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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0-19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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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庄也隔着好几条街,赵婆婆担心银子兑出来太多,路上恐被人盯上,还特地叫了几个身强体壮的家丁一路护送自己。

    等赶到钱庄,伙计正好搬开门板准备开张,赵婆婆连忙进去,道:“劳驾,兑二百两银子。”

    二百两银子,这可不是个小数目,打着哈欠的掌柜当即睁大了眼睛,往柜台前一看,是个陌生的婆子。

    “哟,您是哪位贵人府上的,以前还没见过呢。”掌柜一边笑眯眯地接过赵婆婆递来的银票,一边同她套近乎。

    赵婆婆道:“老身在福临巷祁府做管事婆。”

    掌柜脑中一转,登时反应过来:“噢,就是那位祁老板呀!”

    这可是城西近来炙手可热的人物,掌柜更热络了几分:“祁老板原先一向是去乔家的银庄做生意的,今天怎么到我这儿来了呢,真是贵客。”

    赵婆婆一边盯着他数银子,一边说:“乔家的银庄流转的银钱多,存取都快。不过今日只是二百两银,拿来打赏家中的下人。”

    掌柜一愣,两眼都瞪大了:“只是打赏下人,就花二百两银?!”

    不愧是当今如日中天的大老板,连打赏都如此阔绰!

    家里有喜事,赵婆婆也没瞒着,笑道:“这不是家中有大喜事嘛,昨夜我们主子平安生产,生了两个乾君小少爷呢!”

    掌柜这才反应过来,忙道:“恭喜恭喜!”

    心里又想,这祁老板肚子里的孩子,是乔少东家的种,这一下可是两位大老板的喜事,祁老板自己打赏过一轮,乔少东家还得打赏呢,这家里的下人可真是走运,两个大老板大手一挥赏下来的钱,可是普通人好几年的工钱呢!

    他把银子点好了,交给赵婆婆核对无误,才捧着笑脸把她送出门。

    一旁偷听的伙计凑过来,小声说:“掌柜的,这祁老板出手可真阔绰啊!等他给孩子办满月酒的时候,咱们能不能去凑凑热闹?”

    掌柜站在门口目送赵婆婆走远,才瞥他一眼:“那两个孩子肯定是姓乔,满月酒是乔家办,乔家的门槛是咱们够得上的吗?”

    伙计抓抓脑袋:“去吃满月酒,还有门槛?这种大老板不是都办流水席嘛。”

    掌柜敲了敲他的脑袋:“流水席是没有门槛,要进去送礼、拿回礼,那门槛可高着呢。咱们这样的,就在门外头吃吃流水席,捡一捡他们撒在地上的铜板罢。”

    他背着手踱进了店里,伙计连忙屁颠屁颠地跟上:“捡捡铜板也好呀,乔少东家出手一向阔绰……”

    他们絮絮叨叨进了店里,没留意店门口的大树下,一名灰头土脸衣衫褴褛的乞丐听完他们的话,拖着跛腿溜进了一旁的小巷。

    第185章 孩子3

    祁韵一觉睡醒时, 已到了傍晚。

    乔松年仍在一旁守着他,见他醒了,连忙让下人把滋补的药膳端进来, 亲自喂他吃东西。

    “这是今日父母亲送过来的红参,炖在鸡汤里了,你吃一些, 再吃一盅燕窝。”乔松年将鸡汤吹凉,一勺一勺喂给祁韵,“这一个月, 你就在家好好歇息,生意上的事, 暂且让林星儿管着。”

    祁韵这会儿只觉得浑身虚软无力,便也不逞强,靠在床头由着他喂。

    “两个孩子呢?”他喝完半盅鸡汤,问乔松年。

    “今日吃了三次奶, 这会儿已经睡着了。”乔松年拿起筷子,夹着炖得软烂的鸡肉喂给他,“他们倒是不闹腾,吃得多,睡得好。”

    祁韵微微一笑:“这样才好呢。”

    要是刚生出来的婴儿总是哭闹,往往是身上不舒服, 也就是体质虚弱的表现。吃得多睡得香的, 大多身体比较健康。

    “你就别操心他们了,有两个奶娘、四个婆子照看着,又不出门, 不会有什么事的。”乔松年道。

    祁韵点点头,吃了几块鸡肉, 又吃完了整盅燕窝,才觉得身上有了点力气,问:“你吃了晚饭没有?”

    乔松年叫下人把吃完的碗碟撤下去:“吃过了。”

    祁韵:“今日我倒是睡了一天,你有没有休息?”

