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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0-18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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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那乌睫扑闪,心头涌上一阵异样的情愫。

    沈凭毫无保留袒露心声,说话间把头抬起,“所以你唔!”

    他的话都被赵或堵在嘴里,眼底乍现诧异,又在转瞬间化作笑意。

    赵或耳廓涨红。

    也许是天气太冷了。

    等两人缠绵够了,赵或慢慢松开沈凭,对视间相互失笑,呼吸时呵出的白雾消散在寒风中。

    赵或把他的手藏好在大氅里,脑海里浮现今夜老师所言。

    “有一日,幸仁曾言你‘不争功名甘为臣’时,为师便知没有选错人”

    “先太子未能登基,虽是为师从前的遗憾,但胜在老天有眼。”

    “为师还能教出一位明君,此生也无憾了。”

    今夜所谈不过半个时辰,却足够让赵或坚定自己所想。

    方才他沈凭询问,其实更想知晓另一事罢了。

    虽然依旧没有答案,但他得到了夸奖。

    也足够了。

    赵或抬手捧起沈凭的脸颊,接二连三在他的脸上落吻,亲得沈凭阖眼笑了良久,他们无视晨起路过门前百姓,对百姓捂嘴的偷笑视而不见,选择沉浸在属于他们的世界。

    半晌过去,沈凭反手将他按住,余光扫见走过的百姓,红着脸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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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不许胡闹了。”

    赵或咧嘴一笑,弯腰把人扛起,快步朝着厢房而去,“哥哥想吃什么早膳,本王亲自下厨。”

    沈凭惊恐抱住他的脖颈,目光落在他的后背,心想若是有尾巴,此刻恐怕都要摇上天了。

    他知晓赵或一夜未眠,近日忙得脚不沾地,若是还捯饬做饭,只怕日上三竿都不能补眠。

    沈凭无奈说:“还不饿,你先歇会儿,午后还要去官署呢。”

    许是赵或太兴奋,哪能轻易睡着,待回到厢房时把人放下,又狠狠亲了一口,心花怒放道:“我知道哥哥爱吃什么,等我片刻即可。”

    不料还未转身,忽地手心被拉住,他有些疑惑回头看去,只见沈凭朝自己勾了勾手。

    他弯腰低头,以为是身子沾了什么。

    不料耳垂传来微疼,顿时他的全身如触电般颤了下。

    沈凭含着他的耳朵吐息道:“我、想、吃、你。”

    车轮碾过魏都的街道,马车朝着百花街的方向疾驰而去。

    此时百花街深巷的暗室里,见两抹身影伫立其中,一名身着华服,长得年幼的男子接过两封书信后,不解问道:“薛姑娘为何不亲自送给谢老爷?”

    薛娇娇看着他俊秀的面容,浅笑道:“若草民能这般肆意初入谢府,谢老爷又何至于请四殿下前来一趟呢。”

    赵弦把书信藏在怀里,忐忑说道:“谢家被盯得紧,我心里有些害怕。”

    薛娇娇安慰道:“若是有人问起殿下去了何处,殿下不必说谎,如实交代来了百花街游玩便是。”

    只见赵弦脸上出现愕然,“那你们”

    薛娇娇摇头道:“草民自有保命的手段,还请殿下务必把此信交给谢老爷。”

    随后两人相互作揖,赵弦朝她说道:“好,薛姑娘保重。”

    说罢,赵弦戴上氅帽,快步离开了暗室,消失在雪天之中。

    下一刻,暗室的门又被敲开,薛娇娇眼中闪过一丝狐疑,再三思索后才上前打开,只见一名小倌出现在眼前,神情肃然道:“娇娇姐,宫里那位来画仙楼了。”

    薛娇娇明白他所指的是姜挽,只见她跨出暗室,往巷子两侧看了眼,发现赵弦离开后才松了口气。

    她的视线落在雪地的脚印上,忽地眉梢一蹙,朝小倌吩咐道:“你等会往这边离开。”

