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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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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两个扬州来的绣娘酒量出奇的好,一杯小酒眼睛都不眨一下。

    随后龙泰俩兄弟从邻桌过来了,龙泰诚意满满,抬着腿就要半跪下去,宋奾知晓他的意思,连忙把人拉住,“龙泰,不用,你待挽翠好好的就是对我最大的感谢。”

    龙泰拿过龙邦手里的酒杯,“谢二娘知遇之恩。”

    说罢即仰头饮尽,又拿过旁边桌上的酒壶,倒满,“谢二娘愿意将挽翠嫁与我。”

    第三杯,“今后非二娘不从。”

    龙泰连着三杯,本就醉得不行的人这下站都站不稳了,好在龙邦眼疾手快扶稳,龙邦也诚恳道:“二娘,龙泰的话也是我的话,这辈子我们就认二娘一个主。”

    其实宋奾最受不得这些,当下眼眶就红了起来,她觉得自己真的很幸运,一路上经历了许多困难,可也收获了很多,他们一直都陪在自己身边。

    宋奾将心绪忍下去,说:“好,以后咱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

    好不容易龙泰俩兄弟走了,张叔又带着一伙人过来,宋奾笑:“张叔您一把年纪了,酒还是少喝点为好。”

    “今天是个好日子,不喝点怎么行,来,我们也敬二娘一杯,还望二娘今后带着我们赚多些银子。”张叔是个实在的,小二们纷纷附和,“对,挣多点银子!”

    方才曹娘子与龙泰他们都没让宋奾喝酒,可小二们有些还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不断劝酒,宋奾不得不又喝了一杯,喝完又赶紧用茶水缓过劲。

    一波又一波,等天将将黑的时候终于消停下来。

    “闹洞房咯闹洞房咯。”有人喊了句,于是几个年轻点的姑娘小伙纷纷往新房探去。

    宋奾这会已经有些醉了,索性也就不去管他们,等了一会只隐隐听见龙泰喝了几句,将人赶走,“啪”一声关上房门,好似还有落锁的声音。

    她坐在桌子边笑了笑,龙泰还知道护着媳妇呢,挽翠没嫁错人。

    “阿奾,你没事吧?”尤四娘关心了一句。

    宋奾微微抬头,双颊是明媚的酡红,更衬出她雪白肤色,一双眼睛朦朦胧胧,水润泛光,开口软软糯糯:“娘,我没醉,我高兴。”

    宋奾好像为了验证她没醉,又抬手去给自己斟酒,一口一口抿尽。

    就这还没醉,不过尤四娘没拘着她,她高兴就让她喝吧,这辈子还是头一回。

    “娘,你看,我说我没醉吧。”宋奾学着他们将酒杯倒立,语气骄傲,脸上是难得一见的娇憨可爱。

    “没醉,我们家阿奾酒量最好。”

    “那当然。”

    尤四娘一个没注意,她紧接着又给自己倒了两杯,只是再看过去时她脸上已经挂满了泪痕。

    这会儿人走得差不多了,只有几个熟人还坐在席上说话,没人注意到这边的情况,尤四娘赶紧问:“阿奾,怎么还哭了?”

    “娘亲,我开心啊,挽翠跟着我那么多年,终于有了好归宿,您的病也好了,绣坊生意越来越好,大家跟着我都不用吃苦了。”

    “娘,你不知道我有多满足,自从离开将军府后我每一天都很开心,今天最开心。”

    宋奾由原先的默默流泪转为小声呜咽,细碎哭起来,一边不忘给自己倒酒。

    尤四娘这回不再由着她了,拿过酒壶,宋奾顿时生气,嘟着嘴,伸手去抢:“娘,还我!”

    喝醉酒的人不知为何极为固执,尤四娘劝不动,把酒壶换做茶壶她才罢休,又一边哭一边给自己倒茶喝。

    “咦?这酒怎么没味道了?”宋奾看向尤四娘:“娘,下回咱们不在这家买酒了,他们掺假!”

    “嗯,不在他们家买了。”

    宋奾就这么喝着那假酒,慢慢品尝。

    尤四娘看在眼里,心疼得不行。

    喜极而泣,喜极而泣,说的不就是宋奾?

    这一两年自己女儿经历了什么她太清楚了,那些不开心那些压力她鲜少会跟自己说,统统憋在心里。

    这样也好,哭一哭吧,都哭出来。

    过了一会,陈芷安抱着孩子出门,过来道别,见宋奾这副模样吓了一跳。

    “芷安,你要走啦?我送你。”宋奾觉得脸上湿漉漉的,很不舒服,伸手抹了抹,然后颤颤巍巍站起来。

    陈芷安哑然,看向尤四娘,“伯母,我不过哄了一下孩子,这是怎么了?”

