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见过他威风凛凛的英姿,还有他闭上眼睛休憩时的放松。
和萧祈在一起,她也能暂时放下心中的压抑,和他一起说笑,陪他煮茶,一起读书写字。
从前的她是一只被困在笼中的雀鸟,哭也是错说多话也是错,唯有沉默到失去存在感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而他摧毁了束缚着她笼子,将她捧在手心,愿意听她歌唱。
“我觉得和他在一起很开心很放松。”浅浅微笑着说,“我从来没有跟一个郎君说过那么多话,有些事对晴妤也张不开口,但我却想跟他说。”
她的表情放松淡然,只是想到有关他的事,脸上就忍不住浮起笑意。
“这就对了呀。”宁妧在她面前露出满意的笑容,“这不就是话本子里写的心心相印,相知相许吗?”
浅浅腼腆的摇摇头:“话本子里写的怎么能当真呢,是你别取笑我了。”
宁妧按着她的肩膀,鼓励她说:“傻浅浅,多少人成了夫妻都没有话说,你和他住在一起才几天就能说这么多话,很难得了。”
看着好友如此肯定她对萧祈的感情,浅浅感觉自己也有了一点勇气,开口问:“那我该怎么做?”
她没有母亲在身边,父皇也从来不过问她的事。对于男女之情,浅浅头一回开了窍,可不明白的事还有很多。
在京中,贵女们的婚事都是由父母做主,宁妧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也不懂多少,但胜在看了不少话本,毫不吝啬地向浅浅传授。
“这还用想吗,直接跟他说,你喜欢他,想和他成亲。”
浅浅的表情渐渐凝固,“啊?”
“这样是有点过了哈……”宁妧想了想,自己看话本的时候也觉得那样随性肆意的感情瞧了叫人面红耳赤,更何况浅浅第一回 有了心上人,照她的性子,这样直白的话也张不开口。
宁妧退而求其次,建议她:“那你可以试探试探他对你有没有那种意思,如果有,只要你稍微松松口,他肯定就主动开口了。”
这一下说到了浅浅心上。
小脸红红的,有点紧张,“他会喜欢我吗?”
“哎呦,我的浅浅呀,你看看你这张小脸,再看看你这软乎乎的性子,哪个男人见了能不喜欢。”宁妧一边说着一边捏捏她的脸,像是刚出锅的糯米团子,手感极佳。
花厅里摆放着许多保暖过冬的花草,屋里两个少女有说有笑。
浅浅乖乖坐着任宁妧捏她的脸,被挤成金鱼的嘴嘟囔着:“可是从前也没见有多少郎君喜欢我呀。”
宁妧大手一挥,像是丢垃圾似的将那些郎君从浅浅脑子里甩出去,“他们那是胆子小,心里揣着算计,喜欢你又怕得罪了淑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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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没有担当的男人怎么配喜欢你呢。”
浅浅忍不住笑出声来,原本有些委屈,也被她的话宽慰了不少,“你真会说话。”
宁妧看着她笑,自己也笑起来,“看你过得这么好,我也就放心了。”
两人许久没见,好像也说不完的话。浅浅听宁妧跟她说家里爹娘催婚催得紧,视线落到她裙边上,披风下露出一块淡青色的裙边,颜色格外亮眼。
女子对好看的衣裳没有抵抗力,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忍不住夸道:“妧妧,你这身衣裳真好看。”
宁妧也看向自己的裙子,挑眉道:“好看吧,前几天我母亲得了一匹上好的浮云缎,给我做了这么一身衣裳。”
说着还特意站起身来在浅浅面前转了一圈,说着有些可惜:“这布料可暖了,还特别软,我本来想去买一匹送给你,可是跑遍了全京城都没有几家有货。”
浅浅微笑着:“这样好的布料是不好买。”
“但是我带了这个给你。”宁妧献宝似的从袖子里掏出来一个小盒子,递给她面前,“看看,喜欢吗?”
