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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福子并没有在殿内,他浑身疲惫,也懒得喊人,直接又躺了回去。脑袋依旧昏沉,眼皮刚闭上,脑海中便浮现一段记忆。
“爱卿,霍烬,你让我贴贴,让我抱一抱…”
“朕命令你,爱卿,不要动好吗……”
“呜呜呜呜呜有水……”
脑海中的声音如当头棒喝,萧锦年被吓得直接清醒。他是疯了吗!怎么会说出这些话!
萧锦年刷的睁开眼睛,很想自己只是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当看到自己手腕上的小叶紫檀佛珠,整张脸被吓的都白了。
不是梦。
此佛珠安神静心助眠,正是之前在王府中霍烬缠绕在霍烬腕上的那一串。
萧锦年可太知道这串佛珠如何到自己手上的。根据脑海中的记忆来看,霍烬当时正喂他喝什么汤药,他觉得苦说什么也不肯喝,还趁着霍烬不察张嘴咬了他的手腕,结果好巧不巧的就咬在佛珠上。
这就算了,他竟然抱着霍烬耍无赖,缠着人家非要这串珠子。还大言不惭的叫霍烬亲手给他带上,事后抱着人的脑袋凑上去亲人的嘴角,用腻死人的语气撒娇耍赖的说:“爱卿,我不要喝药……”
你不要喝药!你不喝药谁喝药!萧锦年你是真的病的不轻啊!快看看你都对霍烬干了什么!
清醒过后的萧锦年躺在床上,意识昏沉的七日记忆,尽数蜂拥而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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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忘都忘不掉。
他哭兮兮的扒拉世界线,反反复复的看。看到霍烬即便是与人对战练武,也要穿的严严实实,减少肌肤上的触碰。
有些个没长眼的,不小心碰上了,有一个算一个哪个都是被打的血肉模糊。
萧锦年缩在被子里,默默流泪。想着自己发疯耍无赖抱霍烬,亲霍烬不说,霍烬还被自己弄的满脸口水。
画面太那啥,他都不敢再想。躲在被子里当乌龟的萧锦年红着脸暗骂自己,想给自己一巴掌。结果又怕疼,力道减了七八分和摸脸一样。
最终他还是放弃,捂着被子唉声叹气,萧锦年啊萧锦年,你可真是出息了。
明明只是想讨好霍烬做好兄弟,结果却成了这样……现在他要是和霍烬说要和他做纯洁的兄弟,霍烬还能信吗?
肯定不会信吧……
不对,霍烬应该都不会再让他靠近一点才是。现在肯定都已经想着怎么把他悄无声息的给宰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萧锦年抱着被子呜咽,完了,他没办法活着等到系统回来接他回家了。
低声哭了小半宿的萧锦年,哆哆嗦嗦的裹着被子缩在床角一整夜,不出意外第二天醒来后,顶着两个黑眼圈。
经过一夜的苦思,萧锦年终于想到另外一种能保命的方法。
霍烬当然还是要交好的,不过现在暂时不能和霍烬走太近,得等他消气才行。
同时也不能把所有的希望放在霍烬一人身上,他要多管齐下。
小福子踩着点推门入殿,身后跟着一溜的宫女,人人手上都端着色香味俱全的美食。
小福子挥挥手,对身后的宫女们说:“快将饭菜摆好,等陛下洗漱完就能吃上。”
宫女们鱼贯而入,把手里的菜有序的摆放在偏殿内的圆木桌上。
小福子则急不可耐的朝着内殿走去,瞧着床榻上凸起来的一团鼓包,脸上洋溢着笑容,“陛下,快快起床梳洗,去吃些东西吧。王爷说您这两日可不必上朝,他会和大臣们说您身体不适,还需再静养两日的。”
不得不说,王爷虽说有时候脾性冷的有些吓人。但对陛下还是很好的。陛下昏迷的这七日,王爷也整整陪了七日,可以说是寸步不离。如今王爷对陛下不像之前那样忽视,还会替陛下考虑。陛下性子也越来越活泼,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小福子脸上的笑就没下去过。
听到“王爷”二字,萧锦年一下掀开了被子,心中不知是喜还是忧,眨巴眼睛问道:“小福子你见到霍烬了?他来了吗?”
小福子摇摇头,“是王爷昨天傍晚离开前说的,陛下是想见王爷吗?”
