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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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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他环顾四周冷笑一声道:“可只要他们离开了官州,背后做的那些丑事公之于世该如何是好?我不倒向任意一派,是护着他们,是为他们着想。而你呢,你宁愿当那遭受冷眼的墙头草,也不愿倒向其中一方,和我又何尝不是同舟人?”

    他拿着徐泽海的举荐上京,做的是背刺之举,两派朝他投来橄榄枝一概不拒,全部囊括怀中,为的是等一个回官州的机会。

    当世人都认为沈凭和赵或关系不和之时,他不过小小试探一番得了佐证,从此他以另一个墙头草的身份躲在沈凭背后,看着对方的一举一动,直到发现对方有意伸手官州那一刻起。

    他彻底明白了,他们其实是同样的人。

    “可笑。”沈凭不屑回道,对他所言嗤之以鼻,缓缓绕开面前的桌案走到他的面前,“你我所求不同,所念不同,就连立场,也不同。”

    什么同舟人,都是替死鬼。

    孟悦恒沉下脸色,“你以为赵抑识不破吗?我利用两派的排挤得到回官州的机会,是以纳税这件事情于朝廷而言难于登天。可是你沈大公子为了掺和一脚做了什么?让谣言肆起,借赵抑的相见煽风点火,让徐泽海自乱阵脚圆了你的算盘。今日赵抑成全你来官州,他此举和弃你于不顾别无二致。”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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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手指抵在沈凭的肩膀上,续道:“都不过是你的孤芳自赏,你的自以为是。”

    沈凭挥开他的手,笑了笑说:“那你就不觉得,世家舍得放你回官州,就不是谢文邺的圈套吗?”

    “是又如何!”孟悦恒甩袖转身,看着四周倒下的官员,指着这群为了欲望对自己俯首称臣的人,朝他拔高声响,“留在魏都我能得到这些吗?”

    他盯着沈凭的眼底不甘却傲慢,“我既玩不过赵抑,我也不愿做谢文邺的走狗傀儡,所以我要做自己,我何错之有?”

    何错之有。

    沈凭抿唇不语,在听见他这句话时心脏骤地抽痛了下。

    若只是为了自己而活,何错之有。

    孟悦恒缓缓将手垂下,深深吸了一口气,拉开两人的距离,“今日我与你坦诚相见,并非为了争得高下,我不过想告诉你,在场的这些人,他们不属于魏都,只属于官州。只要你愿意,今后他们全部能为你所用。”

    沈凭敛起眼底的情绪,余光扫过四周的官吏,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

    他将心情平复下来,语气淡淡问道:“你想要什么?”

    孟悦恒闻言时眼睛一亮,把片刻前的一面全部伪装起来,兴奋凝视着他,急不可耐说:“我要丝绸之路,我要苏家在江湖的地位。”

    沈凭道:“加工贵重品,离开魏朝以物易物。”

    这也是他曾对苏尝玉说的原话,不过当他听见孟悦恒的回答时,便看出他和苏尝玉的区别。

    孟悦恒说道:“以物易物此举再议,有关贵重品所指是哪些?”

    此言一出,他对沈凭的信任如何便也昭然若揭。

    沈凭平静地说:“茶、瓷、织。”

    而相比这三样,其他不过是锦上添花之物了。

    只见孟悦恒沉思半晌,随后道:“好。”

    他目不转睛盯着沈凭续道:“我知你本事不止于此,否则赵抑怎会一而再再而三对你器重,今夜我所言还望大公子慎重考虑,毕竟,官州此行关乎你的安危。”

    沈凭神情淡漠疏离,因今夜这场宴席感到生理不适,恨不得马上离开此处。

    他沉郁说道:“恐怕让你失望了,拿我的性命去要挟璟王,只怕换不来你想要的。”

    孟悦恒却满不在乎,用眼神将他上下打量,视线反复落在他身上被腰带勾勒出的细腰翘臀处,暗忖男子的线条竟也别有一番滋味。

    他眼帘轻抬,促狭一笑回道:“大公子不必说得自己一无是处,即使将来你毫无作用可言,你猜会不会有人稀罕你这副销魂的身子呢?”

    作者有话说:

    谢谢阅读和支持。

    第63章 安圆

    人去楼空, 唯有夜风萧瑟,屋外还见灯火阑珊,屋内只剩满地狼藉。

    待孟悦恒离开之后, 沈凭长叹了口气, 肩膀也慢慢放松下来, 抬脚离开包厢。

    他千算万算,唯独在孟悦恒这一点上漏算,或许从徐泽海对此人的评价开始, 他就应该有所察觉才是,到底为何会刻意屏蔽了此人呢?

