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才能继续开采。”
就是因为塌方,所?以这里的工程才会突然停下来吧?
是啊,如果?问?题出在祠堂上,派士兵在山脚下把守有什?么用,难道还?真在山脚周围绕一圈?那不是掩耳盗铃?
现在看来重兵把守半山腰的矿井就说的通了,而山路口的士兵,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
只是关于两家凶案,杨名芳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只能等?白存礼陈罪了。
眼看大势已去,白存礼木着视线,归坐在地上,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吴家,是监工。”白存礼说着。
众人才明白,什?么为了陪家里老爷子才搬回来根本都是胡扯,实际上吴家唯利是图,无意中?发现银矿后主动找上白知府合作,想要吞下这一整条银矿。
之后是双方分赃不均,吴家被利益蒙蔽了双眼,没有意识到权力代表着的是绝对的话语权,妄图私吞矿脉,被白存礼下杀手灭门。
问?话到此?为止,陆司怀中?断了审讯,带着人回到县衙,行使钦差的权力,将白存礼关进了牢中?。
连饭都没有来得及吃,陆司怀紧接着继续审讯,那他这一番行动的目的,似乎就是想要避人耳目了。
在大牢里的时候,在场的人,只有陆司怀、王羽仁、段山、邱静岁和被审讯的白存礼。
“陈家是怎么回事?”陆司怀坐在椅子上,问?。
“那晚,不知道为什?么陈家出了事,竟然满门被灭口,有人来报案,我跟当时蒙山县的刘县令接到报案后,就想到了这么一个瞒天过海的法子。”白存礼猛然抬起头?,“但是陈家的事绝不是我干的,请陆大人明鉴!”
这么看来,这个刘县令也是知情者之一,只不过最后估计还?是被灭口了。
“你不知道陈家的死因?”陆司怀继续问?。
白存礼恨不得剖心明志:“我真的不知道,就是因为陈家死的太奇怪,所?以我的安排才能瞒这么久。”
请示过陆司怀之后,段山上前一步,心绪不平地问?:“关于陈家的死,你有没有听过一些传闻,或者……有什?么消息?”
这么一问?,白存礼竟然真的露出点思索的神情来:“好像是江湖上的事……”
再就没有了,关于这些事情,白存礼也是一无所?知。
陆司怀还?在继续审问?,邱静岁和段山先一步出来了。
离开时,段山难掩失望。
邱静岁安慰了两句,段山摆摆手,说自己没事,不过还?是去了房间休息。
她?看见王羽仁三人正哥仨好一般捧着一大碗面在院子里吃得喷香,便走过去坐了下来。
“你们到底去哪儿了?”
王羽仁咽下一口面:“你还?是问?大人去吧,我们可?不敢乱说。”
“切”邱静岁不屑,倒也没离开,又问?,“话说,论武功的话,你们之间谁最高呀。”
三人对视一眼,追霄和飞蜓指向?王羽仁,王羽仁颇为自傲:“是我。”
“那陆大人呢?”
王羽仁苦下脸:“大人不一样,他根骨资质都是绝好,从小吃得好长的好,请的老师无一不是武学高手,这么顺顺当当下来,不知道比别人少走了多少弯路。更何况他还?从不懈怠,若论武学一道,能稳胜过他的,不说没有,也是一只手都数得出来。”
“可?是他还?这么年轻啊?”难道不是沉淀的越多武功越高吗?邱静岁不解。
“正因为年轻,等?上了年纪,武功一定会下降的,我们也都会这样。”王羽仁答。
好吧,看来自己对此?真是一窍不通。
“那追霄那天看到的高手年纪多大?”
追霄咬着筷子想了想:“他有遮掩,但是看走路的姿势和身形,大概有四五十?”