    小倌颔首,意识要踩乱赵弦的脚印。

    话落,两人分头行动,直到薛娇娇出现在画仙楼前。

    自打虞娘不在百花街,薛娇娇接手了一切,百花街的探子虽不曾露面,但朝廷知晓此地暗藏前朝人的势力,不过迟迟未见动手,显然朝廷想为己所用。

    当初薛娇娇冒着危险接管,引来不少人暗中的打听,皆是冲着打听虞娘的行踪前来,其中便有姜挽。

    赵抑的身世绝不能被暴露,所以姜挽想为赵抑除掉虞娘,倘若不能将他们掌控在手,这些人便只有死路一条。

    得知薛娇娇的出现后,他前来数次打探消息无果。

    只因薛娇娇对赵抑的身世并不知情,久而久之也打消姜挽的怀疑,此后姜挽再来百花街,便是冲着拉拢而来。

    薛娇娇为自保佯装附和,以求护住百花街的同伴。

    厢房中,姜挽身着一袭靛青长袍端坐,瞧见薛娇娇进来后,他从椅子起身见礼。

    如此彬彬有礼又长相清俊的公子,本该是饱受旁人艳羡和青睐之人,不为世俗所折腰。

    然而,姜挽却恰恰相反,行事手段狠辣不留后路。

    若非虞娘曾警醒过薛娇娇,此时她会被蒙蔽双眼,未料这副平易近人的皮囊下,藏着令人心惊胆战的一面。

    薛娇娇遮去脸上的警觉,笑颜如花端茶上前,“姜大人今日大驾光临,不知有何关照?”

    姜挽回笑道:“想找薛姑娘打听一事。”

    薛娇娇填了他对面的座位,带着疑惑道:“哦?姜大人不妨细说。”

    姜挽道:“听闻薛姑娘从静州而来,不知姑娘可还记得静州局势如何?”

    提起静州,薛娇娇有瞬间心惊,随后面不改色道:“当时静州城内外,草寇横行,官府无能,我们百姓民不聊生。”

    话落少顷,她未等姜挽继续打听,率先反问道:“姜大人可是怀疑虞娘回了静州?”

    姜挽闻言眉梢微挑,大方承认道:“不错,眼下静州官署久不见动静,朝廷怀疑是否出事了。”

    薛娇娇从前跟在虞娘身边学习,懂得察言观色,能分辨出姜挽此时刻意的套话。

    她思忖着说道:“确实可疑,但草民听闻北越山边陲被侵扰,恐怕虞娘此次回去凶多吉少。”

    姜挽道:“此话怎讲?”

    薛娇娇道:“草民先前听柳大哥提起静州的互市,表面看似做买卖,实则是为了传递消息。草民离开静州时,互市仍旧通行,鱼龙混杂,虞娘处境恐不堪设想。”

    屋内沉默片刻后,只见姜挽无奈叹了口气,两人寒暄须臾起身告辞。

    薛娇娇相送他离去,待姜挽入了车厢,脸色骤然垮下。

    姜挽朝面前坐着之人说道:“还是老样子,不肯深交。”

    对面的人身着一袭紫袍,朝服都没来得及换下,听见姜挽所言时,毫不留情戳破道:“你想将百花街纳入手中,除非让裴姬相助于你。”

    “不可能。”姜挽扫了眼孔伐,“难道你忘了,柳信和曹光见之死,都与我脱不了干系吗?”

    孔伐对此笑了两声道:“那你觉得,送裴姬去庆平山庄,就能免去朝廷对后宫的干涉吗?”

    姜挽知晓不可能,婚姻是笼络的棋子之一,但赵抑需除掉眼中钉,越静两州若能出事,于他们而言是个好机会,他们必须找到突破口,否则一拖再拖,势必养虎为患。

    孔伐见他不语,接着说道:“据我了解,越州和外族不会轻易开战,鸦川口的粮仓是关键,不如调虎离山,命潘淋漓发兵鸦川口,看看能逼出多少人现身。”

    姜挽沉思片刻,脸色有所缓和,扬起笑朝他道:“如此看来,孔相当真比太师更有谋略。”

    话虽如此,却换来孔伐的一声冷哼。

    作者有话说:

    谢谢阅读和支持。

    第172章 相信

    屋外寒风料峭, 屋内的暖炉烧得噼啪作响,不过今日难得天空放晴,此刻午后的廊下, 瞧见两抹身影盘腿乘阳取暖。

    远处见一抹身影前来, 手中还端着漆盘, 行至老者面前后,弯腰把漆盘递上道:“老师先把药喝了。”

    方重德接过赵或递来的药,面不改色喝下, 待喝完时,余光瞧见身侧推来一小盘子。

    他转头看去, 发现是沈凭给自己备好的姜糖。

    老人的脸上浮现笑意, 对他们这般照顾小儿的举止表示无奈, 随后拿起一颗姜糖放在嘴里含住, “你二人就别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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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间,他招手让赵或一并坐下, 赵或端坐一侧看着他们对弈。