    正当沈凭刚要一脚踏出茶楼时, 忽地有人端着托盘从他面前走过, 眼看那托盘将要撞上自己, 他下意识后撤一步, 不料被那小二伸手扯住了袖襟。

    两人骤停脚步对视,而沈凭也感觉到袖下的手中, 被人强行塞进一块冰凉的玉牌。

    他意识到事有异样, 索性配合对方的戏码,装作路过不慎撞到, 直至藏好玉牌后拉开距离, 两人互相颔首, 他自然而然离开了茶楼。

    待接走他的马车行驶一段距离后,他才用指尖撩起车帘一角, 看清那是苏家的茶楼时,明白手中揣着的那枚玉牌, 正是能号令苏家商行的信物。

    他和苏尝玉的交易中, 对方给了他最大的信任。

    天地辽阔, 初秋萧萧, 魏都远郊的一处猎场中,被几声杀猪般的尖叫响彻,震耳欲聋。

    随后听见一声骏马长嘶,远处瞧见一抹身影从马背上翻身跌落,引得周遭众人捧腹大笑。

    姜挽小心翼翼下马后,快步走到谢长清的面前,和杨礼一并把他从地上拉起,慢慢搀扶着朝观席的方向走去。

    今日原是秋日出猎,但裴姬在出行前一日受了风寒,皇帝念及爱妃身子下令作废此行。

    但王公贵族的公子们哪乐意,由赵或和谢长清牵头,两人找上赵抑让皇帝开金口,允得他们前来猎场赛马。

    赵抑和赵说因进宫探望裴姬迟来,刚一到,就被谢长清逮住姜挽,把姜挽当作对手非要争个高下,不想姜挽曾随着杨礼学过骑马,他带着那一知半解的技巧上马,险胜了想要逞强的谢长清。

    直到把谢长清安置在坐席上后,果然见到赵或来到他的面前取笑一番。

    赵或握着吞山啸戳他手里的点心,道:“早说了带你骑马偏不要,这下好了,人家安圆都懒得笑你了。”

    说着两人朝不远处的坐席看去,视线落在长公主赵睦身旁的侍女中。

    此人是赵睦的贴身侍女安圆,不过众所周知她曾有另一个身份——禁卫军翊卫。

    安圆身着青袍,手握一把银色刺剑,目光凛冽,英气的面容不苟言笑,当她察觉到有目光投向自己时,冷冷地扫视一圈众人后,与不远处的两人对视而上。

    赵或冷不防地打了个哆嗦,偏头往谢长清看去时,只见对方神情呆滞,连手中的点心都忘了咽下去,脖颈和脸颊莫名通红。

    他抬肘撞了下谢长清,看见对方回过神之后笑道:“求我,我可以立刻帮你讨回公道。”

    谢长清还在狼吞虎咽的动作一顿,生了一丝争强好胜的心思。

    今日赛马分为两大阵营,一是以赵抑为首的天家阵营,二是以庆平公主赵说为首的宗亲阵营。

    谢长清和赵说深知赵或的本事,对其死缠烂打许久,好不容易将人占着。

    虽然赵抑前来旁观坐镇,但也会适当为自己招揽人才,遂把贺宽扣在了自己旗下,让谢长清和赵说两人忿忿不平,即使赵说上前撒娇都不礼让。

    皇帝知晓这场赛马时,为了让这些孩子玩得尽兴,命礼部送来两份大礼,只是礼品被封藏在精雕细琢的箱匣之中,不到胜负分明之时不得揭晓。

    在谢长清犹豫之际,突然被一道甜美的声音打破两人的交谈,“三哥哥!”

    他们余光瞧见一抹身影快速跑来,转头看去,只见来人一袭粉色烟笼罗裙,外披缎绣金蝶氅衣,袖口绣着精致的蝶纹,出现时宛如精灵般扑来,而她的身后正是儒雅君子的张子航。

    赵说瞧见皇兄时并未刻意避嫌,这不仅是张子航对她的宠爱所致,更有夫妻二人对世俗规矩的不以为然,也因此常常被礼部指手画脚。

    赵或抬手拍了拍赵说的肩膀,顺势和张子航颔首招呼,“说说公主有何指教?”

    他喊的是赵说的小名。

    “哪敢指教,只是和夫君过来瞧瞧你们的风采罢了。”赵说方才将谢长清的比试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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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眼底,此刻到了面前瞧他咂嘴吃东西,也忍不住损道:“谢怀然,你可知外头都如何传你与安姐姐?”