浅浅打开盒子,里面是两朵香花,粉嫩的颜色清淡的香气,像是刚从春日的花树上摘下来的,她拿出一朵来放到鼻间轻嗅,开心道:“好漂亮,看着像真的似的。”
“我瞧这府上都没有几个女使,大将军在外征战,又不像是个懂得首饰珠宝的,难免无趣,所以送你两朵,戴着玩玩。”
浅浅收起盒子,“有了你的香花,明日我可以试试别的发髻了。”
“你喜欢就好。”
和朋友在一起,时间总是变得格外快,没聊一会儿的功夫,外头天色就已经暗下来了。
算着该到回家的时辰,宁妧站起身来同浅浅告别。
外头推门走来一人,两人一同看过去,浅浅害羞的低头,宁妧好奇的睁大了眼睛,总算是见到了萧大将军的真容。
果然如浅浅所说,长得很英俊。
宁妧对他躬身行礼,恭敬道:“见过大将军。”
萧祈点头示意,客气道:“姑娘是公主的朋友,不必多礼。”
“朋友归朋友,礼数还是要做足的。”宁妧笑着回话并不拘束。
以萧祈现在的职位,宁妧的父亲见了他都要行礼,她虽是武将家出身,却也没放肆到不识礼数的地步。
萧祈看向浅浅,发现她低着头,以为是好友分别让她感到难过,便客气挽留宁妧:“厨房已经在准备晚饭了,姑娘留下来用过晚饭再走吧。”
“不用了,不用了,我是瞒着家里跑出来,得赶在晚饭之前回去,不然被我爹娘发现了要打我一顿的。”
得知内情,萧祈也不好再留,主动道:“那我派人送你回去。”
宁妧婉拒:“多谢大将军的美意,还是不用送了,我静悄悄的来静悄悄的走,也不好给人知道我来过这儿,不然人人都要揪着我问一问大将军府里的事儿,我怕我嘴笨说错了。”
“姑娘思虑周全,在下佩服。那我让人暗中护送,姑娘放心回吧。”
“多谢。”宁妧拱手道谢,看向身后的浅浅,“我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别忘了我刚刚跟你说的。”
浅浅抬起头来看着她,视线不敢往萧祈那边看,生怕对上他的眼睛。
小声说:“我知道。你路上慢点走,雪还没化干净,当心弄脏了你的衣裳。”
“放心,我也得紧着它呢。”宁妧一边说着一边抚顺衣服上的褶皱,“等什么时候布料店里再进了新货,我也给你捎一匹,瞧你身上穿的都是去年前年的衣裳了。”
当着心上人的面被好朋友调侃,浅浅觉得害羞又丢人,忙催促她:“你快回去吧,当心被你爹娘发现。”
宁妧知道她脸皮薄,不再多说,摆摆手告辞,“我走了,有机会再过来看你。”
说完就走出门去,候在门边家丁带着她出府。
等人走后,萧祈才坐到浅浅身旁,好奇道:“公主同宁姑娘都说了些什么?”
同样都是坐在身旁,隔着一张小小的桌子,只有一臂的距离。宁妧坐在身旁的时候,浅浅没什么特别感觉,但萧祈刚一坐下,她心跳就止不住地加速,余光也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他的声音落在耳边,浅浅觉得后颈发麻,忍不住缩了一下身子。
“没说什么,就是普通女子之间的闲聊罢了,聊聊衣裳首饰什么的,你们男子一般对这个不太感兴趣吧。”她低着头不好意思看他。
“这我倒……”萧祈的确不太懂她说的。
怕他再问下去,自己的小心思就要露馅了,浅浅赶忙转移话题:“你刚才出去做什么了?妧妧进来的时候都没看见你。”
萧祈解释说:“是公事,礼部的人来送朝服,我在前厅见的人。”
“也对,还有几天就要开朝了。”浅浅若有所思。
每年年末二十八到正月初七是年假,官员都不上朝,等到初八开朝,皇帝沐浴焚香,官员们在家中祭祖开道,才能重上朝堂,参与议论国家大事。
萧祈悄悄把头侧向她那边,一只手搁在椅子边上担着,不自觉攥紧拳头,郑重道:“届时,我会向皇帝请旨,让你在我府上休养。”
听了他的话,浅浅心里热乎乎的,依旧不敢看他,低声应他,“如果父皇答应的话,那我们就能一起过上元节了。”
说着,话尾语气上扬,掩盖不住期待。
“只要公主喜欢就好。”萧祈看向她,淡淡的微笑着。
外头天色暗下来,最后一抹火红的阳光从天边落下,天空变成深蓝色,空气中吹起寒凉的风,未化的雪在屋檐上结成块,从屋檐上滴下来的雪水也凝结成了冰柱。
好冷。
晚饭后,浅浅窝在萧祈怀里,任她抱着自己回去卧房。
在将军府里住了这些天,她已经习惯了与萧祈的接触,平日里并不多想,但下午和宁妧说了那么多,心里有打算着试探一下他的心思,心中有鬼,怎么能不多想。
