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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要摸摸耳朵吗”
唐峥旭离开后, 景容还没说什么话,一直隐匿身形守在鹤景霜身边的心魔就眼泪婆娑地想抱过来,可又因为被鹤景霜刚才的话吓着, 不敢真的抱住她, 只能可怜巴巴地在边上看着她,一副泫然欲泣, 好像马上就要哭出来的伤心表情。
鹤景霜看她那可怜小狗的样子,抽着嘴角默了片刻, 主动对她伸出手:“想抱就抱吧, 反正也不差你这一下。”
心魔抽噎一声,直接把人揽进怀里,抱得死死的,她说不出话,只是不停蹭着鹤景霜的脖子,好像要把心爱又失而复得的珍宝全部藏进自己宽大的衣袍里。
“现在知道后悔了?看你以前还敢骗霜姐姐,她都还没哭呢, 切, 真没用。”
被景容这样讽刺,她也没有作声,鹤景霜叹气:“我还没有原谅你。”
女人抬头直视鹤景霜的眼睛, 抿着唇轻声说道:“嗯,我知道, 阿霜,你尽管罚我吧,要我做任何事我都愿意, 当狗也行,就算要杀了我, 我也心……”
后面的话语被吞没在两人相合的双唇间,女人彻底怔住了,她没敢动,是鹤景霜在主动,她柔软的舌尖越过冰凉的唇瓣,这次没有牙关阻拦她,鹤景霜很轻易地到了一处更柔软,却还是一样冰冷的地方。
真是个笨蛋,说什么傻话呢。
她大概是很不高兴的,所以她的探索显得很莽撞,卷过冰冷的软舌,舔舐过冰冷的口腔,没有泛甜的津液让她掠夺,只有顺着两人唇角渗进来的,同样很冷却没有味道的泪水。
鹤景霜皱着眉捧住女人的脸,掌下的肌肤还是凉的,这让她更不高兴了:“为什么你全身上下都是冷的,你不也是分神吗?”
女人好像不知道自己还在流泪一样,她无声淌着泪,低声对鹤景霜解释:“等我回宗发现你消失之后,白时念醒过来,拿走了身体的控制权,我和她达成共识,她分出灵力与我,我们分头去寻你。”
“这只是一具灵力凝成的分身,而那具分神因为要待在隔绝神魂联系的血生境中,当初白时念特意分割出部分神魂,是用许多材料炼制出的实体分神,几乎与常人无异,所以才会有体温。”
鹤景霜危险地眯了眯眼睛:“所以她是白时念为了给我造身体的一个实验品?因为确认过可以成功,所以白时念才敢把我从剑里分出来?”
心魔轻轻点头,鹤景霜真是要气笑了,她用手轻轻拭去女人眼角不断渗出的冰冷泪水,语气轻柔地说:“为了这种事,你连自己的神魂都敢拿出来做实验,还想办法瞒过贴身的本命灵剑,就这么有自信地以为我不会生气啊。”
“是不是,你原本没打算让我知道这回事,所以我在血生境中遇到分神后,你就用小说界面的剧情描写,误导我将她认成血生境的幻境,嗯?”
女人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承认了:“是,只要不让你知道就好,我确实是这样想的,等到你有了自己的身体,以你的性格,不会再主动与我共享记忆,所以我以为可以永远瞒下去。”
“若我们能成为道侣,你愿意与我神魂双修,再知道这些事也不会影响我们的关系,就算你生气了,也只要哄一哄,肯定能哄好。一直到你愤而离开,我都以为只要让你出门散心冷静一段时间,我们又能重归旧好,可是到最后我才知道,我错的很彻底。”
“所以那时候,你甚至不确定我得到身体后是否愿意和你成为伴侣,你都敢冒这样的风险,白时念,你是疯了吗?”
从心底油然而生的怒气让鹤景霜想狠狠给这个傻子一巴掌,最好能直接打醒她。
可鹤景霜只是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她看着这张熟悉得仿佛深入骨髓的脸,竟然有些恍惚,是很熟悉,却又如此陌生。
虽然还是那张脸,可是须发全白,眼眸赤红,若非身上不带杀气,而且在她面前顺从到堪称乖巧,根本就是传说中要灭世的大魔头的样子,若是冷着脸摆出肃杀表情,谁又敢接近她,谁会不害怕她呢?
