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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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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安圆自马背上跃身而起,刺刀被她轻松操控在手中,刀剑摩擦出刺耳尖锐的声响,随着刺刀挑开吞山啸,她落在地面用脚踩上旗帜长杆欲翘起。

    不想赵或翻身下马,随即见他转身挥出吞山啸,干脆砍断那长杆,金色的旗帜因折断的回弹飞出一段距离。

    赵或夸道:“宝刀未老啊安姐姐!”

    安圆一笑:“承让了小屁孩!”

    面对面的两人相视一眼,各自冷笑一声,转瞬间竟在原地消失,徒留两抹疾跑在秋日下的身影,而他们正朝着那金色的旗帜跑去。

    安圆自诩体力不如对方,所以她利用武器的优势去拦截,她将磁吸的刺刀一分为二,朝着那金色的旗帜甩出。

    赵或见状难缠,干脆转身拦住去路一决高下,岂料身后不见人影,乍一看眼角似有一抹青色闪过,他立刻垂首看向身侧。

    安圆闪身到他一旁出手,两位为了旗帜拔刀相见,但脸上却是挑衅的笑意。

    “殿下的功夫渐长,倒是这眼睛不太好使。”安圆逼近道。

    刀光剑影间,两人互不退让,各出奇招。

    赵或挡下她那锋芒尖细的刺刀后,接着身型的优势令对方被迫屈膝。

    他盯着安圆道:“许久未见,姐姐煽风点火的本事倒也渐长了。”

    安圆冷笑:“是吗?这都被你发现了。”

    说着瞬间屈膝使得两人受力滞空,她借机闪身躲开吞山啸的破势,待吞山啸将从她腰间而过时,忽地见她凌空跃起,翻身躲过那可怖的长剑,转头朝旗帜跑去。

    赵或见状立即跟上,随着他弯腰铲身,快步把旗帜踢走,之后迎面接住安圆的攻击。

    席上的众人为此提心吊胆,既担心两人受伤,又担心失了胜利。

    安圆见他穷追不舍,果断伸出刺刀再次较量,只不过这一次有所不同。

    她看着吞山啸毫不留情朝她脖颈挥来时,竟不作闪躲。

    谢长清在观席上紧紧握着栅栏,见那危险逼近安圆,他的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上,竟在那一刻喊破了嗓子。

    “惊临!你别伤我的人啊——”

    作者有话说:

    谢谢阅读和支持。

    第64章 巡坊

    安圆全神贯注投入这场对决中, 眼看赵或瞳孔骤缩,倏地收手之际,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提着刺刀击向赵或。

    赵或为了闪躲不得不后撤半步, 不想就在这迟疑的瞬间, 面前之人反手撤回刺刀,迅速后退几步,带着刺刀直直穿过金色旗帜的中央, 轻轻一挑,令这抹金色举在众人的目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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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场比试, 以安圆取胜而落幕。

    赵或也输得心服口服。

    安圆抬了抬眼道:“殿下, 承让了。”

    赵或拱手道:“铤而走险, 在下佩服。”

    这一场较量让众人大饱眼福, 也让谢长清险些丢了魂魄。

    所有人带着期待朝着礼部的方向而去,在揭晓奖励之前, 众人落座在礼部安排好的茶宴上, 这是专门为他们赛马后而准备的,无拘无束, 想坐想躺都不受限制, 只管舒服便是。

    赵或和兄弟们闲聊之后, 提步往赵睦的方向而去。

    此时的赵睦正和安圆两人并肩而站,在摆设好的点心前方挑选各自喜爱的食物。

    赵或凑上前, 二话不说拿起漆盘的桂花糕塞到嘴里,瞧见长姐朝自己看来时, 坦坦荡荡咧嘴一笑。

    赵睦见状笑道:“正巧你来, 这桂花糕可还好吃?”

    她说着又往侍女托着的漆盘放上一碟桂花糕, 直到瞧见赵或频频点头时, 才接着温声细语说道:“这是母后专门命人为你准备的,特意让御膳房下足功夫,放了你爱吃的杏仁进去。”

    提起杏仁,赵或眸色一动,忽地脑海想起另一人。

    待他咽下口中的桂花糕后,咂了咂嘴道:“好吃。”

    赵睦带着他回到席上坐着,此刻众人都扎推闲谈,欢声笑语穿梭在茶宴间,各自畅谈着趣事。

    有宫女上前为他们添茶,赵或未等茶水倒满便端起抿了一口,之后慢悠悠地吃着面前的桂花糕。

    他打量了一圈赵睦,问道:“皇姐的伤可是痊愈了?”

