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人群中高声欢呼起。
“恭迎大将军回京!”
“大将军守卫边疆,护我靖朝子民,实乃我靖朝战神!”
镇北军中的老将军受伤之后,边疆的战事一度吃紧,后来军中出现了一位武艺高超,精通兵法的少将军,与危乱中接下重任,带兵突围,不但击溃了敌人的封锁,还连战连胜,仅用几个月的时间就收复失地,将敌人赶出了北疆,堪称靖朝战神!
骑在马上的大将军一脸镇定,听到欢呼声也不改面色沉重。
一旁着银甲的副将提醒他:“将军,我们无召回京又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只怕皇帝问责下来,不太好交代。”
大将军抬起手来制止了他的话,金色的铠甲是壮于常人的身躯,站在路边的百姓抬头仰视他,只看得到如山般高大的身影还有他冷峻瘦削的脸庞。
热情的百姓迎着大将军的队伍向前走,走了不过半条街便听到了另一众人群从路口转过来,红色的喜纸随着队伍撒在街上,留下一道红色的花路,身后还追着不少要喜糖孩子。
骑在马上的“新郎官”带迎亲的队伍要穿过长街,远远的瞧见路口另一个方向有队伍走来,他只瞄了一眼,没往心里去。
按照常理,普通的人马都要给红白喜事让道,哪怕是高官世家也不会触这个霉头。
大将军拉着缰绳放慢了速度,视线落在迎新的队伍上,见一个个陌生的身影从眼前走过,走在花轿前头引路的人是七公主府的管家王五。
视线落到花轿上,他想也没想就拍马冲了上去——
四人抬的花轿摇摇晃晃,浅浅坐在硬邦邦的花轿里,不小心挪动一下,小腿的伤处就像撕裂一样疼得她咬紧牙关。
还不如死了干净。
可是她最信任的女使全都被荣怜月扣在了四公主府,她想见也见不到,只能以身饲虎,撑得几日算几日。
孤身一人进入侯府,想到日后要独自面对那痴傻的世子和难伺候的侯爷和夫人,背地里还有谢卿杭时时窥视着,浅浅觉得自己像进了虎狼窝的兔子,绝望无助,看不到明天在哪里。
想到这里,红肿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两行清泪流下,洇湿了大红的盖头。
不知为何外头突然吵闹起来,浅浅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几声尖叫和四下奔逃的声音,花轿重重落下,浅浅被甩到一边,右腿撞在花轿上,顿时疼得她眼泪不止。
外头人吵吵闹闹不知在说什么,浅浅忍着疼想撩开窗帘看看外头,却听到盔甲撞击的声音由远即近。
浅浅恐惧的缩起身子,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又要遭遇什么。
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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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花轿让她内心不安,浅浅无处可逃,听着那声音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花轿前。
一只粗糙的手拨开了门帘,浅浅攥紧了衣裙,从盖头下的缝隙中看到一个身着盔甲的男人在自己面前弯下身来,沉重的呼吸声渐渐变得急促,难以掩饰男人激动紧张的心情。
他的手伸到盖头前,浅浅向后瑟缩了一下身子,紧张的咬住了下唇。
男人停顿了一下,轻柔的掀开了她的盖头,露出珠帘后一张梨花带雨的美人面,小巧的鼻子泛着水润的红,粉白的脸上被泪痕浸润,处处泛着水光,一双哭红的眼睛无辜又可怜,直看得男人心都要碎了。
低沉的声音略带沙哑,轻轻唤她:“公主。”
浅浅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愣了好一会儿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带着哭腔的声音委屈道:“萧,祈……”
萧祈伸手想替她拭去脸上的泪水,粗糙的手指碰到她娇柔的肌肤竟是一片冰冷,他忙解下身上的披风将她裹住,向她伸出手。
浅浅没有牵他的手,羞愧的低下头,眼角流下一行清泪,“我腿伤了,动不了。”
外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嘈杂的声音快要将两个队伍包围,萧祈来不及想太多,伸手将她和着披风捞进怀里,一手从她膝盖下穿过,将人打横抱出来。
阳光照在脸上,浅浅哭肿的眼睛适应了一会才看清四周一片混乱。