    乔松年道:“上午睡了一会儿。”

    祁韵不满道:“那怎么行,你回去好好睡一觉罢。我爹娘应当明日就过来了,有他们照顾我就够了。”

    乔松年没有立刻答应。

    祁韵瞅着他:“难道你是不乐意乔鹤年过来看我?”

    要是乔松年回去休息了,再次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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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的,很可能就不是他了。

    乔松年也不否认,直说:“我想多待一会儿,看看你和孩子。”

    祁韵笑了笑,心里觉得他幼稚,但又觉得他这副吃醋的模样有些难得一见的可爱,便没再赶他走,说:“把孩子抱过来给我看看。”

    乔松年开口喊了奶娘。

    不多时,两个奶娘一前一后抱着小宝宝们进了屋,把两个小小的襁褓放在了祁韵身边。

    祁韵一看,惊喜道:“今天再看,好像没有刚生出来的时候那么丑了。”

    乔松年不禁好笑:“你就只看他们长得好不好看?”

    祁韵抱起其中一个襁褓,伸手捏捏熟睡的小宝宝的肉脸蛋:“我就是这么肤浅,我喜欢长得漂亮的娃娃。”

    乔松年认同地点点头:“怪不得当时会一眼看上乔鹤年。”

    祁韵朝他翻了个白眼。

    乔松年挪近一些,说:“你抱着这个,就是怀远,是哥哥。你看,他的嘴唇要更厚一些。”

    祁韵看看怀里抱着的大儿子,再看看床上的小儿子,喃喃道:“这么看,他俩长得也不算很像。”

    随即,他想起孕早期时,大夫刚诊断出他怀的是双胎,就告诉过他,这两个孩子怀上的时间是一前一后的。不是同时怀上,所以长相也不很相似,甚至体型也不完全一样,还好相差不算很大,体重只差了几两。

    乔松年伸手捏了捏大儿子的胖脸蛋,说:“即便是双生儿,也不会完全一样的,毕竟是两个人。”

    祁韵敏锐地察觉他情绪有些低落,便安慰道:“我听说也有一模一样的呢。不过,长相是不是一模一样,也不那么重要,每个人的性格都有不同,亲近的人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乔松年微微一笑。

    祁韵抱着大儿子逗了一会儿,又抱了抱小儿子,很快就觉得两条胳膊酸了,只能把熟睡的孩子们都放在了床上,小声同他们说话:“我是娘亲,旁边这个是爹爹,知道吗?以后要听爹爹娘亲的话,不能调皮,要平平安安长大……”

    听他这么嘀咕,乔松年忽而想起一事,道:“对了,韵儿,今日父母过来,说了满月宴的事。”

    祁韵一愣,抬起头:“孩子才刚刚出生呢,就要准备满月宴了?”

    乔松年道:“按宜州的风俗,满月宴要大办,所以要提前准备。不过你不用操心,母亲说她来办。”

    祁韵蹙起眉头:“要大办么?我倒觉得家里人一起吃个饭就好了。”

    乔松年握住他的手:“这两个孩子,是你和乔鹤年和离之后生下来的,如果不办满月宴,难免惹人闲话。我不希望他们从小就被人指指点点,所以我也觉得,要按照风俗大办满月宴。”

    祁韵有点担心:“可是,先前你和鹤年也都说过,自从城里那场天花疫病过去,老百姓们兜里都没钱了,宜州的治安也没有以前那样好了,总是三天两头有人闹事。我担心此时这样高调,会引来什么祸事……而且,乔柏年也还没有消息呢。”

    自从那次乔柏年堪堪从他们手底下擦过去,就再也没有音讯,乔鹤年和祁韵都分别派了人手在城中搜寻,但一直没能再发现他的踪迹。

    乔柏年自从双腿被打断,整个人性格大变,被赶出乔家时,甚至敢剑走偏锋□□,那一次也害得祁韵落水去了半条命。后来他和孙氏又盯上祁韵肚子里的孩子,买通乞丐惊了他的马,害他差点摔下马车,而后的天花疫病,也是乔柏年和孙氏想出来的毒计。

    种种恶毒手段,实在丧心病狂。祁韵只要一想到他还在外面逍遥,随时可能对自己和孩子下手,心中就忍不住一阵胆寒。

    乔松年皱起眉,站起身,背着手在床前踱步。

    祁韵看着熟睡的两个小宝宝,戳戳他们胖嘟嘟的脸蛋,小声道:“只要孩子们平安就好了,其他的都没关系。而且,只要你和鹤年真心宠爱他们,哪有人敢说他们的闲话呢?”

    乔松年摇摇头:“韵儿,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乔家现今如日中天,不知招了多少嫉恨,但凡他们能抓住一点儿嚼舌根的把柄,都会咬住不放的。而且,怀远和惟远都是男子,满月宴之后,就要等到二十岁的生辰宴,举行冠礼,才能大办宴席,难道这二十年里,他们都要忍受别人的风言风语么?”