    谢长清咽下口中的点心,十分有自知之明接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嘛,我知道,你少搬出来说与我听。”

    赵说闻言捂嘴笑了起来,双眼如弯月般,如银铃般的笑声感染了身旁之人,引得周遭对谢长清又是一阵取笑。

    这种情形谢长清见怪不怪,也懒得和他们计较下去,只红着脸对面前的佳肴大快朵颐。

    赵说上前拦住他疯狂进食,笑道:“不如让三哥哥替宗亲们争一口气?”

    谢长清手里的动作顿了下,转头看了眼兴高采烈的姜挽,见对方在赵抑面前邀功的模样心中不服,可又想到安圆作为女子要上场比试,不由为她感到吃亏。

    思前想后才回道:“你别让我的安圆上场,省得芊芊少女被你们欺负受伤。”

    赵说道:“那可轮不到我做决定了。”

    话落,只听见对面传来一声挑衅,众人转眼看去,发现贺宽立于人前,正色喊道:“最后一局了!你们若无人可用,不如认输罢。”

    赵或明知挑衅也别无他法,他将指尖抵在唇间,随着一声尖锐哨响,急蹄声由远及近,少顷,果不其然瞧见攀越出现在众人眼中。

    他扬首道:“本王的规矩不变,只接受二挑一。”

    席上的赵抑听闻后,朝杨礼递了个眼神,但未料有一人抢先站出身来。

    “什么破规矩!”众人循声看去,只见一抹英姿飒爽的身影往贺宽身侧而站,那厢安圆抱着刺刀在身前,挑眉道:“燕王殿下多少有些瞧不起人了。”

    谢长清瞬间从坐席上起身,满脸着急地看着安圆的方向。

    赵或余光扫见身侧的动静,轻笑一声,对远处的两人调侃道:“安大人觉得此举有何不妥?”

    安圆将手中的刺刀拍在贺宽的怀里,拦住他的去路,自己选择翻身轻松跃到赛场内。

    只见她随意牵起一匹马在手,朝他回道:“当然不妥,毕竟和我单挑,殿下也必输无疑。”

    长空传来一声号令,礼部官员手中的白翎箭划破天际,两匹骏马扬起双蹄,地面的泥泞溅出两侧,马背上两抹挺拔的背影扬长而去,人与马配合得天衣无缝,他们的影子如流星般从众人眼前划过,距离上不分伯仲。

    席上的众人渐渐沸腾起来,朝着栅栏的方向走去,远眺着马场上的两人。

    身为女子的安圆,有着让在场众多人望尘莫及的本领,更难得的是,她在任何的比试中,不会因对手的身份谦让抑或避讳,她只会拼尽全力为自己旗开得胜。

    马场的终点有一处金色的旗帜,只要马上之人取下那旗帜,便能夺得本场胜利。

    眼看终点将到,忽地听见赵或的一声高喊,缰绳抽出响亮的鞭鸣声,攀越似得了命令般,竟再度提速朝前飞奔。

    谢长清和赵说的叫喊声几乎要贯穿耳膜,张子航则在一侧带笑看着他们。

    相比这厢的热闹,赵抑等人则显得矜持许多,虽然四皇子赵弦也在,但奈何他性子内敛,即使内心激动,也只能双手紧握成拳,双眼亮晶晶地瞧着场下激烈的比试。

    安圆发现逐渐和自己拉开距离的身影时,眼底闪过一丝诧异,许是未料攀越的速度竟能有二次突破,且根本不逊色于起步之时,让她对这匹北越山的马刮目相看。

    可她不是轻易认输之人,见那金色旗帜就在前方,她双腿用力夹紧马腹,身子压低,缰绳用力一抽,身下的骏马紧跟提速。

    马匹如闪电般腾空而起掠过跑道,一场激烈的角逐由此开始,安圆快速抽中腰间的刺刀,眸色一凛,刺刀到众人倒吸冷气的空隙中脱手而出。

    赵或伸手朝向旗帜时,忽地余光瞥见一抹银色的光芒,随后瞬间收手回来,眨眼间旗帜的长杆被刺刀穿过,死死钉在地面之上。

    这种手段在比试中乃常见之举,说明敌方看待胜利绝非儿戏。

    他睨了眼那倒下的旗帜,手中缰绳收紧降下速度,随后立刻掉头,吞山啸就此出鞘!

    一抹银光自两人眼前闪过,随后剑鸣声在两人之间响起。

    吞山啸挡下刺刀取旗的动作,让金色的旗帜滑落在地,席上不少人开始为这场争夺放声呐喊,不顾形象只顾胜负,场面一度失控,令礼部想阻止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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