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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3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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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

    李赢本就打算还给她的,倒没想到她这一拉没有注意,抽绳被拉了开,荷包掉在了地上口子大开,里面的东西就这么突的掉了出来。

    一包确实是她常吃的彩纸包着的饴糖块儿,而另外还有一件东西,看不清楚是什么,但掉在地上,隐约听见了清脆的声响。

    郗薇赶紧捡了起来,待确定完好无缺之后,自李赢手中将荷包拿了回去,重新将东西放了进去。

    李赢眯眼,他没看错的话,那是一块碎玉。

    看她这么珍惜,不知为何他的心中颇有些不是滋味,难道真被他给猜中了?是李亘送给她的?

    可是李顺不是说她才去临江王府门口砸瓶明志么?

    他心中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郗薇则气鼓鼓的将衣袖往下顺,虽然他帮她把荷包捡了出来,她还误会了他,但她并不打算感谢他,也并不觉得她方才抢的举动有什么不妥,分明是他先要扔掉的,又不是他的东西,他凭什么做主?

    她的皓腕之上,系了一条星光闪闪的手链,随着她的动作,碎金光芒让他差点迷了眼,方才那纤长莹白的玉臂在眼前挥之不去,李赢忍不住想起了那天晚上。

    他捏了捏眉心,尝试着解释一二,“朕以为出现幻觉,是因得你荷包里的甜香,所以才想要扔了它。”

    郗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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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五彩荷包重新系在了腰间,气鼓鼓嘲讽:“哦?是么?陛下富有四海,看不惯任何东西都有随意处置的权利,倒也不必找什么借口。”

    情绪与感官无限放大,被误解后那种烦躁的感觉又上来了,李赢眉骨一挑,“那照你这么说,你现在如此说话,朕也可以随意处置?”

    看她一噎,他扳回一成,心中却并不觉得痛快,相反,他此刻说不出的难受,现在的她在他面前,就像极饿之人遇上了刚出锅的热气腾腾的大肉包子,他只想变着法的将她拆吃入腹。

    香气盈入肌理,侵入肺腑,他后悔了,他以为泡了冰水浴,那合/欢香早就消散了,没想到那只是暂时的,甚至因为那波刻意压制,反弹愈加厉害,让他变得比之前更加焦躁,易怒,敏感,似乎有无限的精力,还有想毁灭想撕碎一切的冲动。

    而首当其冲的是眼前那碍眼的鹅黄衣裙。

    他朝她走近。

    ——————————————

    看着眼前人一步步逼近,郗薇终于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了不对。

    他的呼吸声很重,身上衣袍湿漉漉的,那明明是冰水,按理说该是很凉的,可是他露出来的皮肤泛着像被烫了的那种洇红,额头青筋明显,眼尾猩红,甚至他的嘴角,已经近乎干裂起皮了!

    她突然想起来他方才的声音似乎也不太对,并且他今日还让人感觉格外的费解,暴躁,他是不是说过什么幻觉来着?

    面对他的步步紧逼,郗薇靠在了廊柱上,退无可退,“你你怎么了?”

    她红唇开合,就像是熟透了的樱桃,他突然生出一股强烈的破坏欲,他想将这樱桃无情碾碎,然后尝尝看它的汁液是不是一如往常那般甜美。

    他这样想着,实际上就这样做了,不过一个抬手俯身,娇小的她就被禁锢在廊柱幔下,另一只手撅起那精致的下颌,无情的唇齿就这么顷刻碾压而下。

    “唔唔唔”

    郗薇这时候是真的知道不对了,两人明明上次说得那么清楚了,他其实也不甚喜欢她,为什么会这样?又没有酒气,莫非他是跟她那天一样着了道了?

    唇齿被无情的侵占,无处发声,她只能双手用力拍打着他的胸脯,可这在李赢看来,无疑是小猫挠痒痒般,他直接靠过去两个胳膊肘一压就让她再也抬不起来。

    郗薇这是第一次深刻的体会到男女体力的巨大差异,两人这样也不是第一次了,甚至第一次还有她的蓄意贴近,可是这次不一样,莫名其妙被压制的她有一种特别屈辱的感觉,这并非出自她的意愿。

    完全无法反抗的感觉让她想起了前世,自以为是把握了自己的人生,自以为是在主动追求自己的幸福,可是殊不知是在别人设定好的路线里走别人的故事,一旦没有达到别人的预期,就被弃若敝履,从开始到结束,都毫无自己选择的余地。