    “酒喝多了,没事,你回吧,萧家郎君是不是来了?”

    “嗯,来了,在外头呢。”

    宋奾已经往外走,走了一会才回头,“哎?芷安呢?”她眯了眯眼,看见追上来的陈芷安,又继续往前走。

    走到大门时被门槛绊了一下,好在急忙扶住门框才没让自己倒下去,她往门外扫了几眼,看见了萧家的马车,又模模糊糊好像见着对面街角站了个熟悉的人影,像极了卫凌那个混蛋。

    宋奾揉了揉双眼,再看过去时已经没人,随后心里骂了自己一句,这时候想起他做什么,没出息!

    陈芷安已出了门,宋奾越过中间的孩子给了她一个拥抱,带着酒气在她耳边说话:“芷安,你要好好的,嗝”

    一声长长的酒嗝,让陈芷安哭笑不得。

    宋奾完全不知,歪歪扭扭蹲了蹲身子,掀开小孩身上裹着的小被子,只看了一眼又盖上,好像是怕酒气拂到她脸上,自己喃喃自语:“小宝宝。”

    萧宁桓走过来,揽过妻子,看一眼宋奾,一下明白自己弟弟为何心都挂在她身上,实在是,美得不可方物。

    不过,上一刻还惊艳别人的人下一刻就要往后倒去,萧宁桓与陈芷安同时惊讶一声,幸而跟在后面的青姨快两步跑过来,将人扶住。

    宋奾站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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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笑,指了指萧宁桓,佯装微怒,大声道:“你,要是敢对芷安不好,我就把芷安藏起来,让你再也见不到她!”

    萧宁桓低头看向陈芷安,不解。

    “她喝醉了,说胡话。”陈芷安尴尬解释,对青姨说:“青姨,你们回去吧,我们走了。”

    “哎,好。”

    等俩人走后,宋奾回抱住青姨,似哭非哭,委委屈屈:“呜呜呜,芷安走了。”

    青姨安慰:“没走没走,会回来的。”

    对面街角那个正好经过的人将这幅场景尽收眼底,她一会笑一会哭,他的心也跟着起起伏伏,她快要倒下那一刻他多想冲出去,可是不行,也不能。

    等人终于进了门,卫凌才走到明处,看着对面门口两个红灯笼出神。

    今日挽翠出嫁,她很高兴,还喝了酒。

    第45章 心仪之人

    七月上旬, 流辉赫赫,时送荷香。

    正阳大街上的人皆往一个方向涌去,人声鼎沸, 宋奾略有不解,问张叔:“张叔, 今日是什么日子吗,怎的这么多人?”

    张叔朝外看了一眼,答她:“今日圣上出发宝峰山纳凉狩猎,王公大臣随队, 声势浩大, 老百姓都瞧热闹去了。”

    原是这样, 宋奾没多大兴趣,用小扇一边给自己扇风一边继续做事情, 这大热天的还这样折腾, 她想不明白。

    宝峰山地处盛京城北部, 约四十来里, 夏日舒爽,确为纳凉圣地。

    一群人浩浩荡荡抵达山脚行宫时已是傍晚,下人忙着整顿行李,主人们休息的休息,闲逛的闲逛。

    卫凌陪着宣帝入住主殿, 舟车劳顿,宣帝已累得不行,躺下后就挥挥手让人出去了。

    今明日略作休整, 后日即是狩猎大典,一切都已安排好,卫凌只需盯着便可。

    刚走出主殿, 沈娥与一妃嫔携手而来,卫凌蹙了蹙眉,侧过身问礼。

    沈娥近来无暇顾及其他,宋奾一事早已被她抛至脑后,今日来寻卫凌只是再次确保计划万无一失。

    “域川哥哥。”沈娥高兴唤了一声,“父皇可在里面?我和惠妃娘娘带了些糕点过来。”

    惠妃位列四妃之首,多年来圣宠不断,如今膝下有个十三四岁的六皇子,聪明机灵,宣帝亦是十分喜爱。

    在后宫里能走到今日,惠妃不仅靠一张脸,身上自有些手段,低调为人便是首要一条,许多宴席她都不曾参与,因此这是第 一回见卫凌,这个嫔妃们下人们常常提起的人。

    惠妃抬眼看去,卫凌人身段颀长,相貌堂堂气质不凡,这么一看俩人倒是不像

    惠妃很快收回思绪,微笑着冲沈娥说:“赶了一天的路,圣上定是累了,偏你还要拉我过来。”

    “娘娘,就是累了才能显得您关心父皇呀,域川哥哥,我们能进去不?”