    祁韵抿住了嘴唇。

    他在云县长大,云县只是个犄角旮旯里的小县城,毕竟同宜州的风俗不同,所以他没法理解这里对于满月宴的重视。似乎繁华之地总是更注重这些,去年十六皇孙满月宴也在京城风光大办,东南王府还特地在乔鹤年那里定了大批珍宝送上京城。

    可是,现在外面毕竟不太平,祁韵是个谨小慎微的人,思索许久,还是说:“我觉得不要太大的排场,就在家里请亲戚朋友吃个饭,或者像上次鹤年生辰时那样,在酒楼里……”

    乔松年打断他:“满月宴可不能这样敷衍。”

    祁韵皱着眉头:“那你想怎么样?难道还要像去年老太太过寿那样,张灯结彩、摆流水席吗?”

    乔松年道:“富贵一些的人家,都是这样办的。”

    祁韵难以置信道:“那么大的宴席,请那么多达官显贵过来,他们又乌泱泱带一大帮下人,很容易出乱子的!老太太寿宴上就出了乱子,叫二房做了手脚!不行,我不同意。”

    乔松年叹一口气,在他身旁坐下:“韵儿,我会再吩咐人手去搜捕乔柏年。但是,我们决不能因此就省了孩子们的满月宴,因为有仇家,就束手束脚、担惊受怕,这不是乔家人的行事作风。”

    祁韵瞪着他,心中满是无法理解,尤其是看见乔松年那坚定的、不容置喙的眼神,他心中无可奈何地升起了一个念头。

    果然是亲兄弟。

    在要面子这件事上,乔松年简直和乔鹤年如出一辙。

    而且,他的行事作风、他那下定决心就不容别人插嘴的模样,也同乔鹤年一模一样。

    要不是确定面前这个就是乔松年,祁韵简直要以为刚刚那些话都是乔鹤年说出来的。

    他道:“松年,难道你都不担心孩子们的安危吗?”

    乔松年望着他:“韵儿,乔柏年三番五次地针对你,你是被他吓怕了。”

    “你仔细想想,乔柏年现在还有什么?最初他和孙氏还有点儿钱财,也有老太太的偏爱,所以他敢买凶来刺杀我们,可后来,他们就只能买通乞丐,再后来,他们连乞丐都买通不了,只能靠自己来传播天花疫病。”

    “现在孙氏也被抓了,只剩乔柏年一个人,他得过天花,留下了麻斑,很容易被人认出来,所以肯定也找不到活干,连生存都成问题,他还能对我们怎么样?”

    “而满月宴,是十分重要的一次庆祝,怀远和惟远要在满月宴上正式写进乔家的族谱,成为乔家掌权人名正言顺的后代。我们不能因为有那么一点点不安稳的因素,就让孩子们失去这场人生盛事。”乔松年握着祁韵的肩膀,目光中带着热切。

    祁韵愣愣地望着他,心中也有点儿动摇。

    的确,乔柏年现在孤身一人,没钱没势,还能翻得出多大的浪来?

    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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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鹤年在宜州城势力庞大,就算给孩子大摆满月宴席,自然也有侍卫和下人们牢牢看护着孩子,何须惧怕过街老鼠一样的乔柏年?

    见他动摇,乔松年接着说:“韵儿,我小的时候,满月宴就是在庄子里过的。后来我到了宜州城,他们都觉得我是外地人、是乡下人。我花了很多年的时间,苦心经营、夙兴夜寐,终于在宜州城站稳脚跟,终于能让我的孩子们不再看别人的脸色过活,怎么能因为这点小事,让他们惹人非议?那我多年的努力,不是付诸东流了?”

    第186章 孩子4

    祁韵:“……”

    他望着乔松年, 神色复杂,好半晌,才说:“这些话, 我还以为只有乔鹤年才会说。”

    乔松年猛地顿住。

    祁韵像是没留意他怪异的神色,低头继续看着熟睡的孩子们。

    刚出生不久的小宝宝还太小太小了,身子都没有祁韵的小臂长, 小小的一团裹在襁褓里,只露出红通通、肉乎乎的小脸蛋,祁韵看着他们, 心中就忍不住泛起柔软。

    他叹了一口气,不再同乔松年争执, 只说:“我再考虑考虑,你今天先回去罢。”

    乔松年盯着他好一会儿,抿了抿嘴,站起身:“那你早些休息。”

    祁韵没有看他, 只点点头。

    乔松年这才转身,走出了屋子。

    祁韵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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