    李赢就如一个在沙漠中渴了许久的旅人,好不容易找到一串解渴的樱桃,正奋力吸吮那美妙的汁液,忽然一阵吃痛,血腥气似是更加激发了身体里那潜伏已久的兽|性,他愈发肆无忌惮。

    郗薇这会儿是真的绝望,眼泪再也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一串温热的东西灼到了他的脸颊,李赢迷迷糊糊看了眼,原是她颊上的水渍。

    “怎么了?”他嘟囔出声,却不由自主停下了肆无忌惮,开始小心翼翼替她吻干。

    郗薇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她记得,即使是被下药那晚上她蓄意挑引,他也是如和风细雨般的应对,即使电闪雷鸣,也是时刻顾忌着她的感受,她分明是没有受到一丁点伤害的,可是今天

    看着跟从前判若两人的帝王,她试图唤起他的最后一丝理智。

    “我你流血了。”

    看着她红肿的嘴唇,似还带着殷殷血迹,李赢如梦初醒,手下触感如棉,看她似梨花带雨,他倏地松开了她后退开来。

    原来那合/欢香能激起人心中最深沉的欲与望,而他的欲与望是她。

    但他不想伤害她。

    一把擦掉了唇上的血迹,李赢背过身,“今日的事,不要跟任何人提起,你快走吧。”

    若是之前,听得这话郗薇定想也不想跑了,可是现在,她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看他现在这副样子,分明不太对劲,她不能就这么离开。

    “你身上为什么会这样?天又不热还遣散了人泡冰水浴,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赢本是在一步步退着想离她远一些,闻言脚步顿了下来,“你真想知道?”

    看她毫不犹豫点头,他扯了扯嘴角,“朕去了郁翠宫,一个不慎着了道。”

    “什么?”郗薇难以置信,但很快她就相信了,并且把这事儿跟妙玉联系了上,“她竟然还敢给你下药?你你”

    难怪他身上那么烫,难怪他遣散了宫人泡冰水浴!

    李赢看郗薇面色,靠近了她,言简意赅,“为什么说‘还’?”

    不待她回答,他何等聪明,一下子就猜了个七七八八,语气笃定,“你知道是谁给你下的药,那个人就是妙玉?为什么不揭发她?”

    为什么不揭发?为什么呢?

    看郗薇没有说话,李赢想到的只有一个可能了,那就是除夕宴那事儿,表面上是妙玉,可实际上只怕跟张太后跟大长公主完全脱不了干系。

    “呵!”他不禁冷笑出声。

    郗薇自然是听见了这声,但她这会儿很是纠结,上次她中了药,毕竟是他帮着解了毒,这次换他了,她

    钩吻没有解药,不然上次李赢就拿出来了,也不用现在还在泡冰水浴,但如果冰水浴有用,他刚刚也不会那个样子,该怎么办呢?

    “你的侍寝女官呢?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我去帮你把她叫来!”说罢,她转身就准备去找人。

    李赢还以为她在为大长公主她们找借口开脱,却没想到她是在想他被下药这件事该怎么办,这转变太大他说不出心中是何滋味,但直觉告诉他还不赖。

    但看她当真要去叫人,他又说不出的丧气。

    这心情还真是起起伏伏,他长腿一跨几步追上了她,语带愠怒,“不许去。”

    看她还想将手腕自他掌心挣脱,她就那么想摆脱他吗,他顿时紧紧捏住了她细白的腕骨,“别白费功夫,朕这延福宫可没侍寝女官,都被打发了,不过你难道要这副样子出延福宫去?”

    “怎么会没”

    经他这一提醒,郗薇这才注意到,因得刚刚两人的纠缠,不仅是他,她自个儿的外衫外裙也差不多被濡湿了,身上还皱皱巴巴的,甚至领口的系带也松松垮垮,这样子别说出福宁殿了,就是这道门她都不好意思。

    她尴尬地想背过身子,又觉得这简直是掩耳盗铃,于是气鼓鼓道:“你,你先背过去。”

    李赢也发现了不妥,心中如热油下锅,他极力压下那股蒸腾的烦躁之意背过身去,本是为了眼不见为净,可是当真眼不见时,听着身后的动作,他的想象力又开始作祟了。

    这合/欢香在郁翠宫也没这么厉害啊,自打她进来,就愈发难控制了,甚至方才手臂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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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冰水,也没有缓和的感觉,真真是