“白时念,你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女人没有说话,但鹤景霜知道答案,她叹了一声,又轻声问道:“你们三个还能变回去吗?变回一个白时念。”
“毕竟我只有一个人,肯定不够你们三个醋王分吧。”
“只要你希望,就可以。”
鹤景霜怔怔地看着她,这回答听上去就像她们愿意为她去死,不过要能自由行动,有独立意识的她们回归本体,确实就像是要让她们放弃生命一样。
“我最近状态不太对,尤其在对白时念的事上,总是会冒出并非‘鹤景霜’会有的想法,”鹤景霜移开视线,主动说起别的话题,“可能是被还没失忆前留给景容的那部分神魂力量影响了,我很讨厌这种被影响的感觉。”
她本来没想那么轻易地原谅她,也根本没想随随便便和白时念接吻,就算她想,也绝对不是现在。
“等那部分神魂抢回来之后,我应该没法立刻和她融合,到时你打算怎么办,要把我们分成两个独立的个体吗?就像你们现在这样。”
如果分割成两个人,白时念会怎么对待她,对待“鹤景霜”呢?鹤景霜没有办法不担心这个问题。
“阿霜,你就是你,无论是否有记忆,不管是‘鹤景霜’还是‘闻霜’,你都是我最爱的人,无论哪个我,都只会这样想。”
不想和她对视了,鹤景霜在女人怀里转过身,像是自言自语似的抱怨:“说得好像我不知道你们就是一个人。”
“我才不管你,快点松手,我要去找白时念本人算账,我倒要看她能想出什么办法哄我。”
“阿霜,比起那个逃走的胆小鬼,你能先给我求得你原谅的机会吗?无论什么我都愿意做,请不要忽视我,阿霜,求求你,看看我吧。”
冰冷的液体落在颈后,鹤景霜却觉得那里被烫得让人发慌:“你哭什么,我都还没哭呢!”
“对不起,我忍不住,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她没有哽咽,也没有抽泣,明明语气那么自然,却让鹤景霜内心一阵阵刺痛,事情发展到现在她们都有错,她也没办法再像以前那样轻松把错都推到白时念身上了。
她不想原谅她的欺骗,也做不到无视她的恳求和眼泪。
“你知道我不喜欢这样,你应该比她们两个更了解我的。”
三个白时念中最了解她的一定是心魔,伪装成系统的心魔从头到尾知道所有一切,也知道她对“师尊”的在意和喜欢,知道她最见不得“师尊”流露出的脆弱。
她再怎么生气再如何难过,都抵不过白时念的眼泪。
只要白时念在她面前哭一哭,她就一定会原谅她啊。
“对不起,我没有其他办法,我很嫉妒,我也想和她们一样被你在乎,我不想只当个被用来调情的工具人。”鹤景霜眼里只有那个已经逃走的白时念,只有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分神,却没有她的位置,这叫她如何能忍受。
“阿霜,求求你,我会比她们都听话,绝不会欺瞒你忤逆你,你想要我做任何事我都去做,我可以当最听话最忠诚的狗,只求你给我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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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鹤景霜眼睫微微颤着:“别说这种话,我不喜欢。”
白时念是她喜欢的人,不管哪个都是,她讨厌白时念自降身份说什么要当狗的话。
可是抱着她的女人却在鹤景霜耳后低低地笑了:“被讨厌也好过被无视,至少你愿意看我了,阿霜,你会喜欢它吗?”
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忽然从旁边卷上鹤景霜的手臂,她震惊地低头,便看到一条洁白的,布满柔顺毛发的大尾巴,她下意识摸了两下,触感绝妙,还带着丝丝凉意,摸起来舒服极了。
鹤景霜整个人都僵住了:“你、你到底怎么搞出来的!”
她之前就是幻想了一下,这女人怎么真的弄出来了,还是这么大这么白的尾巴!
“主人,要摸摸耳朵吗?”女人顺从地低下头,头顶立着的兽耳在鹤景霜的脖子上蹭了两下,鹤景霜艰难地转过头,咽了咽口水,眼睛就只能看到那对洁白的,毛茸茸的耳朵了。
好软,好Q弹,看上去好好揉的耳朵……
就在鹤景霜心中天人交战,艰难控制自己不要乱伸手的时候,那条软乎乎的白色大尾巴竟然讨宠似的卷着她的手臂,像是在撒娇一样地蹭着,可是见鹤景霜僵着身体迟迟没有动作,心魔头顶的那双耳朵竟然无精打采地耷拉下来,这让鹤景霜还怎么忍得住。
她真的忍不住了!
