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和你自己争风吃醋,帮我气一气那两个总喜欢自作主张的混蛋。”
她也笑了:“遵命,我最爱的主人。”
鹤景霜把她拉起来,主动抱住她进了她怀里:“以后不准再用这个称呼叫我。”
“都说我不喜欢了。”
“如果是调情的话,阿霜,可以吗?”
她的语气太轻太柔了,鹤景霜没法拒绝:“随便你。”
“阿霜,对不起,阿霜,阿霜……”她一次又一次念着鹤景霜的名字,鹤景霜刚开始还愿意被她抱着,但余光突然注意到旁边那个粉色的团子动了几下,鹤景霜只觉得一阵气血涌上大脑,赶紧把人推开。
“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我要出去,你、你赶紧隐身,反正别让其他人发现,也别让我看到你!”
“嗯,都听你的。”
女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鹤景霜面前,虽然鹤景霜知道这家伙就在身边,时刻注视着她,但她还是忍不住羞耻地捂住脸。
真的好想死!
冷静过后,鹤景霜才绷着脸联系宿瞳,又抱起那个粉色的团子往外走。
“景容,你应该去接触更多人了,不能总待在我身边,现在的我也没有多少生活经验,教不了你什么。”
“姐姐,你嫌弃我了,你肯定是嫌弃我了,呜呜,你怎么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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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老婆就不要……”“呸呸呸,你说什么呢!”
“没有的事,你别瞎说,再瞎说我就不带你回去了!”鹤景霜涨红了脸打断景容的话,要不是顾忌还有个人跟在身边,她肯定要和这小屁孩掰扯。
什么叫“有了老婆”,到底谁教她的,她哪只眼睛看出来的,根本就是没影的事!
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瞎说什么呢!
不过和宿瞳会面的时候,鹤景霜脸上的红晕已经消了许多,勉强没有被宿瞳发现异常。
回到宿家,鹤景霜和她又聊了几句,夸了她家的珍宝拍卖会之后告辞要走了,她警告式地和仍旧气鼓鼓的景容对视,后者生气地哼了一声,跳到宿瞳身上扒着她的手不放。
“阿瞳,还是你最好了,不像某个人,略,说话不算数,早就答应过要带我出门玩,扔下我半年不见人影,还嫌我是电灯泡,要不我跟你走吧,我很好养的,给吃给喝就行。”
这小屁孩,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鹤景霜脑门浮现青筋,她努力用平常的语气对有些慌张的宿瞳说:“正如景容所说,近来我有要事需处理,能否请你帮我看顾她一段时日,定有重谢。”
“不用不用,反正我和景容的关系,咳,也很亲近,她现在修为也足够出门历练,你就放心将她交给我吧,绝对不会有人能越过我伤了她。”
“景容,先前买下换来的那些东西都交给你了,我再给你些灵石,应该足够你使用,记得不要给宿瞳添麻烦,等我解决了这边的麻烦,一定会回来接你,届时我再兑现过去的承诺,绝不会忘,好吗?”
景容眨眨眼,接过鹤景霜递过来的储物戒指,乖巧地点了点头:“好,姐姐,我相信你。”
“一定要记得回来接我哦。”
“我很听话的,耳朵和尾巴我也能变出来,肯定不比坏蛋女人差。”
鹤景霜一口血差点喷出来,她注意到宿瞳一瞬间变化的眼神,哽着嗓子,咬牙切齿地说:“景容,你是我师妹,不要自降身份,也绝不能为了讨好谁,自视为宠物,就算未来遇见真爱,宁愿为爱付出也不行。”
“那不是正常的爱情,真正在乎你的人也不会眼看着你走上歧路。”
“宿瞳,景容不通俗世,不懂人情,还请你多担待些。”
宿瞳连忙摆手道:“不用这么客气,阿霜你尽管放心,咳咳,只是我想提一个小小的要求。”
“你能不能和景容一样,直接叫我阿瞳?直呼姓名显得有些生分了。”宿瞳有些不好意思地挠着头补充了一句。
鹤景霜怔了一瞬,笑着点头:“抱歉,是我习惯了,阿瞳,就拜托你帮我照顾这孩子了。”
“我会早点解决麻烦,到时你再带我真正玩遍这武清城吧。”
如果那时的她,还愿意认“鹤景霜”这个身份的话。
宿瞳目视着鹤景霜离开的背影,过了好一会儿,忽然轻声问景容:“小容,你觉不觉得,阿霜的话像是在托孤啊?”
