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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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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人们赏赐他的佩饰,他不敢随便送人,怕以后说不清楚。

    秦骛把银两点清楚,随后把自己准备金锭递给扶容:“这是九华殿的年赏,还有我给那些兄弟的年节贺礼,你拿回去。”

    秦骛想清楚了,扶容给他一大包碎银子,秦骛还给他两块金锭。

    算来算去,还是他给扶容的多,他不吃亏。

    扶容却后退一步,并不敢接:“金锭贵重,请五殿下不要为难奴,让九华殿的宫人送过来吧。”

    秦骛冷笑一声:“为难你?我给你送钱是为难你?太子给你送钱,六皇子给你送钱,怎么不是为难你?”

    扶容想了想:“我不曾侍奉过五殿下,受之有愧。”

    “行,那你现在过来侍奉我,就当是还我了。”

    扶容脸色一白,秦骛这话,可以说是胡搅蛮缠了。

    他先前还能耐着性子哄骗,耐不住性子了,就恐吓威胁,这样胡搅蛮缠,还是第一次。

    或许,这表明,秦骛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

    秦骛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陷在一个古怪的闭环里。

    扶容不肯要他的东西,说自己没侍奉过他,可是扶容又不肯做他的伴读。

    他想送的东西送不出去,想和扶容说的话永远说不出口,扶容永远也回不到他身边,他这阵子就在这里面打转,直到失去耐心。

    忽然,墙外传来宫人们真真切切的笑声,扶容和秦骛都回过神。

    秦骛抓住扶容的手,把小布包里的银两全部塞进扶容的手里。

    “我不用你还钱。”

    笑话,他拿扶容的钱,那他变成什么人了?

    秦骛只拿走了外面那个小布包,一块蓝色的布:“这个给我,就算你还清了。”

    扶容自然不肯,伸手要把东西给拿回来:“五殿下,我给你的是银子,不是……”

    这时,秦骛朝扶容身后望了一眼,仿佛看见了谁。

    扶容顺着他的目光往后看去。

    是太子殿下。

    “扶容,怎么去了这么久?你在跟谁说话?”

    扶容吓了一跳,连忙往边上退了几步,把手里的银两收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秦骛忽然从喉咙里笑了一声,扶容就这么害怕被太子看见,生怕被太子误会什么。

    扶容向他行礼:“太子殿下。”

    秦昭大步走上前,看见站在扶容身后的人是秦骛,面色一沉:“五皇子,你找扶容做什么?”

    秦骛面不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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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了点年节贺礼,想分给你们,正好撞见扶容,让他帮我拿进去。”

    秦昭上前,牵住扶容的手,将扶容拉到自己身后:“若是准备了贺礼,派九华殿的宫人送过来,或是你亲自来昭阳殿,我们兄弟一同守岁,岂不更好?”

    秦骛没有回答,阴恻恻的目光瞧着两个人交握的双手,又顺着向上,看看扶容的脸。

    扶容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反倒觉得有了靠山,比刚才更加有了精神。

    他正低着头,用另一只手整理自己的衣袖,把那些银子藏好,不让太子发现。

    秦昭道:“扶容年纪小,不太懂得这些事情,往后你若有事,直接来找孤便是了。”

    秦骛没有回答,只是瞧着扶容。

    秦昭又道:“孤已经同父皇说过了,九华殿是缺几个伴读,等过了年,让掖庭再给你挑几个。”

    扶容听见这话,眼睛一亮,抬起头看看太子。

    原来太子殿下还记得他的小事,竟然还跟陛下提了。

    这下好了,秦骛有了新的伴读,应该就不会再来缠着他了。

    秦骛淡淡道:“不必,若是要挑,让六皇子挑吧,我不挑,我只要扶容。”

    秦昭道:“你心思不必这么重。孤知道,你缠着扶容,无非是争强好胜,觉着阿暄抢走了你的……”

    秦骛表情阴沉:“你懂什么?”