    赵睦尝了一口糕点,因未咽下,遂没有及时回答,直到用锦帕擦拭干净嘴角才见她摇头,“区区淤伤,不碍事。”

    他们谈的正是江州出巡之时所发生的意外,那日幸好有安圆的及时出现,赵睦才得以在刺客剑下逃生,后面两人躲进粮仓中,撑到贺宽带着救兵前来才算脱险。

    赵或向安圆了解过事情经过,但始终不知长姐为何落得孤身一人,即便他多次试探也套不出话,反而发现父皇回京之后,命人给长公主府送了一封厚礼,让他不免觉得事情蹊跷。

    他看了眼一旁的安圆,“好在有安大人在。”

    话落,安圆朝他投了个眼神,两人心照不宣颔首,随后瞧见安圆悄悄退下。

    赵睦察觉身侧的人离开,端在嘴边的茶水顿住,最后化作一声无奈轻叹。

    她把手中的茶杯搁置,朝赵或看去间,眼中虽带着笑意,但更多的却是无力,“惊临,江州的事情过去了。”

    既已成历史,便不要念念不忘才是。

    赵或明白她仍旧不愿多说,只能将话题转移,压低声道:“我知皇姐心中藏事,便不作多问,但有关刺客方面我还是想多些了解。”

    赵睦端放在腹前的手抬起,朝他的手背轻轻拍了下,垂眼说道:“姐姐该说的都说了,这一次听话,就当无事发生”

    话音未落,赵或打断说:“做不到。”

    没有去护驾已足够让他胡思乱想,出了意外之后,他对自己的无能为力耿耿于怀,若此行另有隐情他无从知晓,不能为其解决,那他在沙场披荆斩棘这些年到底为了什么。

    赵睦见他撇开脑袋看向远处,眼神中藏着不甘,嘴唇紧抿,一副不愿妥协的态度。

    她浅浅笑道:“若你真的想为姐姐争一口气,那你也该去查此行的官员。”

    赵或闻言转头过来看她,对视的瞬间,看见对方眼底带着的期待。

    见此他心底也无可奈何,最终选择闷头扎进面前的桂花糕里,默不作声吃起来。

    “慢点吃。”赵睦小声嘱咐道,顺手将他掉落在肩上的青丝拨开,“见初应该和你谈过其中细节,我便不作多说,但那日遇刺之前,我留意到一点。”

    赵或手中的动作停下,耐心听着她的话。

    赵睦续道:“回京之路是临时决定,但刺客却能提前埋伏其中,恐怕此行有人早已将见初的行程提前透露。”

    因为当日贺宽乃先行,目的是为了引人耳目,却不想还是遭人刺杀,显然对方是有备而来。

    赵或神情严肃看着面前的点心,良久后才喃喃道:“当日官员颇多,更有不幸之人命丧江里,只怕查无可查。”

    “那倘若刺客只杀我与父皇呢?”赵睦双眼直视着他道。

    赵或缓缓转头,望着她眼底敏锐的目光,忽地眉头一皱,“皇姐何出此言?”

    赵睦道:“刺客追杀我们中,刻意避开璟王下手。”

    话落,赵或望着她认真的神情,下意识摇头道:“不”可能。

    然而,话未说出口,突然被远处跑来之人所打断。

    谢长清早早瞅着他们的动静,发现安圆走远时便想上前,无奈被人重重围住难以抽身,好不容易借着口干舌燥的理由逃开,此时恨不得像一阵风似的刮过来。

    虽然他的心思都挂在脸上,但终究还是胆子小了些,到了他们面前又不敢率先寻上安圆,只能贴着赵或先找话题。

    他顺其自然坐在赵或身边,扯过他面前摆着的桂花糕,推搡他道:“话说怎得不见你带李冠那家伙来?”

    赵或瞧见眼花缭乱的点心中不见了一碟桂花糕,偏头发现被取走后,立马夺了回来放在怀里,挤掉搭在身上那胖乎乎的身子,不耐烦道:“别吃我的。”

    谢长清不乐意了,余光瞧见安圆走过来,又死皮赖脸问道:“我问你李冠呢?”

