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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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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其中关窍,还望爱卿尽快。”

    秋翰这才强压下心中震撼,低头看去。

    他一目十行,几乎是将密码的底本印在了脑海中。因此才能瞬间反应过来每一组数字所代表的含义。

    读到最后,他的手有些微微发抖:“她说了位置……”

    「河水湍急,两侧槐杨。」

    短短八个字,却一瞬间将局势转危为安。

    “徐启夏。”君王沉声,“送少府卿回去,召朝云行。”

    这个位置的描述非常精准,朝云行几乎是立刻对上了之前齐坞生要求刻意留意过的地方。有三处大约符合这样的概括。

    司制大人出事后,帝王吩咐切断京城周边的所有官塞要道。

    可是京城十分冗杂庞大,根本无法做到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排查到叛党的藏身之地。

    但是齐坞生非常果断地指定了排查的方向。

    一、三月内所有交易的地契。

    二、半年内所有停止活动的山匪。

    太子要复辟,需要土地藏身安顿。这样一来必然会在京中选择大块的土地或是别院进行整顿。

    而温家确定进贡月份的日子在三月以前。

    太子无论如何是在那之后才下定决心趁此机会前来京城筹谋的。

    至于第二点,扰乱京城巡查或者戍卫军的视线需要大量的山匪贼人。这些人和太子接触的时间可能会更早一些。他们收了太子的钱,自然会安分老实一段时间——

    所以许久不会生事。

    朝云行几日内朝家的人确定了十几个可能的位置。可是太子何其狡猾自然也做好了迷惑的伪装。因此虽然他心中有数,却不敢轻举妄动。

    秋仪的信来的恰如及时雨。

    朝云行心中激动,恨不得立刻冲出去将叛贼一网打尽。但是考虑到他并非京城守军的将领,于是提议道:

    “不如陛下让暗枭前去查探?”

    帝王的手指在桌前轻点两下:“你亲自带着宁家的人去。”

    朝云行抬头,不明就里地看着圣上平静的神色。

    想到也许是圣上有别的要事交给暗枭。来不及多想,他领命出去。

    徐启夏在一旁垂手而立眼观鼻鼻观心,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圣上身边有不安分的人。

    他虽然有此猜测,但是从来也不敢宣之于口。

    却没想到圣上在如此混乱的时候却依旧能找到这个人的所在。

    徐启夏有些牙痛……暗枭是帝王最尖锐的一柄剑,难道这宝剑的刀锋也会生锈?

    他忽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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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娘娘是怎么知道您能发现的呢?”

    帝王靠在御座上,轻声说:“朕是她一手养大的。”

    无论是石桌下方隐秘的对于叛徒的暗示,还是信中数字所蕴含的奥秘。

    她似乎从未怀疑过他不能发现。

    他是她养过的孩子,她知道他所有的敏锐、警惕和弱点。

    她必然一早就猜到他能看破她用绣品上的针线传递消息,但他不说,她也从未问过。

    这成为了无声又心照不宣的秘密。

    齐坞生闭上眼,一夜过去太阳初升,金黄明亮的光照亮了勤政殿的每一个角落。

    他的心中有惶恐,她的做法太过冒险,若是出了差池只会让她受伤。

    但是与此同时,多疑帝王心中的隐秘欲望被一点点填满。

    巨大的满足感让这个疯子发出谓叹。

    在皇权交替、局势动荡、生死关头。

    她只相信他。

    日上三竿,

    女人提着食盒来到那间偏僻的院落中,为耳房中关着的人送来了今日的饭食。

    她沉默地行至桌前,将东西一一摆在桌上。

    秋仪瞥见一眼,笑笑:“这东西瞧着倒像是你的手艺。”

    兰太妃冰冷地说:“吃你的东西,不要多嘴。”

    床上的美人赤足跑下来,拿起一块绿色的茶味糕点咬了一口。

    津津有味地吃着。

    恐怕只有她还能在这样的境遇中吃的下饭。

    兰太妃犹豫一瞬:“你那封信到底写了什么?”

