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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0-13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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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走,片刻后,还是听话抬首和他相视。

    沈凭平静看着他问:“你觉得这些伤疤,丑吗?”

    赵或蓦地一怔,刹时间想到方才悄悄进来时所见的一幕。

    月前之下,一袭白影小心翼翼上药,那破败的美感,只让他觉得心底酸涩。

    只见赵或把手中的东西搁置一旁,望着他须臾,抬手见他拉入怀中,埋头在他肩头,吻过那未消的鞭痕。

    “不丑。”他在沈凭耳边作了回答。

    沈凭闻言将他搂住,并且借此坐到他的腿上,贴得更近,把人抱得更紧。

    他看到赵或眼中的愧色,却没能在第一时间安抚,甚至还把人伤害了,“惊临,不要自责好吗,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的。”

    比起这些肉眼可见的刑罚,那段决裂的话才是酷刑。

    但是只换来赵或更用力的拥抱,搭在脖颈的脑袋埋得更深,那力道,恨不得将人揉进在身体里。

    “哥哥,对不起”他的语调没了往日在官署军营中嚣张的气焰,更像是不可一世地小兽,舍弃了傲娇为做错的事求原谅。

    沈凭轻轻抚着他的后背,除了安慰别无他法。

    他屡次狠下心做好的决定,都能被这满腔的倔强和热情瓦解,每当他退一步,赵或就会上前一步,叫人如何能拒绝。

    赵或蹭着他的颈窝,深深吸了口气道:“哥哥,我会改的,你不喜欢的一切,我都能改,但是我们别这样。”

    沈凭顿时惊愕,连手中安抚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他明白这段话的意思,是牢狱前,他说出的那番话。

    赵或没有听见回答,只能把抱着他的手臂收紧两分,“哥哥,我说真的。”

    沈凭有些喘不上气,回过神连忙道:“惊临,我、我呼吸困难。”

    赵或一听,猛地将他松开,拉出怀里不断检查,“哥哥,对不起,我不是”

    话音未落,所有的话都被封在了嘴边。

    沈凭垂头将他吻住,蜻蜓点水的一个吻,让他的话戛然而止,也看清他微红的眼眶。

    他覆上赵或的脸颊,指腹来回轻抚,轻声道:“我喜欢你。”

    赵或瞳孔骤缩,背脊僵住,听着令人难以置信的四个字,眼眶一热,嘴角扁得更紧了。

    他尽力忍着声音的变化,却还是溢出了些许颤抖,委屈道:“你骗人,你怎么会喜欢我啊。”

    沈凭温柔一笑,双手揽着他的脖颈,与他额头相抵道:“怎么不会呢,你可是魏都小霸王啊。”

    谁能拒绝朝气蓬勃的爱意。

    话落,他感觉腰间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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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臂一收,抵着的额头扬起,迫不及待将他吻住。

    疯狂且急促。

    这夜的沈凭如蒲丝般缠绕着他,又在抚触下绽放。

    实在太深了。

    有人在狂潮中细细吻过一道道的痕,舔祇那些需要经年累月恢复的伤,用前所未有的温柔宣泄自己的爱意。

    满到朝外溢出。

    未曾舍得停息。

    疾驰的动静远远传来,官道上赶马的声响渐渐清晰,引得狼狈倒在草丛里的人藏得更紧。

    “苏画秋!”贺宽朝着漆黑的夜色喊道。

    然而四周还是一片静谧,正当他欲挥鞭继续前行之际,余光瞧见杂草的摆动幅度略大。

    他急停下速度,扯着缰绳往杂草里去,甫一靠上,就瞧见一颗脑袋从里头探了出来,许是摔了跤,那脸上还沾着泥土,一双眼眸盈着迷茫仓促,叫人望之心头一颤。

    贺宽立刻翻身下马,拨开草丛把人拖了出来,拧眉冷声道:“你这是怎么回事?”