    卫凌这才抬头,看见惠妃那一刻几不可察地愣了一瞬,他只见过荷娘一面,如今却从惠妃身上隐约看到了她的影子。

    两年来他从未停止过搜查,可随着荷娘的离世,一切线索戛然而止,任他翻遍盛京,翻遍与荷娘有关的一切都找不出一点蛛丝马迹。

    眼下看来应是他漏了什么,皇宫,还有眼前这个与荷娘相似的惠妃。

    “域川哥哥?”沈娥见他出神,提醒一句。

    卫凌立即道:“圣上歇下了,公主与娘娘不若晚些再来。”

    “多谢卫大人,那我们便晚些再来。”惠妃言笑晏晏,拍了拍沈娥挽着她的手:“回吧。”

    沈娥看一眼卫凌,跟着惠妃离开了主殿,只是走到一半她又说:“呀,先前姑母让我交待域川哥哥让他去一趟长公主府来着,瞧我都给忘了。”

    惠妃了然道:“长公主定是想念外孙了,快些去吧。”

    “嗯,下回不知何时能和域川哥哥单独说上话,娘娘先回,我去去就来。”沈娥说完就跑着离开,那些小心思都没想着藏,惠妃看在眼中,摇了摇头。

    沈娥去而复返,卫凌一点不惊讶。

    “域川哥哥,前些日子你答应了我的事莫要忘了哦。”沈娥话语仍旧似个娇蛮公主,只是眼神却一点也不含糊,暗含威胁。

    卫凌坐在偏殿内,闻言侧眼一瞥,继续给自己斟茶。

    “后日狩猎大典,明日我的人就会从猎场后围进来,域川哥哥只需要装作什么都不知晓就可以。”

    卫凌抿了口茶,淡淡说:“公主与我说得这般详细,就不怕我禀了圣上?”

    “自然是要说详细些,不然届时你抓错人了怎么办?”

    沈娥自顾在他对面坐下来,拿起一旁的空茶盏,倒茶,喝完后叹道:“域川哥哥的茶真不错。”

    卫凌没理,眼角露出一丝嫌恶。

    “我们如今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事情顺不顺利就全靠域川哥哥了。”沈娥顿了一下,佯装惋惜,“若是不成,那我也不知会做出什么来。”

    卫凌眯了眯眼,他对这两兄妹要算计什么一点不在乎,俩人强行把自己捆绑在一起,计划成,他卫凌就是护驾不利,计划不成,他便也成了帮凶。

    他自有脱身的办法,只是他不会再让宋奾成为别人手里的饵,想甩哪就甩哪。

    这边沈娥自以为拿捏了卫凌,笑盈盈给他的茶盏斟上茶,提起另外一件事:“可惜了姑母腿脚不便,不能同我们一齐到宝峰山来,我记着小时候每次到宝峰山姑母总是喜欢住在山后泉边小屋里,她说那儿凉快。”

    “有次我不当心掉到那潭水里去了,幸好姑母身边的姑姑会水性把我救了起来,现在想想竟是再没有见过那位姑姑了,叫什么来着,荷娘?”

    事是有这么一件事,不过那姑姑不是荷娘,沈娥说完去瞧卫凌,只见他神色不变,波澜不惊的模样让她疑惑起来,怎么,他还不知道?不应当啊。

    她今日还特地带来惠妃,就是为了说这件事,怎么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域川哥哥,你知不知道那位姑姑去了哪里?”沈娥又说,“我瞧她长得还挺好看,特别是一双眼睛,和域川哥哥有几分相似,也不知是不是出去嫁人了。”

    沈娥胡诌了几句,等着他反应。

    卫凌深深看她一眼,道:“我二十来年都没见过外祖母身边有这样一个人,公主今年不过十六七吧,是不是记岔了?”

    沈娥尴尬笑笑:“我先前还问过惠妃娘娘,她也说我记岔了,我还不信,现在看应当是记错名字了。”

    “算了,不过是一个小小侍女,也不值得我多劳心劳力,就是突然间想起来,域川哥哥不必放在心上。”

    后面沈娥不论说什么他都没怎么理会,只好带着疑惑离开,也不知今日能不能成,要是卫凌什么都不知道,那就白费她一番安排了。

    等人离了偏殿,卫凌叫来白亦,“把这套茶具扔了。”

    白亦一傻,“啊,这不是您最喜欢的白玉茶盏,怎么”

    “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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