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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0-19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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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躺下来,躺在了两个孩子身边,想着方才乔松年说的话,心中犹豫不决。

    满月宴大操大办,对孩子们当然更好。他们没有在乔家出生, 没有在他和乔鹤年婚姻存续的时候出生, 难免有人会说闲话,大办满月宴,是乔家重视他们的表现。

    可是……也许真的是被乔柏年三番五次的针对弄怕了, 祁韵只要一想到这个恶毒又疯狂的歹人还流窜在外,心中就忍不住害怕。

    这是他辛辛苦苦怀胎十月, 又撕心裂肺地疼了大半夜,好不容易才生出来的两个孩子,他不希望他们有任何危险。

    说他担心谨慎也好,说他杯弓蛇影也好,他现在当了母亲,

    就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有一万个周全,一丝风险他都不愿意去冒。

    可是,刚刚松年说的那些话……

    连松年都这么讲,那鹤年就更加会这么讲了,他能拗得过他们吗?毕竟孩子是姓乔的。

    祁韵长长叹了一口气,又伸手捏了捏熟睡的小宝宝的肉脸蛋。

    就在这时,他忽然发现,宝宝的脖子上,套着两根红绳。

    不是只戴了一个长命锁么?还有谁给宝宝戴了东西?

    祁韵伸手把红绳从襁褓里扯出来,才发现多出来的那个,正是他清早同乔松年讲的,他送的那个空心的纯金长命锁。

    不。

    不对。

    祁韵从这半年来兄弟俩轮番送的一大堆东西里面细细地回想。

    这个长命锁,好像是乔鹤年送的。

    对,就是乔鹤年送的!

    可是今日清早他记错了,随口同松年说出来,松年却没有否认,他还把这对长命锁找了出来,给宝宝戴上了!

    祁韵心中咚咚咚地狂跳起来,好几个月前刘氏说的那番话又回响在耳边。

    “他把松年扮得这么像、这么像,就好像一个疯子,完美地扮成了一个完全正常的人,他躲在这个完美的面具下,用那双疯眼睛安安静静地看着我,看他是如何把我骗过去的!”

    当时的这番话,给了他巨大的震撼。

    可是他回来之后听了乔松年的解释,还是选择相信乔松年。

    但现在想起来,刘氏提到的关键的一点,被自己忽略了。

    “直到有一次,我同松年讲话,发现他记得鹤年的事。”

    当时刘氏这么说。

    他记得鹤年的事!

    如果他真是乔松年残存的一缕魂魄,寄托在乔鹤年身上,两个人轮流控制这具身体,那他为什么会记得乔鹤年的事?!

    今早自己同他提起这长命锁时,他显然是记得的,也许他跟自己一样记错了,记成了是他送的,而不是乔鹤年送的!

    祁韵的心脏在胸膛中跳得宛如擂鼓。

    他骗了他。

    他扮成“乔松年”骗了他!

    怪不得、怪不得他今天会说这样的话,怪不得自己会觉得他和乔鹤年不愧是兄弟。之前自己和他没有起过这样的争执,竟然从未发现他和乔鹤年的相似之处。

    祁韵喘息着,捂住了胸口。

    不,祁韵,你要冷静,不要阵脚大乱,慢慢地想、慢慢地想。

    他深呼吸好几次,平复喘息,细细回想近来与松年的相处。

    这几个月以来,松年确实有一些变化,同以前不太一样。

    以前的乔松年,是会明目张胆地闯进嫂嫂的院子,放走嫂嫂的爱宠百灵鸟,把嫂嫂气晕过去的人物。他说话总是一针见血,气得人心脏爆炸,就像个我行我素、万事不怕的混世魔王。

    哪怕后来和祁韵在一起了,他行事也依然不羁,会背着祁韵在山上疯跑,会在一起看驱傩游行时把祁韵抱上肩头。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松年慢慢变了呢?

    似乎,就是从自己去了乔家,问到了他的秘密开始。

    他变得越来越像乔鹤年了。

    难道真如刘氏所说,其实从头到尾都是乔鹤年一个人,松年是他生了疯病扮出来的?

    现在发现自己知道了他的秘密,他就不再扮了?

    可是乔老爷和刘氏也早都知道了这件事,可他为什么还扮了这么多年?

    祁韵有些想不明白了。

    不过,只要假设从头到尾真的都是乔鹤年一个人……那么,自己是正常人,怎么会明白疯子在想什么呢?