    太子要求秋仪写一封信去挫挫齐坞生的锐气,她倒是认认真真的写了,太子看过没说什么。倒也将信送了出去。

    她想到自己昨日无意之中撞破的秘密,有些后悔没能早些告诉她,也好随着信想办法一起送出去。

    如今再说,恐怕也只能平添烦恼。

    秋仪知道她会问,一边吃一边不在乎地说:“就写了些家常,说说前尘、忆忆往事。然后说要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之类的。”

    兰太妃挣扎许久,还是低声开口:“他身边的那支卫队,恐怕有变。”

    秋仪拿糕点的手一顿,没有作声。

    “太子虽然只能掌握几个人,但似乎他们对太子非常死心塌地……”

    她说到这,自己也不太确定。

    齐坞生身边的人怎么会突然成了太子的人,而且言听计从十分忠心。

    秋仪喝了口茶,轻声说:“太子手中有一块令牌。”

    她顿了顿:“比齐坞生的更为完整。”

    兰太妃眼睛瞬间睁大,她没想到秋仪竟然早就知道。

    当年周家制暗枭密令,每任家主手中的令牌是双面的,而嫡女手中的令牌则是单面的。这代表着两股互相博弈的力量。

    齐坞生在仆地收复暗枭,却并不知晓完整的原委。

    因此现在有人因着他的个人魅力选择继续追随,有些顽固者倒向了拥有完整令牌的太子一侧。

    兰太妃听后,眉头皱紧。

    “陛下知道吗?”

    秋仪歪头:“应该……知道的吧。”

    她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她将「暗枭有变」刻在了石桌下方,按照估计他应该能知道。

    “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哪有应该?”

    听她这么说,兰太妃反而更紧张了。

    她匆忙地在房间中踱步,好似只有这样能够排解心中焦虑。

    突然,她想到什么,眼神突然坚定下来。

    “你告诉我,那令牌大概是什么样的?”

    秋仪不假思索道:“半个手掌,青铜制成。”

    兰太妃定定地看着秋仪,微微笑了一声:“总要当回好人。”

    美人似乎感受到什么,想站起来阻止她。

    面前女人一瞬间突然暴起,将桌上的瓷碗全部扫落在地,大声吼道:

    “不识抬举的东西,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第84章

    秋仪站起身来慌忙向前走了几步,她似乎一瞬间懵住忘记了如何反应。

    竟然呆呆地想要将散落的碎片捡起。

    兰太妃拼命向后躲去,甚至继续提高了声量。

    “是啊,这些东西你现在不说,你总有一天会说的!”

    “国库密钥的位置,司制大人难道连这都不记得了?”

    窗外日头正盛,安静时分可以听见院落外的溪水不停地奔流而过。似乎不因任何人事物的改变而停止迅速的流逝。

    若是平日到此处,也许可以享受片刻恬静。

    但是如今那水流的噪声配上那撕心裂肺的怒骂让整间屋子陷入焦躁。

    那不停奔腾的白色马匹就像是昭示着人迅速流失的生命。

    ——没由来地让秋仪心中慌乱至极。

    她几乎是带着哀求地拉住兰太妃的手,一双眼睛中满是惶恐:“姐姐,你在做什么?”

