好这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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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乔难得睡了一个好觉,一醒来就感觉发生了一些事情——具体表现在茗夏和锦瑟在私底下挤眉弄眼、并且处处欲言又止的模样。
孙太医叮嘱过,服用完安胎药千万要平心静气,不能有太大的情绪波动。故而蒋乔静静地看了面前的安胎药片刻,对着锦瑟和茗夏认真道:“在本宫喝安胎药之前,有什么事情就早些说,不然等本宫喝了安胎药再说,可是不大好的。”
茗夏和锦瑟对视一眼,异口同声说道:“娘娘如今的观察力愈发细致了。”
蒋乔不免失笑,望着自己最得力的两位宫女:“我看你们倒是奉承惯了,如今只会对着我说好话——可不是我观察仔细,就你们这副遮遮掩掩的模样,谁不能发现你们有事情瞒着?”
锦瑟先哼了一声:“都是茗夏姐姐端不住,总是来看我。”
茗夏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却是出了一件事情,还算是大事情,但是和咱们永熙宫无关,只是有点吓人,生怕惊着娘娘和皇嗣。”
“总不能有当年忽然来说怜贵嫔溺毙的吓人吧?”蒋乔有些半开玩笑地说道。
茗夏闻言,微微愣了一下,随后唇角露出一抹苦笑:“倒是真和主子说得差不多——今早延庆宫来报,说是端妃殁了。”
“殁了?怎么殁了?”蒋乔却是一惊,但还不至于动了胎气,只是照常询问。
“回娘娘,说是端妃悬梁自尽,还留下了一份陈罪书,上头写着种种罪行,包括此次柔妃之事、诚妃之事、以及许久之前的、文妃娘娘小产的事情。”这回是锦瑟接了口:“现在宫里头都说,是因为端妃娘娘为着柔妃之事惶惶不安,夜间难安,这才在精神恍惚、心怀愧疚的情况之下,写了陈罪书、悬梁自尽的。”
蒋乔原以为端妃是被人害死,但听了锦瑟的描述,心中却是千百个不信——那份陈罪书上写的事情,估计的确是端妃所做过的恶事。但端妃稳坐妃位、执掌宫权这么多年,怎么会因为尚未处罚的柔妃之事寝夜难安,愧疚自尽?
这其中一定有旁人做手脚。
蒋乔第一时间就想起了娴修媛,但又在心中即刻否定——端妃刚刚“病愈”不久,且不得永宣帝怜爱,故而后宫权柄仍是掌握在娴修媛手中,未曾动摇。而只看永宣帝的态度,就明白永宣的的打算——等前朝战事平息,再好好清算端妃的罪名。许太后也是对端妃不闻不问,可见已经放弃了端妃。
在这样端妃无法翻盘的局面,娴修媛没必要再去动手杀了端妃。
那惟有那陈罪书上,被端妃害过、且在后宫中有着不小势力的妃嫔。
这样想着,蒋乔的脑中就闪过了文妃病怏怏的身影。
“皇上有没有下什么圣旨?”蒋乔沉默了片刻,接着问道。
茗夏摇了摇头:“回娘娘,皇上没有下圣旨,只给了口谕——端妃以正三品贵嫔的礼仪下葬。而太后娘娘那边,则对此没有半分的反应。”
如此一看,后宫中连续失去两个妃位,一个是哀荣风光,一个却是反不如生前了。
蒋乔在心中默默说道:永宣帝的意思,就是不再调查,直接将陈罪书上的内容给算到端妃头上了,所以才不追封,反而贬斥,但还是保留了端妃的主位。
然而蒋乔转念一想:端妃素来不喜欢柔妃和怜贵嫔,永宣帝这口谕一下,端妃无追封无谥号,在陵寝里头,可是被这两位压在底下的。
再提起柔妃的那个追封贤妃,蒋乔就不由叹了一口气:若是论杀人诛心,还是永宣帝在行。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一十六章 ·
一下子连失两个妃位娘娘, 殿中省和礼部整个六月都忙得脚不沾地——一来天气渐热,不好晚些下葬,免得弄出些不好闻的气味;二来前朝战事如火如荼, 后宫安稳就显得格外重要, 两位的葬礼就一切从简了。