    祁韵心里抖了抖。

    第二日,祁老爷和赵氏就赶到了宜州。

    作为外祖父和外祖母,他们自然也给两个小宝宝准备了礼物,还带来了祁韵的大哥二哥准备的那份。

    “你大哥最近又去北边跑生意了,好像做得还不错,这次就没能赶回来看你,你二哥在家里守着生意,等你爹回去了,有你爹守着生意,他就能过来看你了。”赵氏一边抱着小宝宝逗弄,一边同祁韵说话。

    祁韵有些心不在焉,点点头。

    赵氏起初没有注意,等两个孩子饿了,被奶娘抱下去喂奶了,她才留意到祁韵的愁眉不展。

    “怎么了?有什么不顺心的事?”赵氏柔声说,“你现在坐着月子呢,一定要开开心心的,不然,亏的可是你自己的身子。”

    祁韵抿了抿嘴:“我省得。”

    赵氏笑了笑,伸手把他蹙起的眉头揉开:“那就不要愁眉苦脸的。你现在的日子过得多好呀?在宜州城里做着这么大的生意,挣了不少钱,住在大宅子里,万事都有下人伺候,而且还不用伺候公婆,现在又有了两个健康的宝宝,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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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可愁的?”

    祁韵被她说得笑了,点点头:“娘说得对,我现在过的可是神仙日子。”

    算了,不管什么乔鹤年、乔松年了,他现在只管自己开心。

    要是和哪个男人在一起不开心了,他就把那个男人踹了。

    这么一想,祁韵豁然开朗,高高兴兴地和赵氏聊起天来。

    不过,母子二人说着说着,就不免说到刚出生的小宝宝身上。

    “对了,韵儿,我听说,宜州这边最兴大办满月宴了,乔家那边怎么和你商量的满月宴的事儿?”赵氏问。

    祁韵顿了顿,说:“他们倒是想大办的,要张灯结彩、大摆宴席,不仅要请城里的达官显贵来做客,还要摆流水席招待老百姓。”

    赵氏点点头:“这还差不多。乔家这样的家财,得办大一些的排场,把两个孩子接回乔家,入了族谱,才算承认了孩子们的身份,以后也就没人会说闲话了。”

    见母亲也这么讲,祁韵不禁又犹豫起来,想了想,还是原原本本同赵氏说了自己的担忧。

    “乔家重视这两个孩子,当然是好事,可是……我就是担心,万一乔柏年又使什么坏,害了孩子们怎么办?摆那么大的排场,当天肯定人多眼杂,就怕百密一疏。”

    乔鹤年和乔松年小时候就是被二房害过了,他可不希望他的两个双胞胎儿子重蹈覆辙。

    “你这么担心,也不无道理。”赵氏说,“可是,如果要因为这个,就不办满月宴了,那可不行。”

    祁韵不满道:“娘,怎么连你也这么讲?这面子工夫就真这么重要么?”

    赵氏叹了一口气,拍拍他的手:“韵儿,你是小时候没有经历过这些,所以不懂流言蜚语的可怕。这流言把人逼死逼疯的事,可多着呢。”

    “你想想,那时候你同娘说,你在乔家的时候,乔少东家总是对你冷言冷语的,每次他讥讽你一句,你都要伤心好久。要是讥讽你的不止是他一个人,而是周围的一群人,要是这样的日子不是几个月,而是几十年,你能受得了吗?”

    “明明怀远和惟远是你和乔少东家的亲生孩子,可就因为你是在和离之后才生下他们的,就因为乔家没有大办酒席把他们接回家,他们就要一直被人指指点点,说是见不得人的私生子,以后他们继承乔家的产业,都会有人跳出来说名不正言不顺,你觉得对他们来说公平么?”

    祁韵咬住了嘴唇。

    “再说了,这面子工夫可重要着呢。”赵氏又道,“你看,你做成了一单大生意,然后顺势换了这套城西有名的大宅子,名声不就一下子打响了?来找你做生意的人不就一下子多多了?”

    “你买这宅子之前,还觉得舍不得,觉得浪费钱,可是它给你带来的面子,让你又挣到了额外的钱。不少人讲究排场,其实有道理的,因为大部分人都欺软怕硬,你排场大了,别人才尊重你、不敢欺负你。”

    祁韵不确定道:“那,我要答应乔家,大办满月宴?”