    苏尝玉手里还拽着他的衣袖,是刚才他拖着自己时趁手抓的。

    现在被问起话来,他也记不起责怪,后怕道:“贺见初,有蛇——”

    说着便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抹,还是朝贺宽的衣袖抹着。

    今夜他算是领悟到荒郊野岭的可怕了,从黄昏走到入夜,乌鸦盘旋,毒蛇出没,野兽环绕,路过坟头,在这几个时辰里都感受了一遍。

    现在他除了想哭,什么都不想做了。

    所以苏尝玉挂在了贺宽身上,就是怕脚下又跑出东西缠上来。

    贺宽没有抬手接他,但也没有把人从身上扒下,而是朝前方的杂草巡视一圈才说:“下来,这里什么都没有。”

    苏尝玉却把他勒得更紧,甚至能感受到衣领被沾湿。

    他大声哭道:“别啊,贺见初,我怕!”

    贺宽脸色一黑,警告道:“再不下来,我又把你丢在这。”

    苏尝玉听见后,倏地从他身上跳下,但还是不忘拽着他的衣袖,垂头吸着鼻子。

    贺宽哪见过一个男人哭成这样的,心想不如把人带去军营训练一番,指不定就能统领江湖了。

    但却听见他叹道:“行了,蛇而已有什么害怕的。”

    苏尝玉不服,抬头朝他看去,又急又气道:“你当然不怕!因为是我被追着咬!”

    贺宽失声一笑,但瞧见他这张花脸满是无辜时,只好把嘴角压住,试图安慰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说蛇不可怕吗?”

    只见苏尝玉摇头,模样早被吓得没了神智,“不知道”

    贺宽正色说:“因为蛇最恐怖的是被煮得难吃。”

    话落,苏尝玉破涕为笑,断断续续的哭声也被止住,慢慢松开了他的衣袖。

    贺宽不自觉抬手伸向他,当手掌触及到他的脸颊时却顿住,恍然发现自己对面前之人心软了。

    然而他想把手收回却又觉得尴尬,僵在原地沉默了片刻,直到苏尝玉抬眼看来,哭肿的双眼似对他有所求,并未在意两人此刻有何不妥。

    见状,贺宽率先开口打破僵局道:“还被什么吓着了?”

    但覆在苏尝玉的脸上的手掌未曾松开,甚至为他擦拭掉脸颊的泥渍。

    苏尝玉失落道:“我其实,打死了一条蛇。”

    贺宽有些意外,心想原来并不是很懦弱,便顺着他的话问道:“说明你还是有些功夫在身的,不过你用什么赶跑的?”

    说话间,还反手将他脸颊另一侧的泪痕抹掉。

    苏尝玉捏着袖口道:“我、我拿东西压着的。”

    贺宽又问:“哦?”

    苏尝玉说:“我的,金算盘”

    贺宽:“”

    然后呢?

    苏尝玉埋头在身前说:“贺见初,我的金算盘又丢了”

    贺宽猛地把手收回,脑海里快速闪过各种措辞洗清嫌疑,身体本能后退一步,欲拉开距离。

    结果在苏尝玉抬脸看来的那一刻,他后撤的腿又收了回来。

    因为现在的苏尝玉,

    看起来实在可怜得很。

    只是算盘打得比谁都清楚罢了。

    苏尝玉抽泣道:“贺见初,是你把我丢在这的,你怎么能心安理得不管我。”

    贺宽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但难以反驳,毕竟这是实话。

    他思前想后,慢吞吞说道:“要不我赔给你吧。”

    俸禄也该是够的吧。

    苏尝玉小心翼翼看他道:“真的吗?”

    贺宽心算了下如今黄金的市价,但还是没能算得明白。

    毕竟没买过嘛。

    只见他略作沉思,眉头舒展,干脆说道:“没问题,就照着你喜欢的款式打。”

    但眨眼间他又续道:“但你不许再哭了,回去也不准朝旁人提起此事,可以吗?”

    苏尝玉眼睛登时一亮,上前挽起他的衣袖擦鼻子,朝他扬眉笑道:“好啊,听你的,谢谢你。”

    贺宽抬手抹了把他的脸,扬了扬下颚道:“走吧,回京。”

    苏尝玉乖巧道:“贺见初,你人真好!”

    作者有话说:

    贺同喆:糊涂啊孙子!你这是要倾家荡产讨个媳妇儿啊!

