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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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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收回视线,故作镇定:“什么样?”

    浅浅鼓足了勇气,要问清他的心意,听他接了自己的话头,继续问:“就是比较豪放,不拘小节之类的。”

    萧祈心里又咯噔一下:难道刚刚偷看被发现了?公主这是在隐晦的提醒他吗?

    他忐忑问:“公主从哪里看出来的?”

    浅浅搂着人闷声道:“你抱着我的时候脸都不红一下,出入我房间也很习惯,而且对那种事也不避讳……”一个郎君给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买贴身用的东西,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样的事。

    “不是这样的。”听完这些指控,萧祈有些慌乱,怕自己暗藏的心思暴露,又不想让他误会自己是轻狂的浪荡之徒。

    他思考了一会,认真道:“因为我自作主张把公主带回来,自然要好生照顾你,若是冒犯公主……等到公主腿上的伤好了,我一定跪到你面前请罪。”

    答的倒是恳切,但这样她也听不出他的心思啊,怎么听的都是对主子的忠心耿耿,哪有一丝男女之情。

    浅浅有些失落,但也没完全放弃,张口又问:“那你有没有想过以后的事,等到京城的局势定下来,你回到北疆去之后,我要怎么办……”

    她的名声已经毁了。

    萧祈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

    在他的设想里,浅浅会活得自由自在,但他独独没有想过这一茬,冲动地将人抢回来,还与她睡在同一处,怎么都解释不清楚了。

    说话间,已经走到了主院,萧祈推开门将人抱进去。

    房间里点了蜡烛,萧祈将人将在床上,俯下身为她盖被子,愧疚道:“对不起。”

    浅浅曲着双腿眨眨眼,忽然有些懵,她问的语气很柔和呀,萧祈不会以为她是在怪他吧……

    她抬手抓住萧祈的胳膊,仰起头来对他说:“你不要自责,我不是怪你,就是想问一问,你有没有想过那个时候的事?有关于你……和我的事……”

    萧祈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静静的看着她,麦色的脸肉眼可见的染上红云,皮薄的耳朵尖更是红的要滴血。

    他看着一脸懵懂的少女,心里仿佛江河翻涌,原本思绪万千的脑袋瞬间空白。

    良久,他缓缓道。

    “如果公主愿意,我可以照顾你一辈子。”

    床边的烛火晃了一下,进来时门没有关紧,冷风从门缝灌进来,吹的一屋子烛火轻轻摇火,朦胧重叠的光影迷离了少女的眼睛。

    男人的声音还在耳边,她坐在原地,缓缓转过头去,微红着脸颊,轻咬下唇。

    照顾一辈子?

    这算什么话呀?

    浅浅正要开口再问,就听门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只是不似平日里那样轻佻玩味,更显沉稳,“将军,有急事。”

    萧祈站起身来看向门外,不得不走。

    他看着浅浅,因为紧张而攥起的拳头迟迟没有松开,对她说:“刚才我说的话都是肺腑之言。”

    浅浅乖巧点头:“嗯,你先去忙吧。”

    男人从身边离开,浅浅目送他远去,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脸。

    照顾一辈子是什么意思?是想要为了她的名声娶她,还是将她当主子似的供在身边?

    结果还是没问到,他对她到底有没有男女之情。

    浅浅抱着被子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下,缓缓闭上眼睛。

    他什么时候回来呢?

    吹着寒风的夜里,摇晃的灯笼下,两个男人走向外院,脚下的身影随着灯摇晃动。

    “这么着急,是公子那边出事了?”

    张麟摇摇头,严肃道:“不是公子,是三皇子那边,在城北军的弟兄们发现城北军有兵马调动,有两个降临被提拔去了禁军中,昨天晚上,淑贵妃母家那边……往宁远侯府送了个姑娘。”

    萧祈冷哼一声,“他们开始埋棋子了。”

    张麟一整天都在外面接收消息,瞧见对手有风吹草动,便紧张起来,“现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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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动手,公子还在路上,再快也要上元节之后才能回京,若是在公子回京之前局势变得不可控,事情就不好办了。”

    萧祈沉着冷静:“既然我答应了他,就要把此事办好。”

    “将军有什么打算?”

