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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3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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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芷:“贺公子一切都好,姑娘莫急。严、严公子身边那人替贺公子瞧过了,说只是失血过多,那一剑未伤及要害,并无大碍,只需将养些时日,便可大好。”

    贺鸣是受自己所累,方落得这样一番田地。

    宋令枝轻声:“他在哪,我过去瞧瞧他。”

    东次间内。

    青纱帐慢轻垂,贺鸣静静躺在天然罗汉床上,肩上的伤口裹着厚厚的纱布,秋雁半跪在脚凳上,眼睛哭得红肿。

    闻得宋令枝的声音,她端着漆木茶盘,轻手轻脚挪步而出。

    “奴婢才刚给贺公子喂了药,姑娘放宽心,这儿有奴婢守着。”

    宋令枝点点头,余光瞥见榻上杳无生气的贺鸣,又忍不住掐紧掌心:“祖母给我留了两根千年人参,若有需要,尽管取去。”

    秋雁福身应是。

    贺鸣还昏迷不醒,宋令枝不欲多加叨扰,只略坐片刻,便起身回房。

    廊檐下湘妃竹帘轻垂,穿花度柳,抚山依泉。

    这山庄是宋老夫人花了大心思的,自然是处处合宋令枝的心意。

    转过影壁,月洞门近在咫尺,只需再往前半步——

    忽的,假山后转过一婆子,眉眼严肃,不见半点笑意:“姑娘且慢。”

    她垂手,面上却半点敬意也无:“主子吩咐了,姑娘身子欠安,在园里逛逛便是。”

    白芷忍无可忍,狠狠将人往前一推。

    平平无奇的一个婆子,白芷却怎么也推不动,她气得破口大骂:“谁给你们的胆子拦姑娘,等我见到老夫人,我定要好好告上你们一笔……”

    “白芷。”

    头晕眼花,宋令枝抚额,双眉紧皱。

    她忽的想起,祖母曾寻金明寺的高人算上一卦,说这山庄伺候的都得是生人,想来这位高人,也是沈砚的手笔。

    这山庄上下的丫鬟婆子,都是沈砚的人。

    宋令枝冷笑两三声:“不能出去便罢了,白芷,你替我研磨,我想给祖母写信。人不能出去,信总可以罢?”

    若是她一封家书也无,祖母亦会起疑心。

    婆子不语,只垂手低头。

    宋令枝甩袖离开。

    那封家书自然送至沈砚手上。

    暖日生香,紫檀嵌理石书案上供着炉瓶三事,檀香袅袅。

    岳栩跪于下首,双手奉上一封书信,毕恭毕敬:“主子,这是姑娘刚送去外院的,说是给宋老夫人的家书。”

    字迹熟悉,是沈砚先前常在书院见到的。也不知宋令枝是写了什么,竟是厚厚的一沓。

    岳栩轻声:“主子,可要拆开翻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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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必。”

    书案后的男子一身雪青长袍,日影洒落,无声落在他衣袂的金丝缠线上。

    沈砚声音平静。

    岳栩俯首告退:“是,属下这就让人将家书送至宋府……”

    “烧了便是。”

    极轻极淡的一道声音,伴着徐徐春风,轻盈落在岳栩耳旁。

    他身影一僵。

    再抬眼,书案后的沈砚已然低下眼睫。

    他向来不将宋令枝放在眼中。

    ……

    连着等了两日,宋令枝都不曾收到宋老夫人的回信。

    白芷只当是守院门的婆子偷懒,未曾将家书送出,日日前去催促。

    婆子耐心全无:“家书在主子那,姑娘若不信,尽管自己去问。”

    那信中所言,无非是些芝麻小事,或是今日在园中瞧见了一只蚂蚱,或是宋令枝想吃府上的茯苓糕。

    宋令枝洋洋洒洒,连着写了十多张,都是些细末枝节的琐碎事。

    若是旁人见了,只会觉得无趣,只有祖母……才能看懂宋令枝信中真正所言。

    如今未收到回复,定是书信不曾送到宋老夫人手上。

    楹花窗下,霞映满园。

    白芷气恼不已,又挂念宋令枝大病未愈,只敢挑好话哄着宋令枝。

    “许是路上耽搁了,姑娘再等等,兴许过两日老夫人就来信了。”

    白芷泫然欲泣,她压低声,“老夫人那般疼姑娘,若是一直收不到信,定然会发现端倪的。”

    白芷搜肠挂肚,努力想着近日的好事,好哄宋令枝开心:“奴婢今日去瞧过贺公子了,他身子恢复得极好,想来这两日便能醒来。”

    宋令枝总算有了反应,她眼睛一亮:“此话当真?”

