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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0-11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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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姜挽蹲坐在赵抑的面前,看着他醉倒在榻上的脸颊出神。

    他的双手安分握着,撑在双膝上,手臂的青筋在难以察觉中抖动。

    回想过去随着沈凭的数日,在百花街穿梭,只为寻求一个答案。

    但是从今往后,他再也不必为此而感到苦恼了。

    赵抑眉头紧拧,因醉酒而感到浑身不适,修长的指尖胡乱动着,似在寻找着什么。

    姜挽见状连忙靠近,脸上流露出着急,“王爷”

    然而,就在他的手刚一放下,猛然间被赵抑抓住,之后眼睁睁看着面前之人情绪稳定下来。

    姜挽的神情瞬间僵住,就连呼吸都被收起了。

    他把目光落在握着自己的手,感受到掌心传来的炙热,将他的脸颊险些烫熟。

    虽然潜意识中,他告诫自己要和主子保持距离,但他身体的动作却没有做出丝毫反应。

    他甚至,还想靠近些许。

    絮语细细传来,让姜挽下意识做出了回应,他往赵抑俯身逐渐靠了过去,鼻息间嗅到清淡的酒香。

    他俯身之际,车厢内也变得昏暗起来,正当他沉沦在近在咫尺的这一刻时,忽然听清楚了一句话。

    “我,好累啊”赵抑悲哀梦呓着。

    而姜挽听见后,内心仿佛受到了强烈冲击,让他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汹涌,立刻抱了上去。

    “王爷,你还有我。”他像在安抚一般,不厌其烦将这句话重复。

    他不再需要任何人,任何事去证明自己的内心,他姜挽心中只有赵抑,也只有这个人能牵动他。

    虽然能牵动他心上人之人,似乎只有沈凭。

    夜风吹熄昌盛大街的热闹,所有一切都埋藏在了寂寥黑夜里。

    沈凭在后怕中抽不开身,他逐渐感觉到危险将至,历史的涌动,像惊涛骇浪,令他在其中感到窒息。

    “大公子。”突然有人在他耳边喊了一句。

    他立马转头看去,入眼看见贺宽拎着苏尝玉走了出来。

    苏尝玉醉的不省人事,被提着的时候四肢都是拖在地上的。

    贺宽看见他的神情时,皱眉问道:“发生何事?”

    沈凭在他的询问中渐渐清醒,随后垂下了眼帘摇头,转移话题道:“苏家的马车呢?”

    贺宽朝手里的人看了眼,厌烦道:“用来送那些京贵了。”

    他们耳边听见马车靠近的声音,沈凭看去发现是沈家的马车,“用我的吧。”

    贺宽瞥了眼,因酒醉也不想折腾,便颔首道:“那我送他吧。”

    沈凭道:“那谁送惊临?”

    贺宽道:“李冠和莫笑都来了,但是惊临他不肯走。”

    他瞧见沈凭脸上的疑惑,只好朝上方扬了扬下颚,道:“他在上边。”

    闻言沈凭抬头朝高处看去,眸色一惊,和双手撑在栅栏上的赵或对视而上。

    俯视自己的那双深邃眼眸中,满是复杂和费解。

    是燕王府的马车送沈凭回去的。

    待马车停在了府门前后,沈凭率先走出,发现身后无人跟着,便朝李冠和莫笑叮嘱了两句,随后往府里去。

    回明月居的路上,他连脚步都比平常缓慢许多,仿佛灌铅似的,挪不动脚步。

    从百花街回来的途中有多久,他和赵或便沉默了多久。

    很显然,赵或看到了一切,只是没有听见那些充满威胁的话罢了。

    但这样的举动,已足够让人浮想联翩,产生误解。

    他不敢猜测赵抑是否早已察觉到一切,故意演这么一场戏,但他清楚当时的自己失了主动权。

    而此时此刻,赵或的双眼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让他心底密密麻麻地痛。

    沈凭知道这是什么,若不在意,他绝不会如此。

    可他又该如何解释,就算是未雨绸缪,又该从何下手防备。

    各种愁绪如潮水涌入占据他的精神,让他捋不清楚,只觉额角快要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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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凭停下脚步,看见前方要跨过去的廊桥,恍然间,他感觉回到官州的中秋之夜,也是一个廊桥,他做出了选择。

    眨眼间,他心里的疼痛变得麻木,让他短暂地忘却,下定决心回头。

    他要和赵或解释清楚!

