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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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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

    那群男子闻言神色各异,纷纷看了周围之人一眼,只见站在后方有一人悄悄举了手。

    沈凭见状,朝其他人摆手,“行了,你们退了,他留下。”

    待他们走剩一位,沈凭盯着面前这位身材匀称的男子打量,随后道:“脱了。”

    那男子略显惊讶,但还是乖乖照办,只是他才将上衣褪去,就瞧见沈凭站在自己面前,令他诧异道:“公、公子?”

    沈凭不声不响站在他的面前,抬起手指,朝着他的胸口戳了下。

    软的,没意思。

    他呼吸间,酒气洒在两人之间,让那男子脸颊微红,望着他这副微醺的模样,不由自主滑了下喉咙。

    “别动。”沈凭余光瞥见他想伸手,张口冷冷喊住,之后看着他的肩膀,慢慢垂头而去,“借我,靠一靠。”

    说罢将额头抵在那男子的肩膀处,可只是片刻间,他立刻抬了起来,眼底带着几分失望。

    只见他默不作声拉开距离,转身回到圈椅中落座,顺手拎起酒壶,却发觉里头倒不出一滴酒。

    那男子看出他的意图,很识趣上前双手接过他的酒壶,低声道:“这就给公子倒酒来。”

    “嗯,去吧。”沈凭随口应了句,那男子披上里衣便匆匆朝外走去添酒。

    他目送着那男子离开须臾,忽地从圈椅中起来,往厢房门走去,站在门前,抬手将门反锁了而上,之后拖着脚步倒回了榻上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沈凭启程回京,一日后踩着开城门的时辰回到魏都,只是在城门大开时,他瞧见换值的贺宽。

    宿醉了两日,沈凭还是浑浑噩噩的状态,两人隔着车窗打了个照面便离开。

    回朝将手中的事情处理完,沈凭如常去百花街学剑舞,不过他换了方式,从后门而来从后门离去,能避则避,就差没制造口罩给自己戴上。

    如此数日过去,又临休沐,他带着苏尝玉给的腰牌,决定出城去见一面方重德。

    毕竟受了托,总不能食言。

    但他没想到,马车到了城门竟被拦了下来,当他掀起帷裳一角,想打听出了何事,却瞧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

    正是赵或。

    沈凭当即把帷裳放下,摘下吏部尚书的腰牌给家丁,命他尽快通过出城。

    然而,结果还是失败了,因为赵或黑着一张脸疾步拦下,二话不说直接钻进他的车厢里,甚至下令给家丁让马车启程。

    沈凭看见扑面而来的身影,下意识挪动了位置,却被来人面无表情逼进了角落,只听见车厢被人一拍,赵或的双臂撑在他的两侧,把他圈在角落里,脸上带着几分愠怒。

    他直视着沈凭的双眼,咬牙问道:“你想躲我到什么时候?”

    沈凭眉头微蹙,凝视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淡淡道:“有事要谈我自会找殿下,若无要事,你我还是少见为妙。”

    赵或道:“好,本王有事找你。”

    沈凭扫了眼两侧禁锢自己的手臂,“什么事要用这种姿势谈?”

    赵或无赖道:“还债的事。”

    说罢,不等沈凭反驳,他的双手一收,将人拉到怀里,捏着那温热的后颈抬起,朝着那日思夜想的唇恶狠狠吻了下去。

    作者有话说: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李白《宣城谢眺楼饯别校叔云》

    谢谢阅读和支持。

    第95章 破绽

    马车出城后, 赶了将近半个时辰,终于在一处荒郊野岭下停了车。

    赵或率先从车上下来,转头看去, 只见沈凭脸颊泛着微红, 青丝带着凌乱, 边走边整理衣袍,还不忘瞪了赵或一眼。

    沈凭躲开他想扶着自己的手,小声道:“滚。”

    赵或伸手整理他的发丝, 低头在那气鼓鼓的脸颊上轻咬了口,咧嘴笑道:“哥哥别生气, 我下次不这样弄了。”

    但沈凭不给他好脸色, 用手肘撞开他, 见他不动如山, 干脆自己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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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走,懒得搭理他。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树林, 日光透过树叶洒落在两人身上, 片刻后停下脚步,并肩站在原地, 朝前方一处院子看去。

    院子中瞧见有一位素衣仆人在打扫, 袅袅炊烟, 安静悠然。

    赵或看不出什么名堂,干脆转头问他:“要过去吗?”