    他不是争强好胜,也不是觉得六皇子抢走了他的东西。

    他是喜欢扶容!喜欢扶容!

    秦昭什么都不懂,还在这儿胡乱说教,他是摆大哥的架子摆上瘾了。

    秦骛最后看了一眼扶容,从衣袖中扯出那个小布包的一角,朝他晃了晃。

    像是在炫耀什么,或者是在宣告什么。

    扶容看见布料一角,脸色变了变,随后躲到太子身后,紧紧地拉着太子的手。

    秦骛转身离去,背影消失在黑暗之中。

    正好这时,去文渊殿拿铜壶和箭矢的小太监跑着回来了:“扶容,我拿回来了!”

    小太监小跑上前,这才发现,太子也在。

    他连忙停下脚步:“太子殿下。”

    “嗯。”秦昭微微颔首,温声道,“你们互相说一声,往后别让扶容一个人在外面。”

    小太监疑惑地抬起头,很快就应了:“是。”

    扶容小声道:“没关系,奴自己也可以处理好的。”

    秦昭笑了笑,握了一下他的手:“你的手被他吓得冰凉。”

    秦昭的手干燥温暖,几乎能将他的手整个儿包裹起来,像冬日里的暖手炉一样。

    冷风吹着,扶容自觉逾矩,连忙把手收回来。

    他转过头,从小太监手里接过铜壶和箭矢:“我来拿吧。”

    秦昭给小太监封了一个大红包,便打发他下去了。

    小太监快步跑走,秦昭和扶容一前一后走在宫道上。

    宫道两边都点着宫灯,扶容歪了歪脑袋,看着身材挺拔的太子的影子被投在宫墙上。

    忽然,秦昭停下脚步。

    扶容瞧着他的影子,有些没反应过来,差点儿撞上他:“殿下?”

    秦昭回过头,低声问道:“扶容,我问你,你同五皇子还有没有其他事情没跟我说?”

    太子心细,看出来了。

    扶容一激灵,连忙摇了摇头:“没有了。”

    秦昭正色道:“你不同孤说,孤怎么帮你?”

    扶容仍旧摇了摇头:“太子殿下已经帮了我很多了,不能再让太子殿下帮我了。”

    秦昭语气严肃:“孤可以帮你,为什么不要孤帮你?”

    “嗯……”扶容朝他笑了笑,只能装傻糊弄过去,“殿下是个大好人,我也是个差不多的伴读。但是,掖庭没有规矩,伴读的所有事情都要让殿下知道,而且……我是六殿下的伴读,太子殿下和我隔着辈儿呢。”

    他是铁了心不肯告诉秦昭。

    秦昭看着他乐呵呵的表情,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你和我隔着什么辈儿?你是阿暄的伴读,不还是我挑的你?”

    扶容笑了笑:“奴卑贱之人,不值得殿下为奴伤神。”

    他把怀里的铜壶往上抱了抱:“快回去吧,几位殿下肯定等急了。”

    扶容才走出去一步,忽然想起掖庭教过他的规矩,他不能走在主子前面。

    于是扶容又后退一步,退回来了:“太子殿下先请。”

    秦昭叹了口气,定定地对他道:“你不愿意说便罢了,但你不要总是妄自菲薄,你不是卑贱之人。”

    扶容点点头:“奴知道了。”

    秦昭和扶容回到昭阳殿。

    二、三、六,三位皇子排排坐在檐下,等得久了,表情哀怨。

    “大哥,你和扶容在外面偷偷玩什么呢?”

    “我们等了快一年了。”

    扶容连忙把东西都摆好,把箭矢递给六皇子:“殿下。”

    六皇子瘪了瘪嘴,接过箭矢,招呼兄弟们:“来玩来玩。”

    殿下们玩投壶,扶容便在一边侍奉着,摆好点心和茶水。

    忽然秦昭朝他招了招手:“扶容。”

    “来了。”扶容小跑上前。

    秦昭把自己的暖手炉递给他:“你拿着,不方便。”

    “是。”扶容接过暖手炉,站在旁边,乖乖地看着太子投壶。

    玩了一半,太子遥遥领先,另外三个皇子对视一眼,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他们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六皇子道:“大哥平日不是总让着我们吗?今日这是怎么了?”