    在这样危机的时候,她下意识地叫出了那已经十余年未曾出口的称呼。

    理不清缠还乱的事情都不重要了,已经相偕走过了多少泥泞中跌爬滚打的日子。真要一桩桩一件件掰开了揉碎了去算计谁愧对谁,毫无意义。

    兰太妃听到这声呼唤,怔愣一瞬,眼睛也渐渐红了。

    往事刹那间浮上心头,只是再回不到从前。

    东街的安稳好似只是人生中最微不足道的一段时间,剩下的所有都被蒙在灰色的阴霾中。

    但是如此才会觉得那段日子光明灿烂,弥足珍贵。

    可是停滞刹那,她很快甩开了秋仪的手,别过脸去沉声说道:“从现在起你什么都不要管。”

    沉默一瞬,她又软了语气轻轻说:

    “等着吧。”

    “姐姐送你出去。”

    从第一个瓷碗落地应声而碎时,局势已经无力回天。

    秋仪知道她的打算,两人假意反目成仇诱敌深入,再由兰太妃将暗枭密令从太子处誊印而出。

    可是这样的想法何其天真愚蠢。

    两方局势已经走到不死不休的地步,太子不可能将自己的底牌轻易示人。

    纵使她们的戏做的再真,兰太妃又怎能轻而易举地得偿所愿。

    当了四十年的储君,太子不是蠢货。

    一旦失手,只是白白陪去性命。

    秋仪抓着兰太妃的衣袖,好像这样就能挽回这种没有几近孤勇的行为。

    美人眼角殷红一片,声音很轻很轻,双手不停地颤抖。

    语气似是哀怨:“你叫我等,你为何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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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坞生的人找到此处只是时间问题,是否得到完整的暗枭密令也是时间问题。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选择这样没有退路的行动。

    院外已经传来了太子守卫的脚步声,他们发觉了此处的骚乱。

    兰太妃这时转身握住她的手,反而盯着她的眼睛,不放过其中一丝一毫的情绪变换。

    “你恨他怨他,但是你没有发现你还相信他。”

    秋仪一时间哑了声音,她的目光躲闪几乎是瞬间摇了摇头。

    兰太妃笑了笑。

    “你们闹的那样厉害,你却从未怀疑过他会来救你。”

    “你一直是相信他的。”

    美人不作声,心中思绪万千乱的她头痛,只有眼泪不停地落下来。

    兰太妃见此叹了口气,轻轻替她将鬓角的碎发温柔地拢好。就像小的时候不会扎头发的小姑娘摇摇晃晃地找到邻居家的姐姐,让她为自己扎起小巧的羊角辫。

    看到压抑着哭泣无法说话的秋仪,兰太妃望了眼围在院落外的侍卫。

    他们在等候主人的到来。

    她眼中温度消失,语气也冷漠起来:“可是我不相信他。”

    自古无情帝王家,靠着谋逆上位的君主更是薄情寡义。

    ——她怎敢赌秋仪的性命比得上那帝王心中的江山永固?

    他昔年没有做过什么讨人喜欢的事情,难道如今就能指望的上吗?太子要是用秋仪去换玉玺、换龙座,难道齐坞生真的会拱手相让?

    帝王看重权力是人之常情,就算他真的不来兰太妃也不怨怼。只是她必须为这种结局做好准备。

    既然太子能靠密令动用暗枭,那么她们如果能够拿到亦能自救。

    在千回百转的念头中,只有一个异常清晰——无论齐坞生来与不来,她都要保秋仪离开。

    “听着!”

    她压着声音,伸手按住秋仪的肩膀逼迫她抬眼看向自己。

    “如果他没来,你就用令牌让暗枭杀了他。”

    “如果他来了,令牌随你处置。”

    她突然含蓄地笑了一下,摸了摸秋仪的长发。人家说长姐如母,她们并非同族自然也算不得什么名正言顺的姐姐。但是在这一刻,兰太妃说:

    “……算是我给我妹妹的新婚礼物。”

    太子步履匆匆推门而入,却只见的两个女人分开而坐,不见刚刚属下禀告的争吵。

    他担心兰太妃失了分寸将人弄死,如今看到人还活着也算松了口气。

    秋仪眼中还带着泪,兰太妃却满面冰霜。

    桌面地面一片狼藉,皆是瓷碗瓷罐的碎片。

    他心中衡量一瞬,走上前去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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