    沈凭摇头道:“不必, 来看看就行。”

    赵或不懂,正打算接着问下去, 忽然看见一人从屋内缓缓走出, 手中拿着书卷。

    他认出了那是方重德, 有些意外道:“你怎么”脑海中想起方才在车厢内解下的腰牌, 恍然明白,“你见了苏画秋?”

    沈凭懒得和他废话多说,只静静站着观望,看着方重德在院子中踱步,时而看天,时而看地。

    赵或的视线却黏着沈凭不放,见他不回话,甚至贴近了些,低头说道:“所以你前几日去了哪?”

    沈凭闻言转头,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示意他闭嘴。

    “我没有派人跟踪你!”赵或连忙解释。

    他将声音拔高了些,惊得沈凭连忙抬手捂住他的嘴巴,挤着他躲进一侧草丛里。

    赵或被他捂住后,眼底的笑意愈发灿烂,在沈凭松手的那一刻,干脆得寸进尺将他搂在怀里,在他的拍打中连连点头妥协,“错了错了,嘘嘘嘘。”

    沈凭给他这死皮赖脸的行为闹得无奈,看着他咧嘴傻笑,便也懒得反抗。

    他抬手掐了把赵或的腰,“还缠着我做什么?”

    赵或一听,将他搂得更紧,撇嘴说:“你还欠我一屁股债呢。”

    沈凭:“”

    话落,他还低声在沈凭耳边续道:“而且本王可是你第一个男人,你应该开心我不是负心汉。”

    沈凭道:“那我是负心汉,你放开我。”

    赵或不情愿道:“不放,沈幸仁我警告你啊,别逼我把你捆家里,天天让你下不来床。”

    诸如此类的荤话,从前都是拉上门才听到,眼下青天白日,赵或毫不避讳张口就来,让沈凭怔愣半晌,回想方才马车里的画面,瞬间涨红了脸颊。

    他用力捶了下赵或结实的胸膛,气道:“赵惊临,你是不是受了刺激,怎么这么不讲道理了!”

    赵或扬着脑袋说:“是啊,我就是被你逼的,这几日我还吃不好睡不好呢,没叫你来给我暖床就不错了。”

    沈凭想要把他推开,但奈何不敌他,两人拉扯片刻,最后沈凭以失败告终,无奈倒在他的怀里。

    “惊临。”他轻声唤道。

    “嗯?”赵或心满意足把他抱着,还不忘帮他整理衣领。

    沈凭道:“我该拿你怎么办?”

    赵或将他松开些许,道:“总之你一日还在这位置上坐着,就一日都别想着摆脱我。”

    两人磨蹭半晌,沈凭探出身朝着院子看去,知道方重德平安无恙后,便不再逗留,和赵或回了京城。

    临近春闱,沈凭整日早出晚归,为了准备春闱事宜,带着吏部上下连续忙活数日,直到春闱过后,各州放榜,又为朝廷添了不少新鲜血液进来,皇帝对吏部又是夸又是赏,叫御史台挑不出沈凭的刺儿。

    陈写在沈怀建的提议下,也去参加了今年的科举,虽也取到了一定的名次,但却放弃了为官的机会,选择继续留在永安学堂。

    而永安学堂这次为朝廷输送了大批的人才,他得了赵抑的赏赐,也算是风光无限。

    陈写去昌盛大街买了新酒,悄无声息上门拜访沈怀建。

    照理来说,他是沈怀建的门生,即便是从正门前来也是名正言顺的。

    但因为沈凭和璟王府闹僵,又逢陈家倒向清流派,他表面上为了避嫌,选择和沈家划清界限,实际还是和沈凭共同谋事。

    管家把他领到明月居,湖心亭中,沈家父子见到来人同时起身相迎。

    陈写为他们送上酒水,看见桌面摆满佳肴,有些羞愧道:“看来是我来迟了。”

    沈怀建笑道:“自己人团聚,何来迟到一说,快快起筷,庆祝你科考上榜。”