    赵氏点点头:“要办的,韵儿。要是不办,那才是委屈了你和孩子。”

    “至于你担心的这个问题,咱们可以去和乔家商量,看如何做才妥当。乔家自然也不愿意让孙儿出什么意外的。”赵氏想了想,“满月宴上,除了入族谱的仪式,其他时候孩子都是你和乔少东家抱着,只要没有旁人来抱,应当不会有什么事。”

    第187章 满月

    有赵氏的劝说, 祁韵最终还是同意了大办满月宴。

    乔怀远和乔惟远两个胖乎乎的小团子,吃了睡睡了吃,身体结实得很, 生下来没几天就能睁眼了,然后就迅速脱去了刚生下来时红通通皱巴巴的样子,变得白白胖胖, 眼睛滴溜溜的,可爱极了。

    乔鹤年经常过来看宝宝们,在他们的摇篮跟前, 拿个拨浪鼓一边笑一边逗,没有半点儿在外头当话事人的威严模样。

    祁韵还在月子里, 没什么精神,走两步都气虚,一天大半时间都躺在床上休息。

    乔鹤年来看宝宝们的

    时候,他就靠在床头看着。

    乔鹤年把拨浪鼓摇得咚咚作响, 吸引小宝宝的注意力。躺在摇篮里的小宝宝们就会跟着咚咚响的拨浪鼓转动眼珠,好像知道是这个东西在发出声响。

    乔鹤年笑着逗他们:“宝宝知道是什么在响么?”

    他一说话,小宝宝们的小脑袋就转了过来,滴溜溜的黑眼睛看着他。

    乔鹤年惊奇地同祁韵分享这个发现:“阿韵,他们认得我的声音,知道我在讲话。”

    靠在床头的祁韵一笑:“他们快满月了, 可以分辨声音了。”

    果然, 他一说话,小宝宝们又把脑袋扭了回来,睁着大眼睛到处找娘亲。

    “他们也认得你的声音。”乔鹤年说。

    “当然了, 我天天同他们在一块儿。”祁韵支起身子,凑到摇篮跟前, 两个小团子马上就发现了他,大眼睛眨巴了两下,乔惟远还伸出了两个小肉拳头,挥了挥,然后塞到了嘴里。

    乔鹤年就把他的小拳头拉下来:“不要吃手。”

    然而,刚把乔惟远沾满口水的肉拳头拉下来,乔怀远似乎也感知到弟弟的行为,有样学样地伸出小拳头,塞进了嘴里。

    乔鹤年只能再次说:“不要吃手。”

    然后又要伸手去拉乔怀远的小拳头。

    祁韵轻声道:“就让他们玩罢,哪个小孩不吃手。”

    乔鹤年倒也没有坚持,松开了手下的乔惟远。

    胖乎乎的小宝宝立刻又把肉拳头塞进了嘴里,一边吃,还一边弯起眼睛咧嘴笑,露出光秃秃的牙床。

    “宝宝会笑了。”乔鹤年忍不住捏捏儿子胖嘟嘟的脸蛋,然后故意捏起嗓子同小宝宝说话,“你这无齿之辈,怎么笑得这么开心?”

    祁韵一愣,随即伸手打了他一下,好笑道:“你欺负人家不会说话是不是?”

    乔鹤年哈哈大笑,继续捏着嗓子逗着摇篮里的小娃娃。

    祁韵在旁看着,笑意微微收敛。

    鹤年以前会这样吗?

    这种事……就好像是松年做出来的一样……

    自从他开始留意这些细节,他就越来越觉得,鹤年和松年正在变得越来越像。

    而且,以前只有晚上才会来找他的松年,最近白天也会过来了。

    鹤年和松年,果然就是同一个人吗?果然从头到尾,就是乔鹤年一个人扮的吗?

    那些冷酷高傲是他,那些温柔体贴也是他。

    那自己到底还要不要再继续同他纠缠在一起呢?

    祁韵惆怅地叹了一口气。

    没有等他想出一个结果,两个孩子的满月宴就先一步到来了。

    这一回乔家颇费了些心思,乔鹤年名下最豪华的酒楼万艳楼歇业一天,专门用来举办这次满月宴。

    要知道,万艳楼地处寸土寸金的宜州城的中心大街,而且还不是小小的一片地方,而是雕梁画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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