    这内室并没有铜镜,又隔着外衫,郗薇压根儿看不见身后的系带,只能凭着感觉小心翼翼的摸索着,听着他起伏的呼吸,她心中压着事情,好不容易扯到了一条兜衣的带子,可怎么也找不到另外一条。

    她一着急就胡乱扯了起来,只听“撕拉”一声,什么地方应声而破,她整个人都愣了下来,脸霎时又热又烫。

    李赢听得这声,情不自禁回过身来,正好看见她半侧着身子,上衣自腋下开了一道口子,一直裂到了腰间。

    殿内的空气似乎都静止了。

    好在还有兜衣挡着,骨肉不过若隐若现。

    可是即使看不见再多,但那晚上的画面还是突然闪现在了脑海之中,蜿蜒的曲线似静谧的河,独两支曼妙莲蓬划破沉寂,亭亭玉立其上

    这画面太过靡丽,他的感官本就被无限放大,顷刻间血脉喷张,整个人都沸腾了起来。

    他动了。

    郗薇这时候也反应了过来,内室并无多余衣物,不得已她只能随手将一旁的纱幔往身上一卷,可这纱幔本就是自上挂牢了的,这样一卷再没有多余的活动空间,她整个人都只能靠在廊柱上。

    李赢赤脚一步步走近,居高临下地盯着她,“衡阳,为什么不走?你再跟朕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对不对?”

    他嘴唇之前就被她咬出了血,这会儿看着颇有几分狼狈与不讲道理,郗薇猛地摇头,方才她确实犹豫过,毕竟他救过他,她向来恩怨分明,若是就这么跑了,她一辈子良心难安,但让她跟他再来一次,又确实没有那么大的勇气。

    她一直以为做这种事情,至少也要因为有爱,他们这一次两次,又算什么?

    可是就这一犹豫,竟然就把自个儿给逼到了这样的境地,再说她玩儿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分明是他栽赃,她拼命否认!

    但李赢现在理智全失,看着她杏眼满是水泪拼命摇头,颊边的青玉耳坠随着动作来回晃荡,他伸手一把捏住了她的耳垂。

    他知道她嗜甜,荷包里随时都能掏出油彩纸包裹好的糖果,他也知道她酷爱青玉,耳坠都是各种造型不重样的,他揉/捏着她耳边的小坠子,语调沉沉,“衡阳,跟朕说说话,或许能转移下注意力。”

    一听这话,郗薇陡然生出了希望,他这么说是不是方才也并非他本意?他只是被药物给控制了。

    郗薇不禁想起了那时候的自己,虽然灵台清明,但是她难受得完全无法自控,也根本不想压制,他向来比她努力,比她能自控。

    心就这么软了下来,她乖巧的点了点头。

    看她这样,李赢问:“为什么去临江王府门口砸花瓶?”

    郗薇极力忽视他的目光,将脸转到了一边。

    他捏着下颌迫她与他对视,“嗯?”

    郗薇抿了抿唇,“我不喜欢李亘了,我要跟他划清界限。”如实交代,他总不会以后还把她跟他们划到一块儿吧?就当提前做准备了。

    虽然早就有此猜想,但真正听到她这么说的时候,李赢心中还是忍不住涌上了一阵狂喜,但他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仍旧板着一张脸,这样更能方便他压制内心那种疯狂的念头。

    为什么突然就不喜欢了?虽然她嘴硬不承认,但这其中有没有一个原因是因为他?是因为上次他们

    没有也没关系,少了一叶障目,她总能看见其他的风景。

    他的声音里带了丝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温柔,“那你方才为什么不走?朕给过你机会的。”

    郗薇看他冷静了不少,她还是愿意跟他好好交流的,于是坦诚道:“你救过我,按理说我是该回报你的,同样的状况下。”

    这个答案毫不意外,她就是这样的人,李赢一时间说不出来心中是什么感觉,他替她顺了顺额间凌乱的碎发,等着她无比自然的“但是”。

    这次却久久未曾等到,他终是忍不住自个儿问了出来,“然后呢?”

    她欠了他,确实应该还他的,更何况她还应着他一件莫名其妙的东西,她向来不喜欢无缘无故欠人,也不喜欢别人多拿她的,于是为了保险起见,她将心一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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