    随后见赵或从袖口取出一封书信, 递给方重德道:“老师,这是画秋的来信。”

    方重德一听, 把手中的棋子落下后, 连忙接过书信拆开。

    一侧看似乖乖坐着的赵或, 则伸手往矮桌下方而去,在老师的眼皮子底下动手, 捏了把沈凭的脚踝。

    当他发现那脚竟有些冷时,不由眉头微蹙, 旋即解下大氅丢给沈凭, 装模作样道:“劳烦哥哥帮我看着。”

    沈凭瞪他一眼, 示意他注意点分寸, 抬手把大氅拿着,铺在了腿上。

    方重德将书信看完后,眼中满是慈蔼的笑意,显然是中州之行顺利,没有让他担忧。

    但他怀疑苏尝玉报喜不报忧,偏头朝做着小动作的赵或看去,问道:“中州眼下如何?”

    如今赵或极少和他提起公事,若是被问起之余,也不会透露太多,尽可能不让老师操心,以免劳累了身子。

    他回想贺宽的书信道:“中州地方小,输送时小心为上,他们选择了分批送出,基本无碍。”

    话落,他转头和沈凭对视了一眼。

    方重德道:“如此甚好,但若有事,也别瞒着为师,你那点心思留着忽悠旁人去。”

    只见赵或怔愣了下,心虚的摸摸下鼻尖,惹得沈凭跟着失笑了声。

    沈凭把象棋往前推去,说道:“太师别怪惊临,他不过担心你的身子罢了,若真的有棘手之事,恨不得找你呢。”

    方重德哼了声说:“最好如此。”

    赵或笑道:“老师不信我,也要信哥哥的话。”

    三人其乐融融晒着暖阳,一局棋过去,院子中瞧见莫笑走来,行至沈凭跟前时道:“大公子,孙娘请你前去一趟账房。”

    沈凭搁下棋子道:“好。”

    之后转头看向他们,拦下想要相送的赵或说:“小事一桩,是有关下个月静州的粮食,我去走走过场,让莫笑送我就是了。”

    赵或又坐回了软垫上,点头说道:“那我晚些去接你回家。”

    话落,他叮嘱沈凭把大氅带上。

    沈凭颔首笑了笑,起身朝方重德作揖,披上赵或的大氅便离开了。

    目送沈凭离开后,赵或填了他的位置坐下,给面前的象棋撤掉,摆上围棋对弈起来。

    方重德见状说笑道:“你二人倒是会折磨人,又是围棋又是象棋。”

    赵或脱口而出道:“也许他在那里未曾学过围”

    言语间,他的话戛然而止,连手中的动作都停顿了下。

    然而,刚要遮掩时,却听见方重德意有所指的问话,“当年冬至,你可是听见了?”

    赵或抿唇不语,直到把东西都摆放好后,答非所问道:“老师先请。”

    方重德收回打量他的视线,手中的黑棋先下,道:“藏这么久,心里有何打算?”

    赵或跟着落白子,淡淡道:“无妨,这都是小事。”

    闻言,方重德笑了笑,话锋一转说道:“所以中州出问题,也是小事?”

    赵或的心思被他接二连三的戳破,手中的棋子险些没拿稳,直到沉吟半晌后才说:“学生是想瞒都瞒不住。”

    方重德却道:“但为师瞧着你倒是能瞒,好比幸仁的身世,你藏得滴水不漏。”

    兜兜转转又扯了回来,这一次赵或彻底认输了。

    他长长叹了一口气,无奈笑道:“好好好,是学生错了,老师想从何听起?”

    方重德道:“那便说说中州的正事先。”

    赵或思索道:“不知宫中发生何事,导致裴姬被赵抑送去了庆平山庄,朝廷在中州增添兵力,见初他们不好大批输送钱粮离开,且他们的身份不能轻易暴露,唯有借魏辞盈之手运送。”

    方重德问道:“前些时日我病倒,你可是把此事告知了画秋?”

    赵或点头回道:“得他相助,应他所求,我若是隐瞒,便是对不起他对我们的信任。”

    言谈间,方重德把手中捏着的棋子落下,沉默须臾道:“他如今想早些回来了。”

    苏尝玉的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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