萧锦年头摇的和拨浪鼓似得,他是不要命了现在见霍烬。
小福子上前扶着萧锦年起身,看着萧锦年白皙的脸上挂着青黑的黑眼圈,有些心疼,“陛下,吃完饭后再好好歇息吧。”
洗漱完的后,萧锦年简单的披了件外袍,头发用发带低低低拢起束好。
一大桌子的菜,香气扑鼻。
萧锦年想到自己之前那么能吃,都是为了发,,情的七天可以不吃不喝储存能量。发,,情前食欲不振是一个信号,身体在提醒他。
想到这些,发,,情期间的记忆便又涌了上来。萧锦年羞耻至极,他绝望的闭上眼睛,吃了肯定会被转化成能量储存,以保证七天的发情期,可以不吃不喝。
他不想吃,破罐子破摔的想着,干脆就让他饿死算了!
小福子见萧锦年没有像往常一样高兴的夹菜往嘴里塞,只当他食欲依旧不振。
陛下已经七天没有吃东西,光靠汤药吊着。这次不能再随陛下的意,说不吃就不吃了。
小福子用筷子夹起不远处雪白的糕点,给萧锦年介绍道:“陛下,这个雪花酥很好吃的。吃起来表皮酥脆,内里绵软,香甜可口,是您最爱的口味。”
萧锦年吸吸鼻子,真的好香哦。
他有些心动,“好吧,那就吃一块雪花酥。”
见萧锦年终于吃东西了,小福子喜笑颜开,立马把装着雪花酥的碟子往萧锦年面前端。
又如法炮制的夹起一块肉,上面的酱汁鲜艳欲滴,卖力的推荐,“陛下,这是上好的里脊肉,御厨用进贡的异域水果菠萝相佐,酸甜适口。您瞧瞧这裹满酱汁的里脊肉,里头可是放了百花蜜,一口下去又酸又甜,好吃的舌头都能吞下去。”
萧锦年下意识的咽口水,“这个也快给朕端来尝尝。”
在小福子的美食播报中,前脚还想着干脆饿死的萧锦年吃撑了。
———
霍烬离开皇宫后,先去了城郊的军营。即然王,赵,刘三家梗着脖子要对抗到底。那霍烬自然如他们所愿。
又增派一些人手,趁着夜色将他知道的盐矿,油庄,粮仓,全部以之前的理由囫囵个的再来一遍。
三家早就知道霍烬是故意的,对方甚至张狂到连理由都不换一下。可他们也拿霍烬没办法,说到底,还是因为霍烬手里有兵。他们护卫养的再多,终归比不了真正的兵将。
这事找谁都没法说理。
由于他们涨价涨的太过,各家手里的铺子这些日子几乎没有收入。本来他们是想耗,等入冬之后,城里百姓没粮,没油,没盐,定会闹起来。百姓生乱,有小皇帝头疼的时候。
到时候,还不是要靠他们世家来解决问题?
以为掌握了民生命脉的世家,千算万算没算到霍烬会以雷霆之势,横插一手。他连试探都无,直接撕破脸皮,竟是一点转圜余地都没有。
底下冒死或者说是霍烬故意放出来通风报信的信件摞起高高的一摞,加上各个铺子里送来的赤字账本,三家家主都觉得头疼的厉害。
他们闹不明白,霍烬非要多管闲事干什么?世家和皇权相对,怎么看他都是躺着都能获利的一方。这么下血本的帮小皇帝,难不成真想当个纯臣?
谁信啊?
一个人权势滔天,有权有钱有兵,能愿意屈于人下?