景容抽了抽鼻子,跳到宿瞳怀里,环着她的脖子,很不高兴地说:“黑心肠的坏女人一直跟在她身边呢,没人能伤到她,别乱说。”
“霜姐姐只是害怕找回记忆后,她会变得不像自己,也不会再对我心软愿意照顾我了。”
“哼,你就没有好奇过霜姐姐的真实身份吗,她才不是什么玄剑门弟子呢!”
宿瞳大惊:“咦,原来这个话题是可以说的吗?”
“我听我母亲说,你们玄剑门弟子有把宝贝剑灵当成弟子教养的癖好,但对外要保密,就连门内弟子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要我把阿霜当做平常修士看待。”
“十几年前阿霜舍身救我的时候,我就知道她是闻霜剑尊的剑灵,我还知道她们马上就要成为道侣呢!”
“可惜阿霜为救我,失忆这许多年,唉,之前我一直不敢说什么,不过现在阿霜与闻霜剑尊似乎有了进展,我也很欣慰。”
听着宿瞳的话,景容呆呆地张大嘴,忽然她猛地回神,捂住宿瞳的嘴巴,一脸警惕地警告道:“你可千万别让霜姐姐知道这件事,否则她肯定要气得和你绝交!”
要是让鹤景霜知道,原来她最敬爱的师尊、尊敬的宗门长老、认的异族妹妹、结交的外宗友人……这些亲密的人一个个全部都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只是都瞒着她,从来没人告诉她。
她一定会气到爆炸,一气之下和所有人断绝关系!
虽然所有人的隐瞒都不带恶意,甚至是心怀好意,但是在那个该死的可恶的狗女人的误导下,所有人都会被当做助纣为虐的帮凶!
啊啊啊啊那个心魔真该死啊,她活该一辈子当霜姐姐的狗!
白时念你这个狗女人,等霜姐姐恢复全部记忆,你就追妻火葬场去吧,再怎么装可怜都没用!
白毛大狗的美人计
另一边鹤景霜才刚回到白时念名下庭院, 白发赤眸的心魔便迫不及待地在她面前显出身形,毛茸茸的耳朵和大尾巴也露了出来,眼睛里全是小心翼翼的讨好和期待, 就等着“主人”宠幸。
“阿霜, 刚才肯定没有摸够吧,现在景容不在, 也没有外人打扰,摸摸我吧, 很舒服, 很解压的,你想怎么摸都行。”
话都还没有说完,这恬不知耻的女人就已经凑了过去,毛茸茸的大尾巴在鹤景霜手背上勾引似的轻轻扫着,头顶的耳朵也一颤一颤的,可太吸引鹤景霜的目光了。
而且鹤景霜已经知道这对耳朵的手感,这下就更难以抵挡它的诱惑, 哪个毛茸茸控能挡得住啊!
她非常艰难地移开视线, 目不斜视地越过心怀不轨的女人,走进房间了,才不自然地轻咳一声:“你总不能让我站在院子里摸吧, 我记得这屋里有床,咳, 别想歪,我可没有别的意思啊。”
心魔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她喜形于色, 亦步亦趋地跟在鹤景霜身后,鹤景霜有些尴尬地上床之后, 她也跟着爬上去,很自觉地解开宽大的外袍好方便尾巴活动。
鹤景霜觉得她身后的大尾巴似乎变得比之前更大了一些,也更有诱惑力了。
鹤景霜直勾勾地盯着这过分柔顺的毛茸茸尾巴,眼睛亮晶晶的,她一脸沉醉地抱起尾巴左蹭蹭右蹭蹭,脸都要埋在里面了。
太爽了,吸毛毛的感觉怎么会这么爽,呜呜好想一辈子埋在里面不出来!
而被她抱着吸的心魔,白皙似玉的面容在不知不觉间染上绯红,就连那双赤红的眼眸也迷离起来,显然是被摸得舒服极了的样子。
她的身体由灵力凝聚而成,而她耗尽心神生生捏出来的这对耳朵和尾巴,为求生动灵活,是用神念时刻操控着的,只隔了一层灵力外衣罢了。
被心上人这样揉着捏着,还要被埋在毛发间蹭着,心魔所感受到的刺激,不亚于直接触碰自己的神魂,甚至还要更猛烈,因为她的注意力需要一直集中在上面,她要控制那些纤毫毕现的绒毛才能更讨心上人喜欢。
若她的意志力再弱几分,怕是早就□□出声,或者干脆将“主人”推倒在身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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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行,阿霜不喜欢,她什么都不能做,她得听话,乖乖的就不会再被讨厌了。
“阿时,你的尾巴还能再变得大一点吗?”吸着吸着便不知足的鹤景霜忽然抬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双手比划了一下,“我想躺在大尾巴里休息,这样睡觉肯定很舒服,你能满足我吗?”