    “自然是真的,奴婢何时骗过姑娘。”

    白芷搀扶着宋令枝往里屋走,“奴婢昨日闲来无事,将那日的嫁妆单子都理了一遍,姑娘可要瞧瞧?”

    宋老夫人疼爱孙女,玛瑙釉色抱婴民妇灯、官窑葵瓣碗、哥窑双耳三足鼎……满满当当的几大箱子,皆是难寻的宝物器皿。

    宋令枝百无聊赖瞥过一眼,兴致缺缺。

    倏然,一抹嫣红影子闯入视线。

    宋令枝急声:“且慢。”

    白芷脸红耳赤,着急将手中的画本往箱底塞。

    那是宋老夫人先前送来的画本。

    白芷双颊泛红:“姑娘,这、这太不像话了,奴婢这就收起来,再不叫姑娘……”

    “拿来。”

    宋令枝面色平静,双眸淡然。

    白芷耳尖滚烫,踟蹰片刻,方讪讪将画本递给宋令枝:“姑、姑娘。”

    宋令枝随手翻阅,看得坦然。

    白芷可没有这般的好定力,做贼心虚似的,忙忙关上槅扇木门,连楹花窗子都掩上了。

    屋中光线晦暗。

    斑驳光影透过纱屉子,落在木地板上。

    宋令枝轻倚在临窗榻上,膝上搁着宋老夫人先前让柳妈妈送来的画本。

    那画本画得详尽,白芷只瞥一眼,当即吓得收回视线,垂手侍立在槅扇木门前,深怕有人突然闯入,看见宋令枝所看之物。

    “白芷。”

    耳边忽的传来宋令枝的声音,白芷赶忙上前:“姑娘可是有事吩咐?”

    宋令枝面不改色晃晃手中的画本:“这是上册,下

    册在哪?”

    白芷一时语塞,差点咬伤自己舌头,她欲言又止:“姑娘,算了罢,这些……”

    宋令枝难得执拗:“找出来我瞧瞧。”

    白芷无奈,只得依言照做。翻开,入目是一汤浴池,她慌忙别过眼。

    宋令枝却看得目不转睛。

    浴池,温泉水。

    她还记得出嫁那日,祖母提过山顶有一口温泉,是连着外面的……

    果然,她翻到了画本中藏着的舆图。

    作者有话说:

    沈狗现在越嚣张,以后火葬场的火就越旺!

    昨晚写到凌晨四点多,今天困到路过的狗都想给给我两脚醒醒神,应该有人看文吧呜呜呜,大家如果不养肥我可以天天努力双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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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妻火葬场/男主是替身/女主死遁】

    【文案1】

    一朝被废,沈时安从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沦落成庶人,幽禁在冷宫,身边只有一个婢女追随。

    小婢女懂事听话,任劳任怨,但凡有一口吃的,她都会留给太子殿下。

    只可惜太子殿下对此视若无睹。在沈时安眼中,婢女永远是婢女。

    他知道明杳爱慕自己,也知道对方会在自己熟睡时,偷偷唤自己夫君。

    夫君,那是太子妃才有资格唤的,明杳自然不配。

    大雨滂沱,沈时安手指紧紧掐住明杳的脖颈,将近窒息:“记住你的身份。”