这个岁数,跟段山推测的应该差不多,那人很?可?能是章家的人。
这三个人饭量大的很?,一碗吃没了再要一碗,邱静岁要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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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碗,吃了大半碗就饱了,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莫名其妙地去书房等?陆司怀。
她?捡了一本书胡乱翻看,看着看着发困靠在隔断上闭上了眼。
不知过去了多久,一只手轻轻地拍上她?的肩膀,邱静岁睁开眼睛,先是适应了一会儿光线,这才发觉外面已经?天黑,陆司怀正站在不远处点着蜡烛。
昏黄的烛光给他晕染出浅浅的亮色轮廓,邱静岁懵完把书一丢,不由自主站起来,跟在他背后,像十万个为什?么一样开始了追问?。
陆司怀答的简单,说怀疑天书还?在陈家,明天要去彻底搜检一遍。
问?到王羽仁三个人的安排时,陆司怀才多说了两句。
“让他们故意落入白存礼的圈套,让白存礼以为我们人手不足,孤立无援,他才会主动上门。”
“哦,”邱静岁明白了,她?点点头?,“原来把我也骗了。”
陆司怀露出点无奈的神情:“不是骗你,是为防一防杨名芳。”
算的好尽,这样做基本上是除了手下谁也没信任过吧?
中?途王羽仁送来一本账簿样的东西,邱静岁看见陆司怀捧着它看得专注,看了一会儿,眼神微动:“对不上……”
因为天太晚了,邱静岁借口告辞离开。
再次来到陈家,这次陆司怀带了足够的人手,这些人能把陈家翻个三遍都绰绰有余,可?是,没有,他们还?是没有查到任何可?疑的线索。
也是,如果?这么容易找到,那人怎么会至今还?留在蒙山。
真是奇了怪了,如果?不在陈家,那天书又在哪?
在搜检陈家的同时,其实陆司怀也派了不少人手去慢慢清理塌方的矿井。就在对天书一筹莫展之际,矿井那边却传来了点不同寻常的消息。
“清理完后,那头?接着一间密室?”邱静岁重复了一遍王羽仁的话,已经?意识到了这件事说不定跟陈家有关。
但是陆司怀过去的时候却让邱静岁留下来,邱静岁怕万一有事自己没有武功会拖累他们,也就老老实实留了下来。但是段山坚持要求跟去,陆司怀也没有阻止他。
忐忑不安地在县衙等?了许久,邱静岁为了缓解压抑的情绪,在院子里散步分散注意力。
院门外几次闪过鬼鬼祟祟的人影,邱静岁皱眉喊:“谁在那里?”
没人出来。
她?装模作样地要回屋,却在转过树影的时候,扭头?就往院门口跑,果?然逮到了正要探头?去看的一个小丫鬟和她?背后的……
“杨小姐?”邱静岁惊讶出声?。
眼前有些无措的姑娘不是杨盈夏又是谁。
“姐姐。”杨盈夏很?快平静下来,她?向?邱静岁行了一礼,试探着问?,“大人在吗?”
邱静岁不说在也不说不在,反问?:“杨小姐找大人有何贵干?”
不咸不淡的语气,将杨盈夏噎了一下,但是,邱静岁毕竟是陆钦差的贴身侍女,必要以礼相待给她?留下个好印象才是。
“只是……想问?一下大人何时启程,盈夏有份临别赠礼想要送给大人。”杨小姐羞红了脸,说道。
“对公事大人自有安排,哪里是我这种侍女能知道的呢?”邱静岁微微一笑?,“我得去擦洗了,杨小姐慢走。”
说完,也不去看两人的反应,自己回了屋。
她?静下心,拿出画板画笔,专心练习着画作。
唔,炭笔有些不够了,等?回去得多制些。
回去……想到这里,邱静岁止不住地感到恐惧。
相比起在外奔波却无拘无束的生活,那个被礼法教条规矩起来的京城,竟然变的那么压抑,更何况还?有接连不断的暗杀事件。
自从上次做了一个太川郡主的梦,邱静岁再也没有做过其他人的梦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一次涉及到的女子地位不凡,即便是皇帝也不能轻易下手,想要做的不露痕迹,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去谋划。
“啪”,本来画得好好的,炭笔突然从笔尖处断裂,邱静岁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门外喊声?、脚步声?响起,邱静岁飞快起身去打?开了门,绕去院子里面,却发现陆司怀等?人回来是回来了,但是除了陆司怀和王羽仁,其他人多半都是被抬回来的,追霄和飞蜓这两个武功高强的家伙居然也在内。