    萧祈朝他勾勾手,张麟附耳过去,听他在耳边小声吩咐,得了命令后,点点头,“将军英明,我这就派人去办。”

    知道外院后,下人递过来一封书信,萧祈走进前厅,拆开信封读了起来。

    夜风吹着乌云在天空中浮动,清冷的月光洒在庭院中,如同冰冷的潭水,随着前头飘动的云影时深时浅。

    快到人定,四公主府上依旧灯火通明。

    卧房里,荣怜月坐在床边,痴痴的望着窗外,等着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的人。

    外头有人影走过,荣怜月期待的站起身来去看,走进来的人却不是她心心念念的驸马,而是她的贴身女使。

    女使小心翼翼地说:“驸马说今晚睡在书房,请公主先休息。”

    “又睡书房……”荣怜月揉揉疲倦的眼睛,重新做回床榻上,越想越气,“他是把公主府当成客栈了吗?”

    女使被四公主打发出去叫驸马回来就寝却没能叫回人来,心里怕得紧,劝和道:“公主别生气,驸马彻夜忙碌也是为了公主的前程着想。”

    “我父皇身为一国之君不比他忙得多,还不照样三宫六院,时常去看望我母妃,他谢卿杭难道连与我同寝这点时间都没有吗?”

    荣怜月愤怒的甩了个枕头出去,抓狂的攥着床单,身后的锦被上绣着鸳鸯戏水,简直是无言的讽刺。

    她紧皱着眉头,心中烧着愤怒,紧接着懊悔不已:“我真是笨,每次他哄我我都相信他,结果每一次他都不改,还是照样冷落我。”

    曾经骄傲的四公主,在自己的府中活得却像个幽怨弃妇。

    她从没想过自己婚后会是这样的生活,父皇母妃和哥哥都待她很好,人人都把她捧在掌心里头,她想当然的以为夫君也会对她很好,结果等来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这是她苦心求来的姻缘,是旁人眼中的金玉良缘,状元配公主,何等风光。等到一时的心情澎湃熄落下去,留下的只有一地鸡毛。

    荣怜月再也不能忍下去了。

    她大吼道:“把他的东西都给我扔出去,既然不喜欢来我这睡,就让他滚出去,带着他的东西滚回谢家!”

    女使扑通一声跪下去,“公主三思啊。”

    荣怜月狠声道:“你连我的命令都不听了?”

    “没有,奴婢这就去办。”女使声音颤抖,赶忙起身去收拾东西,候在门外的两个丫鬟也进来帮忙。

    几个人在屋里手忙脚乱的收拾驸马的东西,女使从衣柜底层翻出了谢卿杭的衣服,抱起衣裳往外走,身后却掉下来一个东西。

    荣怜月闻声起身,走过去捡起了来,是个碧绿的小玉环,用红线穿着,是戴在手腕上的东西。

    她疑惑道:“这是什么?”

    女使回过身来看了一眼,随口说了一句:“好像是女子的东西。”

    “这是……荣浅……”荣怜月清楚的记得,她十岁那年,父皇赏了她很多宝贝,但她都不喜欢,就想要荣浅手上的小玉环,因为那是父皇赏给荣浅的。她不喜欢荣浅分走父皇对她的宠爱,所以想把小玉环从她身上抢走。

    她没能拿到小玉环,但在那之后,荣浅也没有再戴过。

    荣怜月以为荣浅是知道她的厉害,故意避开锋芒,没想到多年前的旧物会在四公主府里出现。

    被包在驸马的贴身衣物里。

    瞬间,仿佛有一道晴天霹雳打下来,荣怜月愣住了,声音变得颤抖,攥着小玉环问女使:“他为什么会藏着荣浅的东西?为什么!”

    女使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不断的重复着:“公主息怒。”

    荣怜月冷笑一声,脸上的表情越发扭曲,“我本以为他只是没那么喜欢我,没想到他心里还藏着旁人。”

    浮动的月影下,一道身影踢开了书房的门,砰的一声,震的整个公主府都听到了。

    “谢卿杭!”荣怜月怒吼着冲进来。

    谢卿杭刚在软榻上躺下,看到荣怜月进来,心中只觉疲惫,把头转过去不想面对她,“夜已经深了,公主不要大吵大闹。”

    “你还有脸让我不要吵闹。”荣怜月把玉环扔到他脸上,“你给我解释解释,你为什么会有荣浅的东西,还藏在贴身衣物里,你以为能瞒我多久!”

