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对他“投怀送抱”,只偷偷抓住手边的他的腰带。
骏马向前行走,男人一只手握住缰绳,另一只手自然的从她后背落在她肩膀上,将少女娇小的身子卷进自己怀里,稳稳当当的护着她,不让她受到颠簸。
背后被他的手背稳住,垂在面前的珠帘轻轻摇晃,衬着温润的珠光落在她眼底。
身上的喜服红的扎眼,被他黑色的披风覆盖了一大半后,低头再看便平常了许多。浅浅轻轻吐出一口气,和着披风将自己裹紧。
向前走了几步,萧祈转头看向张麟,他已经带着手下人将侯府的人捆了个遍,挨个扔到路边,只剩下一个公主的陪嫁丫鬟和公主府的管家还安全的站在原地。
萧祈吩咐他们跟自己走,又对张麟道:“把花轿和嫁妆带回府。”
“这些也带?”张麟看着一顶四人抬的花轿,还有后面几箱子嫁妆,在普通百姓眼中已经算是不错的排场,但对皇室的公主而言却很寒酸。
花轿进门便是新娘进门,嫁妆进了夫家万一少了什么也不好分辨,通通带走最为妥当。
萧祈冷声道:“带走。”
说罢,他带着人马离开了路口。张麟带着一支小队在后头收拾残局。
藏在人群中的侯府下人看着新娘被人抢走,谁没有一个敢站出来拦他一拦,只得咽了这个哑巴亏,回到侯府向侯爷禀报。
侯府里焦急的等待着花轿上门。
听闻下人报过来的消息后,热闹的婚宴冷了下来。
宁远候站在前厅上攥紧了拳头,气的掀翻了桌子,大吼道:“简直无法无天了!竟敢仗着有功在身当街抢亲,我靖朝律法何在,礼义廉耻何在!”
婚宴上的宾客们被暴怒的侯爷吓了一跳,不由得好奇抢婚的那位是何身份。
宁妧跟着家人来参加婚宴,隔着老远也听见了宁远候的怒骂,心中轻视道:自己吃了亏才讲律法廉耻,当初逼着浅浅下嫁的嘴脸可是一张比一张丑。
不过她也有些担心,虽然听说是有一位新封的大将军,但他应当驻守在北疆,怎会无缘无故来到京城?
那些战场上搏出来的兵鲁子粗枝大叶又不爱讲规矩,浅浅被这种人带走可怎么好。
担心过后,宁妧的注意力落到了前厅上,主桌那边才是真热闹。
宁远候与淑贵妃闹起来了。
桌上的气氛一度紧绷。
方才这两位还为着结下一桩亲事相互巴结奉承,如今新娘子被抢了,侯府颜面全无,宁远候向来控制不住脾气,竟敢对着淑贵妃发怒。
“今日婚事不成,贵妃要如何给臣交代?”
三皇子护母心切,站起身来反驳道:“我们可是诚心诚意希望小七嫁到你家的,侯爷可不要怪错了人。”
四公主也躲在谢卿杭身旁帮腔:“又不是我们派人把新娘子抢走的,侯爷有气也不该冲我们撒吧。”
谢卿杭坐在其中,不开口也不帮腔,没心思听这些无意义的争吵,只想弄明那个将浅浅抢走的大将军是何方神圣。
想着想着就有些急躁,都怪身边这个甩不开的荣怜月时刻都黏在他身边,不然他就能亲自去调查一番了,何至于要在这里听这些吵架的废话。
以浅浅养母身份前来的淑贵妃是主桌上女方的长辈,开口便让儿子和女儿都安静下来,出言安抚暴脾气的宁远候。
“侯爷不要乱了阵脚,这桩婚事由本宫做主,陛下也是点了头的,就算他今日把小七抢过去,难道能占她一世不成?有婚约在此,他迟早要把人交出来的。”
宁远候听罢,脾气收敛了一些。
他虽然生气,脑子却还是清醒的,知道贵妃需要他手上的兵力,他家也需要浅浅这个媳妇来传宗接代。
“既然贵妃娘娘都这么说了,那就劳烦您去把七公主请回来,等把婚礼完完整整的办完,咱们再谈别的。”
淑贵妃维持着脸上虚假的笑,咬牙道:“好。”
婚宴不欢而散,宾客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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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纷离去。
宁妧想趁乱派下人去打听,却被母亲瞪了一眼,“还嫌不够乱?”