    然而,当他转身往回走之际,脚步突然急停,目视前方一动不动。

    作者有话说:

    谢谢阅读和支持。

    第105章 贺家

    沈凭透过长廊的光芒, 看清跟随身后的赵或。

    原本他们只是遥遥相望,但沈凭在对视片刻后,突然朝着他快步扑去。

    赵或甚至来不及伸手接他, 脖颈被一双手搂住, 唇也被他覆住。

    再多的话, 也敌不过一吻。

    沈凭用行动告诉他答案,当两人在喘息中分开时,终于看清眼底隐忍的热烈。

    “惊临。”沈凭声音温柔, 更藏着几分无意的撩拨在其中,“别走。”

    别离开。

    他的掌心落在赵或的脸颊, 被对方搂在怀里, 流光美眸将眼中人看遍, 不舍和留恋叫人难以割舍。

    赵或眸光蹙闪, 垂着的双手下意识抬起,嵌住他的腰间, 将人拉近了些, 看清眼底的攒动。

    他分不清沈凭是否在服软,是否在撒娇。

    但赵或清楚自己, 无时无刻、毫不犹豫、无需理由, 都会为他选择妥协。

    哪怕此时他带着质问而来, 都能毫不在意将其抛掷脑后,只要人还在自己身边就足够了。

    他目光聚焦于眼前人, 道:“哥哥。”

    真的好爱你啊。

    赵或为他低头,忍不住再一次吻住他, 顺势将他抱起, 托着他大步流星朝着明月居而去。

    这夜沈凭在他手中被反复翻转, 却从未求饶过一句话, 反倒将他循循引诱,勾得他爱不释手,情愿死在这销魂月下。

    屋内的陈设早已移位,每一处都能被他们利用,待烛火熄灭之前,那投落在墙上的影子仍旧交缠起伏着,泄了满屋的余音。

    次日一早,厢房门被人敲开,彼时沈凭还在熟睡当中,赵或起身时也没多想,以为是王府有事禀报,迷迷糊糊便去开了门。

    结果入眼看到沈怀建的那一刻,吓得整个人呆滞站在原地,“沈大人你怎会在我家?”

    沈怀建身子朝后仰去,嘴巴张开,双眼瞪大,半晌连行礼都忘记了。

    什么叫在你家?

    睨着赵或顷刻,他很快明白一切,最后缓缓阖上嘴巴,用力咽了下喉咙,僵直地转身,看向偌大的院子,抚掌赞叹道:“今日晴空万里,果真天色宜人,是该赖床的,嗯,就该多赖床的”

    之后他慢悠悠离开了明月居,叫赵或看得一惊一乍,后面逐渐从陈设中回过神来,记起原来自己身在沈府而非王府。

    关上门后,他抬手搓了把脸颊,拍了下脑袋,朝着内间走去,最后回到了床榻上坐着。

    晨起的阳光洒进屋内,将窗棂的形状映在地面,把满屋的狼藉照得一清二楚。

    赵或垂眼看着榻上熟睡之人,浮肿的双眼,青紫的痕迹,标记着整夜的疯狂。

    他的指尖落在沈凭脖颈隐约可见的咬痕处,沿着往上,逐渐停留在他的鼻尖,他的眉眼,最后挑起一缕发丝,认真看着这张动人心魄的脸颊。

    平日沈凭穿着素雅本就显得年轻,眼下将青丝散落时,添了一丝慵懒乖巧,叫人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昨夜的风雨历历在目,他们耳鬓厮磨的话语回荡脑海里,将占有倾吐,将误解击溃。