    谢卿杭抓住砸在脸上的玉环,心下一动,抬起头来又变回冷静:“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是什么样?我们是夫妻,你宁愿睡书房也不与我同寝,白天更不知道去跟哪个官员谈正事,一天不见人,难道不是你心里有人,故意躲我?”

    对婚姻的所有幻想在顷刻间破灭,荣怜月想哭哭不出来,只能怒吼着发泄自己的不满。

    谢卿杭对她激动的情绪毫无反应,解释道:“我曾与她有婚约,这玉环也是小时候留下的,放在哪里早就忘记了。若不是今日公主翻出来,我都忘了还有这个东西。”

    他平淡的说着,都不愿意从榻上坐起来认真看一下她。

    荣怜月沉默了一会。

    她感觉自己变了,她曾经那么骄傲高贵,多少青年才俊追在她身后只为求她多看一眼。而如此,她却在一个男人面前大吼大叫,奢求能唤醒他的良心,求他能对她好一点。

    好贱啊。

    自从跟他成亲,她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暴躁易怒,卑微可怜。

    她总算看清了,自己若再沉溺在这个泥潭中,迟早有一天会崩溃而死。

    荣怜月攥紧拳头,冷声道:“谢卿杭,我要与你和离。”

    ……

    第二日上午,热闹的长街上有一辆马车在缓慢行驶着,里头有一只小手偷偷撩开窗帘,一张小脸偷摸摸看外头人来人往,难掩盖喜色。

    路上的雪已经化干净了,两侧的屋顶上还能看到积雪,雪水沿着屋檐滴落下来。

    街上小商贩出摊,还没到上元节就已经看到有不少卖花灯和花烛的摊位,身着喜庆红衣的小孩子拿着刚买的糖葫芦从街上跑过,欢快的笑声像银铃一般。

    路过卖吃食的铺子,浅浅忍不住吞了下口水,虽然在将军府中吃的很好,也时常能尝到张麟从外头买过来的美食,但当街闻到热乎乎的香气,依旧忍不住会馋。

    “想吃?”身旁的男人透过她撩开的缝隙看到了外头卖馄饨的铺子,问了一声。

    浅浅点点头,又摇摇头。

    萧祈看不懂她的意思,笑说:“怎么了,想吃就说,让张麟去买。”

    浅浅从窗边坐回来,懂事道:“今天出来是为了给你买布做衣裳,你愿意带我出来逛逛,我已经很知足了。而且……馄饨如果不现买现吃,会泡过头,想吃好吃的,以后也有机会。”

    这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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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说服自己的说辞把萧祈逗笑了,公主怎么那么可爱?

    “等买完东西,我陪公主过来吃。”

    浅浅激动的看向他:“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萧祈微笑着。

    二人在京中最大的布庄前下马车,身后人来人往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萧祈扶着人小心下车,短短的几步路,浅浅走的格外艰辛。

    尽管萧祈扶着她已经给她减轻了很多负担,但腿上动起来还是有些虚弱无力。

    费了一番力气走进来,浅浅坐在椅子上,叫了伙计过来,“把你们这里最好的布料都拿出来。”

    知道来了贵客,掌柜也一同出来帮忙,拿了好多布料来给她过眼。

    萧祈的体型比普通成年人都要高许多,他的衣裳都是要裁缝量了尺寸之后才能做,浅浅挑了几种他适合的颜色,有做冬衣的厚实布料,也有到春日都能穿的。

    挑下来四匹布,拿去给掌柜结账。

    买好布,可以去吃馄饨了。

    浅浅心中雀跃,却见萧祈在跟伙计说什么,没有要走的意思。她扶着椅子站起来,问道:“萧祈,还要买别的吗?”

    萧祈回过身,看她站着,赶忙走到她身边,“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不能只给我买。”

    浅浅转头看向张麟,被盯着的张麟不自然的抖了一下,掏钱袋的手顿了一下,回身道:“多谢公主好意,但我前天就已经买过了,就让将军陪您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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