母女二人往自家马车那边走,宁妧小声道:“我担心浅浅,万一那个大将军对她动粗怎么办?”
宁夫人一脸严肃:“那也是他们皇室该操心的事,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怎么老是掺和这些外人的事?”
“她是我的朋友,我想帮她。”
“你也不看看你的身份,咱们这样的人家掺和进皇室的争斗里会惹上多大麻烦你知道吗?上一回你去了七公主府,第二天七公主就被打了,要是让外人知道,你还能嫁得出去吗?”宁夫人为女儿操碎了心。
宁妧被母亲数落了一顿,不敢再言。
宁夫人坐上马车,小声对女儿说:“皇上多日不理朝政,三皇子和六皇子暗地里斗法,眼看着京城就要易主,你帮七公主就是跟三皇子作对,到时咱们全家都没有好下场。”
这不只是一场婚事,更是一场政治联姻,浅浅不过是一个被利用的棋子。有点儿政治头脑的人都能看出来,但所有人都装作局外人,没人会救她。
救她就要选边站,不然就是得罪了整个皇室。这样的风险谁受得起?
宁妧低下头,“我知道了。”
——
马匹在路上慢悠悠的走了很久,在一座高大的府门前停下。
门前的长街上人来人往,相隔不远就是热闹的夜市,附近还有京城最有名的茶楼和画坊,地段十分不错。
浅浅抬头看过去,牌匾上赫然写着“萧府”。如此豪气的府门,比起她那个偏僻的公主府来不知道要大上几倍。
萧祈怎么会有这样大的宅邸?
一双纯净的眼睛里写满了好奇,萧祈低头看她一眼,仿佛看透了她的心事,解释说:“这宅子本是沈老将军的,我跟他说我要回京,他便将这宅邸送给了我。”
浅浅止不住的惊讶:“这么大的宅子,说送就送了?”
“也不是。”萧祈看向府门,眼神中透着一丝悲伤,“这宅邸本也是沈老将军的师父赠给他的,他没住几年便举家定居北疆,宅子一直荒着。”
一直荒着啊……
说的也是,府门这样气派,里面说不定到处都是杂草枯枝。
浅浅激动的心情平复下来,才发现萧祈在她看着府门发呆的时候已经下马了。
他在地上站稳,朝着她伸出两只手,是要抱她下来。
浅浅看了一眼自己与地面的距离,掉下去一定很疼。不得已看向他的手,麦色的手背上有一道狰狞的伤疤,一直从手背延伸进袖口里,仿佛将他的手臂劈成两半似的。
他果然受了很多苦。
萧祈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带她走?要知道今日的婚礼背后是淑贵妃和宁远候两家势力,他将她抢走便是将他们都得罪了。
今日的婚事已经牵连了太多了人,她不想再连累萧祈,小声道:“你收留我就是跟贵妃和宁远候作对,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还是让我回去吧……”
她不想回去,可是她不敢拿萧祈的前程冒险。美梦做一回就够了,再继续下去,后果不是她能承担的。
从小她就是个懂事的孩子,因为每一次任性都会被荣怜月欺负的很惨,现在她的心腹还被人捏在手里,她只怕自己逃了,晴妤她们就没命了。
浅浅侧眸看向一旁,没能等到萧祈从冲动中冷静下来,被他拦腰抱下来。
他手上动作很轻,粗糙的手掌拖在她后背上轻轻的将她往他身上带过去,让她把身体的重量倚在他身上。
浅浅抬头看他,柔软的声音小声问:“你没听到我说什么吗?”
“听到了。”萧祈老实回答,眼睛直视前方,抱着人一步一步往府门前走过去。
浅浅有些急,轻拍他的胸膛,“那你还不快放我回去?”