两只手藏在厚厚的袖子下,合握在胸膛前,食指相勾,不知该怎么开口。
男人走的很稳,背后和腿下有他的手臂撑着,叫浅浅格外有安全感。
除了母亲,没有人这样抱过她。但是萧祈和母亲又不一样,母亲的怀抱香香的软软的,连哼唱的歌谣都带着让她身心放松的力量。
而现在被萧祈抱着,哪怕隔着冬衣都觉得他身上是热的,他的怀抱热热的又很结实,走路的声音有条不紊,不焦不躁,浅浅不光觉得放松,甚至因为有了依靠,心底莫名有了一股底气。
向他这样可靠的郎君,一定会有很多姑娘喜欢。
浅浅有自己小小的担忧,她不喜欢跟人争也觉得真要争起来自己不一定会赢。
现在萧祈整日留在府里照顾她,除了替她买贴身用品那一次,几乎就没怎么见他出过门,外头一定都在翘首以盼,期待着能看到大将军的真面目。
浅浅为他的功绩感到高兴,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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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担忧萧祈暴露在众多目光之下。
她不敢说自己和萧祈是多么亲密的关系,但一想到自己唯一拥有的温暖被外人指手画脚,虎视眈眈,就忍不住心慌。
靠在他胸膛上的半边肩膀暖烘烘的。浅浅大着胆子伸手上去搂住了他的脖子,在萧祈张口问她之前就找好了理由,小声说:“冷。”
“那公主再靠过来些。”
萧祈面上淡定,胸膛都快烧起来了,轻咳了一声吐出堵在喉咙里的热气,安抚她,“一会儿就到主院了。”
今天的公主很奇怪。
早上那场不小心的意外之后,她就变得很……勾人。
眼睛里含着盈盈水波,看向他的时候小心又专注,在快要对上他的视线时就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迅速躲开。
脸上浮着消不去的红晕,像抹了胭脂,身上还带着甜甜的香气,又软又香。萧祈看她几眼就有种莫名的冲动,想把人捞进怀里狠狠的抱住,然后……在她脸颊上偷亲一下。
再多的,他都不敢想。
“呼——”萧祈默默吐出一口气,眨了一下眼睛让自己定神。
他抱着人特意走的慢些,美其名曰放慢速度让她少受颠簸,但私心却是想抱她久一些。
这是他捧在心上珍爱的公主,他向往的和煦的阳光与春日里初开的花苞,世间一切美好的事物都不足以形容她在他心底的分量。
少女搂着他的脖颈,萧祈顺势把她往自己身上带了带,她便乖顺的枕在了他颈窝里,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上,带着少女独有的馨香,烫的萧祈身子一僵。
公主这几天对他亲近了许多,萧祈为她对自己的信任感到开心,同时也有自己的烦恼。
就像现在,他微微垂眸,借着路旁灯笼的暖光能看清怀中少女靠在她身上低着头,他能到她细密的睫毛忽闪忽闪,好像是有什么心事在暗自思量。
在向下是少女粉嫩的脸颊,小巧的鼻子,然后是……微微嘟起的小嘴,看上去水润柔软……
想碰一下。
那一晚,她的唇轻碰了一下他的指尖,他一夜未眠。不光是因为心情激动难耐,更因为他只要闭上眼就会无法控制的胡思乱想,哪怕只是想想,也觉得是玷污了纯洁的公主。
他该好好保护她,不光是要帮她折碎枷锁,更要张开手掌放她自由。
现在将她留在府里是要照顾她把伤养好,同时,不出两月,京城里的局势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等到那个时候,他才真的可以说是为她做了一件事。
主要是为了公主,他可以做任何事。
想要为她付出一切,想要把所有美好的东西都给她,这样浓烈的感情在他心脏里燃烧,让他愉悦也让他倍感煎熬。
脚下的路好像很漫长,萧祈从思绪翻飞中回过神来,视线落在了少女微张的小嘴上,便听她说:“萧祈,你们北疆男子都是这样的吗?”
像是做坏事被抓住了,萧祈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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