    如今他悄无声息的紧随沈凭其后,却不能与之光明磊落并肩而行,即使是长辈在前,也只能被迫隐瞒,或是东躲西藏,这才是他们。

    见不得光的他们。

    他注视着沉睡的人,突然莫名其妙一笑。

    但那有如何,只要能在心上人身边,他就会很容易被满足。

    赵或替他盖好被褥,低头往那光洁的额头落下轻吻,随后扫了眼屋内的混乱,深吸一口气后起身,放轻手脚将地上杂乱的一切收拾干净,拿着面目全非的衣物朝着浴间而去。

    晌午之际,沈凭在频繁细碎的脚步声中转醒,从榻上慢慢坐起来时,腰间的酸涩险些让他又跌了回去。

    他的视线落在屏风外来回走动的身影,虽然他辨别出那是赵或,却不解在忙活些什么。

    赵或把手中的东西端放在桌上后,听见内间有动静传来,他搁下东西走了进去,只见一抹身影站在日光中,呆呆看着面前叠放好的衣袍。

    “哥哥。”赵或唤了声。

    沈凭迷糊地循声看去,那茫然的模样叫赵或看得一愣,如同看见迷失在森林的小兽,让人忍不住糟蹋一番。

    赵或忍着腹中的燥热朝他靠近,弯腰把衣袍拿起,仔细地给他披上,“热水备好了,你先去沐浴,我再给你做个养胃的菜。”

    沈凭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张了张嘴想发声,却因干哑而呛了下,赵或瞧见时连忙给他接了杯水过来,由着他缓缓喝完,随后推着他朝浴间而去。

    沐浴的间隙让沈凭把思绪都捡了回来,他带着难以置信来到桌前,看着布满的佳肴吃惊了良久,直到赵或提着食盒进来。

    他震惊望着赵或的一举一动,满脑子的疑惑不知从何问起,好不容易组织好了语言,结果又被摁在了椅子上坐着。

    赵或为他添了粥,往面前的白玉盘夹菜,“先前在章老家中,瞧见你喜爱清淡的,后来学了两道,你先尝尝。”

    沈凭瞧见碗里的热菜欲言又止,仍旧处于惊讶中没能回过神来。

    “惊临,这里是沈府”他好心提醒道。

    赵或不以为然说:“我知道。”

    沈凭一愣,心想你知道还这么大摇大摆地走着。

    赵或见他还未动筷,借着给他夹菜掩饰尴尬,当余光发现他还想继续追问时,终于开口把晨起见到沈怀建一事告知。

    沈凭而后又问起他去后厨时,是如何避开府中上下的眼线。

    如果今日这事儿传出去,指不定魏都全是他们两人的花边传言。

    赵或埋头用膳道:“是沈大人替我支开了府中上下的人。”

    沈凭:“”

    他勺起热粥喝下一口,又配了一口小菜,不禁为这口味而感到诧异,“你这手艺倒是不错,可是在军中所学?”

    赵或偷偷看他一眼,发现他吃得香,便挺直腰板说:“军中何须本王掌勺。”

    沈凭轻轻一笑,“那你这是?”

    赵或道:“自学成才。”

    其实是莫笑教的。

    沈凭忽地记起往事,启州受伤时的药膳,章老家中那满桌的美食,似乎都有他的身影。

    他寻着蛛丝马迹猜测道:“可是偷学了莫笑的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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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或立刻反驳说:“什么偷学?我光明正大”

    话音未落,他看见沈凭含笑的双眸,明白自己被看透,顿时搁下手中的长箸,长臂一伸,将人扯到面前啄了口。

    “不许笑我。”他的指尖捏着沈凭的后颈,顺势揉了两下替他放松。

    沈凭瞧见他微红的耳廓,调戏道:“有如此相公,如何叫人不眷家呢?”

    赵或的脑袋一热,手忙脚乱松开他,还不忘催促着他赶紧吃。

    沈凭看着他笑道:“若是被旁人知晓相公如此贴心,岂非嫉妒我过得幸福?”

    赵或手中动作一顿,突然转头看他,稍加思索后道:“似乎都知晓了。”

    沈凭不解:“什么?”

    赵或说:“沈大人今日前来,应是为了昨夜传出的流言蜚语。”

    他说得不错,百花街一场酒席,让沈凭再一次名声大震。

    只是这一次比起从前有不同之处。

    从前那是传他沉迷于声色犬马之中,而此次是传他脚踏两条船,墙头草攀附权贵,和皇子们纠缠不清。

    自古以来,八卦永远都是人们茶余饭后必谈,何况是高门勋贵的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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