男人停在门前,抱着她轻盈的身子,低头望进那一双泛着盈盈水波的眸子,低声道:“公主不必忧心,只要有我在,就没人能动得了你。”
语毕,张麟从身后走过来推开了府门,恭敬道:“请将军与公主入府。”
府门大敞,面前一下子敞亮起来。
浅浅转头看向府院中,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庭院又大又宽敞,种了许多冬青腊梅,哪怕寒冬腊月也能看到花开。
庭院中干净整洁,目之所及的长廊房屋全都是崭新的,空气中还飘着淡淡的木香味。府里的下人们站在院中排成两排,高呼:“恭迎将军回府!”
这就是他口中荒废了多年的宅子?
这宅邸比她的公主府气派了不知多少倍,这些下人看起来也面善听话。浅浅觉得自己被戏弄了,她真傻,怎么他说什么自己都信。
她嘟起嘴,问他:“你不是说宅子荒了吗?”
“是荒了许久,我在启程回京时提前托了人来整修,半个多月的时间,没想到他们打理的还不错。”萧祈听出她语气中小小的不悦,余光看到她微微嘟起的小脸,只觉得可爱极了,嘴角勾起微笑。
抱着她走进庭院,一边走一边解释:“自己一个人住,粗糙些也没什么,但我想着公主或许会驾临,还是收拾干净些为好。”
闻言,浅浅心上一暖,闭上嘴不说话了。
候在庭院中的下人有十个人,都是男子,由一位三十出头的管家管理,包揽了内外院的打扫布置、做饭和外院的服侍。
原本该添几个丫鬟放在内院,但萧祈习惯了事事亲为,平日里又要早起练武,添几个女子反而多生麻烦,便没有让人去买丫鬟。
“来人。”
管家躬着身子走上前来:“将军有何吩咐?”
萧祈吩咐他:“公主腿上有伤,需要静养,带我去最舒适的院子,让公主安顿下来。”
“这……”管家悄悄抬头看了一眼自家主子,高大威风,他怀中……身着大红喜服的七公主,腼腆娇羞,有些看不明白。
他垂下眼睛为难道:“将军当初没说会带女眷回来,奴才们将内院三间院子都收拾干净了,但只有主院屋里安置了炭盆,被褥也晒过。”
“我都没关系,去厢房也可以。”浅浅小声插话。
主院是一家之主的住处,不是外人能去的地方,即使她与萧祈相识,也不会那么没眼力见要去人家的主院走一圈。
萧祈不答,仿佛在思考什么。
管家建议道:“若是能稍等一会,奴才派人去西院添置些炭盆被褥,再加道厚门帘防风,到晚上就能住进去。”
冬日里寒风凛冽,姑娘家身子本来就弱,腿上还带着伤,自然要多添置些取暖的东西为好。
萧祈点点头,“派旁人去办吧,东西院都添置上,你先带我去主院。”
闻言,聪慧的管家会意,吩咐下头人去做事,他走在前头为主子领路。
再往前便是内院,张麟没有跟上去,他还有自己的事要去做。
没一会,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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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发现四周没有人了,她有些害怕,不知道萧祈为什么要带她去主院,如果他累了想休息,也该先把她安置在厢房啊。
她身上有伤,想跑也跑不掉。
心慌的厉害,眼看着他迈进主院,浅浅终于鼓起勇气问:“萧祈,你带我来这儿干什么?”
萧祈有理有据答:“公主需要静养,该住的舒服些。而且你身上太冷了,我怕你会生病,还是安顿在此处最稳妥。”
少女穿着厚厚的喜服,身上裹着披风,肌肤依旧冷得像冰一样。萧祈很担心她受凉会生病,执意要让她住在最宽敞舒适的主院。
浅浅小脸一板,“我不要。”
“为何?”萧祈同她斡旋,走在前面的管家已然撩开了门帘,萧祈将人抱进去,卧房中温暖如春,消解了一身寒意。
他将人放到窗边的软榻上,管家立马将炭盆挪过来,又去柜子里搬了被褥过来给浅浅盖在腿上。
被子的重量压下来,浅浅“嘶”一声,小脸皱巴着,显然是吃痛了。
看她痛得厉害,萧祈皱起眉来,吩咐管家去请大夫过来。
房中没有了旁人,萧祈走到一旁卸甲,听浅浅软声劝告:“主院是给府里的主人住的,我一个外人怎能逾矩,日后你娶了妻……也不好跟人家交代呀。”
说到后面,声音明显小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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