    说着三人举杯相碰,随后仰头饮下。

    陈写带着紧张,虽然这并非第一次和沈家父子用膳,但今日这般排面,着实让他有些受宠若惊。

    沈凭看出他的拘谨,为他添了一杯酒,含笑道:“家常便饭,有何放不开的。”

    陈写挪了挪身子说:“委实要大人和大公子操心了。”

    那厢只见沈怀建把酒喝去,感慨道:“这是你自己的本事,难为委屈你拖了数年罢了。”

    闻言陈写连忙摆手,“大人言重,春闱事关重大,旁人寒窗十年,即使再要我蹉跎,我陈写也愿意的。”

    他将视线落在面前的酒菜上,忽地眼底闪过一丝失落,无奈道:“只是父亲并不在意罢了,毕竟陈府孩子那么多。”

    说着,他看见面前的碗里被夹进鸡腿,蓦然抬头朝沈怀建看去,眼底有些讶异。

    沈怀建说:“做我沈家的门生,岂能是泛泛之辈。”

    沈凭笑着给他斟酒,道:“那就再争一口气,总会让他对你刮目相看。”

    说罢,三人举杯大笑,饮去杯中酒。

    月明星稀,万籁俱寂,夏日夜里凉风习习。

    湖心亭剩下的两人朝着月洞门看去,目送管家搀扶着沈怀建离开,直至身影消失再眼中,两人才将视线投落在水中月。

    他们两人喝不过沈凭,所以沈凭也不会强人所难,毕竟图个开心罢了。

    只是陈写没想到他还能继续喝下去,不由赞道:“大公子的酒量,恐怕是我此生见过最好的。”

    沈凭朝他看去,笑了笑说:“只是喝习惯了。”

    毕竟这世界上,有些人无论怎么贪杯,消化酒精的速度都比旁人快。

    陈写说道:“如此一来,大人也放心许多了。”

    话题不经意往旧事靠去,沈凭回想这个来之不易的家,忽地想多些了解,便问道:“前事我都忘了,你是何时成为沈家的门生?”

    陈写思忖道:“说来话长,当年大人还在国子监时,会让旁人听学,王公贵族和旁人无异,那时候我也算半个沈家门生,后来大人离开了国子监,我听闻他去了秘书监,便跟着去拜入门下。”

    沈凭有些意外,虽然他对这位父亲有所了解,但对于他的官途知晓并不多,眼下听见陈写提起,不禁想多问两句。

    他问得隐晦,陈写回答得详细,两人行走在院子中,最后的话题回到了沈凭的身上。

    对于沈凭如今的变化,陈写似乎很替沈怀建感到欣然,总会比较一番从前。

    沈凭噙着淡淡的笑听着,也将一些细节记在心里,只为将这个身份演好。

    闲谈之际,陈写似乎记起一事,偏头朝沈凭看去,道:“话说,大公子从前可不会像如今这般尊重大人。”

    沈凭笑着问道:“何出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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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陈写想了想说:“从前你都是直呼大人的名讳,还引得旁人取笑,说大人捡了个亲生儿子。”

    捡的亲生儿子。

    沈凭脚步一顿,嘴角的笑容渐渐僵住,以为是自己听出幻觉,甚至甩了两下脑袋。

    他神情复杂看着陈写,小心翼翼问道:“你说,我从前如何喊父亲的?”

    许是酒劲上来,陈写带着些醉意,笑着回道:“你直呼大人全名,为数不多的几次好脾气,还是在伸手要钱之际,喊了大人一声爹。”

    乍然间,沈凭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凝固,让他再也迈不开腿,缓缓转头看向月洞门的方向,似乎还能看见那位稍驮着背脊的父亲。

    这一刻,他开始怀疑这几年的相处,是不是早已破绽百出。

    微风拂过湖面,将石灯里的烛火吹熄,清冷的月色将人照得寂寥。

    翌日一早,沈凭去寻了沈怀建,昨夜他辗转反侧,打算今日一探究竟,看看能不能发现点什么。

    然而却被另一事绊住了脚,南诏王入京朝奉的消息传来,皇帝召集大臣商议此事。

    因为南诏王多次借水患的理由在中州逗留,此次两派强烈呼吁要南诏王入京,眼下官州渐渐稳定,众人的意思一致,皆主张派人一路接送,直到将南诏王迎入魏都。

    对此,皇帝赵渊民不再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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