怕不是傻子吧。
三家再次凑到一起合计,在这么下去不是办法。霍烬摆明了态度,就是不死不休。他们不松手,那些所谓的匪寇就会一直存在。
哪怕不知道霍烬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也不难看出,他却是是想与小皇帝交好。
而这种情况是他们不愿意看见的,即然如此,便只能想办法离间二人。
越是上位者,越是经不起猜忌。
更别说他们的摄政王和小皇帝,关系也没有多亲厚。
“对了,赵衡之逐出去的那个嫡子,是不是要参加会试了?”王淮仁掀起眼皮,扫过坐在右前方的赵家家主赵清涟。
赵清涟与对方视线相接,片刻便反应过来王淮仁想要说什么,他嗤笑道:“这些事哪还用我们出手?赵衡之那位新夫人想的可比你我早多了。从霍允筠脱离族谱的那一刻起,便已经打定主意,叫他再也无法以科举一途为官。
毕竟不是霍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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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霍家诸多殊荣,也与他无关,更别提承袭霍烬异姓王的爵位。霍允筠此后,不出意外,也只能是个混吃混喝的纨绔子弟。”
说到这里,赵清涟不屑冷哼,“哼,那霍蓝定是会为了亲生儿子去求霍烬,让他去找赵衡之同官府作证,改浮票和识认官印结上的名字。既然那小子想姓霍,后果如何都该自己担着。”
这几日的坏消息让三家头大,终于能有一个可以叫霍烬吃闷亏的事,三人脸上没之前那么紧绷。王淮仁提醒道:“赵衡之在城中,怕是再不愿也会叫霍烬弄去官府。他可不是什么讲理的人。”
“说的也是。”赵清涟想了想后说:“眼看要入冬,我这就回去,叫他今年去老家过年,拜祭拜祭祖先。”
刘家家主刘睿和像来是个小心谨慎的性子,他听完赵清涟的话后,补充道:“悄悄地走,千万别惊动了霍家的人。”
……
霍烬在军营忙了三天,直到第四日的天明才策马回府。
他还记着凌霜说霍蓝找他好几日,正准备沐浴后再去寻霍蓝,就见霍蓝的贴身大丫鬟早已守在前门等候。
从宫中出来去军营的事只有凌霜知道,凌霜这几日又被派去帮方自山到现在也没回来,而且没有他的首肯,凌霜不可能将他的行踪告诉任何人。
他长姐的人早早在前门等着,只能说对方等了不止一日。
霍蓝身边的大丫鬟名唤碧秋,为人沉稳,哪怕此时心里已经迫不及待的要把人请去辰心院,明面上却是一派风平浪静,行了标准的礼节。
“见过王爷。”
霍烬颔首,瞥见碧秋眉眼间的焦急,他还是顿了足,不再朝着自己院子方向走去。
见着人转向辰心院,碧秋舒了一口气。要知道小姐这几日可是急的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
好在王爷终于回来了。
霍蓝毕竟是女眷,霍烬身为男子,不好直接进入。碧秋小跑着进去通报,没一会就出来了。
迈进垂花拱门,穿过长廊,院中假山奇石围着精致小巧的池塘。
丫鬟手里捧着托盘,里面装着一把修剪花草的剪刀,上头雕刻着花纹十分精致。
看到来人,丫鬟往边上靠,驻足低头,“见过王爷。”
霍烬没有停留,也无应声,径直朝着不远处的石桌走去,“长姐。”
霍蓝起身绕着霍烬转了一圈,确认人没有任何地方受伤以外,松了口气,“你这消失快半月了,一点音讯都没有,可吓死姐姐了。”
霍烬低眉,音色柔和,“让长姐忧心了。”
“你人没事就好。”霍蓝坐回石凳,给霍烬倒了一杯茶,“快坐下,尝尝姐姐泡的玉泉茶。”
霍烬依言坐下后开始品茗,“如兰在舌。”
“得你一句夸,真是不容易。”霍蓝脸上带着笑,对霍烬的赞誉表示十分满意。
霍烬对亲人很是温和,见霍蓝笑着的模样,他也不由得嘴角带笑。想到碧秋焦急的模样,他直接问道:“长姐,你可是有事找我?”
霍蓝脸上的笑瞬间僵住,眉心也慢慢皱起,“还不是允筠那浑小子的事。”
“允筠怎么了?”霍烬放下手中茶杯,正坐倾听。
霍蓝叹了口气,“会试在即,官府名牒上允筠已经改姓霍,可浮票和识认官印结上的名字还是‘赵允筠’而非‘霍允筠’。二者相差,怕是不会放允筠进场。”
在大瑜,参加科考的学子都会有浮票和识认官印结,浮票上记录着姓名,身高,面色,有无胎记【注1】而识认官印结,则是写明详细的家庭信息以及担保官员。【注2】
这两样东西,一旦定下,除了身高和担保官员外就无法更改。而担保官员要更改,只能是对方被罢黜或身死才能改。
如今霍允筠名字和浮票、识认官印结上的姓氏不一样。若是从未考过还好,浮票和识认官印结上直接写霍允筠就行。但他是半途更名,这就是个难题。
这事确实是很棘手,甚至可以说闻所未闻。毕竟,极少有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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