迎亲的队伍被带刀的士兵一一制住,连那个代替世子前来的“新郎官”也被一位身着银甲的副将踩在脚下,挣扎着无法翻身。
围观的群众不明所以,看着这场混乱,三两交头窃窃私语,不善的目光投向浅浅,直叫她羞得不敢见人,把头转向萧祈的胸膛,贴着他冰凉的胸甲,不敢言语。
新娘的身子缩在他怀里小小一团,萧祈只当她是害怕,低头在她耳边安慰:“别怕,我带你走。”
他在她面前承诺过,绝不食言。
作者有话说:
宠溺起来!总算写到正题了(就是为了这碟醋,包的这盘饺子)(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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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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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兵马回京的大将军刚一进城就引发了人群的轰动,守城的将士将此情景报了上去, 事情没过多久便呈到了皇帝面前。
承乾宫里一片混乱,桌上摆放的酒壶七扭八歪,桌角处掉了一个碎掉的酒盏, 地板上还留着洒落的酒渍,被扯烂的衣裳散落在内帐中, 隐隐能看出是普通的宫女服制。
夜夜笙歌的皇帝从昏沉中醒过来,衣衫不整的坐在床榻上, 身旁还躺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小宫女。
朱内官隔着帐子向皇帝禀报:“守城门的将军派人来回禀,说是有一对镇北军的人马进了京城, 一行人有五百精兵,领兵的是新任的镇北大将军。”
“新任的镇北大将军?”
昨夜酒喝得太多,皇帝现在的脑子都不太清醒,似乎不太记得他什么时候封了一个新任的大将军。
朱内官提醒他:“秋末边疆战事有起色的时候,原先的沈大将军从边疆递了折子到京城, 为带兵打了胜仗的将军请封,您已经允了。”
镇边的沈大将军年事已高, 边疆战乱刚起,他便陷在敌人的包围圈里, 后被手下营救出来,没有性命之忧却受了重伤, 为了前线战事有人主持,便提拔了手下的将领主持大局, 在反攻之前, 不远千里派人递了折子进京。
那时皇帝病体刚愈, 一边吃着药一边沉迷酒色,得知前线战事越发顺利,一时高兴冲昏了头脑,便允了他的折子,嘉奖有军功的将领,以此换取他们的忠诚。
事情只过去两三个月,皇帝却已经全然不记得此事了。他略微思考,有些头疼。
“军营里出来的粗人总爱得意忘形,他既是有功在身,又肩负军务要职,这般大张旗地进京无非是想炫耀威风,随他闹去。”
皇帝年轻时处理这些军营出身的将领很有心得,不管在外头多么风光,只要进了京城便免不了要遭受流言蜚语。
武将们在外建功才能回京立业,而京城盘踞的多是高门世家,再不济也是科考上来的文人墨客,自有一套规矩要守,不习惯遵守规矩的武将们自然要被排挤。
皇帝看多了文臣与武将相斗,并不把回京的大将军放在眼里。
朱内官面露为难:“可是……大将军冲撞了宁远侯家的迎亲队伍,只怕宁远候那边不会善罢甘休。”
一个是得胜归来的大将军,一个是在京中把握了部分兵力的老侯爷,真要闹腾起来,必然不好收场。
可皇帝却没把他们这些带兵的粗人放在心上,随口道:“现在北面蛮族虎视眈眈,正是需要他们给朕打仗的时候,若非闹到朝堂上来,朕才不会出面让他们心生不满。”
新任大将军有沈老将军的支持,又连打了好几场胜仗,在镇北军中颇有声望,就连一同抗敌的西北军也愿意听他指挥,皇帝就算瞧不起只会打仗的粗人,也不会主动去惹他不痛快。
听完了这些可有可无的事,皇帝往床上一躺,搂着昨夜醉酒时临幸的宫女,昏昏沉沉的闭上眼睛。
再听不见里头的声音,朱内官没说完的话被堵在了嗓子里。
今日七公主出嫁,皇帝醉酒到现在都没下床,半句都没问七公主,淑贵妃倒是带着儿子女儿去宁远候府里参加婚宴去了。
宁远候府里热闹非凡,世子得娶公主,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好姻缘,婚宴上更有淑贵妃和三皇子四公主一家到场,真真是蓬荜生辉。
只是等了又等,酒都喝了两三场,依旧不见迎亲的队伍归来。
眼看着太阳就要落山,错过了黄昏吉时,还有许多礼数未完,等的人心都焦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侯爷气得眉毛都竖起来,吩咐手下,“快去迎亲的路上找一找,让他们赶快过来,胆敢误了时辰,我砍了他们!”