“怎么了……这是。”邱静岁扑到被抬回来的雪薇身边,忙问?。
雪薇脸上苍白一片,嘴唇都没了血色,她?的左手一直捂着右胸口,一脸痛苦。
“遇到了……一个蒙面人,他武功很?高……咳咳……”雪薇断断续续地说着,明显力气根本不足以支撑她?完整地讲述今天的经?历。
“好好好,我知道了,你先好好休息。”邱静岁跑去拿药箱,看这么多人受伤,估计没人能顾得上雪薇,还?是自己照顾方便些。
刚被抬回屋,雪薇就昏了过去,邱静岁照顾了她?一整夜,只在天亮前才微微眯了一会儿。结果?次日一醒来就收到王羽仁传信说要启程回京。
“带着三个伤员怎么走?”邱静岁惊讶地问?。
“总之,听大人的就是。”王羽仁却不欲多说。
“好吧。”
总之,不管怎么样,在安排好专人押送白存礼等?罪犯回京后,陆司怀带着手下踏上了归途。
邱静岁坐在后一辆马车上照顾着昏迷不醒的雪薇,对这么仓促的安排满肚子疑问?。
看着马车行路越来越偏僻,邱静岁知道他们又要再一次选择避人耳目的走法了。
等?到一行人在最近的一处山野间找到租借暂住的地方,才能稍稍喘息一口气。
追霄二人和雪薇被好好地安置在房间内。邱静岁点了一下银钱和药品,存量不多,便想着去问?问?陆司怀抽空去城里买点物资备用。
可?是等?她?去找陆司怀的时候,却看见对方像是追霄几人一样紧紧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一动未动。
“怎么会这样?”邱静岁吓了一大跳,“从蒙山县衙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邱静岁回忆了一下,没错啊,当时陆司怀步伐矫健、举止自若,特别得体地应付了杨名芳的连声?不绝的拍马屁和杨小姐基本上遮掩不住的示好,然后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
怎么也不像是身体不佳的模样,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
王羽仁叹了口气,跟她?出去说话。
带上门,王羽仁轻声?讲述了那天的事情。
他们几个人上山后,矿井里面其实还?没有被完全清理出来,又忙活了至少三个多时辰才完事儿。
因为陆司怀身份特殊,怕发生意外,是追霄和飞蜓两人先下去的,但是没过多久里面就传来了明显的打?斗声?,守在矿井口的王羽仁、雪薇听见追霄在呼救,立刻下了矿井里面,而陆司怀却转身朝后山的山脚掠去。
陆司怀和雪薇下去的时候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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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行至尽头?,发现追霄和飞蜓已经?面无人色地倒在了地上。
面前一间用石头?砌成的密室里面,赫然摆着一架藏书,但是书架已经?被带倒在地,书籍散落一地,上面留着不知何人的脚印子。
雪薇刚要上前一步,却被王羽仁拦了回来,他已经?察觉到密室里一定藏着一个人,只是敌在暗他们在明,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毕竟传说此?人武功高强,陆大人可?能去另外一个入口堵人了,等?他赶到后,两个方向?一起发力夹击会更有胜算。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等?的时间太长,这个人察觉到了不对劲,他一身短打?劲装,蒙着面,骤然从密室中?现身,出其不意地朝陆司怀和雪薇招呼过来,出手就是杀招,想要强行突破。
那人出手固然十分凌厉,然而虽然雪薇的武功稍低一点,差不多只交了四五招便被击倒在地,但是王羽仁可?也算是一把好手,硬是勉力支撑到陆司怀到来才退出矿井,准备来个守株待兔。
陆司怀的武功就更高了,硬逼得对方出了矿井,来到开阔的地上缠斗。
王羽仁和其他随从但凡是会两手的都上来相帮,但是其他人哪里是对手,一招就被制服真不是夸张话。
最后只剩下陆司怀和王羽仁还?有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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