    贺见初:(穷困潦倒)

    苏尝玉:(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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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4章 中秋

    中秋休沐之前, 沈凭亲手批了姜挽在吏部上任。

    官署中不少官吏对姜挽都有所了解,知晓他曾是赵抑的伴读,所以他入了吏部后, 也得到了很多人在公事上的关照。

    只是姜挽表态得很明确, 他离开了璟王府, 撇清了干系。

    不过好在吏部不似从前,相助他的人,多数都是冲着他的好性子而去。而他每逢受了相助, 都会想尽一切方法去回报对方。

    沈凭见他和官吏们如此融洽,便也不担心他的处境, 如此也到了中秋。

    皇帝垂恩, 佳节赏赐, 所以不少人领完后, 都会来沈凭的办差房祝贺一番,是极少见的热闹。因为平日他除了公事以外, 和官吏们没有多余的交谈, 也明令禁止官吏们私相授受。但话虽如此,实际都是看自觉。

    沈凭还未离开办差房, 因为此刻的桌面上, 还摆放着最后一份礼品。

    这是姜挽的。

    待万家灯火之时, 办差房的大门终于被人推开,对流的冷风吹翻沈凭书案上的宣纸, 飘落在门边。

    姜挽把门阖上,弯腰把脚边的宣纸捡起, 发现上方写着各种绝句, 并未成诗, 又像随手所抄, 不分平仄。

    他走到书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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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沈凭作揖后道:“大公子的字,进步极大了。”

    说着将手中的宣纸放在桌面,用镇尺压着。

    沈凭靠在椅背,目光落在迟到的人身上,静静端详着面前穿着官服之人,忽地感觉姜挽带着莫名的威胁袭来。

    他询问道:“何事耽搁这么晚?”

    姜挽说:“不过是替两位大人打理了些琐碎事,不值得大公子费心。”

    “哦?”沈凭有些好奇,“官署内每逢佳节前,公事便算不上繁忙,且诸位挂念家人赶着下值自不必多说,非要在节日里耽误,倒不像是本官手底下的作风。”

    姜挽垂眸不语,抿了抿嘴似要回答之际,却又被他打断了。

    沈凭瞥了眼放在桌上的礼品,道:“独此一份了。”

    姜挽闻言转头看去,转眼方才的气氛消失,他自然而然上前查看匣子,“想不到来迟了还有这等好东西。”

    沈凭眉梢微挑,道:“人人平等,不分高低。”

    “是吗?”姜挽莫名其妙反问了句,但又在须臾后带着满脸笑看向沈凭,“原来我们的都一样。”

    沈凭觉得他话中有话,但不想去猜,淡淡道:“有话直说。”

    姜挽提起礼盒的手停住,抬眼和他相视,脸上的笑容未消,甚至看见沈凭冷淡的神情时,眼底闪过一丝无辜。

    随后,他就像受了惊吓似的,后退两步朝沈凭行礼道:“大公子莫要怪罪,阿挽只是觉得受宠若惊,并非有意冒犯。”

    沈凭搭在身前的双手交叠,“真的无意冒犯吗?”

    姜挽把身子躬得更下,低声道:“求大公子相信。”

    沈凭道:“既然如此,今后身在官署中,应当喊本官什么?”

    姜挽握紧手中的东西,沉默片刻后说:“沈大人。”

    话落,烛火投落在地上的影子被慢慢拉长,姜挽站在原地保持姿势一动不动,但余光能瞧见从身侧走过的身影。

    沈凭朝着漆黑的屋外走出,头也不回道:“少说多做,不要互相耽误时间。”

    待脚步声渐渐消失在了身后,屋内的姜挽才缓缓起身,拿着手中的礼盒走出官署。

    他站在灯火通明的官署前,慢慢把手中的匣子打开,里头率先映入眼帘是精致的糕点。

    借着灯光,他望了良久,眼角的余光瞥见一侧巷口有动静,转头看去,竟是一条流浪狗。

    随后只见空中出现几道抛物线,匣子中的糕点全部落入流浪狗的口中。

    “呵沈大人。”他看着流浪狗呢喃了句,盖上匣子离开了官署,朝着百花街的方向而去。

    翌日中秋佳节,沈府的大门被人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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