    他冷声,耍袖离开。

    徒留明杳在雨中跪了一整夜。

    【文案2】

    三年蛰伏,卧薪尝胆,沈时安终于夺回储君之位,搬出冷宫。

    细雨绵绵,亦如沈时安被贬那日。

    他一双眸子凉薄无情,手腕上的迦南木珠轻转,听着内侍战战兢兢,问如何安置明杳。

    “一个侍妾而已。”沈时安轻声,不以为意。

    他想着,明杳身份卑微,贵在乖巧漂亮,又对自己死心塌地,若今后有了身孕,再抬抬位份也无妨。

    可惜沈时安并没有等来明杳。

    重回东宫之日,冷宫忽然走水。大火整整烧了三天三夜,最后抬出的,只有一具面目全非的尸身。

    沈时安彻底疯了,他以为明杳永远留在了那场大火中。

    却不想有朝一日,自己南巡时忽然遇见一女子,那女子同明杳长得一模一样,她正挽着一男子的手,两人牵着一个小孩。

    一家子其乐融融。

    那男子的脸上,也有一颗泪痣,同自己一样。

    那是明杳以前最喜爱的地方。

    第25章 下药

    落花满地, 初罢莺啼。

    园中各处彩带翩跹,如梦如画。

    倚着楹花窗子,宋令枝看得细致。

    先前知晓魏子渊擅仿字迹一事, 宋令枝担心日后有人也有此绝活, 仿自己笔迹骗祖母和父亲, 或是伪装父亲的字迹发号施令,故而和祖母商榷, 自创了独属于宋家的密文。

    家中也只有祖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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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知晓。

    先前宋瀚远听了还笑, 说西洋人也想过此法子,为的也是避人耳目传递消息, 只是他们那的人唤此法子为摩斯密码。

    如今这画本上的舆图, 便是祖母加密过的。兴许是想着日后再和宋令枝说此事, 画本上只有下山的舆图,并无密道的入口。

    合上画本, 宋令枝暗暗将舆图记在心上,仰头望去,缂丝屏风后多出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

    白芷半张脸贴在槅扇木门上, 透过纱屉子悄悄往外望, 深怕有人路过。

    猝不及防听见宋令枝唤自己名字,白芷唬一跳, 忙忙转身:“姑、姑娘。”

    画本搁在海棠式洋漆小几上,上面所绘, 皆是不堪入目的画面,或站或坐,或抱或搂。

    白芷烧红脸, 别过视线去看宋令枝。

    宋令枝面不改色, 只眉眼染上几分喜色:“我想去山上泡温泉, 去岁我在大雪之日埋的梅花,你让他们找出来,我有用。”

    白芷福身应是。

    ……

    一连数日,宋令枝都会携侍女上山,前日要大雪之日埋的梅花十两,今日又让人翻箱倒柜,找来西洋的果酒,说是那酒拿来泡脚正好。

    一院之隔,书房窗明几净。

    窗前栽着数株垂丝海棠,花果累累,小如灯笼。

    案上白玉玳瑁兽耳三足香炉点着松柏香,青烟氤氲。

    隔着缂丝屏风,负责监视宋令枝的张婆子跪在地,老妪佝偻着身子,两鬓斑白。

    “今儿宋姑娘又去了山上,老奴细细瞧过了,那浴池并无什么奇特之处,只听姑娘身边的白芷说,那浴池引的山上的温泉,对身子大有益处,想来宋姑娘是为的将养身子,方日日上山。”

    书房安静,落针可闻。

    张婆子伏首叩地,两股战战,不敢往屏风后多望一眼。

    竹案上设杯箸酒器,另有各色茶筅茶盂。

    沈砚坐在案后,一手抚额,他向来不是喜形于色的人。如墨的一双眸子冷冽森寒,只一眼,站在下首的岳栩当即了然,转而朝向屏风。

    “只有这些?”

    张婆子叩首:“是,老奴不敢欺瞒主子,宋姑娘确实日日都待在浴池。”

    若说真有什么,那便是宋令枝奢靡精致,吃的茶必是上等的名茶,就连茶杯,也是讲究连连。

    或是官窑五彩小盖钟,或是青窑脱胎填白茶碗。

    若是夜里下了几滴雨,宋令枝瞅着天青色的天,一会说天不好啦,一会又命人扛来竹椅轿,伺候她上山,说是枕着雨声泡池子,才有乐趣。

    闲着无事,又让人取来自己的陪嫁,拿着一个个赏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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