    二皇子想了想,压低声音道:“可能是……宫宴上大哥被父皇训斥了,心里不舒坦。”

    六皇子回头看看自家大哥,秦昭正教扶容玩投壶,唇角微微勾起。

    六皇子转回头:“你放屁,他笑着呢,哪里不舒坦了?”

    三皇子弱弱道:“那大约是……新年博个好彩头罢?”

    “我不管,我不玩了,我根本没得玩!”

    六皇子抱着箭囊,蹲在一边。

    不知道过了多久,宫墙外传来宫人唱和的声音。

    除夕夜宫中没有宵禁,彻夜宴饮,赴宴的文武百官、皇室诸人,秉烛夜游,唱和《新年词》,是一直以来的惯例。

    只是方才宫宴上,老皇帝心中不爽,早早地就宣布了散席,众人也不知道今年还有没有这一条。

    此时临近子时,兴庆殿的那些方士们都出来了,宫人们自然也出来了。

    原本昏昏欲睡的六皇子听见唱和的声音,一下子来了精神,噌的一下站起来,踩着走廊栏杆,把上边挂着的灯笼给摘下来。

    他从栏杆上跳下来,跳进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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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扶容,走,我们也去玩。”

    扶容回过头,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六皇子拉走了。

    六皇子拉着扶容跑出昭阳殿,跟上宫人们的队伍。

    边上有点吵,六皇子便附在扶容耳边,对他说:“我们去城楼上!那儿好玩!”

    扶容也朗声应道:“好!”

    秦昭连忙跟上他们。

    宫人们捧着蜡烛,在各宫夜游唱和,远远望去,宛如一条明亮的烛龙,无比壮观。

    六皇子拉着扶容,同看守宫门的禁军统领打了声招呼:“刘将军,我们上去看看。”

    禁军统领抱了抱拳:“殿下请便。”

    扶容看见禁军统领,却忽然白了脸色。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又被六皇子拉走了。

    登上宫门城楼,六皇子兴致勃勃地指着宫中。

    “扶容,那边是昭阳殿,再往北是文渊殿。”

    扶容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有些勉强地笑了笑。

    他记挂着方才见到的那位禁军统领。

    前世,秦骛发动宫变的时候,他来帮秦骛开宫门。

    当时……就是这位禁军统领守宫门。

    他被禁军统领发现了,统领没有想到他不要命地往宫门冲,惊慌失措,下令朝他放箭。

    然后……

    禁军统领就被宫门外的秦骛一箭射死,跌下城楼,直直地摔在了扶容面前。

    扶容当时勉强回过神,继续往前跑,去开宫门。

    但是,禁军统领从城楼上摔下来,歪着脖子,死不瞑目看着他,身下还缓缓淌出鲜血的场景,却永远留在了扶容心里。

    扶容说不出自己对他的死是什么感受。

    打仗,自然会死人。

    可是这个人,是因为他死的。

    他想杀死扶容,秦骛杀死了他。

    扶容说不清楚。

    今日再见,扶容只觉得心里闷闷的难受。

    扶容忽然想,要是前世自己没有去帮秦骛开宫门,那就好了。

    后来秦骛自己也说,他根本就没有指望扶容能把宫门打开,让他来开宫门,不过是随口哄他一句,逗他玩儿,秦骛也没想到他真的会过来,后来还训了他一顿。

    结果扶容笨笨的,分不清玩笑话和真心话,自己就跑去了。

    扶容想,要是他当时听出来那是玩笑话就好了,这样他就不用看见死人了。

    耳边六皇子的声音忽然离得很远,扶容有些恍惚。

    这时,秦骛就站在城楼台阶上。

    阴影正好挡住了他,没有人看得见他,他正好看得见扶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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