几人领命下去,沿着迎亲队伍去时的路找过去,终于在京城最繁华的大街上找到了人。
主干道与支路相交的路口被人群围的水泄不通,几人不知里头发生了什么,从人群中挤过去,耳边尽是低声窃语。
“七公主天生命薄,嫁个傻世子就罢了,人生难得一次的迎亲礼也被人撞坏了,一辈子的喜气都要给冲散了。”
“看这架势,大将军不会要七公主给吃了吧?”
“又不是蛮族之地,哪有人会吃人的?”
“你懂什么,我听说死在大将军手里的人数都数不过来,他要不是鬼面阎罗,怎么有本事制住那些蛮族?”
穿过人群挤到前面,总算瞧见被围困的迎亲队伍,前来接亲的副将被一陌生小将军踩在脚下,抬花轿的几人也被士兵给制住,花轿前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他怀里抱着正是今日要嫁到侯府的新娘子。
身着金色盔甲的大将军冷漠的看向“新郎官”,怀中抱着的人儿被他的体型衬托得像个受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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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子,小小一只缩在他臂弯中,轻咬下唇,安静乖巧。
“新郎官”抬头怒道:“这可是宁远侯府的迎亲队伍,阁下冲撞了侯爷,就不怕皇上怪罪吗?”
萧祈走到他面前,抬脚点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是今日的新郎?”
眼神中冷冽的杀意瞪得“新郎官”身子一抖,说话都哆嗦了,“这,这与你有何干,快快离去,不要误了我们侯府的喜事。”
被吓得身子都发抖了还要嘴硬,踩在他后背上的副将给了他一脚,呵斥道:“知道这位是谁吗?就是你们侯爷来了,也要跪地行礼,区区一个世子也敢在大将军面前嚣张?!”
大将军?
这个封号在靖朝只有三位,镇北军、西北军、平南军,只有这三个大营中的最高将领才可称为“大将军”,无论是权力还是封赏都与“王”齐平,高于国公侯伯。
眼前的男人看上去只有二十出头,能这么年轻就坐上大将军的位置,属实罕见。
“新郎官”愣了一下,咬紧牙关,对自己方才的狂妄之举后悔不已,帮忙解释说:“末将只是侯爷身边的副将,并不是今日成亲的世子,若冲撞了大将军,还请恕罪。”
身着银甲的小将见脚下的男子变脸这么快,只觉得好笑,“你说不是就不是?我看你是怕死才这么说吧?”
“他不是……”被萧祈抱在怀里的公主发出微小的声音,“世子心智有残疾,他只是代替世子过来接亲。”
闻言,萧祈低头看她,原本红润水嫩的唇暴露在冷风中渐渐褪去血色,惊得他心慌不已。
他没工夫再同这些人耗下去,冷声道:“即便今日是宁远候站在这里,我也要带走她。”
一旁被扣押的人里传出一声弱弱的指责:“你这是抢婚!”
“抢便抢了,萧某问心无愧。”萧祈转头吩咐自己的副将,“张麟,叫人把他们捆了扔在路边。”
得了吩咐,张麟立马收起笑脸,“属下遵命。”
萧祈抱着人走到马前,双手扣住她的腰,小心翼翼的将人放在马鞍上,哪怕只是一个微小的动作也不可避免地触到了浅浅的腿伤,她抓紧马鞍,唇边溢出一声痛呼,“唔……”
“疼了?”萧祈站在地上抬头看她,眼神中满是担心。
浅浅侧坐在马背上,紧张的抓紧了裹在身上的披风,微微垂眸便与他平视,可她不敢看他的眼睛,也不敢回他的话。
当初下定了决心赶他离开,对他说了很多无情无义的话,本以为再也不会见面了,可为什么他又回来了,还成了……大将军?
他才二十岁,离开京城九个月,孤身在外是怎么摸爬滚打坐到如今这个地位,他该吃了多少苦。
浅浅不知道如何面对他,只能沉默。
面对她的噤声,萧祈眼眸微微一沉,翻身上马坐在她身后,在她耳边小声安慰:“那我慢点走,公主……抓紧我。”
虽然他这么说了,浅浅却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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