鹤景霜神情恍惚地揉弄着这双又软又弹又凉丝丝的耳朵,什么难过什么生气,全部从心里消失了。
啊,摸起来真的好舒服,就是可惜没有温度,不过这种冰冰凉凉的手感也很好,她能摸一天都不腻。
旁边亟待宠幸的大尾巴见主人的手都黏在耳朵上,好像不高兴了,就胆大妄为地圈住主人的腰,尾巴尖绕到主人侧脸旁,还不忘讨好地蹭蹭。
呜,尾巴的触感也好好,可恶,真的受不了了!
鹤景霜认输了,她装模作样地哼了一声:“别以为我这么简单就会原谅你,你、是你自己要抢着当狗的,我可没逼你!”
虽然她的手没过一会儿就从耳朵上移开了,但鹤景霜还是忍不住捏着大尾巴把玩,明显就是在嘴硬。
“主人,你喜欢吗?”
“咳,尾巴和耳朵还不错,但是别的另说。”
面颊绯红的兽耳女人抬头含着满眼水光看她,头顶的耳朵还抖了两下,叫鹤景霜都看呆了。
“你怎么还脸红了,我可什么都没做!”鹤景霜触电似的放开尾巴从女人怀里蹿出去,她这种春意十足的表情太让人害怕了。
虽然很美很好看,让人承受不住,加上耳朵尾巴更是杀伤力翻倍,但是她好害怕,她们还在外面,身边还有小孩子呢!
“你你你,你快给我变回去,景容还在呢!”鹤景霜结结巴巴地说完才发现景容不知何时已经变成粉色团子的样子,嘴里还在嚼着什么东西,应该是在炼化其中的能量,看不到也听不到外界响动。
这孩子如此体贴的做法让鹤景霜的脸霎时红透了,她恼羞成怒对委屈巴巴的兽耳女人大声喊:“以后只准在没人的时候变成这副模样,主、主人的称呼也不准再说了!”
“不然你就别想再碰我,一次机会都不可能有,休想再装可怜!”
心魔可怜兮兮地看着她,乖巧地点点头,听话地把耳朵和尾巴都收了回去,鹤景霜见这两大利器消失了,才终于呼出一口气,紧张的心情散了不少,只要没有兽耳兽尾,她还是能对这个笨蛋硬起心肠的嘛。
“你是怎么搞出这些东西的,还那么、那么灵活,就跟真的一样。”
“阿霜,我这具身体只是灵力凝聚出的躯壳,刚才我观察了妖族耳朵与尾巴的形态,又回忆过去你喜欢的样式,稍微试了试,便成功模拟出来了。”
心魔说的轻巧,但鹤景霜知道绝对没有这么简单,她嘴角微微抽动,心中既好笑又无奈,语气不自觉缓和下来:“那你的脸为什么会变得那么红,我又没有对你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吃你豆腐了。”
“只是耳朵和尾巴有些敏感,我也没想到你的抚摸会让我产生那样的反应,下次我会好好忍耐,不会让你不高兴,阿霜,还能有下次的,对吧?”
她眼里的水光还未彻底消失,又用上如此低声下气的恳求语气,谁能狠得下心说出拒绝的话呢?反正鹤景霜不可以。
鹤景霜移开视线,小声抱怨:“我又没说不高兴,你明明就知道……”
“嗯,可是我很喜欢被你抚摸的感觉,还想要更多,我不想再因此让你有所顾虑。”
“……没有其他人的时候,也不是不行,”鹤景霜又退了一步,大概是觉得自己太容易搞定了,她故作强硬地要求,“但是不准你对我做什么,只能我摸你,知道吗。”
“阿霜,你想怎么摸我都可以,我很乖,很听话,不会做任何让你不高兴的事。”
她又一次在鹤景霜面前低下头,显出十足的乖顺姿态,鹤景霜抿着唇没说话,她就蹲下身子,用脑袋去蹭鹤景霜垂在身前的手,一举一动像足了摇着尾巴乞求主人怜爱的家养犬。
这次没有耳朵和尾巴这样调情的道具了,鹤景霜知道她很认真地想用这种方式请求一个得到原谅的机会,哪怕她其实什么都知道,她也还是愿意放下所有尊严,放弃一切。
她到底是想得到原谅,还是想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呢?
终于,鹤景霜摸了摸她的脑袋,弯了弯眼睛说:“好,这是最后一次了,不要骗我。”
“只能我来主动,你要听话,要乖一点,不管我对你做什么,想要你做什么,你都得服从我的命令,不准反抗。”
“但是,我允许你表现出一点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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