    赵或捏起桂花糕的动作停顿,思索半晌才含糊说:“派他调查事情去了。”

    官州因经济受制于南诏的压迫,税收连年逐降,士农工商无一行能在官州闯过一片天地,即使有所起色,也很快被孟家收入囊中。

    但在这般前有虎后有狼的环境中,苏尝玉靠着殷实的家底和天赐的远见,巧借南诏人为苏家在官州开辟一条商路——加工坊。

    孟家是盘踞在官州的一匹烈犬,但面对苏家却束手无策,若要挑起商战,只怕结局只有两败俱伤。

    孟悦恒是聪明人,他能接受苏尝玉在官州和自己分一杯羹,但他绝不能让孟家失了在官州的地位。

    只是随着苏氏的加工坊逐渐扩大,苏尝玉的野心便也昭然若揭,即使孟悦恒有意让出官州的红利以表示好,但苏尝玉明显不吃这一套。

    所以孟悦恒要利用沈凭,利用他所提的丝绸之路,彻底打通魏朝和南诏的商道,以此和苏家相对而立,顺势带动官州的商贾,借他人的起色去填上纳税的窟窿。

    沈凭被安排去巡官州的加工坊,此行是由掌监官州兵房的冯奇引领,两人同行已有数日,今日的最后一程,是去孟家瓷窑的加工坊。

    他从马车里下来,远远瞧见加工坊的掌事上前相迎,随后掌事带着他参观了一圈。

    孟家的加工坊远比先前所见的要大上许多,且按照掌事的话中得知,这只是孟家瓷窑的其中一部分,有关丝织品的加工坊,就算不去见,在对比之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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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猜到规模有多大。

    仔仔细细走一趟下来已过了一个时辰,掌事带着他前去茶房歇脚,冯奇也在片刻后进了包厢中。

    两人见面客气地颔首,各自落座也都默不作声。

    这样的情况已持续了数日,冯奇相比曹光见更加沉默,板着黝黑的一张脸,仿佛见谁都扯不出笑容。

    即便是他们同行的这几日中,沈凭也未曾见他有过笑脸,他按部就班带着自己参观加工坊,结束之后便告辞离开不作逗留。

    如此和旁人刻意保持距离之人,却对孟家言听计从,甚至能在接风洗尘宴上陪笑。

    未过一刻,加工坊的掌事带着一名男子进来,此人生得魁梧,脸颊两侧长满胡须,上半身只穿了件宽大的无袖麻衣,一身着装瞧着像极了南诏人。

    他用着拗口的方言朝众人展示手中的瓷器,那是一只透影白瓷杯,被他小心翼翼捧在手中,其胎秞如玻璃融为一体的白色瓷器,恰好包厢中开着窗,他托着白瓷杯走到窗边,骄傲地向众人展示一番。

    可当掌事询问沈凭有关售卖一事时,他察觉到师傅眼中闪过的失望。

    沈凭问道:“此物可是加工后的物品?”

    掌事连连点头,随后大致将加工过程说出,待他说完后众人起身散去。

    只是在他踏出包厢之前,偏头朝掌事看去问:“不知掌事认为此等上乘品,若用作以物易物可是能换取更好的东西回来?”

    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余光刻意朝师傅的方向瞥去,只见那人听见时眼神骤然发亮。

    但掌事却道:“大公子有所不知,这些瓷器若是流入互市上,可以换来数不尽的黄金。”

    沈凭收回视线道:“原来如此。”说罢和冯奇一并离开了加工坊。

    车轮滚滚,碾过飘落的秋叶。

    车厢内仍旧是无尽的沉默,沈凭翻看着离开前掌事送他的手账,其中记载着瓷窑中曾烧制出来的名品,还附带着最后出售的价格,上述标注的黄金重量,让他手中仿佛拿着的不是手账,而是千斤重的黄金。

    就在他琢磨得入迷之际,忽然听见冯奇开口说话。沈凭并未将视线从手账中移开,但竖着耳朵听着他的话。

    他的声音略微嘶哑,总带着一阵莫名的沉重在其中,“大公子为何认为以物易物可取?”

    沈凭翻过一页纸,回道:“以物易物,能让这件物品得到价值最大化,换来同等的东西,能吸纳更多新产业。”

    冯奇反问:“大公子真的是这样认为的吗?”

    沈凭道:“暂时是这样认为的。”

    车厢内安静须臾,随后听见冯奇说道:“以物易物的目的,难道不是为了人脉吗?”

    马车行驶过吵闹的集市后,四周的环境慢慢变得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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