“拜托了,没有毛绒绒控能拒绝这样的大床!”
面色红润,神情还有些恍惚的女人回过神来,她微笑点头:“当然可以,主人。”
鹤景霜看着怀里的尾巴越来越大,越变越长,惊喜地往心魔身边挪过去,给尾巴让位置。看到梦寐以求的超级大尾巴,她太开心了,完全忽略了自己和心魔过分亲密的姿势,也忘了心魔对她心有不轨的事。
鹤景霜扑在覆盖整张床的尾巴上滚了几下,她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可没多久就有了没由来的不满:这些毛毛这么舒服,穿着衣服睡觉好浪费呀!
“唔,如果我睡着的话,你应该不会趁机吃我豆腐占我便宜吧。”
“不会的,主人,相信我。”心魔的声音有些飘忽,她在极力克制□□出声的欲望,尾巴上的每一根毛发都相当于细微到极致的神念,鹤景霜整个人都陷在里面,对心魔来说,和用神魂裹住她的身体也没有多大差别了。
“嗯哼,那我相信你,你要好好保护我哦。”鹤景霜舒服地眯着眼睛,在心魔震惊的视线下,忽然将衣服脱了个干净,头上的发簪和耳上耳饰也都摘了扔在一旁,她在心魔的尾巴里滚了滚,不知怎么的就滚到了心魔身边。
鹤景霜枕着尾巴,身上覆着银白柔顺的尾巴毛,她的那头乌黑发丝不知不觉便和它们交缠在一起,不分你我,无法分开。
鹤景霜入睡得很快,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受到这样令人安心的气息了,也已经太久没有真正放松心神,更别提如此轻松地睡上一觉。
就好像被白时念完全藏在身体里一样,虽然不暖和,但是凉丝丝的,也很有安全感,她真的好喜欢这种感觉。
迷迷糊糊间,鹤景霜拉了拉心魔的手,娇声命令道:“快躺下,枕得不舒服了啦。”
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的女人只好无奈躺下,可睡出本性的少女却一点也不体谅她,也不知怎么动的,就挤进了女人怀里,枕着她的手臂,靠在她的胸口,之前还深受鹤景霜喜爱的毛茸茸大尾巴被抛弃,那些尾巴毛被很嫌弃地推到一边。
比起尾巴,当然是可靠又让人安心的抱枕本人抱起来最舒服。
梦中的鹤景霜大概把女人当成了前世床上的等身大白狗玩偶抱枕,单单抱着“抱枕”还嫌不够,腿也夹着“抱枕”,脸还要在“抱枕”身上蹭来蹭去,好像要把这么多年来空缺的份全部补回来似的。
可这个活着的抱枕看着怀里女孩的眼神却越发幽暗,眼眸中涌动着的□□也一瞬多过一瞬,那些被她藏得很好的欲念,全部被鹤景霜毫无防备的睡姿勾出来了。
她放在心尖上疼爱的珍宝,此刻不着寸缕地躺在她怀里,如此亲密地贴着她,完全依赖她,将全身弱点暴露在她面前,这叫她怎么能不蠢蠢欲动。
可是她什么都不能做,她连动都不敢动,生怕惊扰了熟睡的女孩,让这短短的暧昧时光消失。
最后,心魔也闭上已经变作暗红色的眼睛,只要不看,她就不会难以自控,只要想着过去,她就会怕得身体一动也不能动,就不会做出又将人推开的举动。
白时念是在失控状态下强占了鹤景霜,她只知道结果,对过程没有多大印象,可心魔却记得一清二楚,她依附在白时念身上,无法控制身体,只能眼睁睁看着身体不受控制地伤害她最心爱的人。
她记得触碰柔软部位时的触感,也记得口中泛着咸的泪水的味道,更记得少女压抑着痛苦的破碎□□。
她的阿霜是被她一时鬼迷心窍误导了,所以她就算心碎了,也不敢说出半句拒绝的话,连哪怕一个“不”字都说不出口。
当时的她多么想回去告诉阿霜真相,可是已经做不到了。
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她已经做错过一次,绝不会再有第二次。
她也不会再有第二次求得原谅的机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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