虽说和柔妃、端妃不熟,但为着面上的礼仪规矩, 兼之娴修媛派了宫人过来提醒, 蒋乔还是吩咐了永熙宫上下,近几个月不可随意嬉笑、不可用颜色鲜艳的衣裳,连自己都换上了颜色较为素淡的衣裳。
时至七月, 蝉鸣不绝于耳。
永宣帝过来看望蒋乔的时候微微一顿,随即对蒋乔道:“她们虽然逝去, 但并非是像皇后太后那样的国丧, 爱妃倒不必如此在意。”
“臣妾明白皇上的意思了, 只是娴修媛派人来吩咐此事,臣妾也不好面上推却就是了。”蒋乔眉眼弯弯, 朝着永宣帝一笑。
永宣帝却是暗自皱了皱眉头:娴修媛握着后宫权柄,处事虽好,却越来越像上位者了,对着位份更高一点的蒋乔,居然是吩咐事情。
他愿意将权力交给得用的娴修媛,却不愿意娴修媛僭越了自己的身份,利用权柄之位以下犯上。
不动声色地给永宣帝上完眼药, 蒋乔就拉了拉自己身上这件冰蓝色纱裙的裙摆, 朝着永宣帝莞尔说道:“而且现在快到夏日了, 穿红着绿的,总不如素净的颜色看得清爽——皇上瞧着这冰蓝色, 有没有觉得心里头凉爽平静了一些。”
“爱妃心细,连这样细小的地方都顾念着朕。”永宣帝舒展了眉头,上前帮蒋乔扶着腰往屋里面走:“爱妃当心些。”
在软榻上坐稳了之后,蒋乔微微一笑,对永宣帝恭贺道:“听闻皇上的禁军已经拿下了锦州,逼得施贵太妃母子连夜走山路奔逃回封地呢。”
不错,在端、柔二妃的丧仪进入尾声的时候,忠国公、安国公和禁军终于打破了几个月的僵局,抓住了逆军的一个破绽,直接攻下了锦州,叫施贵太妃母子连夜从山路溃败而逃。过后几天,又将锦州附近州县的叛军给清理干净了。
而且在这几次战役之中,薛意如的哥哥表现格外突出,应当会被好好地封赏。
“但是臣妾好像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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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施大将军的下落,也是一块儿跑了么?”蒋乔面露疑惑,问起了身为叛军首领的施大将军。
永宣帝轻轻一哂:“施大将军么被顺王妃给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随即永宣帝一顿,又补充道:“顺王妃已被活捉押回了京城,听说顺王母子抛下她跑了之后,就像疯了似地说了许多话。听她说的话,是顺王吩咐她去杀了施大将军。”
施大将军纵然武功高超,面对自己的亲女儿又怎会设防?
蒋乔闻言,面色就是颇为迷惑:算起来这一家子,嫡姐妹两个都迷恋顺王,一个为顺王入宫,一个又为顺王弑父,当真是
“若是顺王和施贵太妃跑回了封地,估计又会负隅顽抗一阵子了。”蒋乔腹诽完施家这复杂的情感关系,又烦扰起来。
永宣帝低低笑出声来,给蒋乔解释道:“山路难走崎岖,他们能完好无损地走出山路的几率本来就很小的。而且就算走了出来,封地那边已经被朕派兵给拿回来了,他们纵然回去也只是自投罗网罢了。”
“更何况,人心难测,顺王和施贵太妃虽然带的是心腹,但他们也是想活下去的——将顺王和施贵太妃捉拿住,也算是将功折罪了。”永宣帝啧啧说道。
经过一年多的相处,蒋乔和永宣帝相处起来是愈发的驾轻就熟,知晓永宣帝这般详细的解释下来,要来个捧场的夸奖叫永宣帝更加高兴才好。
于是乎,蒋乔仰起娇面,一双眼儿亮晶晶地望向永宣帝,带着深情与爱慕:“皇上当真是深谋远虑、英明无比,是臣妾万万比不上的。”
永宣帝轻轻咳嗽了一声,神情中有了一点小骄傲的感觉,点头道:“爱妃说得不错——不过爱妃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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